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付俊光老师诉述她的遭遇:
我今年74岁,是高中化学教师,曾患有多种疾病:慢性结肠炎,子宫和一个卵巢囊肿全切除,阵发性晕眩病,胆固醇、胆油三酯,血粘度,血压全高,左膝关节肿痛,全身浮肿,走路都困难。还有严重过敏性鼻炎,晚上鼻子堵得无法睡觉;上一节课下来,擦鼻涕的纸都有一大堆。吃了无数中西药,也曾练过多种气功,仍然病情不断加重,最后连一个班的课都胜任不了。直到一九九七年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功,短短三个月,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飞,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因为我按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规范自己的言行,提高自己的心性和道德水准,我被评为中学高级教师和区先进教师。
这利国利民的好功法却受到邪党江氏流氓集团的残酷迫害:自一九九九年以来,我两次被非法判刑,第一次三年,第二次一年零二个月。在重庆女子监狱期间,我的身心受到了残酷迫害。
第一次在重庆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三年我被大渡口区国保警察绑架、非法抄家,并被大渡口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不准上诉,不准请律师,没有通知家属,宣判后直接劫持到重庆女子监狱。家人经多方打听才知下落。
当时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必须在一监区进行强制转化,监区的门墙上写着:一监区强制转化监区。四个包夹负责监控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包夹田志娟对我说:“如果你不转化,口水都要淹死你,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周小小后来公开承认这话是她叫包夹这样讲的。
在那里每天强制灌输各种诬陷、栽赃法轮功的谎言,每天还要写“思想汇报”。不准写“师父”二字,只许写师父的名字。写的不符合包夹的要求就被包夹撕了重新写,直到包夹满意才让睡觉,否则一直写下去。有的包夹把不符合自己要求的心得体会撕了强迫法轮功学员吞下肚里。早上叠被子不符合包夹的要求就一直叠,直到包夹满意为止。做清洁也是被罚重做,早上起床后要求十五分钟内做完清洁和内务整理。我曾因多次被罚重做,没有时间洗漱,有八次忘了拿勺子,只好用手抓饭菜吃。
每天只准上四次厕所。超过四次必须给狱警打报告,经批准才能解手。吃饭由包夹控制,有时只给一点点,吃不饱;有时故意盛满满一碗,强制吃完不准剩。因此造成经常拉肚子,去给警察申请上厕所还被骂,有两次拉在裤子里了。洗漱时只准在下水道洗拖把的地方接水,不准在洗漱台上接水。洗头洗澡洗衣限制在十五分钟之内,不准站立,只能蹲在地上洗。有时还没有到十五分钟,包夹就宣布时间到了,立即停止。一次在回监舍的路上,被包夹陈媛媛故意用脚绊我跌跤,我只说了一句:“你为什么勾我的脚让我跌跤?”结果陈媛媛反而骂我污蔑她,还得给她赔礼道歉,写检查才算完事。
监狱不准法轮功学员之间有任何眼神交流,打手势,更不准相互说话,否则又算违规。由包夹随心所欲罚抄监规数遍,而且是在晚上写完了“心得体会”后抄写,经常不能睡觉。我有多次被罚深夜两点后才睡觉,有的法轮功学员甚至通宵不能睡觉。第二天照样被强制洗脑,写心得体会而不许闭眼,否则又被罚站、抄监规、不许睡觉,同时还经常被包夹辱骂,言词不堪入耳。
最为恶毒的是逼迫写“五书”:认罪书、保证书、悔过书、坦白检举书、揭批书。五书必须按照包夹的要求反复写,直到符合包夹的要求为止。揭批书由文化较高的包夹代写,写完后叫法轮功学员一字不变的抄写,然后在“揭批大会”上念,才算“转化”。
在监狱遭受长期的精神折磨和身体上的残害,我的体重下降了三十多斤。在离开监狱前一个月,我发烧、腹泻,到医院输液,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药,突然感到走路不稳,要跌倒,头晕、昏昏沉沉,眼睛也睁不开,记忆力大大减退。
回家后看到熟人都想不起是谁,过去的事几乎都想不起来了,这是从未出现的现象。后来在我姐姐同修的帮助下,开始学法、炼功,几个月后才有所好转。是师尊,是大法再次救了我。
第二次在重庆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三日,我因贴真相不干胶,被警察绑架劫持到新三村派出所,警察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告诉他们,我修炼大法二十年,没有吃过一粒药,每年给国家节约六、七千元医药费。修炼前我病魔缠身,患有慢性结肠炎,子宫和一个卵巢囊肿全切除,阵发性晕眩病,严重过敏性鼻炎,晚上鼻子堵得无法睡觉。我是高中化学教师,上一节课下来讲台下面地上全是擦鼻涕的纸。我左膝关节肿痛,全身浮肿,走路都困难。去医院检查,胆固醇、胆油三酯,血粘度,血压全高,吃了无数中西药,也曾练过多种气功,仍然病情不断加重。最后连一个班的课都胜任不了,感到生不如死。后来一个学生家长来学校叫我炼法轮功,说许多医院都治不了的疑难怪病法轮功能治好,许多癌症病人炼功后都有所缓解甚至康复了,叫我去公园炼功。说法轮功义务教功不收费,炼法轮功的人好得很。听她这么说,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情去公园炼功。修炼近三个月,奇迹出现了,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无病一身轻的美妙。通过学法、炼功,我的人生观、世界观都发生了改变。原来连一个班的教学都胜任不了,炼功后我上三个班级的化学课。我在工作、生活中都按照真、善、忍修心性,被评为中学高级教师和区先进教师。是慈悲的师父和法轮大法给了我崭新的生命。师父叫我们按宇宙特性真、善、忍修炼心性,做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好人,对国家、对民族、对家庭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法轮大法是利国利民的高德大法,现在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都可以自由修炼法轮功,包括香港、澳门和台湾,唯独中共、江泽民在镇压法轮功。我表示要坚定的修炼法轮大法。
开始,这个派出所的指导员骂我忘恩负义,说共产党养活我,我还反党。我说我们讲真相、揭露迫害,目的是制止迫害,是为了救人,决不是参与政治、反党,争夺什么权力。修炼人对政治、权力根本不感兴趣,相反,正好是要修去的执着。如果没有这场迫害,我们的人权和信仰没有被剥夺,我们根本不需去讲什么真相。我们只要求有个正常的修炼环境,有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基本权利。他不再说话,走开了。
警察又问我,还会出去讲真相、发资料吗?我回答:我坚定的修炼法轮大法,当然要去讲真相。……现在正处于末法时期,人类道德大滑坡,人们不讲道德,无恶不作,这样下去,人类异常危险。我们师父慈悲众生,用法轮大法来拯救人类,我们讲真相的目的就是救人,也包括你们。我们师父讲了,对法轮大法的态度决定人的未来。只有认同真善忍,认同法轮大法的人,在法正人间时才不会被淘汰。
我从下午五点半开始,一直不停的讲到半夜两点,他们才送我回家。
过了几天,两个派出所警察上门来找我签字,说公安局、六一零对我实行监视居住,并要求我第二天去派出所录音,被我严词拒绝。我给上门警察讲真相,希望他们摆好自己的位置,不再参与迫害。之后我去儿子家住了一段时间,回家后警察又来骚扰,让签什么字,我仍然拒绝。
二零一七年五月八日,一帮警察又来我家,开门后两个警察抓住我往外拉我走,过道上还有四个警察带着一副担架,我一边被警察拖着走,一边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世界需要真善忍”,一路上我一直不停的喊。他们把我拉到医院强行体检后,把我劫持到大渡口区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坚持炼功、讲真相,写真相信分别寄给大渡口区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新三村派出所、区检察院、区法院。信中把我在派出所讲真相的那些内容都写了,并要求:“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信仰法轮功合法,迫害有罪”。要求无罪释放我回家,一共十四页左右。
我被大渡口区法院冤判一年二个月,罚款二千元。非法庭审时,编造了一男一女的证人来诬陷我,我要求与这一男一女对质,区检察院和区法院不理睬。还把抄家时家里悬挂的师尊法像和几串福字剪下来作为所谓“证据”。公诉人罗文磊、审判长陈炯读了起诉书和判决书后立即走人,根本不让我有辩护和陈述的机会。他们罗织的罪名是“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我要求他们回答:什么是邪教组织?什么时候、哪条法律宣布法轮功是×教?法轮功破坏了国家哪条法律实施?他们要求我签字,我一律拒签,强烈要求上诉到重庆市第五中级法院。结果是维持冤判。
没过几天,我被直接劫持到重庆女子监狱。再次来到一监区,只要有机会,我对任何人都说:法轮大法好,是大法和师尊救了我的命,如果不修大法,我早就死了。大法教我按真善忍修炼心性,教我做好人。法轮大法洪传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全世界都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世界需要真善忍,中共和江泽民镇压迫害法轮功违反人权,违反信仰自由,我还要申诉,维护我的信仰合法权利。
这次四名包夹全是文化程度较高的经案犯,方式上仍然是以前的老一套,从肉体上、生活上、精神上对我进行迫害,对大法和师父诽谤诬陷。监狱还规定不准反驳,如果反驳,就按违反监规处罚。
见那些无耻的谎言动摇不了我对大法的正信,她们使出了毒招:在我饭菜里面放升压药和不明药物。这个阴谋是我出狱前夕,监狱的卫生员(也是服刑人员)和一个包夹告诉我的。难怪我觉得饭菜里有苦味,别人都说没有怪味,说早在看守所时就在饭菜里放了药。我回想在看守所关押了五个月后,有一天血压突然上升至二百二十六,高危。当时还蒙在鼓里,现在才知道是被药物迫害。现在包夹以血糖高为由,不准我早上吃稀饭,只准吃一个拳头大的馒头,每天都吃不饱,感到很饿,走不动路,头脑昏沉。多数时间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左右,我的体重减少二十多斤。每天被强制洗脑时都非常困乏,困了还不准闭眼……
在身心受到严重迫害和药物迫害的情况下我被迫违心写下了罪恶的“五书”,犯下一个大法弟子说假话做假事的大错,对此我痛苦万分,虽然出狱后已经发过严正声明,在此再次向师父认错,坚定的走好、走正、走完正法修炼之路,跟师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