师父叫我去修炼
一九九八年三月的一个晚上,梦中有一个人的声音告诉我:“你上山修炼去吧。”我就去了泰山极顶的玉皇大帝殿。在大殿门口,看见一个道士,他跟人说话时还骂人。我就说:你们修炼的人怎么还骂人呢?我心知这里不是修炼的地方,就下了山。隔了一天晚上,梦中那个声音还是叫我上山去修炼。我就去了王母池,看见一个游人喝了一小碗水,那个女道士嫌给的钱少就骂人家。我想这里也不是修炼之处,又回来了。晚上又是那个声音告诉我:“你快上山吧,你快上山吧。”我就去了普照寺,看到寺里的和尚也骂人,心想这里也不是修炼的地方。晚上梦中,那个声音还是叫我上山去修炼。我说:“山上我都去了,哪有修炼的地方啊?”我找不到修炼的地方,就不去山上了。
过了没多久,我就开始腿疼,走路困难。后来疼的躺在床上起不来,连饭也做不了,翻身都困难,吃饭也得让人伺候,急得我光在床上哭。去看医生,说是腰间盘突出压迫神经所致。我这一躺下就是半年多。到了这年的十月,我就不吃不喝了,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也不觉得饿。这期间,每到晚上睡梦中,都有师父带着我去游历——后来知道这就是师父,师父在前面走,我就象一个孩子拽着师父的衣角跟在后面。那是另外的空间,有山有水,花草树木、楼台亭阁都比我们这个空间好看得多。有一种花象桃花,喷香扑鼻,满树都是。那里的人都是飘着走。我跟师父游历了很多地方,见到许多景致,但师父却始终没有给我说什么。
这样有一天,我的一个邻居到我家,对我丈夫说:有一种神功神书,看了、炼了什么病都会好。叫我丈夫下午下班回来,七点钟架着我到她家去看看,一炼就好。丈夫很不耐烦:“行了行了,她都多少天不吃饭了,就那一口气,没那口气早就完了。”说着就把人家打发走了。我听到后,记在心里。快到那个时辰了,我就看墙上的钟表,数着还有十五分,丈夫没回来;还有十分,丈夫没回来;还有五分、三分,丈夫还是没回来。我想我要去看神功,此念一出,就能起身下床了,我拿着钥匙就往外走。到了邻居家,他们很惊诧,问我怎么来的,我说是自己来的。然后,邻居就教我炼功动作,我就跟着学。这功我没见过,也没看明白,结束了,就问他们什么时候再教。他们说明天早晨四点钟在山上黑龙潭水库大坝下边。
因为我从小天目就开着,太阳落山时直到晚间,总能看见阴间里一些奇形怪状的生命,很害怕,晚上老早就关门,不敢走夜路。可是这回为了能学这神功,我夜里几乎没睡觉,凌晨三点多就起来了。一个人顺着山路向上走,也不害怕,因为听到天上有美妙悦耳的炼功音乐声。我找到坝下炼功点时,人家已经炼完了。我就和一个邻居往回走,到她家门口时,我说她家有个佛。其实是她家有师父在大屿山的照片。
后来我请了《转法轮》,一打开书,就看到每个字都金光闪闪,看到了罗汉、菩萨、佛。我认定这就是我要找的神功,这就是我要找的师父。我的身体不知不觉迅速好起来,百病全无,走路一身轻,真正体验到了没病的滋味。丈夫当时没有得法,看到我的变化,他反倒以为我以前躺在床上是和他斗气,是装出来的了。当然我心里明白,也不与他争辩。
我只上过一年级,一开始学《转法轮》,很多字都不认识,我就叫丈夫帮我认字,慢慢的他也走進了大法修炼。
進京为师讨公道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犯罪集团迫害法轮功以后,我们失去了正常的修炼环境。作为师父的弟子,怎能容忍恶人这样肆无忌惮的污蔑师父和大法呢?二零零零年底,我和同修到天安门广场去为师父和大法讨公道。在广场上,我们几个正走着,先后就有两个同修被警察按倒在地。我迅速把“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举过头顶,大声喊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
这时我看到天安门城楼上空,师父巨大的法身放着金光,在注视着广场上发生的这一切。我喊完以后,一边一个警察架着我的胳膊就往警车上推。在警车上我继续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
我们被关進广场派出所。因为警察打同去的一位同修,我上前为她说了几句话,那些人就冲着我来了,被他们讯问、脚踹、扇耳光。然后,我就和其它地方的一些同修被推上警车,拉到很远的一个派出所里。他们反复询问姓名、地址,我就是不告诉他们。一个警察拿了纸和笔,塞到我的前衣领里叫我写东西。我抓出来一把又塞给他说:我不会写。我想我不能在这里,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出去。到了中午,来了几伙各地认领的警察,我们当地的警察也没有认出我来。后来警察就把我们问不出姓名地址的几个同修叫出来,说是送我们回家,结果把我们送到一个小车站上。我顺利的买上票,回到家中。我心里明白,自己能够这样顺利的去,顺利的回来,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与保护。
师父千般护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我被绑架到拘留所非法拘留七天,挨饿,受冻、逼迫放弃修炼大法。我除了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外,什么也不配合。回来后,学院保卫科的人又叫写什么保证。我说:“你叫我保证什么?我一个快死的人,炼法轮功炼好了,这谁都知道。我若不是修炼法轮功,早就不在人世了,是大法和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怎能不炼呢?你们不让我炼,我身体有病没钱看,你能保证给我钱吗?我病痛难忍你能保证我不受罪吗?我没钱吃饭你能保证给我饭吃吗?”他们无言以对。
那一年,我与几个同修开车去一个县城挂真相条幅、发真相资料,见到一个石头牌坊,牌坊两边的石狮子很高。我想我得把条幅挂到上面去,就这么一想,我就站到狮子的底座上去了。挂好之后,往下一看,啊,这么高啊,我得下去呀。就这么一想,我就站在地上了,抬头看那条幅,板板正正,字迹鲜艳夺目,非常好看。
在回来的路上,因为还剩了一些条幅、资料,我们就找了个地方,停下车来,准备都发出去。可是就在我下车的时候,突然一脚踩空,仰面摔在地上,只听得“啪”的一声,就象把一个瓦盆摔碎了一样,这时我的元神离体,我看到整个空间中只有我自己,周围没有人。然后就听到有同修叫我,我就答应一声,再叫我,我就又答应一声,并问我在哪里,她叫我第三声的时候,我又问我在哪里。她说:你在我的怀里。我这时才清醒过来。她以为我被摔死了,吓得一直在哭。她把我慢慢的扶起来,我有点颤微微的,象刚刚学步的小孩。我感到一个巨大的业力人死去了,师父让我用这种方式还了一条命,又给了我一个身体,真是脱胎换骨啊。
有一天晚上,我们几个同修开车去乡下一个镇驻地发真相资料。我发完这边的一些店铺,刚要到那边去发,突然掉進一个深沟里去了,我两手往下一摸,右手摸到了一只大手在下面托着我,我说:这不是师父的手吗?然后我站起来,双手向上一伸,上面还挺高的,我就知道这沟还很深。我想还有真相资料要去发,就说:再高我也得上去。话音刚落,我就站在沟沿上了。我知道这是师父把我托上来了。回头一看,原来那沟上面盖了一层玉米秸秆,我是踩在秸秆上漏下去的。
二零一二年夏的一天,我与丈夫去发真相资料、贴粘贴,被一司机开车跟踪报警。一个喝得酒气熏天的人过来,两手分别抓住我俩的肩部衣服说:我就是那个“六一零”头子某某某,现在省里刚开了会,要对法轮功如何如何,你们还干这个。然后松开抓我的手,左右开弓猛扇我丈夫的脸。我赶紧给他们讲真相,并告诉他们善恶有报,千万给自己留条后路。那司机一听害了怕,劝“六一零”头子说:放了他俩吧。我这才和丈夫回了家。
去年底的一个晚上,我给四个学生发真相资料,其中一个接过去一看是有审判周永康内容的,马上说要告我。我也没在意,继续发。一会儿,过来四个警察把我截住,亮出工作证,拿着那本真相小册子问:这是你发的吗?然后问我姓名住址、材料来源,我什么也不告诉他们。他们盘问我一个多小时,得不到结果,就要送我回家,我也不让他们送。最后他们把我身上剩下的三本小册子搜了去。我说:你们回去好好看看吧。他们没办法,就说:那你自己走吧。我到家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
那天,我去广场发资料,出家门时天气十分晴朗,就没给真相小册子套塑封袋。可是快到地方时,突然电闪雷鸣下起雨来。我双手合十求师父止雨。到了广场时,真的天空晴朗,一丝雨都没下。我顺利的发完真相资料回了家,心中无比感激师父的保护与帮助。
感恩师尊无尽时
我从小信神,但却从没供过什么神。得法后我把师父的法像请来供在家中,心中升起对师父的无比敬仰。我有了师父,心中是那样的高兴。
在我得法之前,因为能看到另外空间的一些东西,又经历了许多坎坷,总觉得人类社会不是人呆的地方,总想离开这里。修炼以后,我渐渐明白,今生有了这张人皮,从小到大遇到那么多危险,每次应死而没有死去的原因,都是师父保护了我,让我生命延续到今天能够得法修炼啊。
在梦中,常常有很多骑马的人,全身盔甲,手持刀枪剑戟来找我,要杀我。但每次不管是在墙边还是在树边,甚至在一丛小草边,我都能隐身,使他们看不见我,找不到我。我知道这都是自己在过去世中伤害过的生命来讨债,是师父一次又一次的为我化解了。
在我心灵的深处,有着牢固的一念:师父给了我生命,给了我一切,生生世世看护着我,不管我有多少业力、多少过错,师父从不嫌弃,师父为我承担了多少罪业、多少痛苦,就是要把我度到先天来的地方去。一想起师父对我的保护与苦度,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我不知跪在师父面前哭了多少回:师父,让我如何报答您的恩情?
用尽一切语言,都无法表达我对师父的感恩;跨越多少时空,也难以消减我对师父的感恩;万劫走来,我身无一物,随师归去,那是我永恒的归宿。
弟子叩拜师尊,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