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父亲吴亚林曾两次被非法劳教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就去位于长春的吉林省政府反映情况,结果连去三天分别被强行非法拘留在体育馆、东岭小学、警察学院,每天非法拘留到晚上才可以释放回家。
因为省政府开始戒严,无法正常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我决定去北京上访,到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被便衣警察强行拖上警车送到广场派出所。在那里被非法询问,我对警察说,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来到北京向政府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希望政府能详查实情,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又把我非法送往北京体育馆,几个小时后,我和很多到北京上访的长春大法弟子就被强行送到吉林省驻京办事处,被非法拘留一天一宿之后,被强行带回长春。回来后,我被非法先送到长春净月派出所后,再又转送净月分局待了一天,然后直接被非法强行送到大广拘留所,被非法拘留七天,期间劳教所的狱警劝说我转化,被我拒绝。
一九九九年十月,从拘留所出来后我一直被监视居住,在这期间,我被强行送往净月镇政府待了十天左右,遭非法询问,说不炼就让回家,炼就送拘留所。因为我要坚持修大法,就被非法送大广拘留所七到十天左右,在这期间又来非法询问劝说,我反迫害绝食七天,因为我拒绝转化被送朝阳沟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被非法劳教期间,听说一个叫米风军的市长找我谈话,要“转化”我,我拒绝。在劳教所经常遭到劳教人员的拳打脚踢和辱骂,我不为所动,还是给他们讲大法的真相,经常吃不饱,还被逼着干活,晚上经常被冻醒。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在采矿工作期间被绑架到大广拘留所非法拘留七天(期间,他们非法闯入我家,非法搜出拿走全套大法书),因为我拒绝转化被非法送到劳教所大概十天后转奋进劳教所。在奋进劳教所,每天从早上六点到晚上九点我被强迫盘腿坐在木板床上,不允许说话,不到规定时间不允许上厕所,天天听邪党歌曲被强行洗脑,因为大法弟子集体反迫害而被迫终止。炎热的夏天,强迫我在操场上绕圈走,连续几个小时不允许停下来,大法弟子集体绝食反迫害后停止。劳教所把大法弟子分到各个大队,包夹看着我并限制大法弟子互相说话,我就给他们讲真相。十二月份左右我被送到苇子沟劳教所,在这里超期非法关押一年后,有被非法送兴隆山洗脑班,在洗脑班期间,他们强迫大法弟子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录像,我不配合以头撞暖气片并绝食五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左右洗脑班解体,我被释放回家。
因为长春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的插播事件,我被绑架到大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四月份因当地法轮功学员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警察到我家非法搜家,非法搜出并拿走大法书和资料。我被送朝阳沟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期间绝食二天,我身上长疥疮,劳教所不但不管不问还强迫劳动超出解教时间十天之久,并放出话来不转化别想出去。
两名警察气势汹汹的把我强行架上警车送往兴隆上洗脑班,我正告他们:我修炼法轮大法不违法,也不犯罪,你们必须无条件让我回家。最后我和妻子还有哥哥一起回家了。
2、母亲杨亚范被迫害的经历
修炼大法前,我是一个极其易怒的人,大病没有,小病不断,脾气更是极其不好,只要有一点不顺心的事沾火就着,孩子犯错误我就往狠里打,打到孩子服嘴为止,都不知道做了多少错事。自打修炼大法之后,才知道之前做的事都是错的,看那时的自己的行为真是可悲,修炼大法彻底让我有了一个巨大的改变,而且身心都受益很多,身边朋友和家人都觉得我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斤斤计较,一点事就发火了,我的两个孩子看见我的变化后,高兴的到处蹦跳的和人说我妈炼大法了,我妈炼大法了,我妈不打我们了。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我于九九年七月去省政府反映情况被村长非法关在净月狩猎城,那里还有数百同修被强迫洗脑一个多月,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强行转化。因为那时刚刚开始迫害他们不敢太过激的行为,就把我们放出来了。不长时间我们又开始去市政府讨回公道,为什么抓我们法轮功学员,然后又把我们送到了一个偏僻的学校,让我们禁止与外界联系,我们没有犯法,就都逃脱了那个地方。
当地不能正常反映情况,我就去北京上访,在火车站被截回,在大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第二次又上北京上访,在八里堡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八里堡有八十多大法弟子在东屋绝食,我也绝食两天两宿被送到东屋,绝食第五天开始被强行灌食,我当时宁可撞墙也不配合他们,绝食第八天被送苇子到沟戒毒所又关了七天。在苇子沟警察非法要求把大法书交出来,我没配合。第十五天拘留所给派出所打电话来拘留所接人。警察王晓东恶语一路。
一次他们非法到家搜出资料,给我上刑,坐老虎凳,吊飞机十个小时,两手腕都变成紫黑色,在大广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我到净月管委会六一零,给六一零头子看我师父发表的新经文,并正告再迫害法轮功是没有好下场的。六一零头子给净月派出所打电话,等我回到家时,家门口已经有四、五辆警车等着了。我又被绑架,警察闯进我家非法搜出大法书,在大广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村长为了转化我,给我批地号并宣传是村上出钱给我家盖的房子(实际是我哥给我出的钱),后来我就到大队正告村长要求实事求是,不能这样造假宣传。
二零零二年七月我领着孩子(大女儿九岁,小女儿七岁)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在这期间他们非法闯入我家,搜出两袋资料)在黑嘴子蹲小号,强迫写所谓“五书”,不决裂不让吃饭。三个包夹看着我,坐小板凳二十四小时,坐小板凳半个月,又强迫写“三书”,后被释放回家。(期间孩子没人照顾,学校老师看孩子可怜就给了350元钱),两个女儿过上了没有父母的悲惨的生活。当我年前出来探亲,回到家里的那一幕,屋里破乱不堪,散发着发霉的味道,看见两个孩子像孤儿一样,这就是邪党迫害好人造成的。一进屋子里,孩子们就抱着我哇哇大哭起来,不让我走,警察还是强行把我拽走,回想那一幕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难过滋味。后来出来后,听孩子们说一直有不认识的同修给她们帮助,都没有见过面,真心的感谢同修们对孩子们的照顾。
最近一次八月十八日,净月大街派出所以敲门行动为借口又来骚扰我家,后来又欺骗我把我带到派出所,送到苇子沟非法拘留五天。
3、大女儿吴静:希望停止迫害 法轮功能得到洪扬
我出生在一九八九年,我感恩能让我来到这个缤纷的世界,我的家庭并不是很富裕,我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一家人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是过的幸福美满。
后来爸爸在工作中学会了吸烟喝酒赌钱,也不再管理家里的任何事情,妈妈无数次的劝说,都无济于事,直到一九九七年爸爸在一次理发的时候,理发师给爸爸一本书,让他拿回家看。当时爸爸不屑一顾,碍于面子拿回了家,但是只是随便翻看了一下,便送回去了,但是那位叔叔没有放弃,又劝爸爸用心再看看,爸爸把这本书又拿回来了,这一次他用心的看了起来,这本书叫做《转法轮》,这本书让我爸爸彻底的改变了。
爸爸看完这本书之后就知道了这本书是天书,之后爸爸戒掉了各种坏习惯,此后按照“真善忍”做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这样一个大染缸的世界,要求自己做个好人,后来我们全家人,都受益匪浅,可是后来政府反对我们的信仰,我很不理解,为什么要这样残害做好人的我们,爸爸妈妈都受到了迫害,曾一度我都对生活绝望,因为当时实在受不了这种打击,我实在不想回忆过去的辛酸,我希望未来不再有迫害,法轮功能得到洪扬,一切都是为了法而来的,真、善、忍能永远流传。
4、小女儿吴杨:幸爸妈没因打压而放弃修炼大法
一直都想写一篇关于一些自从爸妈信仰法轮功的一些亲身经历的事情,想想我们一家四口人从初期的信仰、还是中期的迫害、乃至现在的坚持。
我家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大法的,或许我们一家就是注定要做大法的弟子一样!遇见“法”也很奇幻。那时爸爸是因为剪头发,理发的叔叔就给我爸一本书《转法轮》,这一下,就让我们一家有了二十年的信仰。
那时候我七、八岁,也是记事的年纪。老爸还没信法轮功的时候我妈是信基督教的!直到那一天老爸把书认认真真的看完了就对我妈说:“这是天书。”“明天你把那些挂着的图片拿下来!”(因为那时信基督教墙上都挂基督像的)自从信法以后老爸丢掉了很多恶习,例如:抽烟喝酒吃肉。我们全家身心受益。
那时爸妈还有姐姐我们四口人在家炼功,没有一天落下过!有时也会和爸妈去炼功点读书、认识很多叔叔阿姨!有可能年纪小内心世界很单纯,一炼功就能看见师父和莲花!五颜六色的世界、层次都会和爸妈讲、在我眼里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中共迫害后,我家也是在劫难逃。政府和公安机关开始来我家大搜查,搜出了很多书籍,然后把爸爸带走了。爸爸的好多同修都被抓进去了。
没几天,我就有了第一次出远门的经历就是去北京,那时候对于我们东北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来讲去北京很奢侈,或许是因为功友的集资让我们才踏上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的上访之路。到了北京没有住旅馆,而是在北京大街的长椅,只要是有椅子的地方就是我们睡觉的地方。吃面包喝浇花大水车里的水。即便是这样我们娘仨没觉得苦和累,一心就想上访为大法讨公道,一路上碰到好多来自五湖四海的来京上访的功友。
当我们在信访办门口讨公道的时候都被抓了,也真的是第一次被关进铁屋子里!就这样把我们都遣送回了老家。老妈回到家也一直去派出所,公社,村委会、管委会上访、讨公道、打压的厉害,我妈也没有逃脱掉。
还在上学的我和姐姐放学回家,面对的家只有凌乱不堪,那些人再一次把我家翻的底朝天……对于两个合起来都不到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来讲就觉得世界都塌了,家里也不能连个大人都没有。我和姐姐基本就不上学了天天去派出所、管委会要我爸和我妈,天天如此。没钱吃饭一坐就是一天!也是终于把我妈盼回来了。知道老妈回来浑身是伤,全是像鞭子抽的长长的条子,手脖全是紫肿紫肿的。我们并不知道老妈经历了什么,只知道哭。后来爸爸也释放了,我爸爸回来的时候满身的虱子,头发里也有虱子,不堪目睹。
爸爸回来连半年的时间都没有,那些人大半夜再一次光临了我家,问我爸妈还炼不炼了,你只要说不炼了就没什么事了。爸妈一直说我们信法轮功“真、善、忍”做好事!行善!不偷不抢为什么不炼呢?我们有什么错呢!那么多人二话没说强行把我爸我妈拉上车。
我和姐姐一夜都没睡,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一宿的。又是不上学开始各个地方找爸妈,可并不像第一次那样,都不知道爸妈去哪了,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候连小学都没毕业的我只知道靠着姐姐,只知道除了姐姐我谁都没有了。姐姐也一直想爸妈在哪我们都不知道,生活来源也没有。姐姐只好带我找那些亲戚,借钱或者收留我俩。可是发生了才知道人心可畏,亲戚都说谁让你爸妈炼法轮功了!不让炼非炼,没人管你们。只记得姐姐把我领回我们的茅草土房,也许因为小不懂的恨,只知道他们不喜欢我和姐。
开始姐姐当起了爸妈的角色,老不上学也不是事,姐姐还是去我们村委会找人,爸妈被你们抓走了,也不让我们见,我们也不能不上学啊,我们就开始了救济生活。刚开始学校班里不知道我家情况,只知道我不买校服,不交学本费,不交书费,不参与一切学校活动,确切说只要是要钱的,全学校肯定有两个名字就是我和姐姐的。姐姐上初中我上小学——每次都这样,那时候班里同学也纳闷就每次都问老师为什么我不交,后来老师当着班里同学的面说了大概我家里情况,那是我有史以来最不想面对的,开始了同学的嘲笑和冷嘲热讽。本来之前我是一个不起眼的,可因为这件事把我显得很突出,那时也有五、六年级,也开始有自尊心了!一度的我都想辍学。真的不想念了。
每次和姐姐回到没有温暖的土房不知抱着哭着多少次了,害怕和无助吞噬了我俩所有的希望。不知道爸妈会怎么样,半夜也会惊醒。那一阶段有可能是我真的承受不了心理压力,我开始咳嗽发烧,在课堂上昏迷不醒。我姨看我俩实在可怜,就让我们去她家。姨家也好几口人,姨也要伺候老人,但是那时候真的走投无路了,吃饭都要他们先吃然后我和我姐再吃,但挺满足了。有时候回到我们的小房门缝有时候都夹着钱,我和姐也知道肯定都是功友给的,也很神奇,每次回到小房都会遇到,像是安排好的。
在姨家之后或许还是不方便,我姨把我和姐安排到她邻居一个单身老太太的房子一起睡,我和姐也不认识那位老太太,觉得只是又多了一个睡觉的地方,即使再回到我家小房还是觉得自己家好,不管它有多破,我和姐又搬回自己家。因家里好久不住,老鼠成群,睡觉都能从头走到脚,怕的都不敢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爸妈那边开始有消息了,我和姐接到的消息就是爸妈被判刑,然后在哪个劳教所什么时候可以探监。爸妈分开的好远,那时也会听说好多同修被迫害生命都没了,真的怕了,怕爸妈也变成那样。记得去看我妈的时候那时候我妈瘦很多,新伤旧伤又是很刺眼。再后来就是见我爸,我记得那时候见我爸比见我妈难多了,我爸呆的那个劳教所是最邪恶的劳教所,给狱警和里面的人买了很多东西说了不知多少好话才让我和姐见上一面。我爸本身就是很瘦,见他时基本就是皮包骨。见我爸不知为什么,话也说不清楚,眼泪就是不听话一直流,我爸是属于不善于表达的。
那时也有犯傻的时候,我和姐劝爸妈写决裂书所谓“保证书”,想让他们早点出来,我和姐也真真体会到没爸妈我俩像流浪小孩,很庆幸爸妈没有向恶势力低头。
这些亲身经历在那个年纪里该承受的不该承受的都承受了,也知道修炼哪能一帆风顺,我们经历了和那些同样被江泽民恶势力迫害的家庭一样的经历,我始终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我很庆幸爸妈并没有因为那时的打压而放弃修炼大法,也很庆幸我们一家人能修炼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