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老伴要進京证实法,我当时身体正在消业,手指和脚趾上都长了东西,肿的很粗,孙子都说我手指上长了个角。我就跟师父说:“我这肿的地方要出头了,明天我也去北京证实法。”结果当天晚上就出头了,我把脏东西挤出去,擦干净,用卫生纸包上。第二天,我也進京证实法去了。
恶警把我关在北京平谷县拘留所,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说炼就打。四个恶警用钢丝鞭子打了我三个多小时,嘴巴扇的没遍数,得有百八十下子。当时脸也肿了,眼睛都封住了。我就动一念,反制邪恶“你打我身上,疼你身上”,就这一念,我就感觉到身上“咚”的一声,他们再打我,我就感觉不到疼了。感谢师父用功能把弟子保护起来了。我含着眼泪对师父说:“弟子一定跟您走到底,不管邪恶怎么疯狂,弟子都要坚修到底。”恶人不但没吓住我,使我更增加了坚修到底的决心。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底《九评》出来后,师父让我们讲清真相多救人,救度被邪党欺骗的世人。我和老伴商量,不但做真相小册子,还要走出去救人,而且也不忘救双方的亲属、熟人、有缘人。这些年也走了很多地方,山东、内蒙、通辽、乡下农村。有一次,我和老伴坐一辆老旧车去乡下,正赶上下大雨,我俩身上都浇透了,我拽着老伴,怕她从车上掉下去,车轱辘甩的我俩身上都是泥。这些年,苦虽然吃了很多,但是一想到还有那么多众生没救呢,就很着急。有一次去乡下参加外孙婚礼,在酒桌上,我站起来大声讲真相,村长、书记、亲属和有缘人都听到了真相,在欢声笑语中退了八十多人。
从去年开始,房子要拆迁了,我把养了几十年的花,能有六七十盆全都送人了,拉走了两车花,我把这颗难以割舍的执著心终于放下了,回迁楼还得等两年住,我就搬到平房住了。又从新把房子装修一下,为了省钱,白天、晚上都自己干活,其实这也是一颗执着钱的心,我每月都有四千多元的退休金,想给儿子们减轻点负担,给他们多攒点钱。这也是对金钱的执着,对儿女情的执着。
我住的平房院很大,夏季还可以种很多菜,我喜欢种园子、养花、干活,一忙活起来,三件事做的就少了,把精力都放在了常人的生活上,在不知不觉中就放松了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都七十多岁的人了,以后的修炼道路还有多长?在现有的生命里能否修炼出来?执著心放下了多少?修炼就是不進则退,不精進的就被邪恶钻空子——浑身奇痒无比,忍不住就用手挠,挠破了,就全身都疮起来了,挠出血了,而且又高烧不退,身上掉皮,一大片一大片的掉皮,每天都得扫出一堆去。
由于学法放松了,正念也不强了,同修们都来帮我发正念,学法,其中有一个同修的小外孙天目看到很多人都围着我发正念,旁边有一个空,圈外边的魔想从空隙中钻出来,师父在上空坐在莲花上,拿一朵云彩把空隙堵上了。
由于我高烧不退,家人很着急,就不让同修再来了,儿女们哭着喊着把我送到医院,我当时就处在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的状态,住了几天医院,高烧还是不退,医生让马上转院到哈尔滨医大,用上進口药,一天一宿两万多,用了三天,高烧还是不退。医生诊断:阴性红皮病,挠破了血液感染转变成败血病,高烧把两个肺叶烧坏了,心肝脾肺都不好,还有脑梗、心梗,治也没用了,回家准备后事吧。
儿女们没办法,不想放弃治疗,转到当地医院继续治疗,所有检测的仪器全都用上了,医生的诊断结果也是让家人准备后事吧,这人不行了,把他送太平房吧,儿女们不忍心,还是把我停在病房里。然后,张罗买棺材,看墓地,买装老衣服,通知亲属,定饭店,氧气拔下来了,我也没气了。
这时我看到有两个人架着我就走,看不着那两个人的脸,飘飘悠悠的進了一个黑屋子里,房间的灯光很昏暗,屋里有个像空调机那么大的东西,上面分成四个格,我是第四个格的,看到那里往外冒着水,它们要把我扔到那里去。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我能上那里去吗?”就听到有个声音说:“不能要,赶紧放。”我一看也没人呀?哪里说话?没看到人。然后我就醒过来了,我第一句话就说:“江泽民被抓起来了,共产邪党马上就完了。”忽然醒过来,亲人们都很惊讶,看我还说话了,就问这问那的,我说:“它们没要我,把我放回来了。”
这太神奇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是不会相信的。我也知道这是师父把我从地狱中救回来了。早上亲属们都来了,准备出灵呢。一看我在吃饭呢,所有的亲属和医护人员都震惊了,不可思议,死过去了,又活过来了,太神奇了。
可是高烧还是不退,儿女们又给我转院,去市里医院,所有的医生专家都来会诊,用什么药都不退烧,医生说肺叶都烧坏了,心肝肺都有病。我说:“我心肝肺都没病,这些都是假相,炼功人一上来就百脉全开,哪有病啊?我才不承认病呢!” 我就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感觉我看到一个高高大大的人,拿着一个东西就在我这肋巴上,手就進去了。我看到了自己的心肝肺就像看到照片似的,一翻过来就是白色了,我就想这是师父在给我换内脏呢,师父一直都在我身边,我也始终坚信师父就在我身边。
从这以后,高烧就退了,我感觉清醒多了。我看到床边有个一尺多高的怪物,上身是黑色的,下身是黄色的,还有鼻子、眼睛在看着我,中间有个人的腿在拦着它,它想过来也过不来。我说:“你就是旧势力,我不怕你,你迫害不了我。”我感觉我在拿剪子穿它,拿砍刀捅它,就是够不着它,一连几天在僵持着。
后来我就发正念,我想我是大法弟子,谁也动不了我。“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后来怪物化成一堆黑水没了。我又闯过了一关,儿女们都相信大法了,儿子把播放器拿来让我听师父讲法,我求师父加持我,让我赶快回家,还有很多众生没救呢。医生给我打点滴,药不往里進,从旁边流出来了。我说:“我不打针了。”医生说:“那吃药吧?”我说:“药也不吃,我好了,我要出院回家。”
回家后,真是脱胎换骨了,身上长新肉,皮肤也不红了,也不掉皮了,手指盖和脚趾盖也都长出来了。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更应该珍惜现有的时间,赶快做好三件事。
可是有时候心性还是守不住,儿子喝了点酒,看我又出去讲真相了,就不高兴了,说:“你刚恢复好,不能出去,感冒了咋办?这一场病花了十多万了,我又耽误工作,又着急上火,你还遭罪。”说了一些过头话,我就不愿意听了,就动气了。两天两夜都没睡着觉,就感觉身体状态不好,上不来气,浑身疼。我就求师父救救我吧。人心起来时就没有正念了,一关过不去,下一关马上就来,延续来的生命,关关都是生死关,要命的关。
半夜了,浑身疼的在地上打滚,上不来气。儿子来之后,马上打120送医院抢救,这一折腾又好几个小时。医生说:“这老爷子得上市里医院做个心脏支架,这又脑梗又心梗的,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慢慢缓过来了,我说:“我好了,没事了,我要回家,什么脑梗心梗的,这一切都是假相,我们炼功人一上来就百脉全开。”我始终认为我没病,大法弟子哪有病呀?回家之后,我就开始多学法多看书,师父在国外讲法全都看了一遍,同修们也都来我家帮我发正念,共同学法。
通过这两次生死关的考验,我认识到了修炼的严肃性,得真正把自己当成大法弟子,特别是老年同修,遇到病业关时,一定要信师信法,魔难来时,师父就会管你。有些人的生命是延续来的,修炼的时间是有限的,遇到关、难时,能不能把自己当成炼功人正确对待,儿女情还得看淡,利益之心还有,常人的生活还想享受一下,每一关每一难都是生与死的考验,把握不住就很危险,把握好当下,珍惜我们用来修炼的身体,兑现我们万古久远的誓约吧!
感谢恩师,叩拜恩师!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