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肺结核大出血 半小时获痊愈
我是一名退休医生,九七年七月与妻子有幸得遇大法。九八年四月三十那天,我乘长途汽车回老家,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同时给当地学法小组送去一些师父新经文、炼功磁带和一些外地学员交流资料。当汽车行至距县城大约三十公里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喉咙发痒,全身大汗淋漓,好像有一股热流从胸部往咽喉上涌。当我轻轻一咳嗽时,就觉得嘴里咸咸的,紧接着一满口鲜血从鼻孔和口腔喷射而出。
由于事发突然,前排就座乘客的头、背部及座椅,被喷出去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车内一派哗然,司机也急刹住车。
大家看我那个样子,也不知出了啥事?我艰难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告诉大家说:“我没事,是吐血的老毛病犯了。”其实,我知道这是以前肺结核大出血的症状,而且是第三次了。前两次大出血都是在结核病专科医院住院治疗半年才能治好,我每次出血与其他病人不一样,一般的止血药对我无效,必须注射大量垂体后叶素一周左右才能止血。而且还有一个规律,就是无论你治疗是否彻底,到第四个年头,一定会复发大出血。记得在第二次出血住院时,主治大夫就警告我:如果再发生第三次大出血(即所谓的三進宫),可能有生命危险。这次正好是第三个四年,也就是说,这次出血弄不好就有生命危险。
幸运的是,半年前,我就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我有师父管,什么都不怕。客车从新启动,但速度很缓慢。这时我用纸捂住鼻子和嘴,微闭双眼,心里默默向师父求救。我说,师父啊,回县城不仅仅是参加婚礼,我更重要的是给那里的同修送大法资料,这事耽误不得。假若我生前欠过谁的债,必须用命来抵的话,我今生都修大法了,您不是讲过“朝闻道,夕可死。法已经得了还怕什么”[1]的法吗?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死,我的任务还没完成,而且,目前我这个样子会给司机和其他乘客带来极大的不便。再说,大法修炼不是“修己利与民”[2]吗?给我点时间,到了县城,一切听从师父安排。同时求师父加持。
就这样,大约在向师父求救的半小时左右,奇迹出现了,出血的势头由喷射状的连续呛咳到间断性的吐血,再到逐渐变成淡红色血水。客车快進站了,出血也全部停止,一切都恢复平静。我擦干了所有的血迹走下客车,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如果没有师父的加持救度,后果不堪设想。
二、正念一出,作恶的警察即刻现世现报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八,妻子同修被非法关押在市看守所快一年了,因为一位流离失所的同修住在我家暴露后被抓,恶警从我家非法抄走大量大法书籍。次日,我在另一处住所也被绑架。恶警们以为又“破获了大案要案”,五~六名警察连夜轮番对我進行非法审问。
大约在深夜一点左右,当他们得不到他们想要的结果时,就气急败坏的把我从一楼挟持到派出所顶层六楼,把我的双臂吊铐在走廊铁窗的框架上,脚尖刚能着地,整个身体的重量却被悬挂在窗框上,手铐的锯齿深深的扣入手腕的皮肤筋骨,剧烈的疼痛如同刀割。行凶的几个年长的警察下楼睡觉去了,只剩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警察,他歪着脖子,看着我被吊铐在窗框上,双眼露着凶光,嘴里骂骂咧咧:“我叫你练,我叫你练……”突然使足全力用脚朝我的胸、腹部猛踹三脚。
本来双手腕被高高的悬挂吊铐就已经使我剜心剔骨,又突然遭受致命的攻击,当时就觉得眼冒金光,胸、腹剧烈抽抽作呕。神奇的是,面对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警察,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正气十足的喝斥道:你凭什么打人,我炼法轮功是受宪法保护的信仰自由,你这是在犯罪,你一定会遭报应的。并发出强大的正念,求师父加持。小警察嘴里嘟囔着“你再练,我还踹你”,他关了楼灯就下楼去。
黑夜死一般的沉静,室外下着鹅毛大雪,我被吊铐在四面通风的窗框上,全身打着寒颤。我一边强忍着双臂及双手腕痛彻心肺的煎熬,另一方面再次发出强大正念:“求师父救我”。这时,就听到有人从一楼慢慢走到吊铐我的六楼,因为楼灯被关,就听到离我一米多远的地方“咣当”一声巨响。原来那个作恶的警察在黑暗中一脚踢翻了放在走廊中间的靠背椅,只见他抱着自己的一条腿在地上转圈圈,哎哟、哎哟地嗥叫。一楼的警察不知楼上发生了什么事,迅速跑到六楼,打开楼灯,看到小警察自己被椅子撞伤的狼狈相,一起大笑。我心里明白,这是他迫害大法弟子的现世现报。只要弟子行的正,师父时时刻刻都在保护着我们。
警察把我从窗框上松开手铐,那上面还沾着鲜血,可我的双臂变形不能复位。我忍着剧疼说:别再作恶了,现世现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的。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我们只是个人信仰,没有伤害其他任何人,你们为什么对我们下手这么狠。随后他们连夜把我送進市看守所,我坐在警车里感慨万千,今天如果没有师父保护,我的这双胳臂恐怕会整断、残废。深夜寒风刺骨,鹅毛大雪下个不停,我两眼含着热泪。
三、突破病业关,抓紧救度众生
我退休后,在一家企业职工医院的中医专家门诊工作,新的环境和待遇都不错,在那里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利用一切可用的机会,给有缘人讲真相,劝“三退”,而且效果不错,但是也经常受到旧势力因素的干扰。比如,每当我给病人讲法轮功如何好、江泽民流氓集团如何迫害法轮功、三退保平安时,总会突然出现剧烈的咳嗽,或者是喉咙嘶哑说不出话来;或者是本来室内没有其他人,可是,只要一开始讲真相,马上病人就多起来,不是小孩哭闹就是急诊病人,因此失去很多救人的机会,感到十分沮丧。
今年三月初,本来讲真相的项目开展的还不错。一天下午,突然感觉全身热烘烘的不舒服,嗓子疼、咳嗽。同事说:量一下体温吧。我说算了吧,过一阵就好了。可是同事坚持说,不行的,昨天医院开会通报全国禽流感情况,形势很紧张的,要求门诊感冒、咳嗽,只要体温在三十八度以上的病人,立即送市政府指定的三甲医院住院观察。当时我的体温是三十九点五度,剧烈的咳嗽,而且出现咯铁锈色脓痰和绿色、深黄色脓痰。一般人都知道,这不是禽流感,而是常人认为典型的肺炎的症状,我拒绝住院观察。我心里明白,这是旧势力的干扰迫害,它就是不让我利用现有的环境讲真相救人,制造出病业假相。
回家后,妻子同修看到我的消业状况,帮我一起向内找原因,并发出强大的正念,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经过向内找发现:一是学法不入心,信师信法打折扣,三件事做得不扎实,讲真相取得一点進展生了欢喜心;二是对常人的工作太执着、个人的经济利益之心还比较重,常人中的兄弟姐妹、儿女之情还放不下;三是遇事不能主动在法上向内找,总是看别人的不足多,却对自己骨子里表现出来的缺点,总是找出千万个理由护着。同修之间不能说,一指出不足就炸锅;四是以往在过病业关时,时不时动了吃药之心,拖泥带水不像个修炼人的样子,甚至对“酒” 还时常有念念不舍之意,等等。特别是在消业的前几天,医院在对我的收入核算中,不明不白的少发了三千多元的工资。因为心里不平,我就扣留了外地病人从“微信”支付给我的五百元诊疗费,没上交医院,自以为是一点儿补偿。
真是不找不知道,找到了真是吓一跳。这哪里还像个修炼人呢?这样的修炼状态旧势力要不迫害你才怪呢。我给师父供上满满一盘水果,点上香,恭恭敬敬地叩了几个响头,我暗下决心,痛改前非。我放下一切不相干的事情,与妻子同修一起静下心来学法炼功,有时确实坐不了,就躺在床上听师父在广州的讲法。
剧烈的咳嗽很烦人,大口大口的吐脓痰,而且两个鼻孔还不断的流血。第二天上班,首先向医院收费室补交了扣留的四百元诊疗费(扣除邮寄费后),并主动向院领导表态,不再追究那三千多元少发工资的原因。正在这时,一位患震颤病的病人,为了感谢我,送来一个五百元的红包,我腕言谢绝,并给他说明了大法弟子为什么不收别人的红包(随后,我给他讲了法轮功真相并作了三退,在我给他《转法轮》宝书时,我说,你看完这本书后,你就明白了我为什么不能要你的红包)。
由于高烧,一周内几乎滴水未進。但奇怪的是,白天上午还能坚持照常上班(院长表态叫我下午休息)。记得一天中午,刚一躺下就咳得喘不过气来,那好像就是来取命一样。我嘴里不停的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绝不听旧势力的安排。可是,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一口痰堵在喉咙里出不来,憋得眼珠往外暴,气往下沉,心跳急剧加速,感觉好像没气了,不行了。
这时就觉得有一股力量把我从床上扶起来端坐着,我一下猛睁双眼,好像从无比遥远和无限深沉的内心深处喊着:“师父救我!”就在我喊出这句震撼环宇的“师父救我”的同时,顿时一口带着鲜血的脓痰吐了出来,这时我完全清醒了。我环视一下床的四周,无比坚定的说,邪恶的旧势力,你听着:不管你怎样无耻的缠着我,我不会承认你们的安排,尽管我还有很多没修好的地方,那都是我在大法中修炼的问题。我只听李洪志师父的安排。然后我念正法口诀,真是神奇啊!就这一喊、一念,马上神清气爽,高烧很快就退了,脓痰莫名其妙的没了。我兴高采烈的就像孩子一样,喊妻子同修并告诉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妻子用鼓励的语气说,只要我们自己真正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人,只要正念足,信师信法就无所不能。半个月过去了,由于期间生过欢喜心,病业假相有过反复,但是,我始终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没吃一粒药,坚信师父时刻就在我的身边看护着我。
这是我自修大法以来,在旧势力利用病业假相迫害的生死关头,第一次真正以一个修炼人的状态,靠大法的力量勇猛过关,起死回生。更可喜的是,就在自己过严重病业关的诊断室内,先后给五个患者讲了真相,其中三人做了三退,而且有一位已三退的病人已经开始看《转法轮》,真正开始了解法轮大法了,我为这些得救的生命感到欣慰。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加拿大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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