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走了几米远回头时,看见从青鱼嘴社区冲出来几人在岗亭前抓住了梁婆婆,其中一名大约六十岁左右姓邓的男子又向我冲过来抓住了我,我和梁婆婆两人都被带到岗亭里,岗亭周围围满了人,有打电话的,其中姓邓的男子又蹦又跳,又喊又叫,又不停的打电话,还说我捉了个现徬(武汉方言),觉得立功发财的机会来了,数他叫的最欢,我们俩在岗亭里给他们讲真相,姓邓的男子根本不听,并且恼羞成怒,照着我的脸部连续打了四掌,致使我口腔严重受伤,嘴里吐出来的都是鲜血,我向岗亭里的人要卫生纸擦,他们都不给,后来梁婆婆又说:“你把人家打的口里出血,连一点纸都不给。”后来才有一民警给了我一些纸,我从口里吐出来的血把这些纸全部血透了。由于他们不停的打电话,后来叫来了东亭派出所的警察开着警车来了,把我们俩劫持到了东亭派出所。
在东亭派出所里,我把这些血透了的纸也带过来了,放在桌子上,姓邓的男子也跟过来了,我们仍然给他们讲真相:“我们法轮功是一种信仰,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但法轮功洪传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功好,江泽民发起的这场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已经有十九个年头了,迫害法轮功的追随者一个个已经绳之以法,到现在你们还不认清形势。”姓邓的男子看我在讲法轮功,又跳到我跟前叫嚣,举手又要打我,我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打一个弱女子,你不觉得丢人吗?人家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如果你的老婆孩子看到你这样一个男人打一个女人,他们会看不起你的,你这样打我,我要告你,你现在打我,将来你要加倍偿还的,人在做天在看,都给你记账的,你是还不起的。”姓邓的男子才放下手退到后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说:“我就是共产党,你就是我的敌人,我就要打死你,你去告我呀!”
东亭派出所的民警要我的身份证,要我的电话,我都没有配合他们,我告诉他们:“我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我发法轮功资料是告诉世人法轮大法的美好,我的这些资料是我们用省吃俭用的钱做来的,这些资料和光盘你们可以看一看。”我把一本《高官落马潮 现世报应到》拿给他们看。
后来那些民警见我不配合他们,就叫来了武昌分局的局长,问我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以及其它一些我个人的信息,我都拒绝了,我说我不告诉你们是为你们好,不让你们继续迫害好人,我把姓邓的男子打我的事告诉了局长,局长问桌子上放的血透了的卫生纸是怎么事?我指着姓邓的男子说:“就是他打的,你管不管?”当时局长说:“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到了下午东亭派出所的民警提审我之后,见我没配合,也没问出什么来,就要给我照相,我与他们抗争,有一男年轻民警就将我的左手扭到背后,另一男年轻民警把我的头用手抵到墙上强制给我照相,用我的相片到网上去查我的信息。还有两个民警将我的双手控制住取我双手的指纹。先是两个民警的双手将我的右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强制的按住,在我反抗时他们就有的用手、有的用胳膊肘死死抵住我手指,把我的手指都掐疼了。这样几经反复多次取下了我的五个手指纹和我的掌纹,我的左手也是采用同样的办法强制的取下了我的五个手指纹和掌纹,然后又将我拖到一个小长方形的台子上,使我的一只脚站到了台子上,我是穿着靴子的,就这样他们用这种办法可能是取我的脚纹,同样又把我的另一只脚也用同样的办法取我的另一只脚纹,说这是走程序。再后来他们又说要查我的血,拿来了针头和一根很细的透明塑料管,里面装的是碘酒。我说:“你们想查我的血,取我的指纹,是想活摘器官吗?我的血是你们随便查的吗?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全世界都知道,现在国际追查组织正在追查这件事情。”他们还不相信,我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当地就有几家大医院在做这件事情。后来也是两个人强制取走了我的血样,也说是走程序。
以上这些事情就是武汉市武昌区东亭派出所干的。到了晚上八点多钟,由东亭派出所的一个办案人员和两个民警用警车将我拉到武汉市武昌分局,办案人员在分局办手续,另两个民警又开车拉我到武汉市第三医院做妇检,然后又回到武昌分局接办案人员戴着手续将我劫持到武汉市第一拘留所非法关押了我十五天。
十五天非法拘留期满,拘留所又打电话到我户口所在地派出所和社区居委会人员一行三人,于拘留期满当天把我从拘留所后门劫走,劫回到了当地镇政府信访办,由社区的一书记看着我,另外两人(一派出所人员和一名司机)就开着车走了。社区书记把我带到信访办二楼一办公室,一工作人员问我家庭情况、个人情况、关于法轮功的一些情况后就出去了,社区书记后来也出去了,只剩我一人,这样我才走脱了。以上是我这次被绑架所遭受迫害的经过。
东亭派出所:027-880857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