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前,吉林省长春市农安县杨树林乡法轮功学员王洪娜一家三代人学法轮功。九九年后,遭到中共与江氏集团的疯狂迫害,家中七人曾被非法关押,其中一人被迫害致死。家中老小十多年被骚扰、恐吓、非法关押、还受到流氓式的打击报复。王洪娜的父亲(王启学)遭非法拘留,母亲(杨淑梅)遭秘密非法判刑四年,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长期绑床上打毒针、坐小板凳等残酷迫害,现已严重失忆、思维混乱、口齿不清、四肢不灵,已不能独立行走,见明慧网上相关报道《几经牢狱 杨淑梅被迫害失忆、几近瘫痪》。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王洪娜的二伯(王启波)曾多次遭绑架、骚扰、洗脑迫害,三次拘留,一次劳教,判刑七年,在吉林监狱惨遭酷刑迫害后冤死狱中,年仅四十七岁,见明慧网上相关报道《王启波生前惨遭迫害的事实》;二娘(孙士英),被非法拘禁两次,劫持强制洗脑两次,拘留四次,非法劳教一次,并被非法开除公职至今。二零一七年三月孙士英和儿子王洪岩,女儿王洪艳一家三口,遭到辽源市610、公安局,农安县国保、长春市局、宽城公安分局、兰家派出所绑架,至今已被非法关押十九个月。
王启波 |
一家三代人十九年中遭受邪恶暴力殴打、骚扰恐吓、非法关押、劳教、酷刑折磨,人们更加看清邪恶的谎言与一切怕曝光的迫害手段,在正与邪的较量中,见证了“真、善、忍”的永恒。
(一)法光沐浴全家
未修炼前老人和孩子的伤痛
一九九九年前,王洪娜(以下简称小娜)那时是一个十岁的女孩,父亲与哥兄弟因父母房产钱财纠纷,积怨很深,互不来往,已有几年。她家和二伯(王启波)家住对门,只隔一条小道,互相碰面都不说话。一次放学后小娜在家中的小路上学自行车,二伯家的哥哥(王洪岩)、姐姐(王洪艳)看见,哥哥王洪岩上前教她学自行车,这时恰巧二伯骑摩托车下班回来了,姐姐紧张的告诉哥哥爸爸回来了,马上哥哥就不敢再教她学车,回家去了。大人们的矛盾限制他们兄弟姐妹的来往,使得孩子们不能在一起融洽相处,这让不到十岁的小娜感到很悲伤,记忆当中印象非常深。
王洪娜的父亲王启学,当年爱打麻将,上班在单位经常打麻将,晚上打一宿第二天上班,早晨接着上班,身体疲惫但戒不掉,晚上下班还去玩,非常有瘾,家里活也不干,心中活的没有人生目标,觉的很苦很累。王启学曾因打麻将被罚款、拘留过,哥嫂与父母借钱到派出所赎他,就这样也不能让他改掉。因骑摩托车年头多,他膝盖处骨质疏松,走路咔咔响还发软,疼得总打封闭针,也不能去根。
小娜的奶奶夏德云,那年七十岁,有三个儿子三个女儿,全部家务落在她一人身上,一生劳苦,积劳成疾,骨质增生严重,梳头、切菜都干不了,女儿来帮切菜,后她再去把饭菜煮熟;脉管炎与头疼一直伴随十多年,壮骨关节丸、维脑路通、脉通吃了几十盒子病没好,镇痛片吃了三十多年,由一片镇痛片增加到三片也控制不了头痛,吃药太多小儿子吓得直劝母亲别吃了。
身上的病疼还不是老人最难受的,三个儿子的不合是她最大的心病,家中一块宅地因分配不均造成三个儿子矛盾很大,年迈的母亲,心中只盼儿子、女儿们家家过的好,孙子辈的学习好有出息,就因为一块宅地,三个儿子互不往来好几年,孙子、孙女们只能偷偷的一起玩,老人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不知该怎么办才能让他们象一家人一样和和睦睦。
一人得法全家受益
一九九六年,王洪娜的二伯(王启波)在家挪水泥桩子时把脚砸成粉碎性骨折,年轻力壮的人,突然不能下地不能干活,一个多月,心中的苦闷和着急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天由亲戚介绍自己修大法身体恢复健康的奇迹,王启波开始学炼法轮功,不久脚恢复健康,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身上过敏性皮肤也全好,最主要明白了生命的意义,生命为什么而来。
真、善、忍在心中扎下了根,王启波脾气变好,经常与他吵架的妻子(孙士英),发现大法让他整个人都变了。丈夫的变化感染着她,孙士英也开始学法炼功,自己患有十二指肠溃疡、胃炎,不能吃生冷食物,吃什么药都过敏,身体的不适让她心情焦躁,脾气不好,经常与丈夫吵架;学大法后,心灵得到了净化,最主要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不久多种疾病不见,坏脾气也没有了。
孙士英 |
王启波和哥嫂没有了从前的怨恨,间隔,有说有笑。对小娜的爷爷奶奶也更多的关心。爷爷奶奶看到了孩子们关系融洽了,由衷地感到欣慰。
王启波把高德大法洪传于自己的乡里乡亲,先后二十多人得法炼功。
自己的亲人也先后受益,弟媳杨淑梅,当年三十多岁,亲眼看到二哥二嫂的变化,还有冬天下大雪,哥嫂也坚持学法,这让杨淑梅心中产生疑问,也想知道为什么。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份,杨淑梅也看大法书学法炼功,不知不觉严重的妇科病症,盆腔炎、宫颈糜烂全好了。没学法前,为了治病,天天吃中药,胃也不好,四处寻医看病好多年也没好,修炼大法后再没吃过药。
弟弟王启学一九九九年二月一日也有幸修炼法轮大法,短短几天膝盖骨质疏松就好了。看《转法轮》一书意识到再不能打麻将了,心里只想不要再打麻将,这瘾就自然没了,戒掉了恶习。和他长期打麻将的麻友根本不相信,和村里人叫号说:王启学要是能把打麻将戒了,他就把饭戒了。王启学心中明白,不修炼的人呐,怎能知大法的好、大法师父的伟大呢?!自此王启学没再打过一次麻将。还有一名单位同事说:“王启学,你能修好了,有好事别落下我。”
小娜的大姑(王启文),现六十五岁,以前身体不好,浑身都是病,身上有附体称为异病,父亲王国喜会针灸治疗,给大女儿扎针,异病才会好。后来王启文也学法炼功,身体上的病全都好了。
小娜的奶奶(夏德云),一九九九年三月五日,老人从长春看病回家,医生诊断严重要一月后手术,她也想着到时再去。回来后二儿媳孙士英天天劝她炼功,老人开始怕手疼不能炼功,但听她说炼功对身体好,就于三月七日开始炼功。炼上功老人头就不疼了,骨质增生和脉管炎不知不觉全好,骨质增生的大包什么时候没了也不知道,原本还要去长春做手术也不用了。至今十九年来老人再没打过针、没吃过一片药,头发乌黑,身体硬朗,后来家中十九年的波折,几次老人都凭着对大法的坚信从死亡边缘走过来。
不和睦的三兄弟因为学大法变的亲亲和和,老人的二儿子与三儿子家几乎每天都在一起炼功,“真、善、忍”的光辉照耀着全家,兄弟们再也不相互矛盾。老人身上的病没了,最大的心病也好了,从心底里感谢大法化解她全家恩怨,感谢大法师父为他们祛掉家人的病业。
法轮大法给小娜的全家带来了身体健康,家庭的和睦,让她体会到了家庭的温暖和幸福。
(二)风云突变妖澜起
以下是根据小娜从十岁时,十九年里家中风雨经历叙述的整理:
进京上访遭非法拘留和劳教酷刑
一九九九年七月,小娜感觉大人们和往常气氛不一样了。听说政府不让炼法轮功了,村里炼法轮功的学员,父母和二伯二娘也去了省政府和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去了,但听说有的叔叔阿姨遭到非法拘留,罚款。在农安党校被强制洗脑,毒打,坐水泥地,不让睡觉,逼迫写保证书。二伯拒绝签字被送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两个月,二娘被非法拘留二十天,后又劫持到到党校关十天,并勒索一千元接人费,否则不放人。爸爸被非法关押在农安县滨河看守所两个多月,妈妈被非法劳教一年。
一九九九年十月末,小娜的妈妈杨淑梅到北京上访,被农安县杨树林乡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非法迫害。劳教期间不让家属接见。小娜很想念妈妈,心中很困惑:妈妈炼功做好人,哪里有错,又往哪里转化她呢?家人强烈要求会见,小娜有时能见上一面,也是隔着玻璃,拿着电话,短短的相互之间问候几句,站在妈妈边上的警察蛮横的抢走她手中的电话,推搡着妈妈离开小娜们的视线,孩子内心的痛苦和对妈妈的依恋,无奈的心情回到家,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对妈妈的思念一刻没有停止过。
小娜和弟弟的生活失去依靠,都来到二娘家吃饭,由姐姐(王洪艳)照顾他们,晚上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没有温暖,欢笑。小娜和弟弟总是在想妈妈在家的情形,盼望妈妈早日回来,就这样在奶奶和姐姐的照顾下煎熬了漫长的一年。
中共监狱酷刑:抻床(“五马分尸”) |
终于把妈妈盼回来了,妈妈讲述她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让孩子们幼小的心灵感到触目惊心:坐板,十五、六个小时的超负荷劳动,每天要干的活儿,被上抻床(四肢被固定到四个床角上,多少天不能下床。)还被电棍电击不知多少次,一次因炼功,惨遭管教刘连英、马天书和于波等管教多根电棍同时电击,没电了就换下一根,脑袋、脖子、乳房、腋下,全身手脚都电遍了,她们把电棍插到妈妈的嘴里持续电击,人被电得面目皆非,嘴变形无法张合,满脸的水泡冒着黄水,惨不忍睹。同监室的人看到都哭了。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
亲人累遭非法关押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小娜的二伯(王启波)被杨树林乡派出所警察绑架到农安县派出所,警察姜喜明暴力毒打王,并被非法拘留后又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长春市苇子沟劳教所。
王启波后被开除公职,接着小娜的二娘(孙士英)也被开除公职,家里生活失去经济来源,二娘的两个孩子(王洪岩和王洪艳)还要上学,警察经常到家里来骚扰,还派孙士英单位同事到家里监视。
王洪岩 | 王洪艳 |
迫害使上高中的女儿王洪艳被迫辍学,担起照顾家庭的担子,洗衣做饭,在小娜妈妈不在家期间,还时常照顾她和小娜年幼的弟弟。给两个孩子带来心灵的依靠。
小娜的爸爸(王启学)也被非法拘留,乡政府和派出所警察开车带他到家里抄家,这时家院里院外都是围观的民众,并威胁王启学不开门就撬门砸锁,无奈将门打开,警察进屋将屋里电视、音响,都抢走了。还雇车将村里一法轮功学员家的园里的粮食都拉走了,简直就是土匪抢劫。
二零零零年十月末,妈妈从劳教所被放回家一个月,就被关押到村里大队看管不准回家,七十多岁的奶奶承受着精神的压力,还要照顾小娜的爷爷和孩子们。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的一天早晨,人们还没起床,小娜就听见外面二伯的姐姐(王洪艳)急喊声,“来贼了!”小娜和家人闻声到她家,发现院里院外都是人,有的人穿着大短裤,有的拿着铁锹等工具,很多乡邻都是来看热闹的。
原来是二伯家哥哥王洪岩(十五岁)和哥哥小姨孙士香(未修炼)被杨洼子蹲坑恶人绑架。农安县杨树林乡派出所警察半夜就来到王启波家,此时正在撬开他家窗户的铁筋,强行入室,没出示任何证件,连打带揪头发把王启波从屋里往外拽,孙士英往出跑,被警察拦回。这时回家串门的小娜二姑(王启霞)赶上,上前阻止警察殴打哥哥,王启波被警察拖拽到警车上,接着把家里抄的底朝天,炕席下面和炉筒子都不放过。派出所又返回来准备绑架小娜的二姑和父母,因没找到人,又去了大姑家住所寻找,父母借机走脱,小娜的妈妈无奈躲在玉米地里不敢出来。二姑(未修炼)受到打击报复,被杨树林乡派出所绑架,并遭到毒打,造成嘴唇发紫,眼皮打成青色,不能行走,第二天被绑架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才放回家。
就在警察来绑架的当天晚上,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天上下起瓢泼大雨,小娜看到外面下着的大雨,内心忐忑不安,万分担忧父母的安危。后来听妈妈说那晚就呆在玉米地里,持续呆了六、七天,迷失方向走不出来了,是一只喜鹊带她走出了玉米地。杨淑梅从此流离失所,有家不敢回,小娜的爸爸和她走散去了亲戚家。
大人们被绑架走了,家里又剩下小娜、弟弟和二伯家的姐姐,三个孩子和奶奶住到一间房子里,内心充满对警察的恐惧,和对父母、亲人的担忧,焦虑和压抑使每个人都不说话,默默的干家务活。哥哥被非法拘留七天,哥哥的老姨(孙士香)非法拘留十天,二伯(王启波)被非法关押二十多天,二娘(孙士英)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还被勒索钱财一万多元。后来小娜的爸妈陆续也赶回来了,孩子心里的压抑轻松了很多,有了家的温暖,妈妈做的饭就是好吃,但小娜每天放学回来都有一种担忧,怕见不到爸爸妈妈。
再次被绑架、非法关押
二零零一年九月末,小娜的妈妈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和村民讲述学炼法轮功受益情况,被村民诬告,被绑架到杨树林乡派出所,并遭到酷刑虐待,派出所王大胖子和李金昌等三人把妈妈强行按在桌子上,双手背到后边,一上一下用手扣子扣上,中间四个啤酒瓶子撑住。
第二天王明章(已遭恶报身亡)、姜兴洲两人拿手铐脚镣子连打带骂强行把妈妈铐上。中午,喝得醉醺醺的警察又开始打杨淑梅,把杨打倒,再拽头发把她拽起来,逼到墙角坐在椅子上,左右开弓打耳光,任万喜(已遭恶报身亡)边打边说:告诉你,对你们怎样都行。杨淑梅被打得脸肿,眼睛充血。后来在无任何所谓证据下,把杨淑梅送到农安县看守所。
非法送到农安县看守所后,杨淑梅开始绝食抗议对她的非法迫害,绝食第八天,警察送她去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的路上她正念走脱。但在走脱期间,杨树林乡派出所警员一直追在杨淑梅的后面抓她,杨被撵的要饭吃,捡别人扔的西瓜、柿子吃,十月深秋,晚上都睡在露天地上,警察有时在后面开枪恐吓,追撵。后来杨淑梅在好心人的帮助下脱险。
这期间,小娜和家人得不到妈妈的音讯,秋寒气凉,孩子整日对妈妈安危担忧,提心吊胆,十多天后,有了妈妈的音信,孩子多想见到妈妈,可又不敢当时去见她,因当地派出所并没有放弃找她,还到家里来骚扰问小娜妈妈的下落,家人质问警察人是他们给整没了,还找家属要人。后得知警察到杨淑梅所在城市的相关部门询问她的下落,工作人员没搭理他们,当地派出所才放手。
(三)老人和孩子们被迫艰难度日
孩子们提心吊胆的生活
妈妈流离失所期间,小娜家里只剩下爸爸和他们姐弟俩,爸爸不会做饭,两个孩子就去二娘家或奶奶家吃饭,姐姐给洗衣服,时间慢慢的过去。因妈妈惦念家里两个孩子无人照顾,也惦念年迈七十多岁的奶奶承受精神压力,妈妈顶着压力回到家中,但不敢让外人知道她回来,就在屋里,给孩子们洗衣、做饭照顾家,两个孩子放学回家能看妈妈,还能吃到妈妈做的饭菜,小娜和弟弟感到了家的温暖,喜庆之中又有担忧,怕失去现在的一切。
好景不长,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突然外面来个车,到二伯(王启波)家了,小娜心里好紧张,不知又发生了什么,杨树林乡新派出所所长王平伙同松原市前郭县公安局将王启波绑架到前郭县善友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零二年末,未给家属任何通知,未经过任何所谓法律程序,王启波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娘走脱,爸爸妈妈赶紧收拾一下离开了家,面对突如其来的事,小娜心里紧张又害怕,二伯家哥哥上学,家里只有姐姐,孩子们晚上住在一起相互作伴,每天提心吊胆,对大人们惦念,后来得知,王启波被警察电棍电击,被打得鼻子出血,遭受酷刑毒打。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有一天,半夜熟睡中,小娜被外面的急速的敲窗户声惊醒,发现是派出所和大队人员,小娜和姐姐都不敢吱声,他们的敲窗户敲门声更加急促,简直要把窗户敲坏了似的,没办法姐姐应声了,他们没让警察进屋,警察让她俩把窗帘撩开看看,他们才走。小娜和姐姐久久不能入睡,早上给弟弟做点吃的,弟弟上学了。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二日,杨树林乡派出所警察张亚明等和自称县公安局的警察将二娘(孙士英)、和大姑(王启文)等村里其他法轮功学员绑架,孙士英在农安拘留所绝食十天后,保外就医放回家,后也不敢回到家中。小娜的大姑被非法送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家里大姑父领着小儿子在家放羊,自己做饭,照顾家,大儿子那年考大学,经济紧张,艰难度日。
老人和孩子的艰难探监路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二日,小娜的大伯家大哥结婚,二娘回到家,哥哥结婚的前一天晚上,二娘在家帮切菜时,农安国保、杨树林乡派出所所长王凤堂、冷副所长、警察张亚明等到二娘家将她强行绑架。亲友紧忙赶来,姑姑拦车制止抓人,警察说你再不走就开枪,强行将姑姑拽走,哥哥陪二娘坐车一起和他们走的,警察拉到半路,将哥哥扔在半路上。
后来二娘(孙士英)被非法送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非法遭到十四、五个小时的超负荷劳动,不让睡觉,酷刑毒打、电击,致使后期走路费劲,身心受到很多的伤害。二伯(王启波)当时被非法关在吉林第二监狱(吉林监狱)非法判刑七年,家里只剩下孤苦伶仃的两个孩子,儿子(王洪岩)读高中,那年正面临考大学,是人生中重要转折点,女儿一人在家自己做饭维持生活,没有任何经济来源。
这一年中,七十多岁的奶奶与孙子、孙女艰难探监路,饱受风雨,每次带着希望,路途中倒好几趟车风尘仆仆来到吉林监狱见儿子,可是却经常被监狱推推搡搡、骂骂咧咧的将祖孙三人拒之门外,奶奶哭泣哀求中,最终祖孙三人却失落无奈的、悲恸中返回。那年二儿子王启波、儿媳孙士英、女儿王启文都被非法关在狱中,妈妈流离失所,奶奶与四个孩子们艰难度日,其身心压力可想而知。
(四)暴力和酷刑杀戮失去亲人
二伯王启波冤死狱中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二日是小娜二娘(孙士英)应从非法劳教放回的日子,而黑嘴子劳教所因她不转化被非法加期五天,才回到家。终于盼到家人回来了,孩子与母亲团聚了,大家都心情轻松了很多。回来后,二娘领着奶奶、孩子四人辗转来到吉林监狱见小娜二伯,监狱非法不让接见,这样往返几次,在强烈的要求下,终于见到了二伯,王启波特别消瘦,走路摇晃,电话有监听的,不敢多说什么怕被挂断电话。这样几经波折才见到几次。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七日的半夜十一点多,吉林监狱突然给家里打电话通知家属说:“王启波病危,让家属去。”急忙二娘、姐姐还有小娜爸爸几位亲属赶到吉林市医院(吉林铁路医院),当看见二伯时已不会说话,鼻子插管,呼吸困难。王启波三月二十八日上午九点多含冤离开了人世,年仅四十七岁,三月二十九日吉林监狱将王启波的尸体强行拉到虎牛沟殡仪馆,家人要求见尸体,监狱警察阻拦,强行将王启波的尸体火化。
当时,在合肥读大学的儿子(王洪岩)都没来得及回来见父亲的最后一面,家人不敢告诉爷爷,那悲惨的场景,生死离别,失去亲人的痛,全家人的心都碎了,无以言表。
无法面对七十多岁的爷爷奶奶,怕他们承受不住,大家心都沉甸甸的,把王启波的骨灰盒安置好后。回到家,亲友都来看望,大家都不知说什么好,沉寂氛围,心里的痛无以言表。小娜和姐姐走出屋站在门后哭了,两人痛哭不止,泣不成声。二伯的身影历历在目,小娜的爸妈被非法关押迫害不在家时,二伯照顾小娜和弟弟,给她和弟弟烧炕看屋子,一起吃饭,二伯怕两个孩子寂寞就经常逗他们开心。孩子们期盼着见到二伯那一天,却见不到了,小娜和弟弟不明白好人怎么被折磨死呢?二伯被非法判刑七年,已在监狱承受六年,还有一年就回家了,家里期望盼着团聚。哥哥姐姐失去了父亲,爷爷奶奶失去了孝顺儿子,二娘成了家里的顶梁柱,承担起家庭重担,二娘与姐姐相依为命,离家到外打工,供哥哥上大学,其艰辛……
姐姐被迫离家小娜和弟弟被迫辍学
二零零七年至二零零九年之间,一到所谓的敏感日,村上大队,乡派出所就到村里法轮功学员家骚扰,绑架,小娜家和二娘家也不例外。家人每天都在紧张的氛围中度过,晚上静静的时候,外面如果传来开车的声音,心里都会浮动、紧张、害怕、恐惧直到车的声音渐渐远去,心才会落地。
二娘与姐姐为了免于骚扰和解决生活来源,供哥哥上大学,到外地打工了。小娜心情更加沉重,她和姐姐磕磕绊绊走过来,面对每次困境都是相依为伴在一起经历、承受、顶着压力共同面对。二娘与姐姐离家打工,妈妈流离失所不能回家,小娜和弟弟在压力下被迫辍学,小娜不得不承担起繁重的家务活,烧火、洗衣、做饭、上山种地。
二零零九年小娜的妈妈顶着压力回家了,杨淑梅分担了家务活,不用小娜做家务了,家有了温暖,她也出去打工自己能挣钱了。小娜以前很自卑,慢慢地她从迫害的阴影中走出来,与身边的人也融洽了,生活慢慢平静了。过年时,二娘、哥哥、姐姐都回到老家里,她们每年都在一起过年,爷爷奶奶是最高兴的,准备很多好吃的,年货,等着大家回来一起吃。
妈妈再次遭绑架
小娜刚工作平静的生活又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非法迫害打乱。二零一一年三月二日晚上,姐姐突然给小娜打电话紧张的说警察在她家,小娜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后来,农安县国保伙同杨树林乡派出所将小娜的妈妈绑架,并将大法书籍等物品非法抄走。当天晚上警察又同时将村里另两位法轮功学员绑架。
第二天小娜辞去工作回到家中,国保警察还在找孙士英,二娘孙士英被迫流离失所,爸爸也不能再回家了。家里剩下老小。常年躺在炕上的八十来岁的爷爷没人照顾,奶奶更是心急如焚。
三月四日小娜和姐姐弟弟八十多岁奶奶一起来到农安县公安局了解情况,农县国保人员态度蛮横,并威胁老人,再来就把你儿子也抓起来,并不告诉他们抓小娜妈妈的原因。没有任何通知,包括扣押物品清单和拘留通知书,几经周折互相推诿。后得知将妈妈非法关押到农安县看守所,期间妈妈绝食抵制对迫害,三月十六日村治保主任王敏峰通知家人说,妈妈被非法送到长春市公安医院,小娜和弟弟姐姐和奶奶赶紧到到公安局询问情况。一工作人员告诉信访办等着一会有人见他们。
一会就来一帮警察,强行拉扯小娜、姐姐和弟弟到一栋楼里的刑讯室,要分开房间非法审问。奶奶也被他们看管起来询问,恐吓。弟弟(王洪阳)被警察打的屁股不敢坐,警察将小娜强行按到铁椅子上,戴上手铐,不能动弹,一警察用皮鞋头踢她的小腿,小娜说人民警察叔叔不能打人,他说我打你了吗?并言语侮辱小娜,恐吓威胁,小娜一直哭。这时天已经黑了,不知道奶奶、弟弟、姐姐怎么样。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
晚上十点多,小娜被放了,看见奶奶在外面,还有当地的村里小组长,让小娜和奶奶回家,小娜问警察:弟弟和姐姐在哪,说一起来的,得一回去。他们说小娜在闹就把她也关起来,无奈怕奶奶承受不了,小娜领奶奶回家了。姐姐和弟弟被非法拘留十天,那几天真是度日如年哪,家里只剩下躺在炕上需要照顾的爷爷,还有奶奶和小娜,三家房子锁上两家,如果都在家互相有个照应。终于熬过去十天,将姐姐和弟弟接回家,可奶奶心疼孙子、孙女着急,压力太大,突然起不来炕了,脑袋疼痛,不睁眼睛,身体颤抖,孩子们一起求大法师父加持,奶奶身体逐渐好转,睁开眼睛了,身体不再颤抖,也能坐起来了。小娜和姐姐又照顾爷爷、奶奶,还惦记妈妈的情况,焦虑不安。
八十岁的爷爷被恐吓大伯家的弟弟被毒打
后得知妈妈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四月十一日在家属强烈要求下,小娜才得以在看守所见上妈妈一面。原来妈妈体重一百四十多斤,现已脱相,手成紫色,脚上戴着十多斤的铁镣,低着头已没力气说话。每天都给打不明药物。
五月二日,杨淑梅和另一位从长春三看转回来的农安法轮功学员于长丽被送到长春市吉大二院急诊抢救,于长丽被非法迫害致死,含冤离世。当听到这一消息,小娜家人心里震惊,心情无以言表。使他们更加担忧杨淑梅的安危,这时了解到村治保主任王敏峰也去医院了,有警察看守不让见。他们找到村里在那上班的护士,去看看妈妈,后来警察找其并威胁不许再去见杨淑梅,并恐吓护士不让她在医院上班。
家里爷爷心急了,孝顺儿媳有生命危险,在家躺不住了,找到大伯家的弟弟王洪超(未修炼),五月四日上午,王洪超背着年迈的爷爷来到农安县公安局国保,要求见国保队长唐克,放杨淑梅回家。警察百般阻挠,不让上楼,弟弟说,我老婶炼法轮功做好人,犯什么法了,现在在医院有生命危险还不让见,警察开始威胁,有三个警察将弟弟强行带进一房间,四、五个人开始动手,将弟弟一顿打,并威胁恐吓再来就给他关起来,还恐吓八十岁的爷爷,再来给你们关起来。
几番周折没见到母亲。不知在吉大二院住了多长时间,又将母亲送到长春市公安医院,小娜辗转找到公安医院,打听妈妈确实在这,直接上楼找妈妈,刚要推开铁栏门,后面一位穿着白衣大褂的女子把她叫住问她干什么的,小娜说见病人,她说这里不是治病的,小娜就下楼了,望着铁栏门里想母亲,久久望着,这么近的距离却见不到妈妈,小娜心里很沉重。
妈妈被打毒针
杨淑梅被偷偷判刑四年,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事后家属前去要判决书,法院刑事庭副庭长郭庆玺说:至今没有给家属判决书的,并推脱离开办公室走了。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弟弟到吉林省女子监狱见母亲,女子监狱非法不让接见,说杨淑梅不转化,无奈家人担忧妈妈的安危,就托关系花钱找人,小娜才在女子监狱见到了妈妈。隔着铁栅栏看见妈妈手把着铁栏身体一直不停的在颤抖,两边包夹犯人看守。
看到妈妈的状态很震惊,小娜止不住眼泪痛哭流涕,说不出话来,旁边狱警还威胁说,再哭就不让见了。小娜强止住眼泪,妈妈说没事,不要哭,并反复问爷爷奶奶都好吧,简单问候几句,就被带走了。看着两个包夹很费力的搀扶妈妈才能吃力的行走,看着她的背影,小娜的心里很难受。
后来在去接见过程中,发现妈妈的思维混乱,不记事,理智不清,经常重复问话,后来得知,在公安医院这期间经常给打不明药物,非法关押到女子监狱,监狱医院也经常给强行打针吃药。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这期间家里也经常被骚扰,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四日农安县国保队长唐克和杨树林乡派出所所长李俊超两人,到小娜家骚扰,找王启学,那时小娜大姑在家看家,期间警察一直和大姑屋里屋外走,问王启学在哪,听说家中有七八垧地,他们在就等到中午,一看是小娜老姑种地中午回来,不是王启学,这才走了。从此小娜的爸爸也不敢回家,流离失所,迫使一家妻离子散,八十多岁的爷爷奶奶孤老无依,整天担惊受怕。
小娜每月都去接见妈妈,每次接见都不见妈妈的情况好转,自己不能行走,身体很虚弱,说话不流利,脸浮肿,眼窝发青,头脑理智不清,说话重复,当问起是否给打针、吃药,吃的什么药时,旁边包夹就马上不让说话,狱警就说到时间了,急忙把妈妈架走,看着妈妈的远去的背影,为妈妈的身体很担忧,心情复杂,久久不能平静。
(六)强权下从没讲过什么法律
因控告遭到警察的打击报复
二零一一杨淑梅被偷偷判刑四年,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事后家属前去要判决书,法院刑事庭副庭长郭庆玺说:农安就没有给家属判决书的先例。
杨淑梅被非法关在吉林省女子监狱教育监区洗脑班期间,身体非常虚弱,不能自己行走需两人搀扶,接见时用干活的推车推来推去的;家属发现她思维混乱,已失去部份记忆。家属数次找管教及监狱领导要求办保外就医,监狱一直无理搪塞。
二零一四年新年刚过,二月二十日下午六点多,农安县国保大队唐克和杨树林乡派出所在牛尾山村治保主任师庆国引领下,开三、四辆车到杨淑梅家。诱骗八十多岁老婆婆开门,态度蛮横,恐吓老人,不得已老人把门打开。十多个便衣非法入室,找杨淑梅的丈夫及女儿。当时只有八十多岁的两位老人在家,杨淑梅的老公公长年在炕上躺着,需要人照顾,没有找到人就在屋里翻了一个多小时,并抢走很多物品。
三月二十五日,又有四个年轻警察来家骚扰,看到年轻男孩就抓住要身份证。老婆婆说这是我外孙子,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见人就抓。后被杨淑梅老公公骂走,老婆婆说儿媳妇在监狱给迫害瘫了,你们还三天两头来家骚扰,就两个八十多岁老人你们也不放过。据某大队治保主任说是因为杨淑梅家属年前去纪检委“巡视组”办公室控告把家人迫害致瘫的相关责任人,国保大队队长唐克打击报复,企图绑架家属阻止控告。
孙士英一家再陷囹圄又遭长春市法院的构陷
二零一七年三月六日晚,孙士英和女儿王洪艳、儿子王洪岩母子三人被警察绑架,原因是孙士英一家收留刚刚出狱的辽源市法轮功学员吕永珍(六十二岁,曾遭九年冤狱,在长春女子监狱遭绑上绳、悬空抻起等酷刑折磨)。
酷刑示意图:四肢上绳 |
目前王洪岩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第一看守所,王洪艳与母亲孙士英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第四看守所,至今已有十九个多月。二零一七年八月三日家属请律师到长春第四看守所会见王洪艳,看守所警察刁难、阻挠,僵持两个多小时后,才见到王洪艳。
七月十四日王洪艳收到朝阳区法院姜辉的非法起诉书,并强行指派律师给王洪艳做非法有罪辩护,王洪艳拒绝,并说我有律师,做无罪辩护。姜辉说“有罪无罪不是你说的算,法轮功(学员)不许请外地律师上庭。”为此王洪艳的堂妹于八月七日依法到朝阳区法院找姜辉申请作亲友辩护人,法院门口,电话中姜辉要求去当地司法局备案,同辩护内容一起提交。当家属问这个要求有法律条文吗,姜辉答没有法律条文,(对待)法轮功不需要法律依据,已经给王洪艳指定律师了。家属说我们有律师,姜辉说法轮功(学员)不许请外地律师,然后挂了电话,再打不接听。
八月六日上午,孙士英的律师来到长春第四看守所要求会见,警察以律师带出孙士英委托书为由,恐吓威胁律师,又要找律师当地司法局,迫使律师没能见到当事人,且不能继续担任孙士英的律师。
二零一八年七月十六日,王洪岩收到非法起诉书,七月二十三日,律师到朝阳区要求阅卷,电话中一名女法官要求律师到当地司法局开证明备案,拒绝接收律师递交辩护手续。
二零一八年四月份,孙士英的婆婆向最高检和中纪委网上及省市级有关部门控告检察院吕金明剥夺公民信仰自由罪、徇私枉法罪、滥用职权罪。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日,孙士英的婆婆来到朝阳区检察院要求释放儿媳母子回家,吕金明拒不见家属,电话与吕金明沟通,吕金明说,他说的不算,上面说的算,政法委管。并说你们不控告我了吗?你们愿咋告咋告。
(七)分清正邪才能辨别真正的善恶
面对迫害三代人坚守善良
王洪娜二伯家的哥哥(王洪岩)、姐姐(王洪艳)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没有对警察的怨恨,没有因为社会的不公而愤世,随着社会潮流而堕落。王洪岩高中上学时,父母都被非法关押,家中无人照顾,学校不良风气,很多家长都托关系找后门给学生挣得好座位。王洪岩家中没人送礼,没人托关系,因此他上课时总是坐在最后第七排,看不清黑板上的字,只能靠听老师讲,即使这样,在学校他总是前四名,一次考试考第一。
王洪岩学习好,品行好。父母的非法关押,没有影响到他,真正的善恶面前,反而让他更加坚韧,父母的坚持是对的,他也坚信大法不动摇,大法开启他的智慧,高考时考上安徽合肥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后王洪岩留在合肥,在一家世界五百强企业工作,当时班级只有他一人进入这家公司,后在单位他讲大法真相,领导害怕只好把他辞退。王回到长春因能力突出,又找到月薪一万多元的工作并身居要职,后因收留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单位得知后才无奈辞退他。
王洪艳,九九年后父亲王启波因证实大法非法关押在劳教所,回来后,浑身长满疥疮,传染给女儿和妻子孙士英。两人浑身长满疥疮,全身奇痒无比,流白脓,双手肿胀不能动,也不能洗脸梳头、不能系腰带,整天提着裤子,亲戚都劝她们上医院,还说不治疗容易得白血病。王洪艳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学法炼功,几个月后不治自愈,皮肤变得比以前还要光滑细嫩,没有任何疤痕。母亲孙士英也坚信师父和大法,不久也全都好了。
杨淑梅在被迫害流离失所期间,坚持正信,仍不忘家里老人的生活和同样因修炼法轮功夫妇均遭受迫害的二哥家的两个孩子。她时常冒着危险回家鼓励孩子、安慰老人。因小娜的大伯嫂自杀,大伯哥不务正业,杨淑梅(婶婶)主动关心、照顾大伯哥家的两个儿子,后来其中一小侄子冒着被暴打的危险,背着爷爷去派出所为婶婶说上一句公道话。侄子说:我老婶炼法轮功做好人,你们平白无故就抓人,现在有生命危险了还不让看。恶警开始威胁恐吓,后来三个恶警把杨淑梅侄子带进一房间,四、五个人就开始动手拳打脚踢。还恐吓老人,恶狠狠的说:再来就把你们都抓起来。
王国喜是王洪娜的爷爷,现八十五岁,老人开始非常反对家人学大法,看到儿子儿媳学法就使劲敲打窗户,经常大喊大骂,还说些诽谤大法的话,他六十八岁时生病,严重哮喘,年年冬天,打针住院,用硫酸沙丁胺醇吸入气雾剂,要不然就喘不上来气,年年打氧气包。他总说自己活到七十二岁就满足了,因自己的父亲就是得此病去世。家里人经常劝老人诚心念大法好,老人不听,只要说不敬大法的话,就马上咳嗽严重,不说就不严重。反复多次,老人知道自己遭报应了。老人还有气管炎,肺结核,左肺子溃烂,失去功能,右肺子也不好,总发烧,年年冬天住院打吊瓶。老人备受煎熬。
八十三岁那年,因发烧四十二度,三儿子把他送到医院,医生配好药要给老人打吊瓶,老人突然说什么也不打针,三儿子说不打针就只能念大法好,老人当时就在病房里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房里的十多个人都被老人突然的变化很吃惊。当时老人的发烧好了。回家后老人经常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次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他左边长出新肺,右边的肺子也好了。从那以后,拔不上来气的病也好了,以前买的吸入气雾剂药都不用,在家放着快过期了。
王洪娜的奶奶已八十多岁,在家里种菜、洗衣、做饭、照顾八十五岁的小娜爷爷,九九年后家中遭到的风风雨雨,老人几次都出现严重的生命危险,凭着对大法师父的坚信,都好过来,村里的人都说,这是老神太太,看她走路飞快。
暴力工具下的悲哀派出所警察遭恶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农安县杨树林派出所警察紧跟江泽民下达的邪恶指令,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特别是对王洪娜一家的迫害尤为严重。二零一一年后多名参与迫害的警察恶报连连,有的一起出车祸,有的突然死亡,派出所也出离奇事件。神目如电,迫害好人天理不容,善恶终有报,毫厘不爽。
▼小姜四,男,农安县杨树林派出所外勤。一九九九年后,小姜四曾多次积极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绑架、抄家,在一次绑架王启学的过程中,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高举拳头叫嚣:“我们是中共农安县公安局杨树林乡派出所扫荡队。”几年后,小姜四突发心梗而亡。
▼赵喜超,男,四十九岁,原农安县杨树林乡派出所所长。赵喜超积极迫害当地法轮功学员,后升任农安县公安局,任国保大队副政委,仍是不遗余力地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国保大队在其授意下上下勾结,赵喜超参与绑架十几位法轮功学员,令他们被非法判刑,刑期长达十八年之久。赵喜超后又被恶党提拔为农安县交通局局长。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一日下午,赵喜超在家睡觉时突然死亡。
▼曹东子,男,三十多岁,杨树林派出所司机。曹东子不好好干本职工作,而是充当打人凶手,多次毒打法轮功学员。在毒打法轮功学员时,左右用力猛抽对方脸部,自称“双风贯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在去大庆市途中出车祸,双腿被撞断,小腹内伤。
▼任万喜,男,四十多岁,杨树林派出所户籍内勤。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学员期间也充当打手,多次毒打法轮功学员。一次法轮功学员杨淑梅被绑架到派出所,任万喜边殴打她边叫嚣:告诉你,对你们怎样都行。任万喜勒索百姓,无恶不作,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时更是凶狠毒辣。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去大庆市接逃犯途中出车祸,死相极惨。
▼王明章,男,四十多岁,杨树林派出所杨树林乡治安组长、警察。一九九九年后,王明章多次参与绑架和毒打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九月末,杨淑梅等法轮功学员给村民讲法轮功真相时,被绑架到杨树林乡派出所,并遭到酷刑虐待。警察王明章、姜兴洲两人拿手铐脚镣子连打带骂强行把杨淑梅铐上,还扬言说:“你看打法轮功的谁遭报了?”此话说完不久的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三日,王明章去大庆市途中出车祸,当场死亡。
▼蒋明占,男,五十多岁,杨树林乡牛山村治保主任。蒋明占一九九九年后积极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上午,蒋明占带着杨树林乡派出所所长王平、前郭县公安局局长吴宝臣等四、五个警察,持枪绑架法轮功学员王启波。后王启波遭诬判,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日在吉林监狱遭酷刑致死。而蒋明占后来得癌症遭报死亡。
▼高洪学,男,四十多岁,杨树林乡牛山村治保主任。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高洪学带当地派出所警察任万喜(车祸死亡)、江希明、张亚明、王明章(车祸死亡)上门骚扰法轮功学员王启波,逼他交出大法书。一九九九年九月,王启波等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杨树林乡邪党校洗脑班迫害,期间警察王明章、高洪学强迫法轮功学员坐水泥地,围绕院内跑圈,连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也不放过。几年后,高洪学与妻子离婚,后据悉入狱,没有了任何消息。
▼王敏峰,男,三十多岁,杨树林乡牛山村治保主任。王敏峰多次参与对法轮功学员杨淑梅骚扰、非法抄家。一次王敏峰开车闯到杨淑梅家,杨的大姑姐警告说:如果你再来,出门车就冒泡。结果当天王敏峰没走出多远车轱辘就冒泡。后他把车停放一年多也不敢开,怕再遭报应。后王敏峰选举落选回家。
▼张亚明,男,三十多岁,原杨树林派出所外勤员,后调到农安县公安局户籍员。在派出所时曾多次参与迫害法轮功,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二日,到王启波家绑架他的妻子孙士英和大姐王启文,孙士英在农安拘留所,绝食十天后,保外就医回家。王启文被非法关押到长春女子劳教所一年。张亚明因迫害遭报,一次出车祸,脸部被撞的面目皆非,至今仍有疤痕。
▼杨树林派出所发生怪事:一九九九年后,杨树林派出所的警察在绑架法轮功学员杨淑梅、刘继芹后,派出所任万喜和王明章两个人出车祸死亡。据村民说此后杨树林派出所闹鬼,值夜班老头晚上不敢睡觉,睡时头朝外脚朝里,醒来时头朝里脚朝外,一百八十度大调个,特别奇怪,别人听了不信也来试试,结果还是这样,都吓坏了。他们在晚上放一挂鞭炮才敢睡觉。派出所的人害怕,因此白天也天天放鞭炮,放了很长时间。后来派出所把房子卖掉,搬到路道南,没多久又搬到路道北,盖了新房子。后来派出所换了两任所长,其中有一名所长明白真相不再参与迫害。
结束语:
正邪的较量、善恶的对比。面对漫长的十九年血雨腥风,王洪娜的一家人没有任何对警察的恶念,仍坚守着善良。一封封劝善信,希望唤醒公检法司人员的良知,不要被江氏集团利用,参与迫害,背离良知,脱离生命的根本。中共谎言的毒害和金钱的收买,让公检法司的人成为真正的犯罪人,目的是利用迫害正信来毁生命的永远。
中共江泽民集团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颠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恶,败坏了社会道德,同时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给中国社会带来了无法估量的损失,从今日中国“假、恶、斗”遍地,道德沦丧,贪污腐败,就可以看出来。所有的中国人都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那些曾经参与和正在参与迫害的人,明知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好人,为了职务、为了饭碗、为了自保,昧着良心犯罪,都将面临正义的审判,善恶必报。现在没有遭报,是老天爷想给其中还有可能改过的人留下希望与机会。而且人间的报应只是为了警醒世人,地狱的报应那才是偿还恶业的过程,还会殃及子子孙孙。
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会,提升大众道德,不仅是合法的,而且应该受到表彰;法轮功学员根本就不应被抓被关押。法轮功学员坚持正信、讲清真相,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社会良知,也是应当受到宪法与法律保护的,根本就没有破坏哪一条法律或者法律实施。相反,这些参与迫害的公检法人员,暴力干涉法轮功的信仰自由,非法剥夺他们的合法权益,这才是真正的在破坏法律实施。
真、善、忍大法是人类的希望,世人也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与慈悲救度,二百多名老百姓联名按手印呼吁立即无罪释放,让孙士英母子平安回家。因为越来越多的人们知道了真相,看清了中共邪恶的本质,脱离它站在正义与善良的一方,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