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炼功音乐一直在耳边响着,又坐起来炼第五套功法。
回想刚才的生与死只是瞬间,师父又一次救了我,想到自己命都要没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在喊的同时,丈夫同修从厕所跑出来问怎么了?我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说旧势力来害我,师父救了我。
我知道修炼的严肃,在向内找中,我知道情没有放下,丈夫带修不修的,在饭店里有了外遇,摔了跟头,爬起来不到一年,又换一个,要求夜间十点之后的自由,我没找自己,却对他恶语相加,拿师父法压他,由于心没放下,一夜没睡,在床上、地上折腾一夜,晨炼时就发生了那一幕。
归根还是有怕心造成的,怕自己被迫害,因为我俩是个整体,正法到了最后,修炼这么严肃,我怕他出问题连累我,这是私心、党文化自保,越看他,矛盾越激化,空间场压力越大,于是我不看他找自己,他和常人吃饭上歌厅,和前台服务员拉手,下半夜两点才回来,我睡不着觉,看韩剧,是言情片,也上瘾了。旧势力无孔不入,空间场压進淫乱邪恶的生命,我又回娘家住两宿,可他又放荡不回家,这样,我一下就火了,结果一夜未睡,上颚起了大泡,牙也疼,后化脓血,我知道我没修口,不应说他,人各有命,都有师父在管,我知道常人心越多,它越敢在这表演,我,心里觉得这个苦啊。
第二天学法,师父说:“那今天越不好,才能够越体现出来我们修的越艰苦、越伟大,才能够修的高啊,它是这样一个关系啊。”[1]这时我心里好过一点,也就是放下一些人心,师父给拿掉一些。
当天,我与同修学完法,出去买洗头液,买完之后,给导购员和收银员讲了真相,她俩都三退了,还谢谢我们。我感觉自己放下很多人的东西,放下生死后,讲真相时,人念也少了,没有观念和顾虑了,完全是为他的,只想救了这个生命。讲退后,我由衷的感谢师父,突破了只愿意讲老年、中年人的观念,师父又把我这一境界中的观念拿掉了。
接着,我又学法,师父说:“有些事情冷静的看一看,要先看自己,是不是自己哪有问题,如果不是那就是魔的干扰。但是不管是干扰也好,还是我们自己有问题也好,对自己的先生可以和其讲道理,人是有理智的。我们都要守住心性,别人可以不对,我们自己不能不对。如果自己能守住心性,过一段时间这些事都会过去,不会长久,最后他肯定会由于我们自己修炼层次的突破而发生变化,保证是这样的!”[1]师父在法中再次点醒了我,我一下心里轻松不少,学到最后,师父讲:“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下,大家都稳住心。一个不动就制万动!”[1]
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与师父同在,与法同在,宇宙大法无所不能,这么点小事还过不去吗?怎么当未来大穹的王和主啊?人所追求的,人所要的,在人中令你心里不舒服的,痛心的,难受的,不就是要修去的吗?佛、菩萨会象你这样吗?心里一下子坦然了,好象很多物质都解脱了,我这一变,丈夫也变好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