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一九九六年四月份,我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头难受,手麻,去医院检查,结果是脑血栓前兆。于是就去专治脑血栓的医院住了十五天的院,病情没有多大的好转,只好回家静养,吃医院给开的药。一天看见邻居的身体有明显的变化,就问她:你现在咋变样了呢?她说:我学法轮功了,从前的病都好了。这功可好了!当时我没有动心,也可能是缘份没到吧。但我心里记住了她说的话。
后来当我的病久治不愈的时候,我想起了邻居说的话,我想邻居那么严重的病都炼好了,我也应该炼炼试试。就这样,一九九八年四月十七日,我走入了大法修炼中。从开始走入修炼中,加上同修的现身说法,我就非常相信大法好。也就不到十天的功夫,我就感到头清凉了,浑身特别舒服,各种疾病不翼而飞。久违了的身轻体透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可是当我刚刚修炼了一年零三个月,残酷的迫害就开始了。后来,我悟到:去北京证实大法,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于是,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我辗转来到邻县的火车站,买好车票,就在准备检票進站的时候,被截了下来。然后铁路警察给本地的政保打电话,把我们几个同修绑架到拘留所。在那里我被非法关押了三十七天。
二零一三年三月份,我与两名同修去市里,我们在马路两边上分开发真相光盘、小册子。我忽然看见一位同修被警察拉着抢真相资料,并要带走同修。这时我快速的穿过马路来到他们身边,告诉警察:那东西是我的,你给我撂下!跟她没关系,放她走!警察还不撒手,于是我就上前拽住警察的衣服,叫同修快走。同修走了,这时他们才醒过腔来,将我带到附近的派出所。警察给上级打电话,接着要给我照相,并问我居住地、年龄。我一概不配合,警察无奈的说给我送到上边去。我说:你送我到天边我都敢去。一会,他把我从四楼送下来,叫我去楼下警车那儿。那里停着三辆警车。我走到那一看,都锁着呢,上哪辆车啊?我回头正想问问,一看一个人也没有。这时我才恍然大悟:这是把我放了。因为我没有怕心,只想救同修免遭迫害,师父就帮我躲过这一难。
还有一次发资料,发着发着,发到了一个面包车里,一车全是年轻警察。我把一本资料给了最近的一个警察,告诉他们:好好看看,大姨都是为了你们好,别抓法轮功弟子,他们都是好人。年轻警察说:大姨,我记住了,你快走吧。
二零一三年的夏天,社区宣传栏出现了污蔑大法的展板。同修们都很着急,纷纷想办法,怎样迅速的处理掉,免得众生对大法犯罪,一直没有一个可行的办法。后来我睡不着,后半夜两点悄悄起床,绕到社区宣传栏旁边,迅速的将大块的宣传纸撕了下来。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这类事情发生了。
社区负责监控法轮功学员的委员,经常上我家来,我就给她讲真相,她总是乐。后来,上面一来什么命令,她就来告诉我:大姨,别出去了,这两天又紧了。我也乐,可是我不听她的,我听我师父的,师父要我出去多救人。一天在路上看见了她,我用手一拦,笑着说:别走别走,今天得三退了。她不想退,我说:今天必须退。你这么好的一个人,跟着邪党倒霉啊?赶快退了吧。她点了点头:大姨,我听你的,我退。
我家成立学法点已经十年了,每天下午和晚上各有一个学法小组。十年里,同修发的资料,看的期刊,都从我这里取。我怕心极少,防盗门锁上的时候很少,都是用绳掖着,同修一推门就進来了。同修不敢放的东西都放我家。最难的时候,我常常想:我这个点绝不能散,同修们必须有一个能在一起联系的地方。别人怕,我不能怕。我这个人中的家就是给大伙预备的。
不论今后修炼的路还有多长,我坚定修大法的心从来没有动摇过。不论我做的如何,我就去做,尽量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