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当然作为大法弟子来讲,风风雨雨的走过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说,能够从九九年“七•二零”以后走过来的就了不起,神已经非常的珍惜你了;所以作为弟子自己来讲,也得珍惜自己,自己走过的路,去其糟粕。”[1]
“从九九年“七•二零”走过来的大法弟子,你们要珍惜自己,你们真的了不起。神都在珍惜你们。希望你们走好以后的路。特别是那些没做好的,要格外的小心,要珍惜还有的时间。”[1]
师父的话,把我从最近的不自信、惭愧、自责、悲痛的泥潭中拉了起来,感恩师父对我这种没有做好的掉队弟子的不离不弃。
遗憾和奇迹
前段时间,相熟的一位青年同修仅三十多岁在家突然离世,因是独居,门锁上了(邻居发现几天不见他,敲门无人应,觉的不对劲,才找人撞门進去,发现同修趴在地上已经离世,医院和法医赶到,判定非自杀和他杀),离世具体时间没有人知道。
当我得知此消息时非常震惊和悲痛,心情无法平复,非常的自责。因我和他都是独居,都是九九年“七·二零”前得法的修炼十多年的老学员,因为迫害,我们近十年来互相只知道对方,不知道其他同修,虽然不够精進,但也互相督促一起走过了这些年。
此同修在去年曾两次出现过“脑血栓”的病业假相,虽然当时我都过去帮忙发正念,但其实心里还有些不耐烦,甚至觉的同修“矫情”,一个大男人,年轻力壮的,这么点“病业”都不能自己过,还嫌弃他修得不好(如发正念倒掌,听录音睡觉,不炼动功只打坐,喜欢吃很多肉),让我这么远还两地跑来跑去照顾他。
因为“嫌弃”、不能包容的心,同修这两次的病业关,我并没有认真和严肃对待,只当平常修炼过关。而且,去年同修用三天时间闯过了第二次“脑血栓”病业假相后,有了一次彻底的改变,人清醒了,但是还是不喜欢炼动功。当时看他精神状态好转,他还经常提醒我要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我就没有在意他的身体状况,以为安全了,也觉的他年轻,不像一些老年同修是用“延续的生命时间”来修炼的,没事。
结果,没想到他就这样突然离去了,连向同修求救的机会都没有。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不敢相信,觉的这是一个梦。他还这么年轻啊,为什么会这样?!
一路心绪烦乱的赶去现场,一路自责对同修关心不够,一边诚心向师父悔过,求师父保护同修,保护同修房间的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
赶到现场的时候,警方已经封闭了现场,不让任何人進去,我心里很着急,一直想着怎么办才好,心里默默的求着师父帮忙,心里也发出一念:如果同修修好的那面还在现场,让他配合保护好大法资料。
就这样直至殡仪馆的人过来了,由于人手不够,我提出来帮忙,才得以進到了现场。可是,因为看守的人不少,我并没有机会進到房间深处,便求师父加持正念。奇迹出现了,一个看守的警察突然问我会不会念经,让我给同修念念送送他。我马上说会,立马合十,嘴里小声地念着发正念口诀,清除一切干扰我带走大法书籍和资料的邪恶因素。
看守的人员也在我默念发正念口诀时全部退出了房间,只在门外看着。我一边念一边假装作仪式,绕着同修念,还借机绕过同修走進了房间里面。过了几分钟,他们進来把同修抬走,我假装念经仪式没完成,让他们先走,继续留在原地“念经”,趁他们不注意,顺手把能看到的资料都收進了随身的袋子。
收拾完外面的资料,当我着急抽屉里的东西,太多人看着拿不到的时候,留守的一个警察也被叫出去帮忙了,于是,我打开抽屉把大法资料全部装進了袋子里。当我装满了袋子,正发愁,还有一个箱子的东西装不下怎么办的时候,神奇的是,离开的看守走了進来,递给我一个空的双肩包,说是帮忙扛的一个亲属拿不了,叫我帮忙拿一下,递给我包后,马上就离开了房间,好像就是专门回来给我送包的。
我接过双肩包后,毫不犹豫的装起了资料,不多不少的,背包刚刚好把箱子里的资料全装下了,拉链刚好能拉上。我拿着两个装满了大法资料的包,淡定的离开了房间。看守的警察像没看到似的(原本房间的东西在没结案之前是不许动和带走的),一路畅通无阻。
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有些遗憾,虽然拿走了资料和大法经文,但我没有找到《转法轮》,在同修常放的地方也没找到。回去路上,我看着两个包,心里默默求师父保护,我把能看到的知道的地方的大法资料都收拾了,如果还有遗漏,求师父保护。神奇的是,当我回到家打开背包时,我发现了一个透明的封口袋里装着的,不正是《转法轮》吗!可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我在现场收拾的时候,特意打开过这个透明袋子看过,这个袋子里并没有《转法轮》,心里再次对师父的无所不能和保佑无比感激,真正感受到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
虽然有神迹,但是,在人手紧缺的情况下,同修过早地离世真的非常可惜,他的离开,给当前正在做的救人的事情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固然,同修是有修得不好的地方,也知道要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可也许还有很多复杂和无奈的原因,或者更深层的执着。但由此反观自己,其实我也有很多修得不好的地方和同修一样,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同修不爱炼动功,而我不爱炼静功,也不珍惜时间,懒惰,求安逸之心,色心,总觉的自己还年轻,时间还多,不着急。
总而言之,就是觉的自己年轻,不会出现“过早离世”的事情,认为那都是老年同修才有的事情,由此不珍惜时间,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九九年迫害前,有集体炼功的环境,随大流,还能坚持炼功,迫害失去集体炼功的环境后,就不那么积极了,带炼不炼的,有时间也懒得炼,发现身边不少年轻同修有这样的状况,不管炼功和学法,都不如老年同修那么注重),这让邪恶旧势力钻了空子。
写出这个,也是想曝光自己的懒惰,一直没办法起床参加全球集体炼功,每次睡前下决心要做到,却往往睡过去了。而从写出这篇文章的开始,我要做到,也给有同样状况的年轻同修提个醒,互相共勉。
同修的离世让我陷入了一个“孤独”和悲痛的沼泽之中,想起同修在时我们互相配合做的证实法的事情,想起过关时互相的点醒和鼓励,现在只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带着这种情绪,我时常在无人之时痛哭,时常处于自责和悔恨之中,逃避现实,希望这是一场梦,还产生了“怕死”的心,甚至耳边有时还冒出“下一个轮到你了”的邪恶声音,还恰巧的,邻居家也在同修离去那段时间有家人过世,在办丧事,将近一周的时间,每天晚上都有和尚在念经。
我知道这都是魔的干扰,那边在念经的时候,我就戴着耳机炼静功或者听师父讲法,心里也反复地背诵师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3]
当走过这一段,现在回想当时的情况,依然觉的险恶,这世上真的除了师父,没有人能想让我们修成。同时,我也重新审视了自己的修炼过程,是否真的做到了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呢?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同修离世”的所谓“考验”呢?但是,不管怎样,不管真实情况如何,也不能阻挡我修炼大法的信心。
师父说:“就是真的很危险而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时也不能没有正念哪,无论什么情况下你也不能动摇对大法的根本信念,因为这时你即使想不通或者哪件事情没做好、没过去大关,甚至会失去人体离世,也会照样圆满,(鼓掌)因为师父不承认这场迫害,是这场迫害给你造成的,所以千万要注意。你那个时候要突然间转向、一下变不好了,那你所有的一切可能就完了。大家正念一定要足,虽然没过好一关,但是最根本的问题不能动摇。”[4]
不珍惜的根源
法理虽然明白,但很多时候却做不到,不知道这是不是很多年轻同修的烦恼,我常常处于这种不正确的状态。
师父这几次的讲法都有提到时间紧迫的问题,还有弟子不兑现诺言的天大的罪过,我出于自私的想法而感到“害怕”,害怕自己被惩罚,却又精進不起来。加上同修的离世,我误入歧途,处于一种掉队“无望”甚至自暴自弃的状况,爬不起来。
而当看完师父经文《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后,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在迷茫和孤独中感受到了温暖(这种温暖不是常人中那种人情,是我无法形容的感觉回到了真正的家的温暖),感到了师父无法言语的伟大慈悲和鼓励,我为什么要觉的自己“一无是处”呢,这难道不是邪恶强加给我的负面思想吗?这怎么能是我呢?!我随师父走过了风风雨雨的历史轮回,这一世我十几岁得法也走过了九九年“七·二零”,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这不是上了邪恶的当吗?
此时想起一位同修讲的一个故事,她曾经被所谓的“转化”,之后醒悟,悔恨不已,觉的自己和师父无缘份。今世,她也从来没见过师父本人,可是,有一天,她做了一个梦,她在梦中骄傲的说:“谁说我和师父没有缘份了,我以前还给师父做过饭呢!”梦醒后,她很激动,从新爬起来,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
我觉的我不能再消沉下去而影响做师父要求的三件事了。不管如何,同修离世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消沉就是不珍惜自己,“法理虽然明白,但很多时候却做不到”这也是不珍惜自己的表现。修炼没有决心,没有信心,不相信自己,自卑,悲观,我悟到,这些,还不只是不珍惜自己的问题,追其根源其实就是不够信师信法,不相信师父把我们推到了那么高,不相信法能造就那么伟大的我们。
最后,想以师父的法与同修共勉:“大法弟子,我给你们讲一个道理,一个常人在这种对大法弟子迫害的今天能够做了大法弟子做的事,这个人一定成神,即使他是常人都没修炼。(鼓掌)何况你们做了那么多,只是一关、两关,或者是旧势力安排的一个大难没过去,仅此而已,只不过是一个圆满层次问题,不牵扯到能不能圆满的问题。(鼓掌)”[4]
也希望至今还和我一样消沉的同修振作起来,年轻的同修更应注意爱惜自己的肉身,别松懈自身的学法炼功,珍惜自己,珍惜不多的时间。
层次有限,不正之处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3]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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