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退回了买手机的钱
我们部门主任一直都觉得我工作中付出很多,在我们的小团队里还经常能和员工谈心,对团队建设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所以有时总想给我一些额外的“好处”,想给我的车用公款加油、别人送他的礼物或现金也想与我“分享”,每次我都谢绝了。我记住了师父讲过的“不失者不得”[1]的法理。
有一阵单位特别忙,我的工作量也比平时大很多。过后主任给几个员工一些补助(用所谓的“小金库”的钱),要给我几千,我没要,我觉得“小金库”的钱不是明明白白该得的。可是我不拿他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总想着怎么让我拿上。科里的同事们大多都买了好手机,他看我的手机也该换了,就让人花了三千元给我买了个不错的手机。
这下我有些为难了:手机已经买回来了,如果再不要好象有点不近人情了,大家也都说我应该拿。我很为难,却不知如何处理,只好就拿上了。新手机确实挺好用。学到师父的讲法:“作为一个修炼人就不能用常人的标准去要求了。常人说这件事情对,你就按照这个去做,那可不行。常人说好并不一定是好;常人说坏也不一定是坏。”[1]对照师父的法,我知道这个手机我拿错了,大家都说我应该拿,我就拿上了,这是不对的,我得用修炼人的标准去衡量,用单位“小金库”的钱给个人买东西,那不是占便宜么?我这不是在随波逐流吗?可是我也不能把手机退给人家呀,我用过了,退给人家怎么处理呢?我想那就算我买了个手机吧,我给单位退回三千元。
找主任退钱,他怎么也不要。我想,他可能真的理解不了我为什么这样做,那有时间再给他说说吧,等他能理解我了再退给他。
在平时谈工作或聊天时,有时间我就把我从大法中悟到的理和他聊一聊,告诉他师父教我们不贪不占的道理,同时表达我也想按师父说的高标准要求自己。大概过了半年吧,我觉得他应该能接受了,就把三千元钱退给了他。我隐约感到当时他的眼神中透着震撼,但理解。
这位主任经常对上级领导说我如何如何好,工作如何如何有能力。每次来新领导,谈到我修炼的事,他总是先表扬我一顿,再告诉人家前几任领导一直都在保护我。
搭顺风车的同事
单位新来一个实习的复员兵。第一天来报到,大家就都感觉他好象是“混社会”的那种人。我听他说住处离我家不远,我就让他搭我的车上下班。时间长了,有的同事开玩笑:科长成你的专职司机了。在上下班的路上,我就慢慢给他讲一些大法真相。他告诉我,他在看守所当武警时也接触过大法弟子,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他还告诉我,他一直在和一帮哥们混社会,帮人打架是经常的事,偷、骗的事也干过,来我们科实习是因为在前几个部门都呆不住,那些部门的领导不要他;经常有脸上带刀疤的哥们去单位找他;上班时间他想休息就休息,谁也不敢管他。
我感觉这个孩子好可怜呀,被这个社会带动的把坏的都当成了好的,他父母该多操心哪。能来到我身边,也是他与大法有缘,师父让我们对谁都好,师父说:“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与人为善”;“对谁也一样,对父母、对儿女都好,处处考虑别人,这个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1]我就想:要是我的孩子,我会怎么对他呢?他每天搭我的车上下班,在上班路上俩人买早点我很少让他花钱,我觉得他刚实习收入少,又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我在车上放传统文化的故事一起听,给他讲大法的真相,讲我从真相资料上看到的同修的故事。
有一天,他和我说,他让家人找关系要留在我们科,不再去别的地方了。过了一段时间他告诉我,他的哥们都说他炼法轮功了,因为他和哥们在一起时经常把我们在车上说的真相故事讲给他们听,哥们不理解时,他就说:“那做好人总没错吧。”
再后来,我们在上班路上买早点,他都尽量去花写着法轮功真相的钱币。买早点时,我经常给周围的人送真相光盘,看到有人不要,他就有点不高兴。和他玩儿的哥们在他的带动下退出了中共“党团队”。
有一天他和我说:“领导,我要日行一善。”有一次他告诉我,他刚从一个窗户下经过,里边一个人往出吐了口痰,正吐在他头顶上,这把他腻歪的,这要是以前……唉,现在就算了。
这个顺风车一搭就是三年多,直到他自己买了车。
“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二零一五年法轮功学员实名起诉江泽民后,社区和派出所、国保的人来单位骚扰。单位老总让人力资源部老总找我谈话,还有两个人给做记录。因不在一个地方办公,和单位老总、人力资源部老总都接触很少。人力资源部老总说:“以前你炼功单位也不知道,现在就说不炼了也就罢了。可你非要说还炼,那你就辞职、退党。”我说,“我不会辞职,我们师父给了我一个好的身体,让我们在哪都做一个好人,没说做好人就得辞职。退党行,现在我就退了。”
我给他们讲了一些大法真相,他看我不按他说的做,就让我在他们记录的材料上签字。我告诉他我不能签,这样对他们不好。此后我再见到人力资源部老总和他打招呼,他基本就是用鼻子哼一声回应,也不拿正眼看我。
一段时间,工作上有一个新项目由我负责,需要和老总、各个部门领导有很多接触。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我的工作量等于平时的三、四倍。大家都是第一次做这样的项目,在项目推進过程中,我对每一个细节都从多方面考量,员工不会的,我和他们一起学、一起做;领导不知道如何决策的,我翻查大量的资料给领导提供决策依据。白天上班要处理大量的事物,下班也不能按时回家,每天晚上回家吃完饭就得九点多,我再到微信群看员工梳理的当日项目進展情况,汇总后再对第二天的细节和要点整理好在微信群发布。
几天下来真累的有点受不了了,不行了,也想过糊弄糊弄算了,反正做成啥样也没个标准。想起师父讲的:“我们搞个科研项目,领导交给什么任务,完成什么工作,我们都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做的很好。”[1]我是修炼人,得按照师父说的做,不能糊弄事。咬牙坚持了近一个月。在每次的项目推进会上,我汇报的材料和分析得到了大家的认可,项目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一次和上级部门的人说起这个项目时,人力资源部老总自豪的说:“我们这个项目不会造假,这个项目是她(指我)负责的,肯定没假。”
部门有一些额外的钱要发,让我拿分配意见。我想,这钱按理说是不该给大家发的,可是,现在这个大环境就这样了,我是修炼人,可别人没修炼,如果我说不给大家发,大家会是什么反应呢?领导让发的我不发,那成了拿修炼人的标准要求常人了。于是我按工作付出大小進行了分配。
我拿去让老总看分配是否合适,老总问:“怎么没你的?”我和老总说,我是修炼人,我们师父对我有更高的衡量标准和要求。
一次“六一零”的人到单位,人力资源部老总给我打电话让我过一会儿到他那儿一趟。等我到他的办公室时,“六一零”的人已经走了,还有两个人力资源部的科员在屋里。我進门说:“他们又来给您找麻烦了。”老总笑着说:“没事,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去年从外单位调来一位新同事,我也与她讲过真相。有一天我俩下班一起往出走,我又和她讲了些同修的修炼故事。在分手的时候,她突然问我:“领导,你是不是有可硬可硬的后台呀?”我有些意外,疑惑的看着她,她说:“法轮功被迫害这么厉害,在咱国企这些年你居然没受影响……”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微笑着回答她:“我有师父。”
弟子感恩师父的慈悲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庆祝世界法轮大法日”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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