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女子监狱的罪恶

更新: 2018年11月06日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六日】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江泽民集团开足马力打压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以来,天津女子监狱就一直充当迫害黑手,对法轮功学员采用暴力与酷刑,同时使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从明慧网得知,天津地区至少有两名有据可查的法轮功学员被天津女子监狱迫害致死,八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或神志不清;多人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甚至因此在出狱后不久离世;更多迫害致伤残、致严重病患等情况。由于中共极力封锁消息,更多的迫害真相有待于继续曝光。

笔者从明慧网上搜集并亲访,仅举几例。

一、迫害致死于狱中和回家后离世的案例

(一)薛桂清被天津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天津市武清区高村乡牛镇村法轮功学员薛桂清,于二零零四年二月被非法关押,冤判四年,非法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薛桂清在监狱拒绝写“悔过书”,并绝食抗议十个月。时任副大队长的李红指使四名犯人进行包夹,二十四小时铐着。强行灌食后管子二十四小时插着,手脚被铐着,不许上厕所,强迫在室内解大小便,有时来不及,只好拉在裤内或床上。冬天她被冻得浑身发抖、脸紫青,也不许盖被子,有时狱警灭绝人性将衣服扒下,还吹着电风扇。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四日,天津女子监狱通知家属,将被迫害的体重只剩下五、六十斤,奄奄一息的薛桂清接回家中。薛桂清于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二)陈瑞芹被天津女子监狱迫害致死于狱中

天津蓟县白涧乡刘吉素村四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陈瑞芹,于二零一七年正月(详细日期不详)被天津女子监狱迫害致死,家人惧怕迫害,屈服于邪党淫威,不敢曝光、不敢申冤,至今仍处在悲伤与恐惧之中,对此事讳莫如深,对任何人不敢提及此事。

陈瑞芹是在天津女子监狱直接被迫害致死的,在她生命垂危,监狱方面也没有通知家人见最后一面,死后不知多长时间,才通知家人到监狱。狱警包围遗体不准亲人近前观看,陈瑞芹遗体的舌头都枯了,一切罪恶在罩布的掩盖之下,是否被活摘器官不得而知。

陈瑞芹于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因不放弃信仰,在天津女子监狱长期遭受凌虐,在五监区受到残酷迫害,被长时间罚站、不允许大小便,她的双脚脚趾曾被踩得鲜血淋漓,身体被殴打得伤痕累累,包夹在饮水机上接来热水往她脸上泼,更下作地掐乳头、猥亵下身,甚至让她吃屎喝尿。包夹随手抓起尿桶、凳子等物件就打,还说:“杜(艳)大队当班可以随便打”。狱警徐莉颖鼓励包夹暴力殴打说:“打吧,打破了我亲自给她缝去。”迫害责任人:时任大队长高文嫒、杜艳、狱警徐莉颖。

二、药物迫害

天津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除了酷刑折磨外,最阴毒的迫害莫过于药物摧残。恶警常指使犯人往法轮功学员的稀饭、馒头、饮水及输液中投放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性药、不明药物,导致法轮功学员精神失常、反应迟钝、失明、下肢没有知觉、患高血压、心脏病等,还有的整天大脑昏昏迷迷、记忆减退、每天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目光呆滞。

更令人震惊的是对法轮功学员滥施药物迫害已经是几乎人人给吃,有的刚开始给法轮功学员吃的是让她精神,兴奋得睡不着觉,等她受不了,再给她吃能睡觉的药,从此让她出现幻觉不吃就不行,对药依赖上瘾。并且根据法轮功学员的承受力,给吃的药老变样,可以控制的让法轮功学员吃饭就想吃,不让法轮功学员吃她就不想吃,可见所有药物已被狱警在法轮功学员身上多次试验,运用自如。

(一)遭药物迫害 优秀教师双眼双腿残疾

南开区优秀教师张玉兰被枉判八年,历经酷刑折磨。长期的迫害,使得张玉兰的身体极度消瘦、憔悴。恶警和包夹就借机用强制的手段给张玉兰灌药、打针(注射不明药物)。每每被灌药打针后,张玉兰就开始难受,四肢无力、恶心、又拉又吐,浑身颤抖,再后来眼睛看东西就模糊了,本来睡眠很好,强制用药打针后,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浑身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张玉兰开始抵制恶警对她的强制灌药,并揭穿她们的阴谋。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于是恶警变换手法,在她的饮水、食物里下药。有一次,张玉兰要喝水,看到一个包夹倒完水后,另一个包夹正往她水杯里倒东西。张玉兰看到后大喊:×××,你往我水里下药!他们无话可说,张玉兰起身冲出监号,闯入恶警李红的办公室,对她说:你长期残害我,两年坐凳子,长期饥饿迫害我,现在又用药来整我,你这不是往死里害我吗?李红说“死不了活受罪,上边逼我们。”张玉兰又说:从今天开始不许你们往我吃的、喝的东西里下药。李红恶狠狠地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就这样,张玉兰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心里很难受,站起来的时候,腿就象两根直棍子一样不听使唤,眼睛也越来越看不见了,也不能入睡,不想吃东西,感觉很难再活下去了。慢慢的她身体越来越支撑不住了,后来生活不能自理了,两腿也走不了路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了,全身哆嗦。

在家属的干预下,狱警带张玉兰去了眼科医院、肿瘤医院。经检查眼睛是视神经萎缩晚期,无法医治。

(二)唐中贞遭暴打、药物毒害

天津宝坻法轮功学员唐中贞,二零一六年三月一日,在家中被绑架,冤判两年徒刑,二零一六年底,被送往天津女子监狱。在狱中唐中贞被狱警和他们指使的恶犯强制洗脑和持续吃各种迫害脑神经的药物,若不从,则是面临恶犯暴打。唐中贞被迫害得精神不正常,消化系统紊乱。

唐中贞在监区被迫服用药品(佐匹克隆胶囊、劳拉西泮),其实都是迫害中枢神经的药品,导致唐中贞精神失常,时而恐惧、焦虑、疑惑,同时消化系统紊乱,一停药,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停药三天,唐中贞生不如死,就受不了。

唐中贞发现药品外包装不变名称,而里面的成份总是不同,有时服药后,感到腹胀、肚子痛、很多天也不解大便。有时服药后,只能吃半碗饭,多吃一点,就反复地吐,嗓子总是有痰,小便有白色沉淀物,有时吃了药能睡三四个小时。

由于药物的滥用,唐中贞被迫害的总是六神无主。组里有一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看到唐中贞不好的状态,总想帮她。一次,那位法轮功学员帮唐中贞与恶犯们理论,也被强迫服了一种不明药品,导致她晚上休克,身体僵硬,浑身发冷,动不了。该法轮功学员被送到新生医院,一周后,该法轮功学员脸部呈面瘫状态,而后得知,她是被很粗的针管扎的。就是这样,监狱官员把这次事件编成片子,说队长怎样“关心生病”的法轮功学员,如何“及时医治”。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丧失良知。

后来监狱又以看精神科大夫为名,包夹胡玲玲强行拽着唐中贞去看医生,并调换了药物,叫盐酸舍曲林,唐中贞吃后,肚子痛了三天。

唐中贞在感到强烈不适后,决定停服药物,而后遭到暴打。有的犯人踹、有的掐、有的掰嘴。组长许娜强力掐唐中贞的乳头、扇耳光,还拿梳子使劲乱梳捣乱唐中贞的头发,唐中贞的脸被梳子划破,头发脱落在地上,黑乎乎一层。后来,有法轮功学员回到组里,才正念阻止了这次对唐中贞的暴行。

(三)吕桂芬被迫顿顿服用“降压药” 迫害成植物人

天津市北辰区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吕桂芬,二零一二年三月,被枉判八年,现在被天津市女子监狱迫害成植物人。

至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底左右,一同被关押在天津女监的法轮功学员看见吕桂芬走路打晃、天天顿顿服药,说是“降压”。吕桂芬遭受了怎样的迫害还不为人知,还被掩盖着。

二零一八年二月五日清晨三、四点钟,吕桂芬从床上坐起来想喝水,值夜的看她动不了就把水杯递给她,她端着水杯想喝但却头一歪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四)徐雪丽出狱前三个月被强迫输不明液体 致精神失常

法轮功学员徐雪丽于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在天津女子监狱中曾多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徐雪丽出狱前三个多月,突现心脏病症状,被送到监狱新生医院强迫输液,不明液体刚输进血管,徐雪丽感觉头象炸了一样,眼睛都要冒出来了。从那以后精神状况越来越差,大队长狱警张燕强迫她继续吃药,徐雪丽非常害怕那种使自己非常痛苦的不明药物,包夹犯人送的水里经常有不明沉淀,吓得徐雪丽水都不敢喝。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五日出狱时,只剩77斤的徐雪丽被两个人架出监狱,随后出现严重精神病症状,感觉自己脑袋里有摄像头,不敢看东西,怕看到的东西被摄像传到邪恶警察那里。从而伤害看到的人,脑子没完没了的给她放录音, 感觉有东西在身上爬。每日极度紧张、恐惧,精神失常。父母看到自己的女儿被迫害成这副样子,非常难过。母亲流着眼泪说“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五)对蔺福华欲实施药物迫害 未得逞

天津市中学女教师蔺福华被冤判四年半,于二零一五年四月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三监区(转入新监狱后改名六监区)。入狱后,先将她关进一间封闭的小屋,有两名包夹人员看管,进去之后开始罚站,她强烈抗议她们这种体罚行为。这两个包夹就把她挤到墙角下,监控不太明显的地方,准备动手打人,蔺福华拼命抗议,狱警乔卓菲害怕担责任,示意包夹停止,她们才罢手。主管迫害法轮功的狱警乔卓菲,上报监狱长李红,说法轮功学员蔺福华情绪过于激动,可能精神有问题,需要请精神科的大夫给看病。

对待法轮功学员,除了各种体罚外,如不配合狱警写三书,她们就以精神有问题为由强制服药或偷偷在食物中下药施以更加阴毒的迫害。天津女子监狱,法轮功所在监区的一些法轮功人员在被狱警明目张胆的强制服用精神病类药物。

蔺福华被强迫看精神病,并按狱警的意思开了药一一罗拉,让她吃药,蔺福华说自己没有精神病,为什么吃药。她坚决不服药,包夹李斌说,不吃药就灌,几个人摁着,不吃也得吃。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后来,狱警又把蔺福华的家人叫来,说蔺福华情绪不稳,需要服用调节神经的药,因家人不了解情况,只听狱警一面之词,就同意签了字。蔺福华坚持说:坚决不吃!狱警只好作罢。

三、多人被迫害致病重甚至命危

长期的奴役、高压、洗脑、酷刑迫害造成很多法轮功学员身患各种疾病,一些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监狱为逃避责任,告诉家属马上拉走。但还有的法轮功学员不到刑满日子,就不见了,没有下落。

(一)“三挺一瞪”酷刑致多人命危

“三挺一瞪”分“罚站”和“罚坐硬塑板凳”两种,两种酷刑各自对“挺腿”有特殊要求,“罚站”要求脚跟必须要靠墙根,之间不能有缝隙,否则包夹人就打。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薛桂清曾长期遭受这种“三挺一瞪”罚站迫害。

程献新、李淑仙等也因长期遭这种“三挺一瞪”罚站迫害终至病危,监狱告诉家属马上拉走。程献新出现了血压高,于二零零二年十月六日晚七点左右在洗漱间晕倒,当时大夫下了病危通知书,监狱队长告诉家属马上拉走。李淑仙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某日摔倒在厕所。当时晕倒过去,大夫下病危通知书,队长马上叫家属拉回家去了。

(二)迫害的枯瘦脱相 张桂云哭诉:很想活着出来

在天津女子监狱遭迫害出现萎缩性胃炎症状,人瘦得厉害,精神状态很不好。二零一一年八月份监狱方面突然不让家属接见,九月份仍不让接见。家属找到监狱长、大队长,和他们理论,他们怕事情闹大,就将张桂云领出来。家属看到她被迫害的很厉害,瘦的已脱相。她哭着说:很想活着出来。当家属想问她怎么不好受时,电话即被监听的狱警掐断。家属确信她已在监狱中受到虐待,才导致出现的情况。

(三)平玉荣肺积水严重 狱方表示等人不行的时候再保外

宁河法轮功学员平玉荣原是一位精明、能干、健壮的人,可是在天津女子监狱近五年的牢狱迫害,使她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身体状况极差。二零一三年四月,她被迫害致肺积水严重,并伴有低烧,据说抽出积水1500毫升。她拖着两条腿缓慢走路,每迈一步都非常痛苦,脸色苍白,精神憔悴,双目呆滞。据医生讲这种病如不及时治疗随时有生命危险,何况监狱环境恶劣,当时平玉荣的情况非常危急。单就监狱主动通知家属来看,平玉荣病情严重,狱方怕承担责任才先告知家属。亲属要求监狱放人,狱方的答复是“等人不行的时候才能办保外就医”。

(四)江丽丽门牙被打掉,体重降到五十多斤

江丽丽,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五日遭绑架后,被邪党非法判刑十年,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江丽丽遭监狱恶警残酷迫害,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危在旦夕。据悉,江丽丽的门牙被恶徒打掉,体重由原来的一百多斤下降到五十多斤,仅剩下皮包骨头。即使这样,恶警还经常将她关小号、不许家属探视,也不许保释。

由于篇幅有限,以上只是列举天津女监罪恶的冰山一角。笔者还需着重一点的就是,被非法关押在女监的法轮功学员普遍被强迫或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破坏中枢神经系统的药物(佐匹克隆胶囊、劳拉西泮等),还有被注射不明针剂,服用或被注射这些药物之后,导致精神失常,出现恐惧、焦虑、身体机能出现紊乱、四肢无力、恶心、又拉又吐、睡眠质量严重下降……

试问每一个尚存人性良知的人,当你看到上述案例之后,会作何感想?这些活生生的事实,它不是文艺作品里随意杜撰出来的,它就发生在号称“人权最好时期”的中共治下,发生在中国天津女子监狱。是谁在让天津女监的狱警无法无天的肆意妄为?这些人视生命如草芥,蹂躏人性道德如粪土。是共产邪党与江泽民集团在其背后撑腰打气,这些被邪党蒙蔽的人,才敢有悖于世界文明之潮流,才敢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

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必报。善劝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的警察,请不要做害人害己的事。那些积极追随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的帮凶,如周永康、李东生、周本顺、薄熙来、王立军、朱明国、张越、武长顺……无一不是参与迫害法轮功的恶徒,目前大批相继被绳之以法。而且人间的报应只是为了警醒世人,地狱的报应那才是偿还恶业的过程,还会殃及子子孙孙。

希望天津女监尚有良知善念的人,把握良机,看清迷局,清醒理智的作出正确选择!同时也正告那些仍在作恶,不思悔改的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