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从刚懂事时就很向往修炼。一九九八年我的一位邻居告诉我她在学法轮功,说很好,让我也来学。我向她借了几本书,从此走入大法修炼中。
我看《大圆满法》学会了动作,我第一次把四套功法连起来做,师父就给我灌顶。回顾这二十年的修炼,师父时时都在我身边,看护我、点化我、鼓励我。我的每一步提高都倾注着师父的慈悲。仰望师恩无以为报!只有精進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一、到邻近乡村讲真相
我刚走入大法修炼时,由于工作很忙,自己学法的时间很少,所以那时我最看重的就是参加集体学法炼功,会克服一切困难去参加集体学法炼功。
二零零三年我女儿面临高考,我去给她做了两个月的饭。两个人的生活比较简单,我抓紧时间,把师父的讲法系统的学了几遍。在学的过程中师父不断的点悟我法理,几句话在我脑中印象深刻,如:“溶于法中”[1]、“真修”、“证实法”等,我知道师父是让我思考,让我提高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脑中萦绕的都是这几个问题。
由于提高的慢,悟性上不去,师父就把我放入“溶于法中”的真实情境中让我去领悟。一天我发真相资料回来,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進入一种美妙的情境,我心里明白,那情境就叫“溶于法中”。在我的心里,世间的一切一切都没了,只有大法和我,我被法包容着,怎么感觉自己都是在法中。那一刻我感到极其幸福。至此我明白了:在那邪恶残酷迫害的环境中,只有放下自我去救度众生才是溶于法中,才是真正的修炼,才能证实大法的伟大。
那时候大法弟子讲真相的方式主要是面对面讲和发放真相资料。我是上班族,我就利用星期六、日的时间和其它节假日时间和同修结伴到较偏远的乡村去讲真相。路途近的、好走的地方留给不能出远门的同修。公路沿线的村庄,我们就坐公交车去,但大多数村庄不通公交车,就骑自行车去。有时翻山越岭,还得扛着自行车爬山。
师父叫大法弟子放下人心,救度世人,我们就听师父的话。虽然当时迫害大法弟子的形势很严酷,但我们的心态很纯净,只想着快给世人讲真相救度他们。每到一个村庄我们先在村边发正念,清除一切干扰世人明真相、得救度的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
农村人有坐街的习惯,老弱妇孺都喜欢坐在一起唠家常。我们就坐在他们中间,和他们唠嗑,然后引入讲真相的正题。淳朴的农村人一般都接受真相,乐意听我们讲。有时带的真相资料、护身符少了不够用,没拿到的村民还要叮嘱再给他们送来。
除了白天讲真相以外,还不定期的夜晚到乡村去发真相资料。《九评共产党》发表以后,为了尽快的让世人看清中共邪党的真实面目,解体这个恶魔,我们又大量的制作《九评》,发《九评》。那时候夜晚送资料,我几乎跑遍了我们县所有的乡镇村庄。尤其是在寒暑假期间,有更多的空余时间,就大量的发真相资料,让那些常年在外的人能够看到真相资料,明白大法真相,得救得度。
我们这里是北方,有时十一月份就开始下雪,整个冬天雪都不化,给夜晚送资料带来相当的难度。有时天黑路滑,一夜要摔好多跤,同修们都正念很强,摔倒了,爬起来继续发放。在师父的保护下,从来没有摔伤的。有时路远的地方要发一夜,天亮才能返回来。遇上星期一早上,我要上班,急忙回到家洗洗脸、换换衣服、吃几口饭就赶快走了。
二、向西部、西南部省市打电话讲真相,世人争三退
近几年经过同修们的不懈努力,技术上有了新突破,讲真相的方式也多起来了,我又开始用手机讲真相救众生。
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看到了西部、西南部省市的地形和北方不一样,大部份地区是起伏的丘陵,有的地区高山耸立,除了几个大城市外,人口居住分散。同修们讲真相不容易,世人听到真相更难。那里的世人被邪党毒害的相当严重,邪党的宣传灌输,扭曲了人们对事物的正常认识,强迫他们把自己勤劳致富的所得归功于邪党。谁家勤劳致富了,当地政府就强迫他们在自家的院门上插上邪党的血旗,意思是在“党”的领导下他们才过上了富裕的生活。看到那样的情景,我的心很沉重。从法中明白,救度众生才是大法弟子来世的誓愿。师父又教导我们:“大法弟子是有助师救众生责任下世的神,承担着救度下界众生的责任。”[2]自那以后,一个问题始终在我脑中浮现出来:那一方的世人怎么办?怎样才能让那里的人们明白真相,听到大法的福音?
我想到了手机,发挥手机讲真相的长处,给那里可怜的世人讲真相,救度他们。这也是这几年我一直用手机讲真相不懈怠的动力。每当我想放松时,那情景就浮现在我眼前,让我从心底发出我要救他们、我得救他们的念头,于是我又奋力前行。我购买了四部手机,三部拨打语音电话,一部给说话要“三退”的世人发信息核实姓名、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和世人沟通。
还有三位同修和我一起做这个项目。我们一个星期出去四个半天。我每次出去,手机上都有十多个、甚至二十个左右的录音文件。每个录音文件几乎都有人说要三退。我把这些录音文件在电脑上细听,把其中要“三退”的人的名字和他要退出的组织记录下来,下次出去再发信息过去与要“三退”的人核实姓名。我尽量把这件事情做好、做完善。因为那里的世人得到这样一个机会是很不容易的,也可能有的人这一生只有这一次机会。
当然把这一切做好是很费时间和精力的。师父把正法進程推到了这一步,虽然他们被邪党毒害的很厉害,但是世人一听到大法的福音,他们生命明白的那面就起主导作用,都踊跃“三退”。有时打开一个录音文件听到的是几个人在争着“三退”,从开始一直说到最后。男女老少的声音都有。一般在电脑上听完登记好这样一个录音文件得一个多小时。给几十个人回馈“三退”的信息最少也得半个小时左右。
这样一天里的时间很紧张,总是觉的不够用。我就把衣食住行这些日常琐事简单化、再简单化。师父也在加持我、帮助我。
这两年里,老伴一直被他兄弟叫去帮忙,中午、晚上基本上不在家吃饭,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就把师父给我安排的环境利用好,除了学法炼功,我就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救人中去。有时眼睛看了手机看电脑,看了电脑看手机实在疲劳了,耳朵也听的麻木了,真想休息几天。一想到师父为众生的巨大付出;一想到还有那么多的世人被邪党毒害着,没有明白真相,没有得救;一想到自己肩负的责任与使命,什么疲劳等等统统烟消云散了。
这几年不管有多少困难需要克服,我都是认真的把世人说要“三退”的电话回馈过去,核实名字,做到实处。所以那一方的世人知道,他在语音电话中三退是有人管的,确实能帮助他“三退”。所以人们也很珍惜接听语音电话“三退”这个机会。
有时在录音文件中听到:当时的场景人很多,还有人在主持人们“三退”呢。这个主持人先告诉有多少人退党,后面是人们一个一个报出自己的名字,数一数名字和他说的数字相符,然后再告诉有多少人退团、有多少人退队,然后又一个个说自己的名字。有时能听到有人在大声说明:自己退自己的,不要代替别人退;还有询问怎么帮助别人退党的……
都是非常明白的生命,如此认真的对待“三退”。我每每听到这些,都真切的感受到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师父早就给我们铺垫好了,安排好了,我们只要有救众生的心,去做,师父就把巨大的威德给我们。
在师父的加持下,近几年我通过语音电话劝退的世人每年大约都在万人以上。
三、溶入整体
随着修炼时间的增加,师父点悟我要扩大容量,要溶入整体。一段时间里,我总是看到一个场景:一座孤峰,壁立万仞,我站在山峰的顶部。但山峰的顶部非常小,只能容下我两只脚。眼看周围没有别的山峰并行,什么都没有,没有生气,连只鸟都没有,孤伶、孤立……
后来我悟到师父在点悟我大法修炼是整体提高,整体升华。不想着整体、不想着他人,是不行的。得把他人、得把整体装進心里。
回顾以前的修炼,我确实对整体、对同修想得很少。什么原因造成的呢?我得法比较晚,走進大法时,我地已经有好多人修炼了。有十一位还参加过师父广州讲法班。我在心里敬重他们。对于我自己,我觉的只管修好自己就行了。整体意识淡漠。切磋时只是默默的听,努力的去理解,从不说话。不说话的原因是一大堆人心在挡着:首先是怕说的不合适伤了协调人,怕不在法上被同修笑话,怕同修们说显示……还有“事不关己”等等思想。
这些执着心的根都源自于一个自我。我把自己严严的包起来了。我感觉到了我的修炼状态真是不对,正如我看到的情景:孤伶孤立的山峰,孤伶孤立的我。明白这些后,真是觉的汗颜,真是愧对师父。在大法中修炼了这么多年,却不懂得怎么修,学了这么多年的法,却有好多言行游离于法外。师父教导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3],我一定要听师父的话,去掉这些执着、人心,按照大法去做,放下自己,去关心他人,关心整体。我有了要修炼的愿望,师父把我的心胸扩大了。
二零零八年、二零零九年间,我地有两、三位大法弟子被旧势力下狠手迫害,身体出现严重病业状态。一位同修的乳房烂一个大洞,家里脓臭味扑鼻,严重影响到了同修做三件事。面对同修的处境,我放下了自己,把同修的事放在了前面。尽管同修家味道很大,我们不管这些,我们把我们的学法小组搬到她家,和她一起学法切磋、发正念。这位同修的正念很强,忍着疼痛和我们一起学法、发正念。
虽然同修还是被旧势力迫害走了,但我却明白了一个理:大法弟子一起来世间助师正法,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们只有形成一个圆容不破的整体,旧势力才干扰迫害不了我们。
去年夏天,我们学法组的夫妻俩同修,男同修一天突然感觉身体不适,辗转去了外地医院,只有我们学法组的个别同修知道此事。三、四天后我得知此事,但是近况谁也不知道。我感觉旧势力想把他们和整体隔开,和大法弟子隔开,用心险恶。我知道这位同修正念很强,给一些敏感部门的好多人讲过真相、劝过“三退”,在他们那里有些影响。我想绝不能让旧势力用迫害大法弟子肉身这种形式干扰阻挡世人明真相、得救度。我得马上去看他们。
我联系了几位协调同修和其他同修,第二天一大早驱车去看他们。女同修一见面就说:你们可来了,快和我们切磋切磋吧,我们都不知道咋做了。由于我们形成了整体,共同提高认识,师父为我们做主,邪恶生命被清除了。同修很快出了院走入整体,通过大量学法很快康复,又走入救人的洪流中了。
有时有一些牵扯到整体提高、整体安全的大问题,例如病业问题、色欲问题、手机安全问题、如何发好正念问题等等,我也会去找协调人坦诚的和他们交流自己的看法。如有需要和同修们切磋的,我就参与其中,配合协调同修,尽量使大家都谈出自己在法上的认识,落到实处。不白白的浪费同修们的宝贵时间。
在这过程中也会有触及人心的地方,也会有认识相左的时候。但是这个时候,往往都是要我找到执着、去掉人心、在法上提高的时候。
二零一六年,我地的公安警察裹挟各单位领导、各乡镇领导、各乡村的村长、书记登门收集大法弟子的信息:照相、录像,登记手机号码,追问还炼不炼功了等等。我当时的认识是这个事刚刚出现几天,全县的大法弟子应该及时的加大力度发正念,解体操控这件事的旧势力邪恶生命。这事不是师父安排的,是旧势力强加上来的,我们不承认。这不仅仅是针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更是操控世人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犯罪,毁世人毁众生的。我们是大法弟子,要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另外空间的邪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正好协调人召集了一次各学法组、各乡镇协调人的切磋会,我借机和同修们交流了自己对此事的认识。由于同修们都是在自己的境界中在法上悟,有同修认为:一有事就发正念是怕心,应该找怕心;也有协调同修认为我说的太高。发正念的事就这样没达成共识。
这之前切磋注意手机安全问题时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有同修认为:强调注意手机安全是怕心,是正念不强。当提出参加法会、小组学法禁止带手机时,有的同修的表情是嗤之以鼻,认为太过了。我也陷入了沉默,不知该咋办了。有时问及身边同修对这些事的看法,同修认为这是对整体负责、对同修负责、对世人负责,没错。建议我看看自己做事的出发点。
我向内找自己,出发点没有错。同修又提议,你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不易察觉的人心掺在其中?我细细过滤这些事的点滴,发现确实有人心:有一颗急于求成的心,一颗要改变别人的心。我认为注意手机安全的问题是大事,这事不仅仅是大法弟子个人,它牵扯到整体和他人安全的问题。认为这么重要的问题、这么紧迫的问题,大家都应该迅速认识上来,而且有所行动。根本没有去想学员的认识是有一个过程的。其实说白了,我根本就没叫人去认识,只是叫人去认同。
这么强烈的人心,这么强烈的自我,怎么能不被触及呢?这时我才明白,只要你有人心,有执着,不管你认为做的是再好的事,师父也会把你的执着心给你暴露出来,让你去掉。因为我们修炼永远是向内修提高上来,而不是改变别人提高上来。你在和别人斤斤计较的同时,你的自我是强大的,你根本就不可能提高上来。
这时我想到了两个词,“包容”、“圆容”。无论是包容也好,还是圆容也好,古人讲“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必须扩大我的容量了。师父让我想到这两个词,是对我的点悟,这是我努力的目标。
四、圆容整体 默默补充
今年自七月以来,我县又出现了警察上门骚扰大法弟子的事,照相、录像、录音,索要电话号码等。有的大法弟子正念正行,不配合警察的要求,有的警察就着便装,扮成各部门的人,编成套的鬼话骗大法弟子开门。针对这种情况,我和几个同修编写了真相不干胶内容,向当地民众揭露警察的恶行。同修们正念正行,从各乡镇到县城,大街小巷都贴,有力的震慑了邪恶、清除了邪恶。
旧势力不甘心,又操纵公安局领导命令小警察去查看街头的监控录像记录,企图迫害大法弟子。和协调同修切磋让同修们发正念的事同样没有达成共识。我明白,摆在我面前的,就是我要修炼的。摆在我面前的事就是我应该去做的事。我的心很平静,我想到我应该圆容整体,同修们没有做的事我应该默默的把他补充做好。有些事是很紧急的,等同修们认识一致了再去做,恐怕已经时过境迁了。
我盘腿立掌发正念:彻底解体操控公安警察迫害大法弟子、想毁掉这些世人未来的旧势力黑手烂鬼共产邪灵。我被巨大的能量包容着。此时,我感觉我的能力非常的大,小小的邪恶算得了什么!真是微不足道。我知道我做对了,师父在加持我。一个大法弟子在法上,要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大法的力量无所不能。
小组学法时,我和小组同修切磋此事,同修们认为:绝不允许另外空间的邪恶操控世人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犯罪,毁世人。应该正念清除。那些妄图迫害大法弟子的事烟消云散了。
在这几年的修炼中我深深的体悟到,自我这东西很顽固。古人说敞开心扉,扉是什么?扉就是门。自我却不让你把你的心门打开,它要关闭你的心门,它要独占你的心。你只有把自我从心里驱逐出去,才能打开你的心门,“他”才能進去,“整体”才能進去,“众生”才能進去,“宇宙天体”才能進去。
给师父叩首!谢谢师父!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谢谢同修们!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溶于法中〉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明慧网第十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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