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完全封闭着修的,但是在无求中,净心学法中,师父开启了我所在层次中对法理的认识,坚定着我返本归真的道路,遇事先向内找自己的原因,二十多年来,在师父的保护下闯过了无数的关难。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一日晚九点左右,丈夫在朋友孩子婚宴上一头栽倒,不省人事,叫来救护车送到了医院。二十二日一点左右,检查报告出来得出的结果是:脑梗死,大面积梗塞。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我首先想到的是一切全部交给师父管,绝对不允许旧势力再利用这张人皮来干扰我做好三件事,他必须能自理,尽快恢复。住院四天后他慢慢下地行走,大夫看看他的片子,又看看他这个人,跟我和他妹妹说,你们拿错片子没有?他妹妹说,片子是我拿的,没错,大夫说片子和人不符,看片子这人应该是瘫痪的,可他病情这么轻,转头对护士说不知为什么?可我心里明白是师父救了他。
二零一七年五月三日,他就出院了,行走自如什么后遗症都没有留下,就是有点没力气,腿稍软些,到家后我问他,你知道是谁救了你?他说是我。我说: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是法轮大法,是我师父救了你。他当时说:你能不能不说这些(十九年以来,每到所谓“敏感日”,只要610给他打电话骚扰,他回家对我非打即骂,二零一五年六月我诉江后,他更是变本加厉)。我说救命之恩永世难忘。他默认了,从此以后,他变了,再也不干扰我学法炼功和讲真相了。
二零一七年七月十日,他又接到了单位610人员的电话,说要到家里来看看,他说:我现在身体这样也没有办法保护你,人家问你还炼不炼功,你就应付说不炼了。我说:“不行!我修的就是真、善、忍,怎么能不真呢!炼就是炼!你的命还是我师父救的,我不用你保护,我有师父。”
第二天单位六一零主任孙某,带一随从,和丈夫单位领导曹某,大约在上午十点左右到我家,我接待了他们,让他们坐到了沙发上,又给他们端上了热茶和水果,真诚的跟六一零主任说:请你把录音机关掉,这样对你们不好。他很听话的就把录音机关掉并放到了一边。
自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進北京上访后,我和六一零主任孙某就认识了,我说十八年了,你们还看不清形势,我在按真、善、忍修炼,法轮大法是正法,你们今天执行的不是现政权的命令,你们执行的是江泽民六一零的命令,用你们的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们六一零头子李东生都落马了,周永康也成了阶下囚,再说一九四五年纽伦堡大审判那些执行者不是都给以绞刑了吗?你说上面让你们来的就没你的事了吗?公务员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条,对于执行明显违法或者错误的决定和命令,公务员本人应当承担相应的责任。文化大革命那场政治运动,那些跟随四人帮走的公、检、法人员最后的下场是用卡车拉到云南大山里秘密枪毙了,给家人送回一个骨灰盒来说,因公殉职,你们愿意那样吗?他们三个都低下了头,其中一个问我,对法轮功的看法,我用师父的一段法回答了他们:“大法洪传,闻者寻之,得者喜之,修者日众,不计其数”[2]。请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难时保平安,请你们把对准我的枪口抬高一厘米的向你们的上级去汇报吧!他们同时答应一定,一定,接下来我单独把六一零主任孙某叫到另一间房内,很亲切的喊他兄弟,我说你一進门喊我姐,今天我就把你当亲人对待,兄弟,你好糊涂,十八年了,大法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遍及全世界,你一定要认清啊!善、恶之间一定要做好选择!现在是三退保平安,把你那个党退了吧!他说他退。并喊了法轮大法好。我说从今天起在你所管辖的范围内一定要保护好所有的大法弟子。他答应了。又回到了我家的客厅坐在沙发上说:姐你太善良了,你炼吧!我不管了,要注意安全!我说:我有师父保护!
他们和我一一握手离开了我家,丈夫用佩服和满意的目光看着我笑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慈悲伟大的师父给了弟子智慧和勇气,从另外空间把“怕”这个物质拿掉的结果。
谢谢师父!弟子今后还要去掉懈怠之心,修好自己,与同修配合好,做好三件事,跟随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