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魔难中找到根本执著、走出人
说真的从修炼第一天起,我最担心、最害怕的就是被迫害。尽管在正法修炼过程中,基于责任和使命,证实法的事情我也做了不少。但在二零一五年诉江之前,我是没有暴露的,我坚持天天上明慧网。偶尔遇到过心性关或具体事情需要切磋时,我也只与个别同修接触、切磋。二零一五年六月实名诉江,诉状由最高检签收后被打回当地,我们被暴露。我们只好正念面对,开始堂堂正正以一名大法弟子的身份向单位领导、同事和邻居等身边熟人讲述大法真相,之前都只跟陌生人讲。一路走来,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我们的修炼算是平稳、有序。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证实法的环境越来越宽松,我在安全上有所放松。被绑架那天我身上带着卡包,卡包里有我的身份证及各种证件。当然我知道修炼没有偶然的事情出现,忽视了安全,被举报,那只是表面原因,实质上是我在修炼上有大漏了。师父早在法中开示:“我过去讲过,一直到迫害最后邪恶都不会停止迫害,明天结束,今天那个邪恶还是照样行恶。”[1]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注意安全既是对自己、对家庭负责,对大法负责,对众生负责,也是信师信法的具体体现。
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我从被绑架那一刻起,我感觉自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顶天独尊,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师父。我除了讲真相、劝善就是向内找,始终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从上午九点多遭绑架到晚上十点多被送到拘留所,过程中我遭到了惨烈酷刑,两警察还在我双手背铐的情况下,将我的两胳膊向左右两边使劲拉扯,将我手指反掰至近乎折断的程度强行采集指纹,强行抽血。我还被五位警察掐脖子的掐脖子、掰手的掰手,先后四次手指被他们反掰至近乎折断的程度强录掌纹(因为前几次录的掌纹都被我撕毁了)。但我没有感觉到身体上的任何疼痛与不适。尽管我被他们紧紧的掐住脖子,但我仍能够铿锵有力的正告恶人:“我师父慈悲救度一切众生,包括被欺骗、被毒害的你们,请立即停止你们的恶行,不要不听劝阻而把自己置于惨遭淘汰的危险境地。”“迫害大法弟子天理不容,谁迫害谁承担。请师父把痛苦都转到施暴者身上去。”我感到整个派出所都震动起来了。我的手铐自动脱落,派出所的电脑系统全部处于瘫痪状态,他们通过酷刑采集的信息无法上传。恶警打电话请求公安局不上传信息,直接把我办理行不行,对方回答不行。恶警们焦头烂额,却不甘心把我放了(现在想来,是我强烈的党文化毒素激发了警察的魔性,阻碍了警察得救)。直到晚上九点,他们才把资料上传成功。
到了拘留所,我只有一念:好事坏事都是好事。我对自己说落到这步了,我只能把它变成好事,我绝不能白白错过这个修炼提高的机会。我全身心背法、发正念,坚定深入向内找直至穷根。
第三天下午我找到了最根本的执著,那就是怕心、自我保护心、强烈的党文化毒素以及对于邪党法律错误的坚信。在派出所,我除了讲清真相,劝善,我还坚定用邪党的法律来维护自己的正当权利,殊不知邪党对待大法弟子是不讲法律的。至此我才切身体悟到:邪党的法律是用来维护邪党的邪恶统治的,邪党对大法弟子是不讲法律的,只有无理性的迫害;而大法弟子的安全和天赋人权只有溶于法中,同化真善忍,成为一个纯净的大法粒子才能得到最根本的保障。我全身为之一震,象解除了万层捆绑,身体轻飘飘的,不再觉的自己身处监室。
第四天一大早,刚刚吃过早餐,就听警察叫我出去,说是我单位领导来了。我来到接待室,见到了我的单位一行人。他们看到了我的镇定与坚毅,之前的担忧立即消失,然后请求立即解除对我的非法拘留。那一刻,我真切感到了师尊救度众生的洪大慈悲。我所在系统的各级领导、同事都纷纷通过这件事表态得救。师父把我的坏事变成了众生得救的大好事。
经过这次非法关押,我感觉自己才开始真正实修。之前十多年的修炼,真正人的东西根本没有触及,被某些看起来轰轰烈烈的正念正行的表象掩盖起来了。回想起来,我那些轰轰烈烈卫护大法的正念正行之举,当时确实起到了维护大法,制止邪恶毒害众生,也有效阻止了众生对大法犯罪,但是我那是用党文化争斗的手段,以放下生死的意志去做的,我那时根本没有出慈悲心,而且对被迫害有着深深的恐惧而强烈的自我保护心,而结果是师父看我有捍卫大法的坚强意志,在另外空间帮我达成了我的愿望,帮我化解了人这面的矛盾和魔难。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保护,我的人身安全都无法保证,又何谈那些出奇制胜的效果?
找到这些,我意识到自己在此之前充其量只是一个比迷中世人理性一些的善良人,我的反迫害、维护大法,有点象常人的英雄,而不是一个慈悲救度世人的神的使者,我的修炼局限在一些表象上。可是现在我能够看到、感觉到甚至触摸到我心底里那自私的物质与因素,我觉的我能够撼动它了,在日常事务的思维与处理上,我可以遵照大法去做,尽量不让它起作用,从而一点一点的消除它们。
我开始形成无私的,处处替别人着想的思维模式,感觉自己有了从人到神的根本突破,我与人有了本质上的区别。之前总也去不干净的名利情、显示心、欢喜心、争斗心、妒嫉心、怨恨心、暴躁心、证实自我的心等都变的很淡了,我感到了清心寡欲的轻松快乐与自在超然。我学法能够领悟到更深层的法理,炼功能够达到完全入静的美妙状态。而且我感觉自己终于有了慈悲心。我看待家人、同修、众生与世人都不会被表面人的言行所带动而生出任何负面的想法。无论看到谁,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最本质是真善忍物质构成的,是“性本善”的,他的不好的言行表现是被污染的、被毒害的、被扭曲的,我都能用纯净的真诚与善良去对待他,真心为他好,希望他能够得救得度。我讲真相讲不通的,我都认为是自己的慈悲心不够,我的层次还达不到解体旧势力对他的干扰与迫害从而阻挡他得救,我只有通过加强学法,不断纯净自己来达成救度更多众生的心愿。
今年夏天,我在讲真相的过程中,偶遇一老年同修,在一起配合讲真相救人。我们都感觉是师父安排我们在一起配合,共同精進、相互提高的。我们都感觉回到了“修炼如初”的状态,讲真相救人的正念与效果都有了较大的突破。老年同修感觉她与我配合这段时间,她在修炼上突飞猛進,明白了很多法理,提高很快。
二、慈悲对待病业中的同修,解体旧势力迫害同修的邪恶阴谋
我婆婆修炼多年,对大法理性认识不足,一直处于那种祛病健身、强身健体的感性认识状态,而且自我比较强势,拒绝接受超出她本人认识的切磋与交流,不愿放下人心与执着,着眼于现实生活。其实婆婆修炼环境很好,家中亲人都全力支持她修炼,而且她所加入的学法小组是一个集体学法持之以恒,从不间断的学法小组,组内其他成员都很精進,坚持天天做好三件事,从不懈怠。
近几年来,婆婆每到春上都要离开学法小组回农村老家去摘茶叶,同修们无论怎么善劝都不能让她放下这个执着,而且每年回去就是大半年或者更长时间,除了摘茶叶,还种菜。二零一四年到一五年间婆婆还耗资十多万元将水泥路修到了老家门口,并修了一块很大的水泥坪,把老家的环境弄得整洁、舒适。从二零一七年起干脆在老家长住下来,还在房屋周围开垦大量菜地,种了很多菜。菜多得吃不完,只好把它做成干菜、腌菜、泡菜等不同式样送给城里的孩子和亲友们;还做些酸枣糕、紫苏梅子等各种小吃大量送给人家。二零一八年她不但摘茶叶、种菜,还养起鸡和猫来了。
我几次抽时间去乡下特意与她切磋法理,劝她珍惜师父延续来的时间,放下这些执着,回城溶入整体,全心修炼,做好三件事。她都不以为然,总说她在乡下一样的坚持了学法炼功,她还在抄写《转法轮》。她喜欢过农家生活,乡村的空气比城里好。她们学法小组的成员也特意开车去乡下与她交流切磋,谁都无法唤醒她。
二零一八年五月下旬,婆婆因为胆结石住進了医院,被剧痛折磨。我与她切磋法理,这回她不再与我争辩她常人的理了,只是痛苦的呻吟并点头。我找同修切磋如何帮助婆婆同修,同修跟我切磋了一些法理。从同修家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天下着大雨,但我还是坚定要去医院把我和同修切磋的法理与婆婆交流。交流完,婆婆的状况立即有了改变,惨白的脸和嘴唇有了血色。
第二天我迅速将婆婆住院的情况告诉她所在学法小组的同修,同修们纷纷去医院和她切磋法理、加持正念,鼓励她走师父安排的路。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整体同修的正念加持下,婆婆在医院住了八天顺利出院了。可是刚刚出院的婆婆想到的不是自己的修炼出了大漏,应该赶快精進起来,而是她老家种的菜,养的鸡和猫。婆婆连城里的家门都顾不上進,就急于赶回乡下。我再三劝她彻底放下对乡村生活的执著,留在城里溶入整体,做好三件事,不要拿师父的慈悲不当回事。可是婆婆不从,还是回乡下去了。
我就把自己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悟到的法理再次与婆婆切磋,告诫她修炼是极其严肃的,旧势力对大法弟子虎视眈眈,希望她珍惜师父的慈悲,珍惜修炼的机缘,赶快回城里来尽心修炼。但婆婆依然不当回事,照样我行我素。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五日清晨,婆婆再次住進医院。这次婆婆的表象比上次更糟糕,整个人都被折磨得形容枯槁,脸和嘴唇惨白得可怕。这次面对婆婆痛苦的表象,我不再执著婆婆的任何执著,我对婆婆一直以来不听善劝的种种表现很淡漠,生不出任何埋怨与指责,我只觉的婆婆是被旧势力迫害的。旧势力在历史上有意给大法弟子安排了种种执著,在大法弟子正法修炼的今天,旧势力又紧紧抓住并无限放大它自己曾经强加给大法弟子的各种执著实施迫害,以此拖垮并彻底毁掉大法弟子。我只觉的婆婆就是师父的弟子,她生命的本源构成了她作为大法弟子的本质,在层层下走以及生生世世的轮回过程中,她积攒了当大法弟子的巨大威德,她今生对修炼大法不太精進的表现以及她此时病业的状态都是旧势力迫害造成的。
因此在婆婆住院以及出院后调整过程中,我坚定的把婆婆作为我修炼的镜子,看到婆婆不符合大法的种种表现以及不在法上的念头,我都立即向内找自己,找到自己与婆婆同样的人心、观念与执著,我立即发正念清除,并从法上把它归正。比如小姑子帮助婆婆提高心性,表现上小姑子对婆婆不敬,总是无理取闹、喋喋不休的指责、谩骂婆婆,婆婆对小姑子满腔怨恨,气得不行,母女争斗不止。而且婆婆还告诉我小姑子这样无休无止的谩骂已经持续几个月了,在乡下的时候,她被气极了就忍不住打小姑子的嘴巴,母女俩天天干仗。我与婆婆切磋如何放下情,去掉怨恨心,争斗心以及党文化,周围的环境是自己修炼的镜子,只有无条件的修好了自己,周围环境才会改变。
切磋的过程中,我意识到自己同样的执著,表现在对待丈夫抽烟的执著上。我一看到丈夫学法炼功十多年了却依然抽烟,我也是象婆婆对待小姑子的态度那样对待丈夫。找到自己对待丈夫抽烟执著的人心、执著,我告诉婆婆我也有同样的人心和执著,我们发正念清除这些不符合大法的败物垃圾,请师父加持。
婆婆出院后,我坚持陪伴婆婆参加集体学法,与婆婆切磋法理的过程中,用慈悲心对待婆婆修炼中不符合法的人心执着,不埋怨、不指责,坚定无条件先向内找自己、修自己,并长时间帮婆婆发正念。
在清除了婆婆空间场内堆积的大量的各种邪恶生命与邪恶因素之后,婆婆顺利走出病业关,身体完全恢复到良好状态。之后我们在学法小组请婆婆谈了她过病业关的体会与对修炼的认识,以增强她進一步坚定实修的正念。我也谈了自己在帮助婆婆的过程中如何实修自己,对待病业中的同修本着纯净的慈悲心的修炼过程,以便组内同修共同提高。
二零一八年五月至七月,我和婆婆经历了各自的魔难,表面看起来的坏事,在大法法理的指导下,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实实在在的成了我俩修炼路上的大好事。师父说:“无论碰到了什么样的具体事情,我告诉过你们,那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无论你认为再大的魔难,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魔难中能消去业力,魔难中能去掉人心,魔难中能够使你提高上来。”[2]
让我们在最后的时刻,真正的做到信师信法,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紧握向内找的法宝实修自己,把师尊安排的正法修炼路走好走正,多救众生,少留遗憾。
个人体会,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