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刚开始的时候,由于宝书《转法轮》奇缺,不能每人一本,我就白天上班,利用晚上的时间手抄《转法轮》。每天晚上坚持抄书,有时抄到凌晨两、三点钟,再接着炼功。几乎每天睡很少觉,也不觉的困,白天照常上班。我抄了三本《转法轮》,许多遍《洪吟》、《精進要旨》等。也许是学法抄法打下了基础吧,过关的时候就容易过。
二零零一年,我和同村的六位同修去北京上访,因为我们都是从小没有出过远门的人,去北京走哪条路线都不知道。那时也不懂得怎么叫证实法,只知道这个功法好,就是要去北京说句良心话,说句公道话。
一路上,经过师父的点化,巧妙的摆脱了当地镇党委、教委、派出所的围追堵截,直接到达了省城车站。不料,被省公安局给截下了。当时已截下许多去北京的外地人,慈悲的师父通过外地同修点化我们:“一个不动就制万动!”[1]那时审问我们的恶人个个真象地狱的小鬼一样,面目狰狞,瞅一眼都觉的阴森恐怖。但是,我心里记住“一个不动就制万动!”[1]恶警问我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我镇定的说:“我不想说,我不想让你犯罪。”他又说:“做好人嘛,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怎么连真话都不敢说?”我说:“不想说并不等于不敢讲真话,我写的上访信你可以看看。”不一会儿,他把搜去的三百元钱退给了我,说:“还带个孩子多不容易啊。”有的同修怕心出来了,也忘记了师尊的点化,恶人就大喊大叫,反复威胁、恫吓不停,直到问出地址、姓名。
后来,我们被拉回当地镇政府。在那里,镇党委、派出所等人疯狂的采用各种方式迫害我们,诱惑、转化、打骂、威胁、逼迫我们骂师父,给同修们戴铐子等等。有一天,他们逼迫我们坐在地上,双手上举,双腿前伸,长时间不让动,他们用粗铁链子逐个抽打,逼问还炼不炼了,说“炼”,就狠狠抽打,用脚跺、踹。有个同修被恶警用脚踹在头上,又撞到墙上,当场就晕过去了。
快要问到我时,我忽然产生一念:“你们不配问我,不配打我。”结果轮到我这时,他们真的就不问也不打了。那时候,还不知道发正念,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保护了我。
他们又拿来了电棍准备给我们用刑,我站起来说:“不要伤害她们,是我带她们去北京的,是我的主意,由我自己来承担责任。”说完之后,他们竟然没责罚我,主动退下去了。
后来他们又是哄骗、引诱、威胁,让学生家长们、教师们、亲朋好友都来劝说我,见我不动心,又让我七十六岁的老母亲每天步行六里地,到派出所给我送饭(那时正是六月高温天气),逼迫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最后也未达到目地。又将我送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回家,并且免去了我的幼儿教师的职务。
在那段迫害高峰的日子里,派出所的警察、市610人员经常逼迫同修们交书、写“不炼功的保证书”、照相等。一次,村委委员到我家说:“上面又来人了叫你去签字。”以前他们从没找过我,我拿着钢笔一边走一边想:“钢笔啊,我用你抄过那么多的大法书,我怎么能用你去签不炼功的保证书呢?决对不会的。”就这么想着,来到了大队办公室门口,那位委员说:“你回家吧,没有你。”慈悲的师父看我心性到位了,又一次保护了我。
大概二零零二年夏天,市610人员以有人构陷我教(私立幼儿园)孩子们炼功为由,将我强行绑架到市洗脑班。他们采取种种手段逼迫我放弃修炼,都没有成功。我不但不配合他们,还借此机会给他们讲真相。
刚到洗脑班时,他们命令我去坐小凳子,我就发正念让他们自己去坐,果然他们自己下去坐在小凳子上跟我谈话。610主任每次见到我,看我笑眯眯的,她就大声说:“以后不准笑。”我说:“以前我从不爱笑,是因为生活的苦。学大法了,觉的日子充实了、舒服了,这是发自内心的笑,是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每次见她我都笑,她也都是很不自然的离开了。
后来,他们又安排了市级、镇级各种各样的人,一批批的轮流来“转化”我,我也借此机会不停的给他们讲真相。他们达不到目地,又强迫我看“转化人员”写的悔过书、污蔑大法的电视、墙报等。我都借此机会发正念不配合他们。最后他们让我写点东西表示表示,我不答应也不写。
晚上做了个梦,悟到第二天就可以回家了。第二天上午,我便主动向他们要了张纸和笔,写下:“路漫雾蒙,烟雾缭绕,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路再难,心已决,坚修到底,不回头!”610主任看后,并没有生气,只是说了句:“写得太简单了。”然后威胁我说:“没办法了,只有送看守所了。”我心里明白,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果然,上午十点,镇派出所把我接回了家。
讲真相救众生,不等不靠
在讲真相救众生这方面,我做的和精進的同修相比差得很远。在迫害严重时期,我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心性也把握得好,也没有怕心。对自己十多年来教过的学生,不管是上了小学、初中、高中,还是大学,我都能想方设法,找机会给他们讲真相,做了三退。自己两边的亲戚、亲人、亲朋好友、街坊邻居,也都见面就给他们讲真相,做了三退。后来,我就专门做起了手机讲真相,拨打语音电话。有时发真相资料,写真相信,做真相币等项目。
在手机讲真相方面,我已经坚持六年多了。开始的时候,由于技术上的不成熟,加上怕心、安全问题,尤其是冬天,常常在外面临时输入电话号码,手脚都冻僵了,却一个也没发出去,要不就被强行关机,但我就是坚持每天必打,不停歇,不间断的摸索经验,加强正念。
有时,邪恶封卡厉害,别的同修发不出去,就把手机送给我,她不做了。我就想:不能让这些救人的法器停下救人。我就针对这方面,每天晚上加长时间发正念一到两个小时,甚至三个小时。白天三块手机同时拨打,语音拨打不出去,我就发短信、彩信。短信、彩信的内容有时选择明慧网上的,有时自己编写,有时选择《明慧周刊》上或真相小册子上的感人故事、古代预言,或者是遭恶报的官员等。多年来,为了节约时间,我便规定自己每晚只准睡三个多小时的觉,一旦睡多了,就罚自己第二晚上不睡了,补上浪费的时间,有时看到同修的好文章,我也会挤时间多抄写几份,广传亲朋好友,救度有缘人。
这些年来,我没有那些做得好的同修收获多,但我觉的每天也是忙忙碌碌的很充实。以后的日子,我会比学比修,努力走好走正自己讲真相救众生的路。
修正一思一念,病业消
修炼这么多年,我很少碰到难以过去的大病业关,都是师父为我承受的多,自己承受的少。偶尔一次、二次的,我也从不依靠同修们帮助发正念,同修们都有自己的事,我坚信自己都能过去。
前几天,我早晨起床炼功,炼到第三套功法,右手冲灌上去后,突然不自觉的掉下来了,好像没有表面皮肤连着,整个胳膊都会掉到地上似的。我没理它,继续炼完了五套功法。
炼完后,胳膊就开始疼痛,并且从肩膀到手指头都疼,整个胳膊都肿起来了,肿得又粗又硬。有时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肩膀连接处的骨头缝钻心的疼,整个手臂不敢动,也不敢躺下,一动就疼的受不了。
我知道这是旧势力的干扰,来势凶猛,但我不承认它,我赶紧找自己,这几天哪里做得不好了。表面上是那天晚上,我为了配合同修写一篇救她亲戚的真相信,手抄了七八张纸,累的,其实根本不是。我手抄《转法轮》时,常常抄到深夜,也从没出现这种现象,我继续找自己。
噢,原来有天中午有几位同修在我家学法时,甲同修抱怨这么多年来,病业把她折磨的没有好过的时候,说着说着竟伤心的哭了起来。当时,我觉的奇怪,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怎么还有这么大的怨恨心呢?我就说了句:“师父不是说‘吃苦当成乐’[2]吗?我们村这么多同修,数你遭得的罪多,也属你白色物质转化的多呀。”看来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可当时我也没觉的有羡慕的心,旧势力就钻了这个空子,让我和她一样遭罪、难受。
那几天,正值夏天高温炎热,衣服也脱不下来,饭也不能做了,三岁的小孙子也不能照顾了,家里人都在外地打工,不能回家,这可怎么办呢?多亏同修帮我做饭、洗衣服、照顾孙子。四天四宿不能躺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疼痛难忍,睡不着觉,我就不停的听师父讲法,求师尊加持,发正念善解,否定旧势力的迫害。
B同修见我这么严重,担心的说:“还是去医院吧,拿点药吃,以后再好好修,因为你还有这么个小孙子需要照顾啊。”我说:“我不会去医院的,我更不会拿药吃。今天中午你帮我看好小孙子,我要打坐炼功,炼完功就好了。”炼静功两个多小时,并没觉的腿疼(有时我能打坐三个小时),出定后,手臂竟然真的敢摆动了、不疼了。没几天,就消肿了,全好了。
通过这次教训,我觉的作为一个修炼人,一思一念,每句话都要在法上。修炼是严肃的啊!我们的正念又是多么的重要!信师信法更是重要之重要啊!当时同修劝我去医院,拿药吃,我还有点烦她,可后来一想,这不是有意给我提高心性吗?原来都是针对我的每颗心考验啊。真的应该谢谢同修的帮助、提高才对。也再次感恩师尊为弟子的承受。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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