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残酷迫害法轮功的十九年里,刘成达多次遭受迫害。二零零一年曾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二年又被非法判刑四年,十年的牢狱迫害使刘成达的一头乌发变成了一头白发,曾遭受过各种酷刑:遭殴打、野蛮灌食、靠墙站立、背铐、上大挂、套铁筒(头套上铁筒后用铁棍猛敲)、电棍电击、用铁锤砸头、狼牙棒等刑讯逼供,身心遭受了巨大的摧残,用语言是无法形容那惨痛的肉体折磨和心灵创伤……
以下是刘成达讲述曾经遭受迫害的事实。
回老家讲真相,遭恶人构陷,被非法劳教一年
为了向民众讲清法轮功真相,揭露中共的谎言,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我同母亲张俊英,还有一位同修三人去农村老家舒兰市朝阳镇向乡亲们传播法轮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恶意举报,我们三人一同被朝阳派出所警察绑架,被非法拘禁在舒兰市南山看守所,警察到我与母亲居住的吉林市龙潭区山前街家中非法抄家。搜走所有的法轮大法书籍和音像磁带等物品,手提包中的四千多元现金被全部抢走。
在舒兰市南山看守所被非法拘禁期间,我被逼做奴工。非法关押四个月后母亲张俊英被送往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我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
刚一进去,那些警察和犯人就把我围上,威逼恐吓,强迫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不写就被罚站等折磨,并不许家属探视,三个月后我被转到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遭受精神迫害,洗脑,逼看污蔑法轮功的造假录像,逼迫写 “五书”,不写不让睡觉靠墙站,并超强劳动等,我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和摧残,那年我才二十多岁,在我解除劳动教养后,由于母亲还在劳教所里,我被迫流离失所。
在路上被绑架,在警犬基地遭受酷刑折磨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二日,我在运送法轮功真相资料的路上,被吉林市船营公安分局河南街派出所非法抓捕,我借住的地方被抢劫,电脑、打印机等物品被抢走。警察室内蹲坑多日,先后将去找我的法轮功学员马芳、李振华绑架。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 |
我被绑架到吉林市公安局警犬基地,被施以酷刑,遭警察殴打,遭受背铐,上大挂、套铁筒(头套上铁筒后用铁棍猛敲),电击,用铁锤砸头,狼牙棒等刑讯逼供。警察逼我说出我住的地址,还让我说出其他法轮功学员。那个刑警队长叫嚣着说:“就你叫达子啊?我要判你十年,让你肉体上痛苦,精神上痛苦,双重痛苦。”我在遭受酷刑折磨后被非法关押进吉林市看守所。我绝食抗议迫害,被强迫灌食,被强迫劳动,被犯人侮辱,喝带有尿的水,后被非法批捕。看守所的一年多时间里,我的头发白了,眼睛看不清东西了,脚麻木了,身体虚弱。
中共黑狱酷刑演示:铁桶敲头 |
儿子遭绑架,母亲顶酷热营救,恶警蹲坑似土匪
我的母亲张俊英,吉林市一位普通妇女,只因坚信法轮大法真、善、忍好,并坚持自己的信仰,被诬陷扣上莫须有的罪名,遭吉林市龙潭区山前派出所警察三次绑架。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这些年中,我的母亲张俊英被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非法拘禁了五年半,二千多个黑暗日夜使她的身心遭受严重的伤害。被迫害的双眼看不清东西,连饭桌上盘中的菜都看不清是什么。
自从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二日我遭吉林市公安局河南街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吉林市看守所一零六室。我在看守所绝食抵制迫害,被野蛮灌食。
我的母亲在我遭绑架后的十八天,也就是二零零七年六月三十日劳教期满,从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回到家中,得知我又被迫害的消息,拖着虚弱的身体,顶着酷热到处询问我的情况,奔波于河南街派出所、船营区分局、船营区检察院之间,多次要人不果。
母亲得知河南街派出所所谓的“办案人”是于德海。就去找他要我住房钥匙取东西,给我送换洗衣服,他不给,说叫房东亲自来取(我暂住的是朋友的房子)我的手机、摩托车警察也不给。
我的母亲几个月后才进入我的临时住所(河南街派出所一直没给钥匙)。打开房门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家中被警察们翻的一片狼藉,柜里的衣物全掏出来了,所有的鞋,连鞋垫都掏出来了,四十多平米的房子从房间到厅再到厨房都看不到地面,简直就象个垃圾场一样。酒瓶子、饮料瓶子、烟盒、烟头、瓜子壳、扑克牌,满屋子都是,地上也铺着被子,警察走后不给关窗户,刮的满屋都是灰,下雨将床上的被子、毯子等物品都淋湿了,都长毛了。遗憾的是当时没拍下照片。
我母亲从屋子的一个角开始往前收拾、整理,用了一整天的时间还没收拾、整理完,拆洗、晾晒又用了一整天的时间。
后来经房主人证实:警察还偷走新棉被一床、布帘、皮包一个,包内装有房证、现金活期存折两个,五千多元钱和其它证券,至今都没还给房主人。中共警察如同流氓土匪,入室蹲坑祸害百姓。
我的亲人多次要人不果,船营分局办案人王守义说:“放人那是不可能,放谁也不能放他。” 称要判刑。
在看守所拘禁十九个月,又送监狱继续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一日九点,吉林市船营区法院非法庭审了我和王英、李海龙(被迫害致死)三名法轮功学员。此次非法审案人员:付立杰、付平,审判长:胡春炜。我被冤判五年。
二零零九年一月,我被送往吉林省公主岭监狱遭受迫害。在吉林省公主岭监狱遭毒打,一次监狱教导员殷玉辉和钟牛军用电棍电击我长达二十多分钟。身心遭受严重伤害。我于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八日走出牢笼回到家中。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在杭州传播真相被绑架冤判四年
我出狱一年零一个月,在浙江省杭州市打工,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六日遭杭州市上城区紫阳派出所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杭州转塘看守所。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六日浙江省杭州法院对我、田园、杨琴非法庭审,法庭指派律师,让我认罪,我拒绝,在法庭上我为自己做无罪辩护,可结果是法院公开开庭,判我四年有期徒刑,在宣判的那天,面对下面两百多人的听众,匆匆宣判,匆匆带走,没有给我任何辩护的机会。
我在看守所绝食抵制迫害,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被强行送往监狱。在监狱里,每天要强迫看揭批法轮功的书籍及音像,每天要写思想汇报,然后每天要长期站立,从早上一直站到晚上,面对着墙,脚尖贴在墙根,两个犯人看着,动一动犯人就连喊带叫,连推带打,教育科的狱警及所在大队的狱警,隔一两天就来询问一次。我向他们揭露对我的迫害,他们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还呵呵的笑,折磨不断升级,不写“五书”,不揭批法轮功,就一直下去,直到耗尽你的意志,我的身心被一次次的摧残,人格被扭曲,人性被践踏,共产邪党对法轮大法修炼者,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用年迈的母亲来威胁我,如果不转化就抓捕我的母亲,我的身心在痛苦中煎熬,尤其是心灵上的摧残。
对八十多岁的老人他们也不放过,老人自己念不了揭批书,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就让其他犯人帮他念,然后他们说这都是你自愿的,却从来不提及是如何逼迫你的。那种非人的折磨,无法用语言表达。
我于二零一五年底被释放回家,我的家人没有得到任何通知,吉林市“610”人员直接去杭州监狱接我回来,在回家的途中,我还受到“610”的恐吓,说起诉江泽民,要受到重判。
吉林市“610”人员管我要路费钱,谎说是他们给我买的机票。我告诉他们是监狱给我买的票,我留有签字。他们敲诈钱才没得逞。回家后,我不断受到骚扰,不能正常生活。
我与母亲只因为坚持自己的崇高信仰,修炼真、善、忍,提高道德水准,坦坦荡荡的做好人却屡遭迫害,被监控、骚扰、绑架、劳教、判刑。家庭被迫害的妻离子散,有家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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