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最难时选择什么
二零一二年的一天,丈夫的一个朋友告诉他,说市公安局来我区公安局国保大队调我的材料。我有点奇怪,心想怎么市局来调我的材料呢?因几年来参与营救同修,有时需要顶着压力面对公检法司人员,因此心想自己是不是暴露了?心里有点紧张,因为这几天周边一地区有六、七位同修被绑架,而且听说我市也有一个同修受到骚扰,去外地住了。于是我就跟家人说,我出去住几天,调整一下就回来。
我把这事跟几位同修说了,但不想告诉更多同修,怕影响整体,说我先不去学法小组,电话也不开机了,先多学法,发正念,调整一下。我去了一个同修家里才住了几天,丈夫就让我回去,说他要去外地干活,女儿需要我陪。
我刚回家,一个同修来找我配合,我说状态不好(没敢跟同修说我现在的情况),先不参与了。她说不行。我说调整三天,她说不行;我说调整一天,她还说不行。面对同修的迫切需要,我把心一放到底,索性豁出来了,那我就放下自己,配合证实法的事。我说:我现在就配合你。结果此念一出,脑子里原有的那些想法,什么市局来调我材料啊,什么压力呀,什么什么都没有了,我一下子从这事跳了出来,好象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自己都感到震惊,心想怎么一瞬间什么压力都没了,也不怕了。
我跟这位同修配合做了一些事,可这事后来一点都没用上。我很感慨,若不是师父让同修把我拽出来,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修出来,也许被这假相障碍住了,不敢往前走了。我知道是师父用这办法把我的正念逼出来。就是在最难时,是选择大法的配合,还是自保。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有放下自我,把大法看的比自己生命都重要,去圆容大法,圆容师父所要的。
师父讲:“到了高层次上就简单了,没有了修炼的概念了,只有消去业力的概念;再高层讲的是一切麻烦只为了铺上天的路;再高层什么消业呀,什么吃苦啊,什么修炼哪,没有这些概念了,就是选择!宇宙的高层次上就是这么一个理,看谁行就选择了他,这就是理。”[1]那么我选择了配合,大法的威力就在我身上显现出来,把那些不好的东西都清理了,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也没有了怕,一下给我推到配合证实法的状态,太神奇了。
几天后,我丈夫在外地也打电话问我,我告诉他没事,让他知道修大法是安全的,不是谁想迫害就能迫害的了的。
二、同心配合 营救同修
1、面对同修被迫害 清除负面思维
二零一七年九月,一位被绑架、正念闯出的同修捎信儿说:警察拿了好几张跟踪拍的照片。我们赶紧联系A同修的媳妇——B同修,让他们夫妻二人到我们这片儿住几天。B同修回话说,A同修已被绑架了。我们问:什么时候被绑架的?B同修说就是现在,她下班正回家往楼门走,看见警察在单元门口绑架了她丈夫,带她丈夫進屋里了。我心里一阵难受:邪恶在和我们抢同修,多大的损失啊。我们只好把B同修约来,大家一起发正念。此时A同修被什么人绑架的,绑架到哪还不知道。
晚上八点多,我丈夫打来电话,因为明天我家和亲友在一起聚餐,他催我回家早点准备一下。我心想:我在和同修们一起商量营救A同修的事,怎么能走呢,不能搁下同修,只顾忙自己的家事。于是就坐下来,又和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最后把B同修安排在母亲同修家住下。到家时,已经晚上十点了。
我在家里忙了两天,没时间学法,这时人的负面思想就开始往出翻,心想A同修出事的前一天,我们还在一起呢,平时也经常见面,不知警察拍的那些照片上面有没有我呢?在前面走的同修都出事了,我还往前走不走了?真不想再在前面走了,觉的太危险了,我感到无形的压力。我一遍遍的问自己,还去做这些事吗?还去营救同修吗?
经过三天时间反复的思考,特别是最后一天,没有了正念,痛苦的抉择着,自己都感到自己怎么变的这样了,就象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的时候,问自己还修不修了一样。最后我冷静的思考,还是选择往前走,还去做大法的事,还去营救同修。我顶住对我的一切干扰,没有了任何想法,坚定的迈出家门,再一次溶入正法中,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2、师父保护 险路变通途
几天后消息传来,A同修是被外省警察绑架的,现被关在外地看守所。我们初步计划B同修、A同修的妹妹和我三个人一起去外地了解情况、要人。结果B同修、A同修的妹妹都因有事先赶到外地,只剩我一个人自己走。
那时还有几天邪党就要开十九大了,出行路上常有警察查车,什么车都检查,连私家小轿车的后备箱都检查,非常严。已有同修因被检查身份证,出行途中被警察绑架的事。所以去外地营救同修,出行就是一关。我心有顾虑,就联系一个很有正念的同修,她答应和我一起去。
第二天早不到六点钟,我们到了客运站。去外地的车最早的要九点多开车,因为时间紧,我们想早点走,就在附近找私人开往外地的车,结果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最后还是坐的大客车。车刚开不远,就有警察把车拦住,上来几个警察收走车上所有人的身份证到下面仪器上检查。我们坐在车里等,一会儿上来一个警察,喊我的名字,我发着正念,心一点儿没动,回答说是我。她瞅瞅我,就把身份证递给了我。
车开了不一会,又被拦住,上来几个警察,手里拿着仪器检查身份证。车上的一个人说:刚检查完。一个警察手往前一扬说:前面还有呢,好象前面还有好多呢。那一刻,我有一种无望的感觉,还能去了吗?刚走这么远,就两次检查了。检查到我的时候,身份证没有显示,一个女警察把身份证递给另一个警察,那个警察输入了号,不知说什么,但没再纠缠下去。然后车又开始前行。在此弟子感谢师父的保护。因为当时我被反复折腾,心情有些低落,并不很在状态。
我们到达外地,和那个地区的同修见面后,了解到一些情况,知道被绑架的还有两个同修,也是外地的,参与绑架的派出所想办成大案,试图从被绑架同修那里搜查到的东西,捕获更多信息,再抓他人。这给周围的同修带来了很大的压力,怕牵扯到自己。
晚上就有消息传来,说明天有人能见到A同修。我们想,如果有律师能会见A同修,该有多好。第二天果真有一个律师来会见别人。我们非常感谢师父的苦心安排,就约见这位律师抽出时间,再帮助去会见A同修,及时传递信息,我们就能了解A的情况,同时我们的关心也会给A同修增正念。事情很顺利,律师会见A同修后,告诉我们说A同修状态还不错,已被提审两次,警察还在找A同修的妻子B同修。
因为警察在找B同修,大家都很担心她的安全。B同修没有身份证,出行非常不便,但参与营救就需要多次往返外地。去外地时,为了安全,我们和B同修坐拉货的车走,到达一个地区,这个地区的几个同修再开车把我们送到非法关押A同修的地区。整个路程时间很长,很辛苦,但同修们都默默的付出。
一次,我们在外地时,我地同修发来紧急信息,内容是当天半夜十二点,所有道路都要盘查,检查所有车辆。邪恶因素突然而至,一时间让人感觉好象插翅难飞。我们商量,临时改变计划,不留下住,这样给外地同修和当地同修都减少压力。我们决定连夜赶回去。我们还带着B同修,一定要注意安全。当地同修又帮助我们联系车,那时都晚上十点了,多数同修都关机了,最后联系上一个同修的车。开车时都十一点多了,两个同修开车把我们送到另一个地区,中途我们又转乘拉货的车回来,一路颠簸行驶。到家时天已大亮,一路上什么检查也没有,心里很是感慨,感谢师父的保护。我们又回来了。
3、同心营救
A同修被警察跨地区绑架的事,牵动多地同修的心,都主动参与营救中的各个环节。A同修的妹妹到外省营救哥哥,出门路上很惦记年迈不能自理的父母。可当她回家后,看到父母屋子收拾的非常干净,原来是几个本地同修彻底把她家搞了一遍卫生,父母也被照顾的非常好。她非常感动,对大法弟子非常认可。
期间有一次我要去外地时,正赶上丈夫突然有病住院,我得照顾他,不能去了。身边的同修很快同意代替我去往外地,感谢同修在关键时刻的帮助。
在和外地同修配合请律师过程中,外地同修非常为我们着想。考虑到我们对那地方不熟悉,出门费用大,所以请律师吃饭时,外地同修抢着付款,连律师住宿费都是他们付的。他们配合井然有序,安排车把律师送到宾馆,又给我们安顿住处。第二天一早,一个车到宾馆接律师,另一个车拉我们到看守所外面发正念。每次当地同修都陪我们到看守所、检察院和法院。
外地同修还及时提供了当地参与绑架和办案单位及负责人的联系方式,我们多地同修有的给参与的部门人员写劝善信;有的邮寄真相资料;有的发彩信;有的写报道发明慧网曝光邪恶;有的写控告;海外同修则配合给这些人打电话。总之,大家就是同心配合,一起救人。现在这个案件快一年了。
几年来,营救过程中压力虽然很大,不时有各类的干扰和假相,但在师父的保护和同修的配合下,我们比较平顺的走到了今天。
在今后的路上我会更加精進,不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