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我喜得法轮大法。由于从小体弱多病,常年被病痛折磨的身心疲惫,对人生前途渺茫。我患有先天性的贫血,经常头晕、四肢无力、流鼻血,面色苍白,非常怕冷、怕热,心慌、胃痛、关节疼痛,晚上睡不着,早上起不来……
一九九六年五月,邻居阿姨介绍我修炼法轮功,没过多久,身体所有的疾病都不治自愈,真正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快乐,同时对生命的意义就是要返本归真,有了明确的认识。从此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在大法法理的指导下,逐渐地放下了许多的执著心,按真善忍的标准严格做一个好人,也使我身边的亲朋好友走进了修炼的大门。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出于一己私利,公然违背宪法、法律,对我们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发动了残酷的迫害。
从一九九九年到现在,我先后被绑架、非法关押四次。
第一次是在二零零一年九月,我在单位复印“天安门自焚”的真相传单,把底稿忘在了复印机里,被厂区警察非法拘留十五天;我单位自己有厂警察、厂拘留所,但拘留所是男拘留所,没有女的,我被非法拘留期间,就临时找无业人员两人轮班,专门监控我。
第二次是二零零六年元月,因制作真相资料,我被404厂警察跟踪,我去七十多岁的同修李素华家时,有七、八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闯进李素华家,将我们抬上警车,拉到404厂看守所非法关押。李素华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回家。我被非法拘留四十多天后,二零零六年二月底,厂“六一零”人员朱宝平、厂公安局两警察带着我丈夫,坐火车将我转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这些人来去的车票都要我丈夫支付,朱宝平还向我丈夫索要一万元,说是给龚家湾洗脑班的费用。我被洗脑班非法关押了近一百天。
第三次是二零零九年三月,我在住宅小区发真相资料,厂保安构陷,厂警察对我非法拘留十五天。被警察诱迫说出同修曹慧琴(当时六十多岁),曹慧琴被关在拘留所没两天就被迫害死了。据知情人说,曹慧琴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是被打死的。曹慧琴的家人不停的上告,二分厂书记找到曹慧琴的家人说要私了,默认他们做错了,说赔点钱,先把人火化了,墓地他们出钱买。曹慧琴的家人说一定要有个说法。据说后来看守所给家里赔了十多万。
第四次,是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我给同修送资料,被地方警察电话监听、跟踪,我被劫持到当地派出所。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在甘肃省女子监狱遭受到残酷迫害。
嘉峪关市镜铁公安局很多人又到我的家里抄家,抢走我的大法书、电子书、手抄经文、MP3三、四个,把家翻了个底朝天。我被关在嘉峪关市看守所半年。十一月份嘉峪关法院非法庭审我,一直没给家人通知开庭时间以及被判刑的事,将我送甘肃女子监狱的前一天,警察才告诉家人,拿被褥、衣服等。
二零一三年三月,我被嘉峪关公安局警察戴着手铐坐火车送进甘肃女子监狱。一进监狱,就被脱光衣服搜身,外衣换上监狱的衣服,东西被翻的底朝天,包夹犯人是于炜炜,兰州人,诈骗犯,被判十几年。一进号室,我就被强迫写所谓的简历,在邪恶的多条不准上签字,因我不写,就在于炜炜的床头被罚站了一晚上,一直也没让吃饭。第二天,我头晕的站不住,一量血压高压过了200,被带到卫生室打了一针,回来后继续强迫写所谓的简历。
酷刑演示:暴打 |
我写不出思想汇报,就被于炜炜拳打脚踢,撕头发,一直写到深夜一、二点钟,甚至通宵,一直在教室里写。因没通过朱鸿的所谓“转化”考核,于炜炜不让我睡觉,一直站到后半夜,早上答不上来她们的歪理,就不让吃饭。被强迫倒于炜炜的尿盆,于炜炜的所有衣服、床单、被套都要我洗,我自己的就没时间洗。
甘谷法轮功学员张晓,六十多岁,被迫害的出现糖尿病症状,包夹犯人故意饿她。一次我因给了张晓明一个馒头,被于炜炜谩骂、穿着皮鞋使劲踢我的腿。
酷刑演示:毒打 |
吕银霞,庆阳的教师,拒绝“转化”,被拉到厕所,冬天从脖子里灌水,包夹犯人经常用痰吐吕银霞,痰吐在吕银霞的头发上还不让擦。一撮一撮的头发被撕掉。二零一三年七月,犯人马雅琴包夹的时候,不让吕银霞上厕所,让吕银霞用新毛巾擦地。
法轮功学员白香兰,七十多岁,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二年至二零一六年)玉门人。被强迫站了一星期,不让睡觉,被孙立伟用电棍电。
还有的包夹犯人对法轮功学员用笔把手不住的扎,直至扎烂。包夹支英很邪。
一段时间后,邪科凑几个被迫“转化”的学员,开揭批会,强迫所有学员写揭批的稿子,所有邪科的警察、包夹犯人参加,由朱鸿主持、总结。
警察丁海燕天天检查被子,如果谁叠的被子没有棱角,就会被扯开,让重打,或让包夹犯人扔到外面、或地上有水的厕所、走道里,在被子上踩,强迫一遍遍的打,直到有棱为止。
我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日回到家中,当时女监还有四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
回家后,404厂的警察强迫我每月写思想汇报,我到兰州,还要我的家人写,经常打电话骚扰,每次坐火车都被铁路警察翻包迫害。
自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以来,无数的法轮功学员遭受了巨大的精神摧残和肉体伤害,世人的不理解,怪异的眼光;家人的担心、恐惧,江泽民流氓集团发起的对真、善、忍信仰的迫害,给我和亲人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迫害中我的多位亲人放弃了修炼,一次一次的骚扰迫害,我丈夫出于对邪党迫害的恐惧,提出与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