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秋遗照 | 王彦秋在沈阳七三九医院 |
此时,三年前写给狱中妈妈的信,又浮现在王可新的脑海里:“妈妈:回想我来在世上的二十多年里,最幸福的时光就是您炼了法轮功后,身体健康了,不对我发脾气了,不唠叨了,而且您还善待我父亲,我十分感激您,我为自己拥有这样一个身体和心灵都健康美好的母亲而自豪!多么希望时光能倒流,再回到从前的日子里。我感觉自己还没长大,有您的呵护我很踏实。
“可如今您深陷囹圄,原本健康的您才失去自由一年多,就得了十几种病,这可叫我怎么办啊。妈妈您一定要多保重,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如果您认为自己没有罪,那就更不应该悲观,要心胸开阔些,开朗些。为了儿子,您一定要健康地出狱。”
这封信,是在二零一五年中国新年前,王可新去辽宁女子监狱马三家监区探望被关押在那里的母亲王彦秋,得知母亲已身患十几种疾病后,回家后写给母亲的。他给母亲邮去了,还没来得及问问母亲是否收到了儿子的信,母亲就去世了。
在出狱前的一个月,王彦秋在辽宁女子监狱马三家监区被迫害致昏迷,一直是“植物人”状态。经历五个月的痛苦挣扎后,这位饱受摧残的善良妇女,于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七点半悄然离世,终年五十六岁。
狱中摧残
王彦秋在狱中的情况,知情人和目击者出狱后几次投书明慧网,披露出来。据明慧网报道,自二零一四年王彦秋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后,被狱警和犯人多次毒打摧残。
虽然监狱里的监规监纪明文规定不许殴打、体罚在押人员,但规定是规定,在大陆的监狱里打人是“天经地义”的,已经见怪不怪了,被殴打的犯人出监后没有人敢去投诉,狱警也是肆无忌惮。狱警为了自己的奖金逼着犯人超负荷的干奴役活,根本不顾犯人的死活,他们中或许还有良知未泯者,特别是新来乍到的年轻警察,但在这虐囚成癖的炼狱里,渐渐的,他们也丧失了最起码的良知和同情心,也就变得心黑手狠。
这个辽宁女监狱的李文博就是一例。据一些服刑人员讲,李文博刚来时是个年轻姑娘,她被分到八监区,第一次看见监区长毒打犯人,她吓哭了,还跟领导说她下不去手。可谁能想到,几年后她就变成了八监区最凶狠的狱警,二零一一年夏季的一个星期天,犯人在监舍休息,李文博喊她小队的犯人出来加班,但有几个犯人没听到喊声,没出去,等知道李文博叫她们时,监舍大门已经关闭了。结果第二天,李文博就将这几个犯人叫到办公室,李文博找来几个搓衣板,命令她们脱光衣服,只剩下裤头,逼她们跪在搓衣板上,李文博操起塑胶棒,挨个毒打犯人。李文博一米七以上的个头,健壮的身躯,看上去十分凶悍。犯人的皮肤立刻被她打成青紫色,一会儿就变成黑紫茄皮子色的,打累了,她又指使其他犯人打。有个犯人的大便被打出来了。李文博由于“管理“犯人“出色”,二零一三年八月,被调到女监四监区,又叫“矫治监区”,此监区是专门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监区,现在李文博在那里任四小队队长,明慧网披露,二零一七年四月,她指使犯人对法轮功学员刘艳萍、胡哲辉(盘锦)大打出手,百般折磨。
为了得到远远高于工资的奖励,狱警们可以没有道德底线的奴役犯人,还可以指使犯人去奴役其他犯人,甚至可以把原本自己份内的事交给犯人去干,他们不怕犯人不听话,一句“你还想不想减刑啊?”就使犯人俯首帖耳,乖乖就范,哪个犯人不想减刑早日回家?于是,只要狱警说一句话(有时甚至不必明说)、或一个眼神,犯人马上就心领神会,马上就回去执行。“执行”过程中,为了立功,为了使狱警满意,他们可以翻出新花样,不计后果的去折磨其他犯人,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法轮功学员认为自己是无辜的,不是犯人,他们不认罪。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不肯向邪恶低头,当然也不会为了减刑而顺从狱警,听其摆布。这就与中共的狱警和犯人格格不入。而“奖金”和“减刑”这两股利益相互依托,将狱警和犯人紧紧的粘在了一起,二者沆瀣一气,成了中共对付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打手和工具。
明慧网报道说: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七日,王彦秋被分到马三家监区二分监区一小队三零四室。当时王彦秋已经骨瘦如柴,经监狱医院检查,血压高达二百多,大脑小脑出现萎缩症状,就这样的身体还被逼干活。
狱警队长赵敬华,副队长戴雪梅等人以减刑来鼓励指使犯人菊华、王晓红、曾鹊明、孙美霞、蒋丽娟、朱春英等人监视王彦秋,不让她炼功,还制造事端迫害,王彦秋闭眼就说她炼功,马上报告给队长。为了捍卫信仰,王彦秋高喊:“法轮大法好!”菊华、孙美霞、王晓红等人一窝蜂的上去把王彦秋摁倒在地捂她的嘴捏鼻子。王彦秋的腿被王晓红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事后狱警不但不制止这些人,还训斥王彦秋一顿。
七月某日,王彦秋又被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大队长尤岩一顿暴打,据目击者说,尤岩气急败坏的用穿着皮鞋的脚往王彦秋的脸上猛踢,当时王彦秋的脸就被踢肿了。尤岩还不算完又把王彦秋拽到办公室一顿打。
另据明慧网报道:二零一四年十月九日,马三家分监区二分监区一小队队长代雪梅一手捂着王彦秋的嘴,一手把王彦秋的胳膊反背在身后,推向二分监区大车间(干奴役活的地方),另一队长赵敬华用水杯砸向王彦秋的脑袋,然后又煽她的耳光。“啪,啪”的煽了二十多个耳光,当时王彦秋的脸红肿起来,并留下明显的手印。
第二天,赵敬华把王彦秋带到监舍楼的队长值班室,给她放诽谤法轮功的录像,王彦秋不听,赵就把她的手给反铐在背后,赵还用胶带封她的嘴,并绕着脖子缠了好几道圈,并踹她几十脚,致使王彦秋腿疼痛难忍,青肿,近一个月不能正常行走,上厕所蹲不下去。当天下午副大队长尤然又与赵敬华、代雪梅三人把王彦秋带到另一个屋子里,她们恶语相加,诽谤法轮大法和李洪志师父,并把王彦秋摁倒在地,在她的内衣上写污蔑法轮功的言辞。王彦秋挣扎着,制止恶人,赵敬华用手掐王彦秋的胳膊,逼她罚站。
另据王彦秋同一监区人描述,王彦还曾被关进蹲小号迫害。
辽宁女子监狱的马三家监区,就是原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当局在劳教所不得不解体后,于二零一三年七月至十月通过对旧墙、大门、监 舍、岗楼、电网的改造,改装成沈阳女子监狱一个分监区,共有三个分监区,警察基本上是马三家劳教所的原班人马。那里依然是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
艰难的探视
二零一四年,王彦秋被投监后不久,她的儿子和外甥去监狱看望她,狱警不让见。结果两个孩子失望而归。王彦秋的外甥平日跟老姨相处很好,娘俩很贴心,这次远道而来却没见到老姨,孩子很伤心。之后,狱警还“主动“给家属打电话,说王彦秋“不配合”他们,不要来接见。可中国任何法律都没有规定不许探监,在押人员都有会见亲属的权利,这是他们的基本权利啊。
二零一五年中国新年前,王彦秋的家人再次前往沈阳看望王彦秋,这次终于见到了她。当时“陪同”她的狱警(狱中法轮功学员接见时,都有两个警察“陪同”,一个站在学员身边,一个站在家人身边,其责任是看着法轮功学员和家属谈话的内容,如有谈论信仰或揭露狱中迫害的谈话内容,会被马上阻止),拿着病历让家人看,说王彦秋得了这些病。家人见到病历上写了十几种疾病,最严重的是高血压和心脏病。家人不理解:王彦秋女士被非法关押前,在家里时好好的,身体健康,还能打工挣钱,被关押才一年多就得了十多种疾病。
最后的日子
二零一七年仲夏,被囚禁在辽宁女监马三家监区的王彦秋,还有一个月就出狱了,四年的苦难就要结束了。锦州的家人和朋友们在数着日子,为她倒计时,憧憬着与彦秋团聚的时刻。
王彦秋的刑期是在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三日结束,可是六月二十二日上午十点,就在距王彦秋回家还有一个月,家人突然接到辽宁女子监狱的马三家监区狱警的电话,说王彦秋当天早上六点得脑出血了,被她们送进沈阳七三九医院抢救,现已苏醒过来了,让家人去看看。
家人立即从锦州赶到沈阳七三九医院,见到了被抢救过来的王彦秋,王彦秋当时双手戴着手铐,家人见到此景心里感到愤懑和悲怆:人都这样了,还戴着手铐。那时王彦秋是清醒的,认识家人,只是不会说话。然后她被送进重症监护室。在重症监护室的头两天王彦秋还是清醒的,家人每天都能与她见半个小时的面。可是第三天,当王彦秋被推出重症监护室时,家人发现她已经没有意识了,医生让家人帮助推着王彦秋做脑CT,检查结果正常。家人问医生,在重症监护室呆了三天,现在脑CT 也显示正常,怎么神智不清了呢?医生说是“正常现象”。在这种状态下,王彦秋被转移到普通病房,一直到她离世都没有醒过来。
家人不解的是,人都已经被抢救过来了,意识很清晰了,怎么在重症监护室呆了三天就变得昏迷了呢?王彦秋在重症监护室呆着的这三天里,发生了什么?这三天只有狱警可以自由出入,而家人只能在探视时间看半个小时。十多天后,家人痛苦的回到锦州。
王彦秋结束冤狱的前一天,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二日,狱警给家人打电话,询问接王彦秋回家事宜,因为没有安排好住处,七月二十三日家人没有去接王彦秋。七月二十四日,辽宁女监马三家监区狱警一行三人来到锦州,将王彦秋家人约到南山派出所商谈,最后王彦秋的前夫说王彦秋出狱后由他来护理。结果狱方答应给一万元钱作为各种费用的补偿。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二十五日,由监狱出车,王彦秋的家人去沈阳把她接了回来。临行前,王彦秋的家人向狱方索要王彦秋的病历,几个狱警说:病历不能给你们,我们得拿着去报销费用。
几天后,锦州市的几位法轮功学员前去王彦秋的前夫家看望王彦秋,可是王的前夫不明白真相,将王彦秋的遭遇全都推到法轮功身上,他用敌对的眼神看着这几个法轮功学员,只让他们呆一会儿,就撵他们走,还拿着菜刀威胁,并将劝阻他的一名法轮功学员的左手划伤,留下了疤痕;之后,又有法轮功学员前去探望,他根本不让进屋。后来,还有法轮功学员前去看望王彦秋,但多次都没有叫开门。
虽然获得了“自由”,但王彦秋却什么都不知道了。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儿子说妈妈时而紧皱眉头,时而下意识的用手抓挠自己的胃部(大概是胃部不舒服),但始终没有苏醒,一直是“植物人”状态。经历五个月的痛苦挣扎后,这位饱受摧残的善良妇女,于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七点半悄然离世。
被冤狱判刑后,锦州市劳动局社保科,扣下了王彦秋五万多的工资,而且这些年还不给调资,王彦秋临终前的工资才一千二百多元。
一心惦记别人
王彦秋走了,可她还活在亲朋好友的记忆里。
王彦秋出生在一九六二年,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她的童年是苦涩的。婚后,丈夫脾气暴躁,嗜酒如命,酒后经常殴打王彦秋,王彦秋浑身经常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在不断的家庭暴力中生活。一次王彦秋被丈夫一脚踹的老远,她姐姐形容说:“(他)都能把我妹妹从炕头踹到炕梢。”王彦秋常常暗自落泪,想离开这个家,又舍不得幼小的儿子。儿子也时常被父亲殴打。常年的抑郁导致她患有子宫肌瘤,还有严重的贫血症。最后,王彦秋不得不与丈夫离异,孩子和房子都判给了丈夫。
那时的王彦秋在锦州市古塔区林西路综合商店上班,下岗后,单位只给她开一半的工资,才一百多元。由于生活拮据,为了租房和生存,王彦秋不得不打工挣钱。儿子也因为父亲的暴力常年与妈妈生活在一起,而前夫挣钱吃力,更给不了孩子的生活和学习费用。这样王彦秋不但要解决自己的租房和生计,还要承担抚养儿子的费用,经济更加拮据。而她又疾病缠身。
为了治病,王彦秋曾经多方寻医问药,中药、西药、偏方等等都试过,不见好转。那时的她,瘦小的身躯更显得弱不禁风,看上去非常让人怜惜。她因贫血,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一天她走在街上,一位老年男子拦住她说,你是不是贫血?我是医生,给你看看吧。王彦秋婉言谢绝了。病痛的折磨使王彦秋心情郁闷,有时也对儿子发脾气。
一九九六年,几个朋友先后修炼法轮功,王彦秋看到她们修炼后身心受益,也开始修炼法轮功了。读完法轮功的主要著作《转法轮》后,王彦秋的心情豁然开朗,顿感前途无限光明。她明白人生的真正意义,也明白了人生苦难的根源,放下了对前夫的怨恨。她每天坚持到炼功点炼功,浑身的病很快都好了,打工也有力气了。从此,王彦秋感觉自己的生活充满了阳光,幸福极了。她性格开朗了,脾气也变好了,儿子看到妈妈的身心巨变,很支持她修炼。
修炼法轮功后的王彦秋,知道了要按真、善、忍的标准行事做人,一心惦记别人,对谁都好。朋友评价她:侠义、慷慨、知恩图报。前夫的平房动迁后回迁时,他手里没有钱了,买不起电视,但他喜欢看电视。王彦秋不计前嫌,主动给前夫买了电视送去,每逢年节她都去前夫家帮助收拾屋子,平时也很关心他。前些年王彦秋生活很困难,娘俩每月才几百元的生活费,可是有一年前夫的工作单位一年都没发工资,他连买烟的钱都没有了,他来找王彦秋要钱买烟,王彦秋慷慨解囊。二零一二年和二零一三年期间,前夫两次手术住院,王彦秋主动去帮忙护理,买物品,给钱。王彦秋对哥哥和姐姐也很恭敬,虽然大家的经济条件都比她好,可是她总是惦记哥姐,经常买物品去探望,谁家有大事小事她都帮忙,平时与家人相处都高姿态。
朋友和同事看到她生活艰难,有时会接济她一些物品,可王彦秋不忍心让朋友破费,都想方设法购买其它物品,如数报答。一次,一个朋友收到了亲戚给的新羊毛衫,朋友穿着小,就送给了她,结果几天后,王彦秋买了一大扇排骨送来了,当朋友打开房门,看到瘦小的彦秋抱着一大扇排骨进来时,感慨得不知说什么。王彦秋自己十分节俭,长时间舍不得为自己添件新衣服,什么好吃的也都舍不得买,常年吃咸菜,冬天由于蔬菜价格较贵,她几乎吃不上青菜。
修炼法轮功前,在商店上班时,彦秋经常往家拿东西,大家都拿。修炼后,她遵循真、善、忍做好人,在这方面严格要求自己,一分钱便宜也不占。有一次她在一家做保姆时,不小心给老人家里打坏了一个碗,第二天她立刻买来了新碗。为了生计,王彦秋先后在几个家庭当保姆,她对老人有耐心,有善心,打扫卫生仔细干净,家家满意,家家称赞。有时,人家看她活干的好,多给她钱,她都不要;有一次,她有事不能来照顾老人了,就让朋友来顶替,然后将工钱如数给了朋友。
亲朋好友看见王彦秋修炼后如此乐观,宽容,都很欣慰。彦秋修炼,儿子也跟着受益。一次儿子腰部疼痛,王彦秋让儿子看《转法轮》,儿子说,腰疼看不下去。她就给儿子读《转法轮》,儿子认真听着。听着听着,儿子睡着了,结果一觉醒来,儿子的腰部疼痛消失了。儿子感慨的说:“(法轮)大法真神奇。”
被关押和诬判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出于妒忌,与中共互相利用,对法轮大法实施了全面疯狂迫害,身心受益的王彦秋,认为修炼法轮功没有错,为了维护“真善忍”的普世价值,她与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一样,开始了向民众讲清真相、和平反迫害的悲壮历程。
在中共对法轮功长达十八年的迫害中,王彦秋被绑架关押过四次。
第一次是大约在二零零一年,她在粘贴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一老太太举报,王彦秋被锦州南街派出所绑架后,锦州市古塔区政保科科长薛治忠对她敲诈勒索,罚了她数千元钱,王彦秋当时没有那么多钱, 是跟二哥借的钱,之后,王彦秋打工挣钱,省吃俭用,将这笔钱还上了。薛治忠因为积极迫害法轮功遭了报应,没退休就死了。而那个举报的老太太,没多久也去世了。
王彦秋第二次被绑架是在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上午,当时与王彦秋一起租房的法轮功学员的手机被警察监控,导致她们在租房处被锦州龙江派出所警察绑架,被关押在锦州看守所三十七天后,被放回家中。
第三次是在二零一二年夏天,在古塔公园讲真相时被绑架关押,一个多月后被放出。
最后一次被绑架是在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三日 ,那天傍晚,王彦秋与锦州法轮功学员曲伟和周玉祯,在锦州儿童公园附近向民众散发光盘,内容是海外神韵艺术团演出的弘扬中国传统文化的歌舞,有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十三棍僧救唐王啊,等等。她们正在发放时,被古塔区联防队的张政和古塔区维稳办的杨铁利、王锦辉和王旭发现,张政向锦州市公安局反×教支队恶意举报,然后,这四名警察与随即赶来的市反×教支队警察一同绑架了她们,时任市反×教支队头目是白宁和李嵋珊。当时这三位法轮功学员在被绑架过程中都不配合警察的非法抓捕,大声向围观群众讲述法轮功真相,一位目击者说:“(她们中)有一位大喊‘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之后,三人被关进市看守所。
王彦秋被绑架关押后,她的儿子给反×教支队头目白宁和李嵋珊写了一封劝善信,由当地法轮功学员何涛陪同,前往市公安局亲自给二人送去。但孩子的苦苦哀求不但没有感动他们,何涛还被他们非法扣押一天。
不久王彦秋和周玉祯被古塔区检察院构陷,检察官是温震宇,时任检察长是王世元。王彦秋和周玉祯的家属为她们请了律师。而曲伟在看守所被迫害成糖尿病放回家(现已被迫害离世)。
据曾经被关押在锦州看守所的人讲,刚进看守所的时候,王彦秋认为自己没有犯罪,不穿犯人马夹,管教警察石红唆使犯人刁丽丽殴打王彦秋,还把王彦秋用手铐铐挂在窗户上一天半(双手举起,脚在地上)。之后王彦秋出现了血压升高等病态反应。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王彦秋和周玉桢由于被禁止炼功,再加上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原本健健康康的她们,不久都出现了病态。
家人得知消息后,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六日,王彦秋的姐姐来到市看守所,请求看守所为妹妹看病,监所管理支队纪检书记刁某称王彦秋的病不严重,说:“比她病重的都没上医院,找法院去吧!”
十二月十二日上午九点半,锦州市古塔区法院不顾法轮功学员周玉祯和王彦秋身体状况极差,竟在锦州市看守所私设公堂,对她们非法庭审,审判长是锦州古塔区法院的潘莉莉,时任古塔法院院长是黄萍(已遭报应,因受贿与介绍贿赂被停职审查)。当时王彦秋的家人共来了六人,但古塔法院只许进去两人。当王彦秋的姐姐看到憔悴的妹妹时,难过地落泪了。一法警过来恐吓王彦秋的姐姐说,如果她再情绪激动,就将她驱逐法庭。
面对违法的庭审,周玉祯的律师愤然退庭,以示抗议。王彦秋的律师当庭揭露迫害真相,并从信仰自由、法律规定、公诉机关适用法律错误、犯罪客体等方面为她做了有理有据、义正词严的无罪辩护,问得包括审判长在内的所有公检法人员哑口无言。
但是二零一四年一月王彦秋、周玉祯均被锦州古塔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五次投监
王彦秋被冤判后,曾前后四次被投监未果,最后一次,第五次才被强行送进监狱。按照有关部门的规定,被判刑人员被投监前需要在本地做体检,当地指定医院是锦州市附属三院,所以在押人员就诊和体检都在这个医院进行。其实,在入监体检之前,王彦秋和周玉祯几次都用急救车、担架抬着,拉到锦州附属三院紧急诊断。但是锦州市看守所违法规定,在入监体检时,擅自带王彦秋和周玉祯去锦州二零五医院体检。有一次在去二零五医院体检时,王彦秋对周玉祯说:“整到二零五医院,咱还能好了吗?”因为女所所长吴燕的丈夫是二零五医院的麻醉师。
即使去二零五医院体检,因为二人都是属于重症,其结果还是不符合收监条件。王彦秋的血压270~280,还有脑血栓症状,严重贫血,血色素不足五克,颈椎部位又出现积水。周玉祯也检查出卵巢囊肿,结肠癌等重症。所以从二零一四年二月至四月,王彦秋被四次(周玉祯三次)拉到沈阳辽宁女子监狱,都被监狱拒收,看守所不得不将人带回锦州。一次,陪同去体检的女所所长吴燕说:“(王彦秋的)体检结果,医生难以下笔。”
这期间,二月二十六日下午三点,王彦秋的家人突然接到锦州市看守所女狱警石红的电话,大意是:王彦秋现在“病情严重”,看守所已经向上级打报告,说明了情况,如果出现危险,看守所没有责任,我们现在通知你们家属,你们到法院去找。王彦秋的姐姐马上去了古塔法院,但门卫不让进去。
按照监狱法规定,二人都符合监外执行的条件。但时任锦州市政法委书记张晓光和锦州市古塔法院院长黄萍等相关人员根本不想放人,他们死心塌地的执行江泽民的迫害政策,草菅人命,执意要将她们投监入狱。
在上级主管部门拒不放人的情况下,锦州市看守所也助纣为虐、一同作恶了,想方设法将她们送进去。二零一四年五月中旬再次体检后,没有告知王彦秋和周玉祯体检结果。五月二十日,锦州看守所女所所长吴燕亲自押车去沈阳送王彦秋和周玉祯,到达辽宁女子监狱后,在办理入监审查手续时,吴燕挨个办公室找人,王彦秋见状,问她:“你找人呢?”吴燕回答:“我有个同学,我来看看”。吴燕在收监主管办公室呆了很长时间,最后她们将周玉祯收监了,把王彦秋又拉回锦州看守所。不久,第五次,吴燕等人终于“如愿以偿”,将王彦秋投监入狱。
在中共的体制里,很多事情都不是按章行事的,法律是法律,规定是规定,只要有熟人,什么事都能办成,人们也习惯于拉关系,走后门,至于要办的事是否违法,是否缺乏道德,甚至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没有人去考虑,只要对自己有利就行。
接下来,在经历辽宁女子监狱马三家监区三年多的炼狱折磨后,王彦秋最终被迫害离世。锦州又失去了一个善良儿女。王彦秋在这片热土上生活了五十多年,她为这里的人们做了她应该做的。儿子可新说:“(妈妈)没回来的时候,还有个盼头,现在连个盼头都没有了。”
附:参与迫害王彦秋的相关人员
(一)锦州市公安局
1.反×教支队
李嵋珊15698704590
白宁 13700068341 15698703071 座机:0416-2135511
2.副局长姜龙 (主管迫害法轮功)宅电:0416——2361181 手机:13841659777 办:0416——2572155
恶警:单学志、秦首智、肖江
(二) 锦州市古塔区公安分局
杨铁利,男 四十二岁 古塔区维稳办反邪教支队
家庭住址:古塔区北二里30—32号 手机:15174218865
张政(此人亲自打电话给市邪教支队举报)男 38岁 古塔区联防队
家庭住址:古塔区保安里21——6
王锦辉 男 四十九岁 古塔区维稳办反邪教支队
家庭住址:古塔区东一里77——34号 宅电2399110
王旭 古塔区维稳办反邪教支队 手机:13897886766
锦州市古塔区政保科科长薛治忠
(三)锦州市古塔区政法委“六一零”办公室
主任李福军 男
四十多岁(此人为迫害周玉祯提供所谓的“前期犯罪事实”,他在”证词”上说周玉祯曾被劳教)
家庭住址:凌河区国和里14——18
(四)锦州市古塔区检察院
原检察长 王世元 办:0416—2326655 宅:0416—3869111 手机:15041689999
公诉科 温震宇 男 四十多岁, 办公室电话:0416——2322377
(五)锦州市古塔区法院
原院长 黄萍 办:0416——2872777 手机:18941603999
执行一庭审判员 潘莉莉 30多岁 手机:13804160717 18941601838
办:0416——2872733
(六)锦州市女子看守所
锦州监所管理支队纪检书记刁某
原所长 吴燕
原副所长 石红
锦州看守所犯人刁丽丽
(七)锦州市政法委
原书记:张晓光
(八)
辽宁女子监狱马三家监区
狱警:赵敬华、戴雪梅、尤岩
犯人:菊华、王晓红、曾鹊明、孙美霞、蒋丽娟、朱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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