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明绍林诉述他这次遭受迫害的经历:
我叫明绍林,家住四川省南充市高坪区马家乡苟林堰村一组,现将我这次被迫害的经历写出来,让世人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
(一)发真相资料被龙蟠镇派出所警察毒打
为了让被中共江氏流氓集团毒害的人们了解法轮功真相,选择美好未来,我们出去送真相资料给世人。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八日晚八点多左右,我和章军同修从南充市骑车到边远山区去发送真相资料,十点多往回发到龙蟠镇时,被不明真相的贾良国和贾军诬告。之后不久龙蟠镇派出所警察把我和章军强行带上警车,我与章军在车上对警察讲法轮功真相,警察不准我们讲,还动手打我们嘴巴和身体。
绑架我们到派出所后,一个二十多岁年轻高壮的警察就先对章军实施了恶刑拷问,见没问出结果,就丢下他转向了我,我拒绝回答他的关于本人姓名、住址等信息和法轮功资料来源等一切问话,该警察就不断的打我头,扇我耳光,踢我脚,踹我小腹,见我还是不为所动,就拿来一根一米多长的硬塑料棒。然后他把我放倒在地上,又把我左脚抻直,踢掉我的鞋子,用一只脚踩在我左脚腕骨上,接着用那硬塑料棒猛击我左脚掌,持续击了二十分钟左右,过后又打我头、后背、手和脚,持续行恶一个多小时。当晚我左脚掌就肿的老高。
酷刑演示:毒打 |
之后又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来盘问我,见我还是不配合他们的恶行,他就说了一些恐吓的话,打了我几下。该警察还对我与章军说:“只要你俩拿三万元钱给我们,我们就放你俩人走。”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当然否定了那种经济迫害行为。该警察问了三十分钟没结果就走了。
最后派出所一个李副所长又来逼问我,也问了姓名、住址等信息和说些恐吓的话。在那过程中,我们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他们也不愿意听。大概凌晨二点左右,他们见问不出结果。就把我和章军铐在派出所的不锈钢的长椅上。
警察有时一同来逼问,有时又去清点我们的真相资料,在我们面前的空地上摊开,最后又从另一屋里抱出一个大纸箱,倒出里面装的不知从何处搜来的真相资料混在一起拍照,清点数量并以此作为以后迫害我们的伪证。而被搜去的钱却被他们私吞了,因为在派出所的清单上和后来呈上法庭的扣押物品清单上都没有记录。
第二天清晨,市内两个六一零人员到了派出所,他们先把章军带进后面的房间盘问。一段时间后,又把我带进去盘问,先问我一些具体的叫什么名字等,我没有配合他们。两个六一零人员大概四十多岁,瘦一点的主要问情况,胖一点的主要记录。问完后就对我说了一些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政策,最后他问我有什么想法,我就讲了我对政府处理法轮功问题的一些错误政策的看法,炼法轮功后自己身心的改变,和对社会的好处。那记录的也偶尔提些问题。最后是我在给他们讲。
问完后,他们把记录内容让我看,并让我签字,我拒绝签。最后他们把我和章军一起带上警车劫持到嘉陵区公安局,把我们关进一间屋子里,没多久又把章军带出去问话。接着又把我带出去问话,也是想知道我们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居住等,见我不告知他们就又把我带回屋里。
(二)在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大概下午三点多,我与章军同修被劫持到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值班室,把我俩强制脱的只剩裤衩来检查做了登记。一位女警察对我俩分别照了像,前一天晚上被看守所警察施暴的罪证全显露出来了,身上被毒打的伤痕,特别是脚掌红肿的厉害。我特意叫她都照了像。最后只准我俩穿上秋衣秋裤,进了看守所里面不同房间。
关押我的房间号长是一个贩毒的头目,副号长是一个金融犯,他俩让我穿号服,我不穿,他们几个人抓住我手脚强行给我套上,他们一松手,我就脱下来了。见我拒绝穿号服,最后警察拿来手铐刑具,几个人强行给我穿上号服,然后铐上我的双手不让我把号服脱下。我坐在通铺下的通道上就慢慢的顺着号服的线缝一块一块的把号服全撕了下来。从此以后他们就再没有叫我穿号服了。
因为我用各种办法拒绝穿号服这件事,惹恼了主管这号室的警察,他叫杨炫,五十多岁,第二天,他利用大家院内放风时间,叫五个犯人强行把我拉进院角的一间大屋里,四个人把我推倒面朝下,分别按住我的手脚,警察杨炫用一根二尺来长,手柄前边逐渐加大,顶端有我拳头大的大塑料棒,猛击我的背部,我坚持了七八下,痛的我就叫出声来了,他又打了几下才停下来。出来时我衡量了下塑料棒,真与我拳头大小相当。
后来听里面关押的人员说:杨炫打人是跳起来打,出名的狠。因他以前是外地某拘留所所长,在他管理期间,亲自把一黑社会人员活生生打死了,管理部门在强大舆论压力下,只是撤掉了他的官职,他在怨恨中提前退了休。中共邪恶青睐他的血腥暴力与凶残,又把他返聘到市看守所任职。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被绑架以来,我一直在看守所以绝食抗议迫害。绝食抗议迫害到第三天,他们就给我强行灌食,用一个背靠椅,手脚分别被人抓牢,看守所里面的医务人员用一根小管从我鼻孔插进去一直插到胃里,灌了一袋牛奶,另外我还看见他们加了一些不知什么东西进去。从此以后每天灌食一次,每次灌食时,鼻涕,胃液,痰液,泪液,猛往外流。平时灌食时,一般关押人员只抓紧我手脚,而那金融犯抓我时,却故意用力把我胳膊贴着背椅靠横着往后搬,在这种煎熬中度过了两天。他们又把手铐去调换成了约束带,约束带固定了手臂和腰身,再把我的手一前一后分别固定着,整天就把我躺靠在后边的厕(所)炕墙上。晚上前后左右都没法平顺躺着。
第六天,他们灌食后就故意没有把鼻管拔出,想让空气通过气管进入我的食道中。当天夜里我趁包夹和值班人员不注意,悄悄把鼻管拔了出来。第二天他们都很惊讶,我在手臂和腰部前后被固定的死死的情况下,怎么把鼻管拔下来的?当天邪党人员找来我上次被绑架结束后又关进洗脑班的中共管理人员来辨认,他们最终确认了我的身份。第八天时,他们才把我解除了约束带。
在看守所十来个月中,我被转了一次房间。那些号长分饭菜时,刻意给我打的很少,虽每天吃不饱,但感受到师父的加持,所以对我身体没有什么影响。期间,市六一零和检察院人员分别找我谈过几次。无非是想让我放弃法轮大法的修炼,诱骗说出真相资料的来源,可少判刑或不判,我都否定了,没有配合他们的命令和要求。
(三)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南充市嘉陵区法院非法判处我与章军四年有期徒刑。而在那次庭审中,半途走进一个穿便衣的中年女性(可能是六一零人员),既没向法官表明来意,也没向我们表明身份,却随意在法庭上走来走去,全然无视法庭的存在,而法官也不管,她也没向法官申请问话,就随意走到人权律师面前,追问律师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地址,说什么辩护证明不足等和恐吓之言。
我想作为法院和专业律师,对这些最基本的工作程序早已交接妥当了。为什么庭审高潮时会冒出一个毫无关联的女人?中国的法庭现状有多糟,中国的法制状况有多糟糕,不言而喻。
我不服判决,又提起上诉,申明此事件中我的观点与现行法律在庭上对法轮功修炼者采用的不正确法律引用而得出的判决结果。另外我还写了一份十页信纸的申诉信,因号长控制我写信,很多想写的都没写全。
章军也在家人的帮助下,进行了上诉及刑事反控状,反控:秦占标(犯罪嫌疑人)南充市嘉陵区检察院检察员、南充市嘉陵区法院审判员龚祥、周明君、李雪梅等人“破坏法律实施罪”“徇私枉法罪”,并提交了一审法院严重违法的充分证据,要求撤销一审法院的错误判决,改判上诉人无罪。
而邪党市中院无视我们的正义上(申)诉,无视“真善忍”的传统价值,维持了冤判。
(四)在乐山市嘉州监狱身心被摧残迫害事实
二零一五年二月四日早上七点多,我与章军被铐上手铐,带上警车,转至乐山市嘉州监狱。
1、入监队、集训队:面壁、剥夺睡眠、电棍电、催泪瓦斯与辣椒水同时攻击
新来人员都先关进九监区(也叫入监队,集训队),一进去就收掉了看守所带去的棉被和内穿的保暖衣,先体罚面壁而站,要求脚尖、鼻子抵着墙,还不能闭眼;每顿饭只吃二十秒时间。
对法轮功学员,狱警最少安排两人包夹,强迫众人背各类纪律、监规和侮辱大法的词句,他们认为不听管的或记不住的就剥夺睡眠,只准睡五小时,还利用那些迷茫的众生对新来者非打即骂,再层层循环灌输或打压,利用长期被邪党文化培养出来的“假、恶、斗”的人性缺点往复塑造。刚过了一整天,入监队的主管警长龚劲夫把我叫住问话,他虚伪地说:“你看我们这里没有打你们法轮功吧,没骂你们吧,没活摘你们器官吧?没这么你们吧,没那么你们吧?”说了一大堆,当即我就对他说:“是仁者,就会表现出他的仁德善良;是财狼,迟早会露出它的爪牙;是魔鬼,必定会表现出它的邪恶。”他听了这话,尴尬地支吾着走开了。
酷刑演示: 电棍电击 |
果然,刚过二、三天,他自身的嗜血本性就邪性尽显:他和一年轻警察在服刑人员的饭堂里,对我实施了:电棍电、催泪瓦斯、辣椒水同时攻击,还叫我盘上腿,他用电棍头上的两极长时间点击我紧绷的膝盖周围的经络,原来是为了对我造成更大的伤害。当时全身连五官都被电击过,电击使我鼻涕流得老长,不间断的催泪瓦斯使我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辣椒水让嘴里难受,不断的往外吐。过后他们叫包夹人员把我架到厕所里冲洗了下脸,架回来之后又对我实施点击迫害,大约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由于被迫害,我身体体能下降。有天晚上,上厕所时,因大便长期堵塞,就想用力往外排便,结果使肛门处突出来一个大指头的肉包,两三年后才慢慢瘪下来,现在还有一小块没有恢复原状。警察为了掩盖罪恶,造谣说我痔疮突发,而里面行医的人都说这不是痔疮。过后听大家说这一米八几的恭劲夫号称嘉州监狱“第一打手”,要不然就不会当上入监队主管警长。
2、十监区与医院:体罚、野蛮灌食
而在电击后第二天,恶警说我不服狱警,又把我从九监区调到十监区(即整队专门打压异己的邪恶场所),进去后就脱光衣物搜身,最后让我穿上内裤、秋裤、秋衣和一套长袖服,我因天冷和身体虚而穿去的毛衣、棉衣、绒衣、绒裤却不准我穿,每天和其他三、四位被专制的人罚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有时罚站,有时跑步,背监规,里面还有各种迫害人的酷刑刑具。
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一日早上开始,我就采取了绝食抗议的方式反迫害。到第三天时,监狱警察们就对我强行灌食,他们让包夹人员把我从整训队架到旁边的监狱医院,在那里强行对我进行插鼻管灌食。那些警务女医插鼻管时,猛力往里插,感觉到胃被插的很疼,灌完后又猛力往外抽,我鼻孔内壁都被插管插破了,过后还不时有粘稠血块擤出来。
后来几天每次被架出去灌食的路上,一个包夹人员都用他的手肘猛捣我胸口,我劝他别行恶,他不听,而后面跟着的警察反而哈哈大笑看着他行恶。后来他遭现世报应。
这几天中,时常有监狱头子来灌输邪党文化和诽谤大法的歪理,甚至说:“给你们一把枪,你们不敢杀人,给你们一把刀,你们不敢砍人;给你们美女、金钱,你们不敢享受。”还说这个监狱死个人就像死只鸡一样,最多给两千块钱安葬费了事。你们还要反对党等等。也就是说,明知法轮功修炼者真修心向善,他们就是要扣大帽子在法轮功身上,就是要迫害。
冬天,因在穿不暖的高寒之中,还有每天近二十小时的体罚及绝食抗议,我的身体和手、脚冷的直打颤,那种强烈的颤动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在第六天灌食后,我胃很难受,那灌进去的东西就像贴在我胃壁上的八爪鱼,在张着吸盘强烈的吸我的胃壁,可能里面加了东西在腐蚀我的胃壁。
第七天下午,我身体有些支持不住了,那些警察查看我身体后就把我转至监狱医院,单独关在一个房间,并在铁床两边分别拷住我的手,上厕所撒尿也不松开。
第八天上午,感觉自己有点意识不清了,有人第二次对我打招呼时,我才认出来。下午他们又要强行灌食,有狱医说:你吃饭了,我们就不灌了。我说:你们恶意迫害我,除非放我走,我才吃,否则在十监区我绝对不吃不喝一点东西。他在上报领导后,最终解除了对我的严管监区迫害。
3、九监区(入监队):拔头发、眉毛、胡子……不让上厕所
他们把我架回十监区后,拿回进去时脱下的衣物。在九监区警察和包夹人员的挟持下,下午四点左右回到了九监区。而这一天是二零一五年二月十八日,是除夕。
回到九监区,九监区的陈监区长拿着大概是我的转监材料在全是人员的饭堂,敲着坐在地上的我的头,大声吼道:你还想减刑?你还想减刑?我明白这是他们想进一步迫害我的宣告。
果然,过了年,他们更疯狂地迫害我。每天让我罚站,吃二十秒饭,罚坐,背监规等,由于我们按“真善忍”原则做事和他们按“假恶斗”原则行事,在本质上的对立性,他们对法轮功修炼者更是疯狂的迫害。他们叫监狱里那些助纣为虐的组长、包夹人员拔我头发、眉毛、胡子、手、脚上的体毛,还有耳窝外侧的很多耳毛都被他们拔了。还扇我耳光,揪耳朵,用手指叉我的眼睛,揪手、脚、脸和身上的皮肉,常被揪出紫红色,还用脚踹我,把我打倒在地,踩在我脚腕上,还毒打了我,晚上进监室就叫坐在室内通道上,零点才能睡觉等各种酷刑。
后来又叫我站在监室内的厕坑旁,早上五点起床,但大多时间我知道他们故意缩短了我的睡眠时间,虽然看不到钟,但监区后边的伙房每天早上五点半固定做饭,开风机。有时起来很久都听不到风机响。有天早上起来我没站,就蹲在那里,包夹人员王仕鹏就强拖我起来,他松手我又蹲下去,当时的室长把我拽起来往墙上按,我还是不站,他气急败坏地把我头往墙上撞,嘴里还嚷到:你要想自杀,你要想撞墙,撞了几下才松手,丑恶的嘴脸暴露无遗。他们想迫害死我说成是我自杀以便推脱责任。
接下来二十来天,从早上六点钟起床出监后,到晚上八点收监回监室,每天十四小时的时间里,邪党操控的那些所谓组长、包夹人员强制不让我排便。期间我也向监区上告,邪党恶警说我坚持炼法轮功就该这样,不惜违背人最基本的生存权益。想到他们的邪恶表现,我就有意少喝水。在这二十来天中,有时尿涨,他们又不让上厕所,真想撒在饭堂里,但想起自己是法轮功学员,就尽力忍耐一下,心想撒在身上或饭堂对自己对大家印象都不好,就这样熬过了邪党对我二十来天没人性的迫害。
九监区三个多月中,邪恶警察每天操控那些迷失的人用各种方式迫害我,那些警察或一些世故的服刑人员来给我洗脑。有天晚上,监室长照常来打探我的思想状况,包夹人员就坐在我的旁边,监室长东拉西扯地想让我放弃信仰,我给他讲真相,旁边的包夹很气恨的猛一拳打在我的左脸上,当时嘴里脸颊就裂开了,吐了很多血。我刚从小凳子上站起来,就感到整个头骨、脸颊骨全松了,在摇晃,只感到下巴骨没有松动,下巴骨和上边的脸颊骨、头骨像脱节了一样,感到头骨要坍塌了。我急忙用双手扶住头,忍住疼痛去按报警器,他们两人和别的包夹强行拉住我,不让我报警,由于疼痛厉害,我说了几句话就上床休息了。后来向警察报告此事,他却说我活该。后来包夹说是上面警察让他这样干的。
被打后的二十天里,头一直强烈的木痛,就是那种头脑感觉不灵敏的木木的感觉。二十多天后才稍微缓和一点,但从此后常常没由来的头痛。而邪党警察人员却一直对我强压不断,在我身体急剧虚弱的情况下,叫包夹人员拉着我的双手不停绕操场跑、走,有时候是拖着我在地上跑,特别是任仕鹏,更是故意往前、往左、往右猛拽,九监区王警察还说是帮我锻练身体,而这一切邪恶行为,都是在邪党无处不在的监控器下进行的。
4、二监区等
在红色高压迫害三个多月中,我被查出有糖尿病。再后来被分转到二监区,恶警强迫我上流水线干活,给一个叫“辰马集团”的商家做电子产品。由于身体状况明显虚弱,两天后他们叫我到医院检查,当时几个狱警轮换着来听我的心律,从他们的表情中明显感觉异常。后来他们证实是右下壁心肌梗塞。他们就以糖尿病为由让我住院治疗。而在以前我是没有糖尿病和心梗的。残酷的迫害导致我身体出现多种严重的疾病。
我知道监狱这里是魔窟,高压下身体机能被强制搞乱而出现不良表象。在监狱医院还有几位老年同修,都在七十岁往上,有一位叫罗正贵的同修都八十多岁了,进医院后,他们把我安排在地板上睡觉,晚上睡觉就打开铺盖,早上就卷起来。医院封闭的环境更使我呼吸困难,常常胸闷异常,夜里根本无法正常休息,严重时两肋边骨涨的疼痛难忍,我就在铺位上站起来,在窗边呼吸下新鲜空气。那些值日的服刑人员就故意大呼小叫,有意惊扰大家休息,我向他解释,只是想缓解下身体的难受,又无响动打扰大家休息。他却总是以此为由,挑动大家情绪,煽动大家来仇视我,我心里明白这是邪党文化的斗争哲学促使他们沦为迫害大法修炼者的工具。
在医院和各监区中,那些所谓的组长、线长、包夹等服刑人员,基本上都是关系户或是用钱做了铺垫的,这是公认的秘密。后来有个线长与我交谈中明确证实了此事,他说这个监狱从监狱长到各个科室,到监区小警长,他全都打点好了,从他得到的待遇也可以证实,他常常在早上可以从办公室得到煮鸡蛋吃。当然这类所谓“有能力”的人能够得此待遇的先决条件是,必须得对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明的指令,暗的指令无条件服从,哪怕杀人害命之事都无所顾忌。
果然我刚离开九监区不到一周,九监区的大组长袁友平,组长蔡国兴就因在九监区把人活生生逼得撞墙而死而下到十监区受处罚。他们在做了一个月的表面形式后,就出去了。很快,他们两个就因为所谓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表现好,受到减刑而出狱了。
主管九监区的警长,也是迫害我的主力打手——龚劲夫,却因政绩突出,表现优异,在我离开九监区时,监区还在为他申报提级和奖励。听大家议论说:一位刚进嘉州监狱入监队不久,还未分下队的学员被迫害死了,他的家属被监狱方面赔偿了六万元人民币就了结了。而这事在嘉州监狱成为轰动新闻。
然而,中共邪党的嗜血本性远未结束。我到医院不久,看见以前在九监区认识的一个七十六岁因贩毒而判刑的泸州老人,在医院厕所里安装的小洗澡间里洗澡时,我看见他前胸后背都有不规则的大约一平方尺的紫红发亮的疤块,我就问他是上了药水吗?他说身体很难受,找医生都是敷衍了事,或根本就不搭理他,故意拖延治疗。平时见他难受得坐在小凳子上,没多久,他的病情严重恶化,从嘉州监狱转至成都就医时,听说送去当天就死了。相继短短一个月,两个生命就这样在邪党的所谓“正当执法”中冤屈而死。而嘉州监狱头头和狱医则暗自庆幸人丢出去了,没有死在自己手上,好像这人命关天的罪恶不是他们促成的一样。
在监狱医院住了两个半月,在最后半个月时,常痛得我身体都直不起来,通过后来和被绑架的也是做过狱警的法轮功学员交流,和以前看到真相迫害事例来参照,才明白是他们暗中给我吃了使心力衰竭的药。这以后,我身体愈加虚弱难受,心力衰竭更加明显。回到二监区后,让我打扫卫生,但我衰弱得没有力气用墩布墩地,换垃圾桶都困难,用帚把打扫卫生都累的慌,由此痛的我彻底倒在地上。
特别二监区一分队副警长潘建平,经常采用各种邪恶手段来迫害我,如:明知我被他们迫害的无法正常呼吸,成天大脑昏痛,严重缺氧,胸闷,却故意安排我在厂区靠外边的工位上,每次他们抽烟的烟味久久不散,让我头痛欲裂,上报几次情况后,他们又给我换到有洗网液的对面坐着,那是一种化工液体,用来清洗油漆的一种刺鼻材料,我闻着就特别难受,当时就申请调到其他工位,他们不同意。整个一百七十人左右的大车间,他们就专门往这些工位上安插我。后来调到楼下剪酒瓶商标时,他故意给我强摊任务,并以此为由处罚我。
还有一次吴警长在车间找我问话,他就接口来问我,我回答他时,他无故找茬,说我骂他,我向他解释说没骂人,他硬说我骂他,冲到我面前恶狠狠的张牙舞爪的吼叫着,我在解释时自然手抬起来表达事情,他又说我要打他,完全一副社会痞子的嘴脸,旁边的警长都看不下去了,叫他算了。他不依不饶,当时监狱长、教导员都来了,叫我去办公室说,在办公室的通道里,他还缠着说我骂他打他,我见他无理取闹,就用来大家最直接最简单的赌咒方式,当着监区长他们说:我如果骂了你打了你,我是什么什么的;你如果冤枉了我,你怎么说?他当时就像泄了气一样,蔫蔫的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而在嘉州监狱,谁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流氓角色,常制造出各种各样的整人花样,如叫服刑人员长时间单腿站立;让人光着脚踩在燃烧的烟头上;让人长时间做俯卧撑,有时候还固定撑着不动。夏天让人半蹲着靠在晒了一天的水泥墙上,或长时间半蹲着;让人单腿独立上半身前倾,一只手向前伸,一只手向后伸。有时候用烟头烫,谁坚持不住就拳打脚踢;有时被打耳光;有时候叫服刑人员互相打,轻了还不行。所以不被他处罚之人皆黑心伤害对方,把党文化的暴力、仇恨发挥的淋漓尽致。
还有次车间喝水抽烟时间里我上厕所,出来时他问我,是谁准我上厕所的。我说每天中间休息时间都可以上厕所啊。他就叫我写检讨给他,我说很多没抽烟的都在上厕所,现在厕所有二十多人,为啥专叫我写。他说:看见我就是我了。我说:你可以看监控,厕所里现在还进进出出的,而且某组长,某线长都在上厕所。最后怕牵连太多才不了了之。他们不惜利用一切手段来迫害你,更是采用社会上地痞无赖流氓式的下三滥手段,没有制度,没有规范,都可以制造出来迫害你。
5、种种迫害
不管在车间还是生活区,邪党组织人员都怂恿或强迫众人来仇视大法,仇视同化“真善忍”的大法修炼者,无所不用其极。而这种种表面原因,就是因为我不断的给中共写各种真相信。
二零一六年七月初,嘉州监狱狱医打着普查的幌子,在无任何问诊、检查的情况下,无缘无故强迫我吃药,我拒绝了。然而他却在我的病历本上签写了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六日某某拒绝遵医服药。也就是说,还没发生这事半年之前,邪党医师及把半年后的事给证明出来了。
以前大脑受伤后,我多次要求检查大脑,监狱医院最后用胸透器给我检查大脑,赤裸裸的造假行为。有次监狱体检抽血,别人只抽一管,我却被抽了两管。
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二日,嘉州监狱里,成都的老年法轮功学员陈光中,凌晨因头痛被包夹人员报告后扶下楼,因疼痛躺在门口监控室外地板上,到早上六点多出工时,由两名包夹人员架着向车间走去,我因走得慢一直走在他们后面,一路听见他不停的叫头痛,旁边跟着的警察,线长则说他装死装活的。到厂房门外排队时,他都站不起来了,架着的身子一直向下坠,包夹人员把他放到草坪上,大家排队报完数后,他敲着头不停的喊头痛,而两个线长则两边拉着他的手想让他站起来,恶警见人围观就叫大家都进去。不一会儿,四个人分别抓住他的手和脚把他抬进来车间,顺手就把他丢在大门旁边的地板上,而当天是二监区休息日。午饭过后一个多小时就收工回宿舍区了,回去时也是两人架着他回去的,下午不知几点,听说送去医院里了。再后来又听说把他在宿舍的衣物全清理掉了,才知道人已经死了。而他妻子,也是法轮功学员,当时还被关在别的监狱里。
而我当时也被监狱里的邪党人员“严管”着,在嘉州监狱三十多个月中,我被监狱邪恶警察批文严管就有五次,没行文的监区处罚就更多。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一日,他们又借故迫害我,警长吴俊雄特意把我从处罚地一楼转到二楼,在吃了他们单独给我打的饭菜后,感到肚子很痛,就坚持着用正念清除,奴工劳动收工后肚子还在痛着,而被邪党毒害受到怂恿的平时对我很冷淡的包夹,却对我热心起来,都有话没话的来问我身体状况,说身体不好就看医生等,我坚持着挺了过来。
第二天中午在车间吃了监管人员的饭时,感到当时炒的圆白菜有一股怪味,但还是吃了一部份,结果肚子比前一天还痛,下午奴工劳动收工后躺在床上痛得没力气,包夹人员更热心地叫我打报告上医院,轮番地对我说不上医院后果会有多严重,催我上医院,从种种反常现象看,我心里明白这是他们对我制造出的又一次迫害行为方式——就是在饭菜中下药物迫害我的身体,想逼我进医院,因我在二监区后四个月反迫害完全没干活了,邪党警察为了让我放弃信仰极尽可能的从身体上来进行残酷迫害,达到我的身心承受极限。
在二监区最后一个月中,不让我往信箱里交信,当时我下楼时往楼梯口门边的检察官信箱交信,两名包夹人员强行拉住我,还想抢我手里的信件,在拉拽中,当时很多人来围观,我对包夹人员说:“你有什么权力,什么资格阻挠我行使每个公民最基本的权益?”包夹人员回答说:“我们就有这个权利,是警察安排的。”我说:“即使警察也没有这种权利,不让我向上反映情况。”最后人越聚越多,把楼梯口都堵了,包夹见僵持不下,就跑去上报警察,回来时说:“警察不让你交信。”这时外边通道都站满了人,大家对邪党赤裸裸地剥夺公民权益的做法议论纷纷,包夹人员第二次上报警察回来后,对包夹同伙说:“警察说莫管他了。”警察怕引起公愤就让步了。就这样我坚持了近一小时才把信投进了检察官信箱。我以前向检察官信箱或者别的投诉箱,投过信都没得到答复,而驻嘉州监狱检察官就有几位,是他们没得到投诉信,还是在监区就被邪党人员直接开箱处理掉了?因为很多警察或监区领导都直接对我说过,你交了投诉信也没用。在江氏流氓集团的对法轮功学员打死算自杀的邪令下,监狱警察和驻监检察官相互包庇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在二监时,警察们对我的迫害行为造成我长期头痛,无法正常呼吸,胸闷,心力衰竭,手脚特别是左半边麻木严重,手向后不能向以前伸到位,视力严重失明,牙齿完全松动,上下牙床根部外面一边全部坏掉,只有里面半边撑着,一颗生米都能轻易放进去。另外在二监区,还有两次严重的牙痛经历,整个头痛的木沉沉的,脸肿得老高,还特别烫,吃饭喝水都困难,疼痛之巨,无以言表,不久还脱掉了一颗牙,我把牙还带回了家。平时走路累,吃饭累,连睡觉都会被胸闷逼醒,醒来还累得慌。
还有就是从十监区回九监区不久就大便出血,从此长期流血不断,有时大便像被血浸染过一样,平常是擦的便纸上有血迹,直到换到六监区都是如此,在嘉州监狱三十八个多月中,只有6个月没有流血,而且头发脱得特别厉害,大部份全白了,胡子也白了,连眉毛也白了一小部份。
再有就是在二监区时,前胸,后背皮肤破烂,先烂出绿豆,豌豆大小的坑,再慢慢长平一些,坑边缘长好后就像睁开的眼睛一样,坑里的肉再慢慢长出一层壳,象鸡爪,下肉墩那样成错网状式的一层壳,隔段时间硬了还可以揭下来,再后来烂掉的肉慢慢长凸起来,由最早的黑灰色转变成褐红色,平时发痒,有时奇痒难当。
6、六监区:奴役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四日当天,邪党警察把我从嘉州监狱二监区转到所谓的模范监狱区——六监区,他们在我转监过程中还全程录了像。
在六监区中,邪党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毫不手软,专管思想教育的警察们却更邪乎,听说都是嘉州监狱合并前几个监狱中的中共骨干,象前面提到的邱某某就是其中之一,到六监区时,他们极力想迫使我干活,还想控制我与别人交流,特别是与同修的交流,并让里面一直助纣为虐的服刑犯李军等来包夹我。听同修说他对上一位包夹的同修,也就是同我被对换监区的同修马子生很邪恶,他一直常给我找难堪,常说诽谤师父与大法的话。我劝他向善,给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他不听,结果刚到六监区不到一星期,他就在打羽毛球时,摔成了脚腕粉碎性骨裂,当晚脚就肿得老高,第二天监狱医院检查后说根本没能力医治他的脚伤,没办法才把他转到挂靠在成都的武警医院,几个月后才回来,一段时间后又听他说固定脚骨的钢钉又锈在里面了,使周围的肌肉烂掉,虽有药物控制,平时还是有脓水不断流出来。到我走出监狱时,他还在不断地申请重做手术。
相同的事例,在我身边发生过多次,也有如他一样行恶遭恶报的事例。一个泸州市古蔺县叫熊健的包夹,他是一个黑社会性质的地痞,是古蔺县一霸,听说就是因为打警察而被判刑,他常给我吹嘘他在外面常用各种痞子手段招揽生意,强迫别人和他做,收的利润还比同行高,刚开始时我炼功他还不管,后来他就强制阻挡我炼功,再后来找各种方式迫害我,有次我在收监后,因身体疲惫躺在床上睡着了,他走到我的床边,低头对我耳朵大吼,我当时惊得无意识的大叫起来,警察上来后不问熊健为什么这么做,反而追问我为什么叫,我给解释后,警察反而恐吓我。过后对此等恶劣之事也放而任之,他的恶行还有很多,但他不仅减刑,还比别人多减刑。
到六监区时,恶警把我安排在焊锡房门口的工位上,因以前头部伤情的原因,我根本无法承受焊锡房飘出来的焊锡味,就上报监区申请换到窗户边通风的工位上去,他们一直不允许,没多久,就因长期的头痛,头晕,胸闷,心力衰竭在焊锡味的强烈冲击下,致使身体机能达到极限而承受不住了,我强撑着走到窗户边呼吸新鲜空气(以前去通下新鲜空气,人会慢慢缓过来)但这次太晚了,胸闷得像要窒息一样,肚子也疼痛异常,我坐在窗口地板上想缓和一下身体。恶警却在我痛得满头是汗,内衣裤都打湿了的情况下,指使那些组长,线长,包夹轮番地强拉我到工位上去,完全不顾我的身体状况,其实他们是明知我身体情况的,就是专门以这种所谓监规来迫害我,不管是特意的工位安排行为,还是现在强拉我到工位上去,都是他们迫害大法徒采用的一种手段。过后我走到一个远离焊锡房的空位上坐着,那些组长线长还来赶我走,我没动,后来在那空位上我又吐了三次,从早上七点多一直痛到晚上收监后,期间只有下午三、四点钟痛感缓和了一点,没那么强烈。这次疼痛之烈,胸闷得像无法呼吸一样,时间之长,是从未有过的,过后想来,真是劫后余生一样。出现这次事件后,狱警只把我的座位横移了三丈远,还是不愿把我调到窗边工位上去。
法律规定监狱是“5+1+1”作息制度,日工八小时,嘉州监狱却强制每天干工十一小时,一般情况下一个月只有二个休息日,有时一个月连一个休息日都保证不了,监狱被警察们变成了赚钱工厂,服刑人员被虐变成赚钱工具。他们还在思想行为,生活上迫害法轮功学员,六监区狱警为了表现对邪党的尽忠,自己又搞出“牢中牢”的邪恶模式,就是不需要向上递交材料,自己可以在监区内随意处罚监内人员,包括服刑处罚,还专门腾出两个监室来做处罚室,如同严管的十监区一样,就是把邪党的恐怖暴力发挥的淋漓尽致。
在六监区呆了近八个月,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八日,我结束了四年的非法关押迫害。其中嘉州监狱三十八个多月的残酷迫害。四月十八日出监狱当天,当地乡政府政法委副书记李炫,东观镇派出所警察黄印,乡治安员林青平,村干部明方荣一同四人把我接回家,到我家后还威胁我的家人和邻居,对他们说:如有其他炼法轮功的来他家,或外面见有人发法轮功资料就拦住打电话报警,还说对他们有“奖励”。后来还不断来我家骚扰我,这就是邪党人员对我邪恶迫害的主要经历,写出这些是让世人认清中共对修炼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罪恶行径,远离中共邪恶,选择美好未来。
嘉州监狱警察恶人榜:
陈监区长(九监区)
龚劲夫(九监区警长)
辜小兵(二监区长)
吴俊雄(二监区一分队警长)
潘健平(二监区一分队副警长)
王狱警(二监区狱警)
王教导员(六监区教导员)
邱 鹏(六监区狱警)
梁川东(六监区二分队警长)
方兴强(六监区狱警)
杨炫(南充市看守所警察)
服刑人员恶人榜:
蔡国兴(四川。乐山市犍为县)
王仕鹏(四川。泸州)
周攀科(四川。泸州)
熊健(四川。泸州。古蔺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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