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要清除自身党文化的影响

更新: 2018年05月18日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七日】我修炼法轮大法已经二十年了,至今党文化形成的恶习还没有彻底清除。

昨天一位年轻甲同修来和我交流:她最近声音嘶哑,说不出话,妨碍她讲真相,让我帮着找找原因。当时我的女儿(是同修)和乙同修也在场。

甲走后,女儿说我对甲说话的语气十分不善,一副大人教训自己小孩的口气,还有点气急败坏的,并模仿了我当时对甲说的几句原话:“小甲啊!你咋总是这样啊!你真是让我失望了……”

乙说这语气是党文化的作风啊!女儿问:究竟什么是党文化?怎样断定这就是党文化呢?乙说:“就好像电视里演的单位领导在台上讲话那样,恶、假。”我说:“共产党搞‘一言堂’, 一言堂就是党文化。”女儿说:“那没错了,你就是一言堂,咱家大小事都是你说了算,什么事都得按你的意思来办,你这党文化中毒太深了,得赶紧清除它。”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女儿见我发笑,又讲了一件事:

老伴(也是同修)今天上午和女儿聊天,老伴跟女儿说:“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就是个傀儡,一切大小事都是你妈说了算,她想要怎样就怎样,我从来也没法反驳她。”

女儿一说,大家都大笑起来……

从大家的笑声中,我才惊觉到自己的党文化影响已经这么严重了!接下来我深挖了党文化对自己思想的影响及其表现。为能彻底清除它,现在我将它曝光出来,解体它。

脾气暴躁,怨恨心重

年轻的时候我就是个暴脾气,在我生活的这个城市里普遍都是女人当家,大部份家庭都是女人说了算。我是城市人,老伴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教师,不懂得阿谀奉承,也不懂经商的那一套,只会埋头干活,工资上交。

结婚以后,我在家里一直是说一不二的,特别强势。因为计划生育我被单位开除了,老伴的工资不够养活一家人,我们便从农村迁入城市做点小生意。因为老伴不懂经商,家里的小生意由我全权主持。今天要做哪些活,明天去哪里买什么材料,大大小小一切事都由我来决定。老伴每天下班后就按照我给他安排的活完成任务,因为他什么也不懂,也就没有任何怨言,每天只是埋头干活。孩子的玩耍时间也被我占用了。即使全家老小齐上阵,也没有赚到多少钱,于是有时候就拿家人当出气筒,对他们呼来喝去,脾气变得越来越大。家里的小孩个个都怕我,只要他们有什么过错,或者是考试成绩差,我就恨铁不成钢的又打又骂,并且滔滔不绝的反复骂,每次把孩子骂得像焉茄子一样。孩子挨骂心里委屈不想吃饭,我又强迫孩子吃。

后来修炼了,但是党文化的因素依然没有认真对待和去除,在我的一言一行中也就不自觉的表现出来。昨天同修丙来找我,说我给他买的电子产品出了问题。在此之前他已来过两次,每次来他都是牢骚满腹,而且还在我家人面前诉苦,说我给他买电子产品是个二手货,还那么贵。家人把同修C的话跟我说了之后,我就跟家人说同修丙心性差,悟性也低。那个电子产品一买回来就没用过,只不过是转了一道手,怎么成了二手货了?还嫌贵。我就借助这个事把丙以前没做好的事一五一十的抖搂出来。说起他的陈年旧事,十年谷子八年糠。数落完了丙的不是,似乎有点意犹未尽,有点满足感。

数落了他的缺点后为什么有点兴奋?为什么感到忿忿不平?这是怨恨心哪!一直以来,我地同修年龄偏大,怕心重,能走出来的不多,我地的整体修炼状况赶不上其它地区。在多次交流无效的情况下,那颗怨恨心就起来了,一遍又一遍在外地同修面前埋怨我地同修如何如何的差劲,人心如何如何重,如何如何不理解我的一片苦心,有了问题责任还都往我一个人头上推……

同修丙的言行不正好刺激了我那颗怨恨心嘛,而我还在用常人的理衡量同修的言行,找同修的错和不足。“真正修炼,就得向心去修,向内去修,向内去找,没有向外去找的。”[1]想到这里,我对同修丙心生感谢,因为他让我意识到那颗怨恨心,帮我在法中提高。

强势 以自我为中心

修炼以前我在家中说一不二,家中大小事均由我做主。修炼后很长一段时间,这种强势、自我为中心的心理并没有修去。

以前我地的资料都是由外地同修供给,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地对资料的需求越来越大。在这种情况下外地送资料的同修建议我们自己建立资料点。本地同修纷纷赞同,有的还拿钱支持这个事情。我看到有的同修是因看到别人拿了钱碍于面子才拿出了一些钱的,我心里就很看不上他们,心想,这些同修中有的经济条件非常好,有的有多处房产,大多数都有退休工资,平时取资料时,要多少给多少,从来都不想一想,人家外地同修做资料就不需要钱吗?在强势心理的作用下,我就运用激将法促使他们每人都拿出钱来做资料。

有的同修不情愿,其中有个同修说的话很难听:“你就是想当官,想捞钱。”我没有向内找,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些想法,其实我这是为你们好,当时还意识不到自己的这种摊派的做法明显违反了大法。我这种强势的自我作风在后续的大法工作中也有所表现,引起了众多同修的反感。

师父多次借同修口点化我,自己一直不悟,直到这个同修摔了一跤,骨折了,我才认识到摊派资金的做法是错误的。

在全国掀起的控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大潮中,我的这种强势作风又一次强烈的表现出来。二零一五年夏天,了解到外地同修很多都在控告江泽民,我立即召集本地同修,给大家简单介绍了外地的诉江形势。那时本地同修大多数还没有从法理上认识到诉江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我当时也没有从法理上和大家進行深入的交流,大部份同修还不敢或不愿行动。当看到大家纷纷要离开时,我一下子急了,立即堵在门口说:“谁不诉江就不准离开这里!”有的说:“诉江出了问题就找你!”我说:“好!”

由于有的同修没有在法上提高上来,诉江后被干扰,有的流离失所,有的受到病业假相干扰。

虽然我的出发点是为了同修好,让他们跟上正法進程,但是我在这个过程中掺進了人心,这种强烈的自我心理使我失去了理智。本来应该先从法理上交流,使大家提高上来,心里升起正念,然后再由每个人自己决定要控告还是暂时不做。而我以自我为中心,又一次把自己的认识和意愿强加给同修,带来了不应有的损失。

因为没有及时清除党文化的毒害,给证实法和救度众生带来了很多损失,还造成了同修之间的隔阂。现在认识到它的严重性及危害性,就要曝光它、解体它,在法中归正自己。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