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暴力洗脑
北京团河和女子劳教所建在北京城南的大兴区,外表看栋栋三层小楼,在花园式的绿树花草装点下显得整洁,实质都是中共用来粉饰太平、掩饰罪恶的道具。团河劳教所在2001年短短的一年时间中,先“创建”了所谓“市级文明劳教所”,后又成了所谓“部级文明劳教所”,其实所谓“文明”只不过是对外部媒体、对社会舆论的一张幌子。而他们紧随江氏流氓集团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实施怎样的“文明”政策,劳教所各大队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邪恶程度超过了人们理解的底线,那么集训队非人的迫害更是再现人间地狱。
各劳教所针对法轮功学员的不同情况实行不同的转化对策,诸如关进“小号”、高强度操练、强迫奴工生产、攻心洗脑、限制吃饭喝水、不让睡觉如厕等。警察往往事先抓阄来确定每个警察承包的法轮功学员,对自己承包的法轮功学员实行一对一的迫害计划,并根据法轮功学员的转化难度而增加迫害强度和警察参与人数,两个或两个以上警察对一个法轮功学员,配有24小时监视法轮功学员的“包夹”。“包夹”由劳教所的黄赌毒盗人员组成,在警察的胁迫、怂恿与减期奖励下,充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所谓“谈话”的内容都是警察站在中共邪党角度来诬陷和诋毁法轮功。第一步就是暴力洗脑,警察采用各种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放弃修炼法轮功,并且以减期等奖励手段指使黄赌毒盗的劳教人员殴打辱骂法轮功学员。
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的迫害案例
刘升平
北京法轮功学员。被恶警脱光了衣服摁在地上用四、五根电棍电,电流大到她被踩在地上还身不由己地往起蹦。她到劳教所时前胸后背都是一个个电棍留下的焦痕。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马荣红
北京法轮功学员。被铐在床上长达五十多天,致使她背臀部皮肤肌肉腐烂,被放下后几乎不能行走。警察唆使包夹人员骑在她身上殴打。到新安劳教所后五天五夜没让她睡觉,还让韩少芹等“帮教”人员殴打她,一个多月后她被踢的大腿尚有青紫的伤痕。
赵玉敏
北京学员。二零零八年六月在调遣处受到灌水折磨。当时警察让四个吸毒的女劳教人员分别死死地摁住她的四肢,然后,一个姓付的女警察骑在她的胸口,抠开她的嘴,玩命给她灌水,直到灌得肚子撑满不能再灌为止,然后控制不让上厕所。
大连孙力
三十多岁,大连法轮功学员。孙力到北京证实大法,被恶警拘押在调遣处,大队长王超(女恶警)无端的关她禁闭一天,拳打脚踢她,不给吃喝,罚她“蹲”,罚她在禁闭室“飞”,还性骚扰,无耻的在她身上乱摸,触敏感部位。
中共酷刑示意图:“飞” |
孙淑杰
双鸭山矿业集团公司林业处森保站站长兼任生产技术科副科长。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孙淑杰被绑架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恶警拽住她的头发,拖到一个单独的房间,拳打脚踢,强迫她穿统一的制服,不穿就轮流扇耳光,用脚踢。眼镜被打碎。恶警用擦地抹布捂她的嘴,不让喊“法轮大法好”,她的嘴、牙龈被恶警、吸毒者抠破,流了很多血,脸肿得变形,全身青一块、紫一块。
6、18岁少女李远东
因为呼喊了“法轮大法好!”被恶警王超(音)和八个吸毒类劳教人员把她的衣服全部扒光,把袜子和内裤塞到她嘴里,对她拳打脚踢,尤其用很硬的塑料底的布鞋猛踢她的下身,另外两个劳教人员都看吓呆了。这次毒打之后,李远东在床上躺了20多天。被打得尿血,全身没一处好地方,嘴里被撬烂了,连饭都无法吃。她行动迟缓,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不会答话。
在调遣处被打得乳房、口腔里全是伤,阴部被踢烂,尿血,头被打傻了被送进劳教所四队后,开始大夫看不到任何伤,发现后劳教所的大夫含着眼泪说:“他们真是太残忍了!”。之后,她被一个人关押在一间小屋里,派两三个人日夜包夹,19岁以后才保外就医。
7、祁玉玲
家住北京西城区。自述:一进房间,就强行把衣服全部扒光,换上他们的衣服,将人平放在地上,上来七、八个人压在身上,按手的按手,压腿的压腿,有按头的,捏鼻子的。用暴力方式灌食。手用力夹腮帮子,一边将饭菜汤塞到嘴里;一边将手指伸进口腔里用力捅。然后再用抹布将嘴和鼻子全部捂住。这种方式的迫害,使人呼吸不上来,几乎达到窒息的程度。并且反复来两次。憋的整个身子在颤抖。几个人将颤抖中的她,按压在地上蹲着。付文奇命人端来一碗水,用勺子撬她的嘴,用力去戳。后来,又以衣服脏为由,将我穿的绒衣脱掉换成单衣,把窗户打开冷冻着,昼夜不停的轮番折磨。祁玉玲被憋的都尿血。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8、刘春华
五、六个恶人把刘春华按在地上,在警察大队长张冬梅的指使下,有人站在她的两只胳膊上,有人站在她的两条腿上,还有一个大胖子跪在她的胸部上,用牙刷把撬开她的嘴,把倒在半桶水里的一大碗饭、一大碗菜灌到她的肚子里,灌完后,让她站在距离墙有半尺的地方,张冬梅指使恶犯们轮番的跑向刘春华去踹她的肚子。
9、任美
江苏籍法轮功学员。被强迫蹲在太阳底下曝晒,很快她就晕了过去,警察说她假装的,就拿电棍长时间持续电她的头部。当她们发现她真的一动也不会动了之后才将她送到医院抢救,医生说她的瞳孔已放大到正常人的一点五倍。后来抢救了一天一夜,她才苏醒过来。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10、侯立伟
二十九岁,女,未婚。被绑在椅子上,被好几个男警察用电棍电击阴道、乳房、头部等部位,致使她长时间昏迷,大便失禁,因阴部受伤而长时间不能行走。在吸毒人员为主的一中队,被看管她的吸毒人员强迫站在楼道里,头上顶一碗水,只要水洒出来一点,立即就会受到责骂或殴打。
11、马荣红
北京法轮功学员。被绑在床上长达五十多天,被恶警唆使的恶人骑在她身上殴打。致使她背、臀部皮肤肌肉腐烂,被放下后几乎不能行走。
12、李云英
北京法轮功学员。被吸毒者关在水房连泼五十多盆凉水,并毒打她,使她很多天都直不起腰来。
13、何琳、孙虹等学员
在吸毒人员组成的一中队,被吸毒人员强迫站在楼道里,头上顶一碗水,只要水洒出来一点,立即遭致责骂、殴打。
14、马子英,目视警察被扇嘴巴
五十多岁,身高一米七,能歌善舞。排队上厕所,在众目睽睽下,恶警国林娜上来就给她几个大耳光,说马子英走路不低头,看着她了。
15、李福兰
五十多岁,长达三天三夜都没被允许去厕所。
16、徐梅
29岁,湖北人。恶警强迫她低头抱首蹲在阳光下曝晒,汗液顺肘臂流到膝部,膝部形成直径4厘米左右的溃烂,出劳教所时仍未痊愈。在劳教所受迫害期间,徐梅曾遭受恶警的电刑。
17、刘纪荣
延庆人,夫妻俩都炼功。在调遣处,因她不低头,恶警指使吸毒人员吴静、涂丽云等对她连踢带打,腿部、腰部多处受伤,上厕所都蹲不下。因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最后被保外就医。
18、张利田
30多岁,受到非人的折磨,十个脚趾盖都因受伤而更换了新的趾甲。冬天,恶警让他在雪地里跑。如不跑,就被打起来,接着跑。因长期受折磨,手腕都被摔的变了形。在他被毒打的时候,夜里的惨叫声吓的一个叫齐广华的常人精神失常,到解教时都没有恢复身体。
19、薛宝玲
60多岁,北京市房山区人,因为拒绝洗脑转化,被三个警察毒打,其中两个站在她体侧,按住她的肩,把她的胳膊向后扭,同时踩住她 的脚,另一个警察脱下皮鞋,对着她的肩、颈猛打,使得她在调遣处期间和在劳教所的头两个月左右,挺不起胸,抬不起头,脖子不能转动。
(二)北京团河男子劳教所迫害案例
胡长安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第一次被电击是在警察强行安排的揭批会上,他要举手说出不同意见,被戴上手铐拉了出去,踢倒在地,用多根电棍一通乱电、头部、全身都被电得伤痕累累。第二次是他不参加恶警组织的揭批会,被倒背铐上手铐,拉出去用了十多根电棍电了一个多小时。整个脸都被电的变了形,肿得不像样子,直流黄水,现在他的脸上还留下黑黑的疤痕。每天就凌晨4点多才让睡一会儿,6点又让起床,一闭眼就拳打脚踢,白天还让干活剥筷子。被罚蹲,一蹲就是一天。把胡长安捆绑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他被捆在床上达十七天之久。不让上厕所,就在床上拉尿来折磨他。五、六个人轮换上阵用床单堵上他的脸和嘴,用拳头、骨尖和肘尖一边一个人猛力擦两边的肋骨,一个人打累了再换一个。两边的肋骨的肉都被擦的成了紫黑色,痛得一个月不能翻身,头部五官都分别受了伤,耳朵打的半个月嗡嗡直响,听不出声音;眼睛被打肿了,嘴和鼻子都出血;下半身、两腿内侧被用脚跟猛力碾;脚被用烟头烫。用刷子刷脚心;腰下被垫上板凳,上面坐上人狠压。第二天,尿中发红,他才明白被硌的肾部出血,近一个月才能正常行走,疼痛难忍。
龚成喜
中国政法大学97级政管系本科生,在校担任班长职务,校方因为他不放弃修炼而强令他休学,2000年底由于发真相传单被绑架,劳教1年。
在集训队,恶警将他四肢绑在床上,并遭强行插管灌食。2001年底,本已到期的他由于不转化又被非法延期10个月。
中共酷刑示意图:绑在床上灌食 |
每天至少坐18个小时的儿童椅、凌晨2点左右才能休息(早6点之前起床)外,还对他进行了连续十多天的熬夜,晚上最多时只能睡半小时,通常是整宿不让合眼。被强制罚蹲数天,每天连续蹲18个小时以上,不准坐、起、挪动,致使龚成喜不能行走。犯人们曾猛撅他的手指、猛劲抽十余个嘴巴子、用掌疯了似的拍他的头、抓着他的头就往墙上撞、使重拳猛击他下巴。
嫖娼犯人李代义当着集训队众多警察的面猛抓龚成喜的下身,警察命令犯人用多根带子将龚成喜全身24小时牢牢捆绑在床板上,连续捆绑了一个月,塞进闷热狭窄的禁闭小号里。小号长2米左右,宽1.5米左右,整天不见天日,不准起身洗漱、更不准洗澡,连小便都只给解开上身绳坐着进行,便完马上捆绑。在这种情况下,每天还要被如死囚一般五花大绑强行拖出去用橡皮管从鼻孔插到胃里灌食。而犯人李代义常当着警察的面恶意将已插入他胃里的皮管来回抽,使他剧烈呕吐,几近窒息,他的鼻孔严重肿胀。并用圆珠笔尖猛杵他的脚心、虎口,将他的手指涂满只有警察办公室才有的印泥强摁在侮辱性的纸条上。还对着躺在床板上的龚成喜用膝盖猛跪,导致他右腿、右胸痛了近一个月。当晚,劳教所的警医诊断为“软组织挫伤”。包夹张建林猛抽龚成喜的耳光,并疯了似的用重拳猛击他的下颏,拧他的脑袋,几乎天天凌辱、殴打全身捆绑在床板上的龚成喜,甚至每次必撕烂他的外裤、内裤流氓侮辱……因天气炎热又长期不准龚成喜起身清洗,在他们撕烂内裤施暴后,身上的异味招来群群苍蝇在龚成喜的小便头上叮爬。
被警察岳清金用胳膊死死勒住他的脖子往后拖,使他喘不上气来,身上被他掐烂了好几处。
赵明
当年30岁,毕业于清华大学计算机系,爱尔兰留学生于2000年7月7日被绑架到团河劳教所。郭姓警察一边跟赵明谈话,一边手拿两根电棍电赵明身体的各处。强迫赵明“军蹲”(一 种体罚方式),他一动,他们就开始打他的耳朵,用木棍敲他的脚踝、膝关节。他们给他穿长衣服、裤子(夏天天气热),强迫他坐在盆里,头弯向脚,塞进床下。床板被身体顶了起来。他们就坐在床上压。20多分钟后把他拉出来,开始十几个人一起殴打他,用膝撞他的身体。整个过程有两个多小时。他的大腿四周都是黑的。膝关节红肿,五天不能蹲大便,两周内不能正常行走。被释放前还被5名警察用带子绑紧两腿、两脚、身体与头,然后用六根电棍同时在全身各处电击,每根电棍电压均高达几万伏。
中共酷刑示意图:压床板 |
魏如潭
就职于中国铁道部设计院,是受团河劳教所迫害时间最长的一名学员。他于1999年12月上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被劳教1 年,后于2000年12月和2001年5月两次被非法延期。在二大队多名叛徒在恶警的指使下,将他的双腿用绳子捆住,两臂反捆在身后,然后身体前压,脖子和小腿再用绳子捆住,用他们的话说,这种酷刑叫“抻筋”。他们还将他的鞋袜脱去,用鞋底抽他的脚心,使他好多天不能正常走路。打完后还拖着他去“游筒道”。魏如潭、刘学成等人,多名警察把他们踩在地上,仰面朝天(呈大字型),然后用一尺多长的大电棍电击学员(两根以上的电棍),逼迫学员答应写出他们要的悔过书或揭批材料。
5、秦尉
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北京海淀区法轮功学员。
秦尉 |
2000年8月被绑架到团河劳教所,长达20天一直没让他睡觉,被迫长时间的军蹲体罚和强制劳动,致使他多次晕倒,两腿疼了半年多。在集训队,恶警使用多根电棍对他长时间电击,据当时在场的学员说,“他的脸都被电烂了!”
6、李春元
朝鲜族,中央民族大学哲学与宗教系讲师,1999年7.20以前曾在大法翻译组译过韩文大法书籍,他论述未来人类全新哲学思想的对话体哲学专著《宇宙未来之路》曾在韩国出版。当年40岁出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他被绑架,劳教一年半。在调遣处,被恶警用电棍电其背部、脸部,甚至脱光他衣服,电他的生殖器。他曾被二十多天连续晚上被不让睡觉,白天还要装垃圾、挖地沟,从事重体力劳动。韩国的一家报纸在报道法轮功在中国遭迫害的情况时,还专门提到了“李春元现象”。
7、张久海
北京平谷县刘店镇行宫村法轮功学员。多次曾遭绑架,2000年8月被绑架到团河劳教所。
在恶警的指使纵容下,犯人将他双手反捆,强行压入床板底下,轮番进行殴打,用鞋底抽他的头部、面部,致使脸部瘀血,红肿、发紫,甚至在他的腿部底下架上凳子,然后在膝盖上往下踩,这种酷刑比“老虎凳”都狠毒,同时为了使他不叫喊,犹大还将他嘴堵上,差点使他窒息死亡。张久海被打死过去又被用凉水喷醒过来。不让他睡觉的办法,轮番给他灌输洗脑谎言,又将他送回有“人间地狱”之称的调遣处,在那里饱受3个月的折磨后又被送回团河劳教所,本已到期,因其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延期8个月。
8、徐化全
五十岁,北京大学硕士学位,曾在北京发改委工作,做过日企经理。徐化全二零零一年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海淀派出所恶警对徐施以酷刑,五、六个恶警架住他的双臂,抓住他的双腿,用打火机在他的左胸部烧,烧出一块巴掌大的疤,乳头部份都已经烧没了。
被非法关押在团河劳教所期间,徐化全曾被迫光着身子在烈日下曝晒,晒得浑身起泡。团河劳教所二中队姓周的恶警用三根电棍电击徐化全,又将徐二十四小时全身捆绑在床板上,命令包夹不许他睡觉。为了不让徐合眼,犯人用橡皮筋猛弹他的眼睛、面部,令他痛苦不堪。
非法劳教二次。二零一三年八月八日最后一个从劳教所回家。
9、钱世光
63岁,中国石油勘探研究院西北分院高级工程师。2002 年6月2日,被非法劳教2年。北京团河劳教所中被用厕所的搋子吸他的嘴,用苍蝇拍子打他的嘴;把钱世光的头摁入马桶中让他喝马桶里的水;拔他的胡子、眉毛;有时对他进行毒打后扔进小便池子浸泡;冬天将他捆绑住之后塞到床下(因床很低,无法翻身),只让他在床下解手,再用凉水浇他。有时趁着夜晚,恶警唆使犯人将钱带到户外,脱光其衣服并往他身上浇凉水,再把他用雪埋上……。那里的恶警明知钱世光的腰椎已经被他们打断,竟然还指使二名罪犯拖着钱世光强行跑早操。
10、秦鹏
四十多岁,清华大学工商管理系硕士生。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八年:非法劳教二次。第二次劳教两年并延期半年。曾被剥夺睡眠、强制洗脑、奴工。曾被将双脚绑在床上,两只手用手铐铐在铁的床腿上将近四十天,还遭“坐铁椅子”酷刑17天,遭地铐、手摇电话、殴打酷刑。
酷刑演示:铐地环 |
11、王燕方
在集训队小号被关了2个多月。遭到警察多次电击,多时十几根,后来电棍在他身上失去了效果。为了制服王燕方,警察派人给他吃安眠药,又指使包夹折磨他,一连3天3夜不让他睡觉。
12、牛进平
六十岁,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二次。
牛进平和孩子 |
强制洗脑下包夹施暴把牙都打掉了,多根电棍电击。当时153064号恶警一声“上”,集训队和护卫队十几个恶警和四个犯人一起上,四个犯人把扒的只剩一条内裤的他按倒。牛进平成大字被按在地上,十个恶警十个电棍同时上,电后背、电臀部、电腰、电手背、手指、脚心,电肛门,电头部、电耳根后面,所有后背部份全电到了,而且用电棍杵,使劲戳。153064号恶警叫喊:“翻面。”几个犯人把他翻成正面朝上,他就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往他下身用电棍电、用电棍 杵,往小便上电,电心脏、电脸上、电两侧肋骨、往脚心电,电头部和电嘴,恶警还叫喊着:“把电棍塞嘴里。”电棍塞进嘴里来回杵,长时间不拿出来,牛进平的舌头、嗓子眼、上牙床马上电的、杵的全是血泡,下牙全被戳松了。
十个电棍电用完,又换成大电棍,大电棍电头上当时就起泡,直电得人喘不过气来。大电棍电哪儿,哪儿就起泡,脑袋、脑门、后脑勺、耳根子后面被电的全是泡。用大电棍电脑袋,人当时就懵了,人直往起弹,一直电到人都不能动了,全身都木了,浑身全电的焦糊,最后终于昏过去。然后恶警们就浇凉水,浇醒再接着电。十多个恶警不停地轮换着上,电完后面电前面,电完前面电两侧,用电棍使劲杵。
13、段沛臣
当年34岁,99年“7.22”后因上访被多次非法拘留,99年11月被非法劳教1年,关押在北京团河劳教所。2000年11月被非法延期6个月,2001年4月释放。在劳教所期间曾被关在小号折磨,因不肯放弃修炼被恶警用电棍电、长时间用鞋打脚掌。30多天不让睡觉,有时晚上被迫一站就是一夜。
14、成为
海淀大法弟子。1978年出生。2001年1月被绑架到团河劳教所,只有23岁。恶警逼迫他每天在墙角蹲着,一蹲就是一天。逼迫他“飞着”(头朝下,双臂向上抬起靠在墙上),飞不住时,多名叛徒上去就是拳打脚踢,有一次叛徒韩俊清甚至把脚踩在他胸口上,后又逼他写骂师父的话,他不写,叛徒又用针扎他,身体许多部位被扎破,后来使用了更狠毒的招数,把他强行压入床板底下,一名叛徒将师父的名字写在纸上强迫让他踩在脚下,同时对他的膝盖猛踩,猛踢他的大腿,使其大腿外侧青紫、淤血。当时他的喊叫声整个筒道都能听见,为了不让他出声,它们用擦地的抹布堵住他的嘴,同时还用牙刷柄实施一种所谓“开锁”的酷刑——将牙刷柄插入他的手指间,压紧手指,用力转动牙刷柄。据在场的人讲,当时他的手指缝就被拧的血肉模糊。此外还曾连续5天5夜几乎没让他合眼。他曾向警察反映遭虐待的情况,遭致倪姓恶警使用电棍电他的头部、耳朵。
中共酷刑示意图:“飞” |
15、锦州法轮功学员刘全旺
北京团河劳教所西楼设有一个一大队,原来叫“攻坚班”,后改叫“攻坚队”,是一个专门迫害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在这里,刘全旺被整夜进行毒打,不让睡觉。恶警闫小新还暗示普教用木棍打,棍子折了,就用木棍扎,还经常用笔尖扎他, 冬天把门窗打开,往刘全旺身上浇水,再打开电扇用冷风吹他(几个普教都被冻感冒了),后来往他身上撒尿。长期坐着不活动,刘全旺座疮面积很大,姓赵的警察让普教给他抹药水,暗中告诉普教用棍子挑疮痂,再使劲往里扎,长时间不让刘全旺上厕所。
酷刑演示:暴打 |
刘被恶警长时间罚站,夜里12点到凌晨4点被强迫擦楼道、打扫水房厕所。几个恶人把他架到干警专用的厕所里,对他拳打脚踢,强迫他躺在放满水的小便池里泡。恶人不让他上厕所,还没来得及小便,魏红涛等几个恶人就冲进去把他拖出厕所,一顿毒打狠踢。2003年8月集训大队恶警操纵恶人把他的手、腿连头都捆绑在小椅子上,几天不让他睡觉,也不让上厕所,大便都拉在了裤子里。
16、李昕
北京法轮功学员,30多岁。恶警们就动用电棍电击李昕。恶警以“顶撞干部”为由被送到集训队迫害。恶警赵颖波曾先后两次带着十多个恶警 (其中有“攻坚班”的恶警田禹,二大队的恶警陈学士)到集训队,拳脚电棍一起上,使李昕体无完肤,两个月后仍不能正常行走。
17、邓怀颖
生于一九七一年,毕业于北京电力大学九七级金融专业,获硕士学位。
2000年4月28日,三大队警察赵江指使叛徒及筒道小号(普通犯人)将邓强拉出去,小号过来就给邓两拳。赵颠倒黑白地指使叛徒伪造事实记录,以邓违反所内监规为名,强行将邓送至严管集训队,残酷迫害1个月。
18、潘益东
2000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非法劳教1年,曾遭受殴打、电棍长时间电击、罚站、剥夺睡眠等虐待,遭强制洗脑,并被迫从事奴工生产。
19、俞平
1995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热能工程系本科,同年攻读热能工程系硕士研究生,1997年提前攻读博士研究生。
二零零八年四月被绑架,六月份劫持到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下车被拉到X光胸透室电,当时四、五个警察拿着电棍,把俞平踩在脚底下,不断的电。俞平不屈服,高呼“法轮大法好”,于是被恶警直接把他拖到调遣处的集训队。一进大门,上来几个普教把俞平摁倒,紧紧压着四肢,成大字形压在地上。然后上来七八个警察,手里拿着一尺多长的大电棍,开始到处电,颈部、胸部、腹部、后背、腰部、胳膊、大腿、小腿、脚心……电完一面后,再翻一面,接着电。恶警管这叫“烙饼子”。当时充满电的电棍被电的没有电了,又换一批电棍,都电没了,又从别的大队调了一批电棍过来。满屋子都是皮肉烧焦的味道,电的俞平腰部、背部、胸部身上都是拳头大的血泡,最大的一个血泡有碗口大。直到电了一个小时左右,电得那帮警察累了才住手。
20、吴相万
清华大学紫光集团员工。2001年4月25日,被非法劳教1年半。吴相万被隔离到集训队进行重点迫害,恶人刘金彪用上万伏电棍电击,多次电击使吴相万身心交瘁,差点失去生命。
21、刘永凯
曾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法轮功学员刘永凯(甘肃兰州人)手指被开锁开得鲜血淋漓,又被压在床板下狠跺狠打。用牙刷柄实施一种所谓“开锁”的酷刑——将牙刷柄插入他的手指间,压紧手指,用力转动牙刷柄。
酷刑演示:牙刷钻指缝 |
22、刘金涛、田恩泽、赵宝利
刘金涛是石油大学硕士研究生(在读),赵宝利是中央美院的教授,二人在劳教所均被在单间关押一年多,恶警不让他们与外人接触。
田恩泽家住北京石景山区,除了在团河劳教所被迫害外,在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期间一直被灌食,其余时间被强迫双腿并拢两手伸平直角姿势坐在地上的床板上。
07年4月10日到20日左右,恶警还限制他去厕所的权利。恶人想尽各种办法对他们进行迫害:拳打脚踢、抽嘴巴、不让睡觉、 不让大小便、辱骂、不准与家人见面、利用家人进行威胁、用针扎、往嘴中吐痰、强迫穿带屎尿的衣服不让洗澡等等。为了抗议残酷的迫害,他们进行了绝食,绝食期间被野蛮灌食并继续迫害。
法轮功学员赵宝利,被非法罚蹲小号20多天。
23、杨志勇
50岁左右,海淀区法轮功学员。在被非法劳教期间受到警察副大队长潘麟恫吓和小队长杨波打骂后,不能正常行走,小队长李伟却说他是装的。经大队长龚伟同意后,他被关进单间并被普教打骂、恐吓。一个星期后,杨志勇被迫害得脑溢血。
24、刘建开
2000年4月的一天,三大队副大队长岳清泉恶狠狠地把刘建开按倒在地,岳便凶相毕露地指使班里叛徒晋浩又、张海燕等将刘建开强行摔倒在地,叛徒踩的踩,压的压,几乎使刘窒息……岳竟丧心病狂地坐在刘建开身上大声将所谓“悔过书”读给全班听,整个过程近15分钟。大法弟子江拥军被逼疯与其有直接关系。在邪恶的指使下,对江拥军、刘建开等坚定弟子严管。白天罚他们站立,或军蹲,中午不让休息,要么一群叛徒围攻。大小便定时,还有人跟随,晚上逼迫写“悔过书”,整晚不许睡觉。白天列队、跑操,总之想尽一切办法妄图摧毁他们的意志。犹大莫海涛们在恶警的鼓动下,晚上将他俩按在床底下“反省”不许睡觉,并由专人轮流值班看着。罚刘建开“军蹲”,刘建开被折磨得大汗淋漓。然后,赵逼迫刘建开“灌凉水”,刘建开不从,赵就往其身上浇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
所里还有重体力劳动,挖管道沟,此活又苦又累。邪恶们逼迫大法弟子赵明、秦尉、刘建开、邓怀颖等,晚上擦管道、刷厕所等,早晨5点起床去挖沟。最苦最累最 脏的活都推给他们。白天同样和大家干一天重活,晚上别人休息了,他们却被逼到图书室坐板凳。
25、李德通
50多岁,北京门头沟区翟塘地区人。被劫持到劳教所后,因为李德通出门腿没站直,大队长赵伟光竟狠踢他的腿,导致他差点摔倒,李德通于是说:“你是大队长怎能这样做。”后来就因为此事,李德通被警告处分(两个处分就要延期)。之后一次,警察李伟就将他骑在身下暴打。
26、吴凤春
北京密云人,在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因为喊大法好,恶警用电棍电他的头和耳根,现耳根处还有一个鼓包,头一直晕疼,记忆下降。到团河劳教所后也遭到迫害,还经常被恐吓。
27、清华教授须寅
北京法轮功学员,曾执教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
恶警们曾把他单独关押在小号内长达8个月之久,一天24小时严加看管。每天须寅被强迫按恶警们规定的一种固定不变的姿势坐小板凳面壁长达 18、19个小时,有时更长。如果稍微改变一下身体姿势,须寅就会立即招来大声呵斥,甚至是拳脚相加。因为长期坐小板凳面壁,须寅教授的臀部局部皮肉组织变黑坏死。
28、王琰林
三十多岁,北京大法弟子。曾十八天不让睡觉,十五天不让大小便,经常被四五个包夹暴打。2007年12月18日下午1点半,被李学强,庆某某等几名恶警拉出去毒打。
29、陈刚
北京法轮功学员。1994年毕业于北京工业大学,原先在一家大型合资公司北京分公司任后勤经理。
遭受谩骂、殴打、电棍电、罚站、练队、体罚、不让睡觉等等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在团河劳教所被20多人疯狂围殴后又被捆紧塞到床板底下用塑料鞋底狂砍头部、双脚,整个人被迫害的肿胀变形、数天不能行走,几近瘫痪。警察曾连续15天不许他合眼,否则就用几根高压电棍同时电击其头、胸等敏感部位。被电击处皮肉焦灼,痛如被毒蛇叮咬,整个身体仿佛被置于火中烧烤。干警指使十多名犯人将他毒打后,将腿双盘绑上、再与脖子紧捆在一起成球形后,塞入床下,几个犯人坐在床上长时间挤压其身体,令他筋骨欲裂、几近窒息。这种折磨使他几乎瘫痪,两个星期不能行走。
30、张大海
北京学员。在2001年2月遭酷刑迫害。管教将他的手绑在背后,推挤在床下仅让脚伸在外。脱掉鞋袜,脚拴在凳子上,用塑料鞋子鞋底打脚直到脚发青。
31、卜东伟
三十多岁,香港科技大学硕士,海淀区法轮功学员。被电棍电击,夏天长时间在烈日下罚站,每天长时间做奴工(包一次性筷子,用胶水做包装纸盒等)。
卜东伟和妻女 |
32、 郭顺强
北京海淀区法轮功学员。2006年4月20日被绑架,被非法关押于团河劳教所一大队。劳教所恶警把他关在单间里,每天只让他睡3-4个小时。曾有10多天郭被完全剥夺了睡觉,恶人夜里2、3点钟让他躺在床板上,只要他一闭眼,被警察指使的包夹就踹床不让他休息片刻。有一天警察吴雪迷就让包夹拿绳子把郭顺强的手脚捆在了一起进行折磨。体罚坐在一个20厘米见方的儿童专用凳子上,任何晃动,就会遭到包夹人员的打骂。曾有4、5个包夹拽着郭顺强的四肢,把他摁在地上折磨。郭顺强的门牙就是被包夹用抹布堵着嘴按掉的。
33、多名学员被关禁闭
屈宝良、齐广然、李健、郭振阁、赵臣、高炬、刘晓峰、邢宝强等声明坚定修炼,被关禁闭。恶警每天只许喝一杯水,不给吃饱,每个弟子由两个犯人严密包夹,每天被逼迫“坐小凳”。
刘晓峰,28岁,清华美院毕业,山东人。刘晓峰2005年曾被禁闭在一个屋子里,门窗的玻璃全都贴着纸,被“坐板凳”。恶警派了6个包夹轮番折磨刘晓峰。
齐广然,50多岁,原是北京密云食品厂党委书记,曾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修炼大法后身体十分健康。现在被迫害,屁股坐烂,腿站肿。
屈宝良,原是崇文分局二级警督,2004年在北京法制培训中心(极其邪恶的地方)被迫害3个月。在团河劳教所长期面壁罚坐。
李健,40多岁,家住西城区,只因为不喊报告被禁闭,罚坐不许动。
赵臣,40岁,北京外国语大学教师。
石磊,原是北京警察,学大法前曾蹲过6年监狱,却在狱中得大法,从此做好人,却又被关了进去。他一直坚定修炼,后来从三大队被调往一大队迫害。
34、李伟
40岁,北京外国语大学法语硕士毕业,曾在社科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工作。每天有4名包夹用熬鹰、绑床板等各种手段迫害他,甚至把他的头浸入小便池,4人每人各拉手或脚等多种邪恶手段迫害他。给李伟非法延期三个月。
35、2米高的任旭逼迫端坐儿童椅
八一篮球队的篮球队员。2005年被邪恶绑架,之后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团河劳教所。在迫害期间,恶人让近2米高的任旭坐在儿童专用的凳子上,不让他动,任旭因此遭尽了折磨。
36. 8位法轮功学员被“严管”迫害
2004 年4月至6月期间,北京团河劳教所三大队有8名法轮功学员被恶警进行所谓“严管”,他们是高昌泽(退休,60岁左右)、李海林(农民,近60岁)、李财华 (农民,40多岁)、贾守新(中科院,40岁左右)、温继宗(40岁左右)、白少华(人民大学毕业生,白少华的哥哥也因修炼法轮功, 于2003年在天津被非法关押、迫害致死。)等。他们被强迫写“揭批”文字,被长时间强迫坐“儿童椅”,并被剥夺正常的睡眠时间。李海林被拉去“集训”,很多人都听到了他的喊声“打人了”;白少华被三大队10名恶警强行架到集训队“集训”,被迫害2个月之久,被折磨得瘦了一圈。法轮功学员靳红光被强迫1个月不许睡觉。
37、葛培君
密云学员。北京机床研究所退休职工,在中共当初的所谓“抗美援朝”战争中受过伤。2003 年11月20日起,六十多岁的大法弟子葛培君,被罚坐筒,每天从早上5点到晚上11点。在寒冷的冬日,筒道里异常阴冷,长时间坐筒,即使是壮年人也难以承受。而葛培君年事已高、腿部有病,时刻承受着巨大痛苦。坐筒时由两名包夹看着。在恶警的唆使下,这些包夹经常无耻谩骂任意对老葛进行体罚,每顿饭开始只给老葛一个窝头和几根咸菜,四天之后便连咸菜也不给了。他们每天拖押老葛到医务室插管灌食,插管灌食时,也蓄意在过程中进行摧残,如故意把管子在老葛的鼻腔和喉咙里来回推拉,灌使管上经常沾满血迹。2008年老人又陷冤狱五年,在北京前进监狱被迫害致全身器官衰竭,于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四日含冤离世。
38、赵保奎
45岁左右(2008年),家住北京市平谷区。2006年被非法劳教,被关押在北京团河劳教所一大队。由于赵保奎不配合邪恶,2007年下半年后,被长期单独关押。期间由于赵保奎喊口号,多次被恶警指使的普教“包夹”殴打。
39、 辽宁王忠立
原籍辽宁新民市法哈牛镇五道沟村法轮功学员,原锦州东车辆段职工。2001年冬因去北京讲法轮功真相,被公安劫持到团河劳教所关押迫害两年之久。期间,用长达两个月的不让睡觉、不准吃饱饭、体罚等方式折磨他。
40、王燕方
脚掌曾被恶人用钉子扎破。王燕方经历了各种迫害,他的一条腿伤的严重,有时失去知觉,走路不便。曾被两个人拽着两只手,拖着在操场上转,鞋子被拖掉了,两脚擦着石灰地,同时恶警在一边指挥。
41、路树明
法轮功学员路树明,2000年底到天安门打横幅被非法劳教。2001 年下半年,路树明在西楼被单独关押迫害了很长时间。
42、四川刘泽银
四川省新津县花桥乡长春村法轮功学员,在2000年6月12日晚被绑架至团河劳教所。在团河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三天,遭恶警体罚、狠踢、飞起、掐乳头、足心踩炭渣、蹲马步、打耳光、站通夜不准睡觉等残酷迫害。恶警还企图勒索刘泽银的钱财,刘在3天内只吃了七、八个窝窝头,恶警就扣他150元钱,后来被刘要回 100元。
43、齐伟
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任职于北京某律师事务所。
在2003年6、7月间,齐伟被绑架至北京市大兴区团河劳教所三大队迫害。被剥夺睡眠、限制自由,每天白天被灌输谎言洗脑。 黑夜在筒道里对着墙壁“坐板”到凌晨两点,只让休息两三个小时。恶警指使刑事罪犯房世峰,在黑夜齐伟“坐板”的时候折磨他。让齐伟的两脚、两腿并拢中间不能留空隙,双手放在膝盖上,全身坐直不准动。还让齐伟的头上,顶着盛满开水的热水杯,只要稍微一动开水就会洒出烫到身体、头。房世峰还不停的对齐伟打、骂、踢、拧。齐伟的身上、腿上到处都是紫一片、红一片的。
44、虞洪
北京法轮功学员虞洪,在北京新安劳教所二大队受到关禁闭、不准上厕所、不让睡觉、坐小凳子等迫害,致使虞洪的脚、腿长期浮肿。由于长期以绝食抗拒迫害,遭到警察的野蛮灌食。虞洪的身体非常虚弱。以后又被送集训队迫害。
45、刘永平、张祥宇
遭致强行体罚和迫害。如:军蹲、长时间罚站、踢、按住头往墙上撞、猛打前胸和后背、揪头发、揪耳朵、长时间不让睡觉。
刘永平 |
刘永平经历了连续近二十天的没有睡眠的痛苦,使得刘永平精神恍惚,记忆力丧失,视力下降,腿脚浮肿,两鬓头发开始逐渐变白。恶警岳伟华用圆珠笔戳刘永平的双眼、脑门、前胸,还用拳头猛击刘永平的腿和前胸,痛得刘永平泪流不止。
46、王方甫
三十多岁,大学学历,北京市中国气象局医院康复科医生。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九年:非法劳教二次。延期二十个月。被抬背铐,压杠子,扇耳光,电击,扒光衣服泼冷水等。
47、岳中生
原中国民航大学英语副教授,北京岳川翻译中心企业法人。
强制洗脑,强制奴工。酷刑被打断八根肋骨。
48、徐永仁
五十多岁,北京海淀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八年:非法劳教二次。长时间被单独关押迫害。
49、翟广才
七十多岁,高级工程师,北京石景山区法轮功学员。
关小号,整天罚坐,被“包夹”殴打,冬天不许穿棉衣。
50、于溟
被团河劳教所非法关押过3次。2001 年6月,于溟同许多法轮功学员一起被拉到操场的烈日下罚站,当时于溟双脚流脓坐在地上,恶警倪振雄发疯似的将于溟拽到办公室歇斯底里的拳打脚踢,并用手卡住于溟的脖子死命的掐,之后用电棍电击于溟、拽着于溟的双脚顺楼梯拖下去,于溟的头不断的磕碰着水泥台阶的棱子,眼冒金星,嗡嗡剧痛,背部衣服全部被拖烂。在办公室倪恶警又开始用电棍电击于溟。倪还丧失理智的把于溟的胳膊死命向后拧。
2002年3月,4、5名恶警将于溟抬到二楼,门窗已全被报纸糊严,恶警们迫不及待地一拥而上,扒下于溟的衣服鞋袜,把他的脖子用粗绳子绑在床板上,连胸带腰、两臂、两腿和脚用7、8根粗布条死死的固定住;又拿布团塞堵住他的嘴,然后用布条勒在上下牙缝中。被疯狂电击。被野蛮灌食。恶警用绳子把于溟的脖子、胸、腰、手、腿固定捆绑在椅子上,白天黑夜都不放开,大小便也不全松绑。因为于溟的心脏骤停了两次,恶警才把绳子解下来,把他放到床垫子上。当时于溟的手、胳臂都抬不起来了,体重从原来的160多斤急速下降到90斤左右,腰也直不起来了。后于溟被24小时绑在床上被暴力灌食,并且所灌的食物中被以肖政为首的恶警大夫加入大量镇定安眠类药物,致使于溟每天只能昏睡。后于2007年5 月21日,于溟被转关到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
51、张海波
三十多岁,北京东城区法轮功学员。
电击,五花大绑的挂在铁架子上折磨,被关在水房强行泼冷水。
52、李健
四十多岁,北京东城区法轮功学员。长期坐小凳,不许喝水,关禁闭。
53、70多岁老人李祥林被迫害
北京某军工厂退休的李祥林。被强迫坐筒道、锅炉室。李祥林被几个吸毒、泛黄的恶人包夹,还时不时被他们在警察授意下进行身体和精神迫害,挨踢、语言辱骂等,每顿饭还把馒头、白菜汤改成了一个裂着大口子的干窝窝头和干咸菜,都是别人吃完了才叫他吃,都是凉得不行了,冬天也是如此。不让睡觉。
54、高连贵
原北京市某医院退休院长、六十九岁,被北京丰台区六一零伙同航天研究院内保局(六一零)、街道办事处等联合绑架、非法抄家,先被送进洗脑班,因高连贵决不配合邪恶,绝食抗争五天后,又被转入丰台拘留所。被北京市国安、六一零绑架到北京劳教调遣处,后押往内蒙五原劳教所非法迫害。尤其在四大队,遭教导员王东雷毒打、狂踢,被折磨的骨瘦如柴,曾几次昏厥在厕所。
55、杨喜亮
恶警和那些地痞流氓不让他去厕所,他的衣服上有很多大小便。
56、刘盛智
北京房山区城关镇窑乐府村,50多岁。被强制洗脑,受多种酷刑迫害。
57、温继忠
52岁,密云县城关镇李各庄村人。被恶警指使的包夹在洗漱间毒打,在精神和肉体的痛苦挣扎中用头撞墙,头和面部鲜血直流,狱警慌忙地把各监室的门关上不允许任何人出来看,后温继忠被恶警拉走抢救,回来后一直被单独关押在库房里。也就是从这以后,关押着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监室内部都给装修成了软包间。团河劳教所2003年下半年发动的所谓 “攻坚”中,温继忠坚定不屈服。他的正念震撼了所有恶警及犯人。2003年8-9月被送入团河一大队攻坚班,后被单独押在集训队8个月。集训队解散后转入一队。
58、徐承藻等三人被严管迫害
徐承藻(北京顺义人)、牛振平(北京市里人)、毛振江(北京平谷人)三人被严管迫害。三大队的恶警还将徐承藻关到单间小屋进行疯狂迫害。一次,徐承早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毛振江传递大法经文被包夹发现,导致这两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黑屋迫害一个月。
59、魏春福
因为拒绝“转化”,被三、四个包夹故意找茬进行殴打。他的鼻梁骨被打成了粉碎性骨折,送到团河医院动手术才把碎骨头取出。听说主治医师都是从别的医院调来的,因为团河医院的医生无法做这个手术。
60、高昌泽
他被强迫在冬天只穿一身薄薄的秋衣裤,长时间坐板凳。在冬季最冷的那些天,恶警让包夹把关押他小屋的窗户全部打开,刺骨的北风呼呼的往屋里灌,包夹穿着保暖内衣和厚棉衣都被冻的受不了,在屋里直跺脚。过年时,只让他吃了十来个煮破了的饺子皮,就算改善伙食了。
61、李兰强
李兰强 |
数学教师,北京房山区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坐小凳、限制上厕所、包肉家,强制奴工。
62、17岁王雨被劳教迫害
昌平区17岁少年,北京电子科技职业学院一年级学生王雨。2010年16岁被绑架到洗脑班,17岁的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劳教二年。被强制洗脑,强制奴工。被围攻,不许家人接见,不让上学。
63、李海林
60岁左右(2007年),北京市人,手有残疾。被强制隔离,坐小板凳,半夜才许睡觉,提前早起。二零零四年四月,被所谓“纪律整顿”“严管”,李海林被大队长赵江殴打,并关进集训队迫害。在集训队受到警察和普教的殴打。
64、靳红光
北京丰台区学员。2003年底至2004年初,靳红光在延期10个月受尽折磨不转化后又延期两个月,被“集训”。连续40多天不让他睡觉。
65、胡前峰
四十多岁,北京石景山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强制洗脑、毒打、不让睡觉、长时间坐小凳。
66、王季平
40多岁(2007年时),家住北京市西城区。遭围攻、毒打。2001年6月下旬,王季平等近10人每天都要被拉到操场的烈日下罚站,让他们单脚站地一连两三个小时一动也不许动,经常有人因中暑晕过去。
67、黄建
北京学员,毕业于清华大学。因不放弃修炼曾连续十二天十二夜不让睡觉。
68、18岁惠学迁与父亲同时被非法劳教
惠学迁,北京市通州区马驹桥学员,是朝阳某校的学生。惠学迁被挟持到新安劳教所(后更名为团河劳教所),后被关押在六大队一班。父亲被关押在五大队。后二人均被转入二大队。
惠学迁被关进六大队后,六大队副大队长陈学士对惠学迁进行多次身体及精神上的迫害。惠学迁不背二十三号令,不写三书,被长时间不让睡觉,强制洗脑。一个多月的洗脑、诱骗、不让睡觉等迫害对惠学迁无效后。惠学迁被转入二大队继续迫害。
69、肖严明,刘建升,魏书谭
四十多岁,北京法轮功学员。刘建升,40多岁,北京顺义区法轮功学员。魏书谭,60多岁。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劳教二年。强制洗脑、不让睡觉、体罚、不让吃饱等。被殴打、罚站。
70、面壁而坐
用膝顶墙面,眼距墙面仅尺余,不准动弹,不准闭眼与斜视,并由包夹人员看管。这种刑罚对精神和肉体都造成了很大伤害,坐姿稍不规范,轻则遭包夹与帮教的挖苦与辱骂,重则遭他们的拳打脚踢。在2002-2003年期间,长期被这种刑罚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高昌泽、贾守新、张永立,刘威、赵辉、李峭松、钱世光、李伟、刘全旺、孙志刚、刘建开、王洪立等。
71、崔雪雷
北京法轮功学员。在北京市新安劳教所五大队,崔雪雷不承认劳教,不穿劳教所的服装,狱警李伟逼崔雪雷光着脚、穿着很薄的衣服,坐在大厅里的小凳子上,坐了一天,冻得他浑身发抖。崔雪雷被关在一个屋子里面,被强迫长时间坐小凳子。不让洗澡。
72、孙振海
北京怀柔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非法劳教二年。从头浇凉水,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戴手铐。
73、王振宝
四十多岁,职业:司机,北京市平谷区法轮功学员。
2003年7、8月,普教宋乔、张会来逼迫王振宝“转化”,将他关在图书室里长时间军蹲,造成王振宝腿部严重受伤,长时间不能正常行走,洗澡时都需要两个人架着走。所有的三大队警察都看到了这个情况,却根本不予调查,反而变本加厉的折磨王振宝,熬夜的体罚。2004年,王振宝多次写材料申诉,却没有得到任何答复,所有材料都如石沉大海。
74、阳辉
被逼迫冬天坐筒道,夏天坐锅炉房。2003年8月,北京法轮功学员阳辉(约30岁)就曾在锅炉房里被迫“坐板”,导致他那时不能正常行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