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郑会兰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一九八九年秋,我因一些琐事和婆家人打了一仗,身心疲惫,心灰意冷。于九八年冬天我们一家五口先后修炼了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后我们受益颇多,遇事首先想到的是别人,也不记以前的仇恨了,我丈夫和别人讲起,都说妻子修炼法轮功我好轻松。公婆对我的改变也是很欣慰,我们一家五口都沐浴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之下,让家庭更加和睦。
法轮大法让我们家庭和睦
修炼前,我脾气暴躁,不易容忍,家庭矛盾重重,导致我的身体极度虚弱,如:精神衰弱,双手麻木,腰腿疼等。修炼大法后彻底改变了我,也让我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飞。
修炼前,我跟小叔吵架关系很僵,修炼大法后我按照师父的要求善待每一个人,如:小叔生病,哮喘走不了路,我就骑三轮车带他去医院,邻居看了都好生羡慕,小叔也从心底里改变了自己的态度,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了。九九年黄历十二月份,四弟要结婚,我把从娘家带过来的一千五百元死期存折给了公爹,大队会计说修炼法轮功真好。
我丈夫有几年的劳伤胸膜炎,感冒引起的支气管炎,发病时大把大把的吃药都不管用,修炼大法7天,这些病状就彻底痊愈,也让丈夫体会到无病一身轻。这都是大法带给这个家庭的希望。
我大女儿学法前打架、说谎、不爱写作业。学法后,改掉了坏习惯,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受到各科老师的表扬。
我小女儿大腿根部上长出一个大疙瘩,化脓流水后有一个大坑,都可以见到血肉,疼痛难忍,整日无法入眠也无法行走,在大法和大法师父看护下痊愈,让我们的家庭更加坚信了大法的美好。
我儿子出去玩耍,被扭伤胳膊,回来后不让家人碰他的胳膊,也不说什么事就是哭,我告诉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就痊愈。
屡遭绑架、骚扰、罚款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丈夫去北京上访走散,我被北京便衣警察抓捕,送往北京丰台体育馆,后被送廊坊、保定、辗转回到固城镇。派出所人员强行给我戴上手铐,还骂骂咧咧的逼迫我说不炼法轮功,恐吓我说不放弃者被送往定兴县公安局,后被送往定兴县西河沿北肖庄非法拘留迫害,在这个过程中饱受着精神和身体上的痛苦。丈夫和公爹去看我,被非法罚款三百元伙食费,后被镇政府、“六一零”接回,强迫劳动以及按手印不再上访,非法罚款七百元,八月二日才放回家。孩子们在学校受到学校老师和同学的歧视,经常被老师找去谈话,不让再炼法轮功,恐吓孩子考试成绩直接与法轮功挂钩。经常让写批判法轮功的文章,不写就严厉批评。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九日,我和丈夫一起去上访,被永定门派出所非法抓捕,十日晚上被当地“六一零”人员接回,共十八位大法弟子,政府、派出所、“六一零” 、司法所,全体人员如猛兽一样冲向四楼,棍棒拳脚相加,乱打一气,我被打的鼻孔流血,耳朵嗡嗡响,罚站面向墙,双膝跪地,有人站在小腿部来回碾,用橡胶棍打,打的全身紫黑不能碰。丈夫被打的满地打滚,缩成一团,还非法搜身抢走我三百来元钱,在被关押期间,我年幼的三个孩子无人照看,小的七岁,大的十二岁。直到黄历年底才放我俩回家。
二零零零年,中共策划天安门自焚伪案,镇政府来我家威胁强迫我们说天安门自焚都是你们法轮功所为,我说:我师父讲过自杀也是有罪的。他们不相信,也找不到借口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前后,我在车站和一法轮功学员说话,被“六一零”人员和政法委人员非法抓到镇政府,恐吓侮辱谩骂,不给饭吃,第二天中午,派出所人员将我带上,去抄我家,不出示任何手续,乱翻抄走我家大法书籍多本,扬言要劳教我,吓的丈夫东凑西借的找钱,干不了活,孩子哭着要妈妈,公婆整日泪水涟涟的去找村支书,家里庄家无人收,孩子没人管,我被非法关押罚款,后来听说举报我的“六一零”人员还得了两百元的奖金,村支书还向我丈夫借了一千元,至今没给。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十月间,十一点左右,我正在做饭,突然闯入一群不法人员,以咨询事情为由,从屋里非法抄走一本大法书籍,并强行把我塞上车(期间进行了拳打脚踢)小女儿从车里把大法书拿下来使劲往前跑,被不法人员追上强迫夺走大法书籍,恐吓倒一边,我就这样被非法带走,家中只有两个幼小的孩子,吓的哇哇大哭,甚是可怜。到派出所才知是徐水县不法人员。镇政府、派出所、“六一零”人员把我关进派出所的铁笼里,刑讯逼供无效,就把我送进定兴县李郁庄洗脑班迫害,双手用铁链子吊起来野蛮灌食,强行拍照,做军姿,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和写污蔑法轮功的资料,晚上把我的脚用铁链子锁在床尾的两边,手被手铐铐在床头的两边,成大字形,一动不能动,每晚如此,我被迫害的不能下地走路。腰痛的一动不能动,整整二十一天,我被家人接回。丈夫在家又当爹又当妈,还得干活养家糊口,整宿不能入睡。
在这十几年中屡次被骚扰恐吓不知道有多少回,一次丈夫去北京打工,被政法委、“六一零”、派出所人员追到北京强行按下手印,证明在那里打工,才放过了他,我们家人饱受着极大的精神痛苦和折磨,出入、工作、访友都受到监控和管制,完全失去了身为公民的自由权。
二零一零年九月四日上午十一点正在做饭,又来一群不法人员乱翻一气,强行把我抬上车,拉到镇政府,后送到肖村乡敬老院的洗脑班,我被反锁在小屋里,失去了一切人身自由,洗脑班人员污言秽语,污蔑我和大法师父,强行背监规、拍照、录像,看污蔑法轮功的光盘,伪善的和你唠家常,天天如此,强迫劳动、写所谓的四书(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揭批书),丈夫由于在家担心我的安全,干活不能专心,导致大拇指被电锯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