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员说:“来看看你。”我说:“直说吧,是不是因为我炼法轮功?”教导员说:“那咱们就开门见山,就是来问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你就不用问,那肯定要炼。”这时,只见白光一闪,副所长举着照相机在给我与教导员拍合照。同时,也发现教导员胸前带着个录音、录像设备。我手指副所长:“你敢给我拍照?!”副所长马上把照相机放在桌子上。我又对着教导员说:“你带着这个东西,随便给人录像,你经过我同意了吗?你对人这么不尊重,你这不是在侮辱人吗?”这时副所长说了一些话,大意是说:我被劳教过,说我有“前科”。我问他:“什么叫前科?文化大革命时期,习近平他爹习仲勋被打成反革命,被判刑蹲监狱,你说那是不是前科?你去问问习近平,你说,你爹有没有前科?那是前科吗?那不是被迫害吗?我被(非法)劳教,同样是被迫害。如果法轮功明天被平反了,你今天的所为才是真正的前科(当然邪党不配给法轮功平反)。”
当时气氛有点紧张。这时那个村辅警对教导员说:“我不陪你了,我得走了,”说着站起身,就走了。走后,这个辅警对我妻子说,他不愿来,是他们逼他来的。
此时教导员重复中共的谎言,我说:“你根据什么说法轮功是×教,国家哪条法律认定法轮功是×教。前期国务院和公安部确定了十四种邪教,根本没有法轮功。后期习近平上台后又公布了十四种邪教,还是没有法轮功。是真是假,你上网去查。而两高的司法解释代替不了法律,它也不是法律,它更无权制定法律,它只是执法机关。制定宪法与法律的只有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也是邪教系统)。而两高的司法解释与宪法和法律是相抵触的。宪法、法律是允许保护信仰自由的。而两高的司法解释是打压信仰自由的。”
这时,我妻子(未修炼法轮功)走進屋,与两个警察打招呼,说了些客气话后,紧张的气氛有所缓解。我妻子讲我修炼前与修炼后的变化。修炼前,经常喝酒打架,对家庭伤害也很大。自修炼法轮功后,这些恶习都改了,病也好了,尤其是胳臂上患骨髓炎,是年年犯病,年年做手术(同时我让两警察看我胳臂上的八处伤疤)。
妻子继续说:“自从炼法轮功后,一直(十六年)没犯病。我虽然没炼法轮功,但我支持他炼法轮功。他的身体好了,脾气也好了,不做坏事,家庭也顺了,你说我能不支持他吗?”妻子说了二十多分钟。教导员客气的对我妻子说:“大姐,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妻子与警察对话的过程中,我的情绪稳定下来。我想我是在讲大法真相,那他想录真相,就让他录吧,把坏事变成好事。我开始讲法轮功是什么,江泽民为什么要迫害法轮功以及出卖国土,讲“天安门自焚”和历史上的预言。当前时事讲的多一些,并告诉他们现在官员落马的真实原因。
两警察一直没打断我说话,靜静的,听的很投入。我讲了一个多小时,副所长问:“你知道的太多了,你是咋知道的?”我指着我的手机说:“都是从网上看的。”副所长说:“我咋看不着呢?”(我当时没有翻墙软件)。
这时教导员说:“你绝不是开三轮车的水平,你说的这些道理不是一般人能讲的出来的,你也绝不是一般的人……”看得出他是发自内心的对大法弟子的敬佩。
教导员接着说:“我对你很尊敬,我也一直在听你说。你也让我说几句,就是你能不能把你的电话号给我。”我笑着说:“我的电话是被监控的,还用问?”
此时我想起了一件事,就对教导员说:“行,可以给你,我记不清我的电话号了,往你电话上挂一下吧。”他就说出他的电话号,一挂,通了(我一直想找他的电话号)。副所长说:“你告江泽民,我们一直也没找你……”我还是笑着说:“你要能解决,我就不上最高检那告了。其实你们也应该告它,它出卖国土,你还不应该告他吗?”教导员无奈的说:“让后人去评说吧。”他虽然没站在正义一边去谴责江泽民,但他最起码已经相信江泽民出卖国家领土这一事实。他们是上午十点钟来我家的,现在已是中午十二点了,教导员说:“我们得走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我们帮助的?”我说:“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帮。在二零零六年,我家被三十多个警察包围,是来抓(绑架)我的。当时我妻子与警察讲理,被一个年轻警察一脚踹在肚子上,当时倒地。我老丈人(岳父,八十三岁)上前去抓那个警察,被另一个警察一拳击倒在地,打在胸部。后来老丈人住進了医院。花多少钱不说,就是说,请你给查一下打我老丈人的警察是谁?仅此一件事,能帮吗?”大家沉默了一会后,副所长说:“这些人都是××区的,打你老丈人的人是××(局长)。”我说:“他人现在在哪?”副所长说:“已经死了。”我说:“你可真能整,往死人身上推。”我与两个警察都哈哈大笑起来。副所长又问:“下一个大老虎被抓的是谁呀?”我说:“如果曾庆红被抓了,江泽民就没几天了。”我与警察握手告别,上车了,副所长还在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