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七年五月我正式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患有多年的顽疾:心脏病、乙肝,鼻炎、风湿、头晕、四肢冰凉等,通过修炼法轮功,都好了,我的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法轮大法的高深法理,使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来世上的真正意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大法,使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他们丧心病狂的迫害着信真、善、忍的好人。下面是我遭迫害的经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二零零五年之间,派出所和当地街道多次骚扰:片警尹继芳和居委会主任周某某多次来家骚扰。警察蔺善英和另一警察来家骚扰。片警林淑芳多次来家骚扰。片警任因中秋多次来家骚扰。他们不断的骚扰使我和家人不能正常生活和工作,带来很大的不便。
二零零五年春天,天合派出所副所长付文忠,警察任中秋等七、八个人,六点多闯入我家,那时我丈夫因在煤矿工伤刚住院,(二零零三年工伤)第二天要转吉林市医院医治,家里从医院拿回的东西满沙发、地上都是,丈夫腿上还带着外固定铁架,拄着双拐。副所长付文忠说:看你家这样就不另行搜查了,要不搜查出东西就把你带走。我家那时孩子上小学,丈夫又有病,只有我一个人撑着这个家,他们生怕哪时失去我,这个家没法生活,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九日,天合派出所所长李翰祥、警察孙继库等七、八个人翻杖子跳入我家,把来我家串门的两名同修绑架,后来都被劳教。我因心脏病发作,被丈夫送到医院抢救,一个叫孙路的警察跟着。中午所长李翰祥和警察孙继库来医院提审我,在医院走廊里让我丈夫签字,丈夫说这东西是我家的我签,这条扰乱社会秩序我不能签,我妻子在家怎么能扰乱社会了?所长就拉丈夫手签,丈夫坚定的说:你拉我签我也不会签的。又问我小叔子是我什么人,炼法轮功吗?小叔子没给他们好脸的说;我学你教我炼啊!他们没趣的走了。
他们上病房威胁我说:不老实交待就把你送南山去等等(当地的看守所和拘留所)。临走时孙继库让我签字,所长说她那么顽固能签吗?就走了。
我从医院走脱,在外面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后来听说警察在我家大门口蹲坑好几天了,等凑齐三个人就下手抓。他们还到我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家蹲坑了好几天,等着抓捕我,给母亲精神造成很大的压力。
二零一六年十月十四日,我在吉林女儿处,被舒兰市吉舒派出所警察孙斯琪、贾振全非法抓捕,当时并未出示任何证据,在女儿住所非法抄家,抢走女儿手机两部,电子书等物品,给女儿精神带来很大压力,手机被抢走,生活上造成极大不方便。很长时间才要回来。
之后他们把我带到吉舒派出所,并对我非法抄家,抢走打印机七台、打印纸、电脑、切刀、硬盘、大法书等很多私人物品。在我家几个警察按着我强迫抽血,忙乱中有一个警察打了我一拳。晚上直接把我和舒兰市的几名同修,送入吉林市看守所近十个月。
在吉林市看守所吃喝拉撒睡、干活都在一个屋,干的活是天天压锡纸,薄薄的锡纸用竹签挑到黄纸上,另一个人拿磨头(2寸宽3寸长的木块,底下镶块铁)把锡纸压到黄纸上。他们叫锡纸,我们把锡纸捏成团,在黄纸上能写出字来 ,就像铅笔字一样,听那里人说这玩意毒非常大。干活劳动强度也大,在那里呆时间长了,手骨节累得疼,骨节也增粗。完不成任务,别人晚上站一个班,我得站两个班,还得罚值日,第二天还得高强度干活,上边来检查,有时就把锡纸这些东西藏到被褥垛里。后来大部份公司搞电话销售的都被抓去了,有的在网上58同城找活的也被抓,屋里铺上、地上全是人,睡觉时侧着睡,一个挨着一个,上厕所回来得往里挤。
我刚被非法送入看守所时,心脏病已经复发,有个戴眼镜的李姓女大夫,以为我装的,就把我和一个人一起拉到465医院检查,我看到她拿到检查单子时一愣,马上走了,去找大夫不让说实情。我们回到大夫那时,大夫支支吾吾的说,你检查出点小毛病,问题不大,我给你开点的进口药就好了。谁都知道小毛病还用进口药吗?而且医院检查和医药费都是自己花。另一人送465医院检查时听那个李大夫说,我就得意这病病歪歪的,越多越好,这哪有医德啊!因为在看守所医药费都翻倍,不光药费翻倍,在那里买吃的、用的都非常贵。
在这种环境下我被迫害得心脏颤抖、过速,严重失眠,浑身疼痛,虽然我比别人活少,但精神和身体已经承受到极限了,体重减了三十多斤。
二零一七年八月九日,我回家了,法院非法判我监外执行:判二缓三,罚金二万。回来每月到当地司法所报到两次,出行受到限制,不得离开舒兰地区。从看守所回来之前得当地派出所签字才能回来,司法所律师去签字他们不给签,并说:库里都是她的东西,还想回来……那个律师挺正义的说:谁回家还不好,赶快签……后来通过交涉给签了。
这些年的迫害给我的家人精神造成极大压力和生活上的不便。中共对法轮大法弟子的严重迫害,并没有吓倒大法弟子,相反,大法弟子锻炼成熟了,大法也洪传了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真心希望世人明真相能得救,希望那些还在为邪党卖命的人,赶快回头是岸。善恶有报是天理,别在做历史的罪人,给自己和家人留下一个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