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五日上午八点多,位于赤峰元宝山区平庄火车站的元宝山区公安分局社区警务大队的杨磊等四个警察(其中有一女警),以查房为借口,闯入赵桂春经营的旅馆。
当时赵桂春正在旅馆,警察开着警车停在旅馆门前,警察们很快闯入室内,控制了赵桂春。赵桂春机智走脱,从前门跑出旅馆,有好心人已接纳了她。杨磊拼命追赶,疯了似的闯入另一个民宅,上前一把揪住赵桂春的长发,把赵桂春的双手强硬扭到后背,随后警察们一起动手对付赵桂春,拖拽赵桂春。过程中,赵桂春头发被拽的凌乱不堪,腿部受伤,多处被划破出血,伤痕累累。
目击者称,看到警察们在追赶绑架赵桂春时的过程非常可怕。杨磊在揪住赵桂春的长发暴力行恶时,在场的善良人上前解劝,杨磊根本不听。
杨磊等警察强行把赵桂春塞入警车,扬长而去,绑架到了元宝山区公安分局社区警务大队。
在这突如其来的绑架迫害中,赵桂春身心受极大的刺激,心律过速,立时身体出现不良症状。于当日上午,赵桂春被送入元宝山区医院急诊室。上午赵桂春的家人匆忙赶往医院,还能见到赵桂春,下午由四个警察把守监管,不许家人靠前。
约在下午四、五点左右,赤峰喀喇沁旗看守所两个警察,一名喀喇沁旗法院人员及司机,专车从喀喇沁旗锦山来到平庄,把赵桂春劫持到锦山。
当晚八点多,赵桂春被劫持到内蒙古女子监狱。警察提供的内部信息是:赤峰喀喇沁旗公检法下令,只要抓到赵桂春就直接送入监狱。
起因是大约在八年前,二零一零年九月中旬,赵桂春在去往锦山的客车上,跟喀喇沁某乡镇的一个官员讲述法轮大法的美好,以及中共为何迫害法轮功的原因。该人恶意举报,赵桂春因此被抓入锦山看守所关押,绝食七天后闯出黑窝。回到家后不久,喀喇沁旗警察预谋再次抓捕赵桂春。赵桂春从此流离失所。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七日,赵桂春在外地被绑架后被劫持到喀喇沁旗锦山看守所。赵桂春绝食一个多月后,出现极其危险的症状:便血、吐血、不省人事等。看守所惧怕担责任,以保外就医的形式放她回家。
赵桂春恢复健康后,警察企图再次把她抓回看守所,赵桂春躲避。赤峰喀喇沁旗公安局非法在全国内下达通缉令。七年后赵桂春被绑架,被直接送往了内蒙古女子监狱迫害。整个过程凸显赤峰市喀喇沁旗公检法合谋制造的这场冤案。
赵桂春的家人想去探视,监狱方面放声说:现在不能见,得半个月以后才能见面,家人得不到任何消息。
在这近十九年的时间里,赵桂春所承受的艰难困苦非言语所能表达。但愿善良的人们,从这惨烈的迫害中,看看中共的邪恶,看看法轮功修炼者的大善大忍的胸怀。
巨难中得法
九八年初,在生意场上,赵桂春被人诈骗了几十万元,辛辛苦苦经营的厂子瘫痪了,随之她的精神也崩溃了。巨大的经济损失把她置于极度的痛苦绝望中,眼泪已经哭干了,理性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坍塌了,疯了似的她,萌生了报复的念头,她要报复骗走她几十万元的人。亲朋好友全都来劝解,想让赵桂春从痛苦中解脱出来,然而无济于事。她越来越不能承受所发生的一切,报复之念充满了赵桂春的大脑。在她即将精神失常的那一刻,赵桂春的妈妈手捧着一个小录音机,唤着她的乳名,就象求她一样:快、快、快听听师父讲什么呢……(当时赵桂春的妈妈已经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赵桂春清楚的记得师父在讲有关失与得的法,师父“不失不得”的这句话,牢牢的打入了她的大脑,她的心为之一震,马上想到了她目前的处境。她想:我失去了这么多,我要得到什么?我要寻找答案。这样赵桂春开始读法轮大法书,博大的法理让她懂得了人世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有前因后果,以及生命存在的真实意义。报复之歹念被化解了,赵桂春从新开始了新的人生,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那种来自生命深处的感恩,无法表达,她发愿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会坚修大法。她把附近学法的人都找到她家里来,成立了学法点,每天都有十几人、二十几人,共同学法炼功,洪扬大法。可是平静的环境并没有多长时间。不久,中共迫害法轮大法的风暴席卷了全国各地。
那时赵桂春的女儿九岁,在那血腥的恐怖气氛中,家人预料到她去北京凶多吉少,百般阻挠她。她跟她的家人说:“如果我没有得法,在沉重的打击下,我或许得了精神病,我的生命是大法给的,我的生命与师父同在,与大法同在。”家人见她主意已定,就同意她去北京了。走时,她的女儿抱着她恸哭,姐妹们也哭个不停。赵桂春在亲人的悲泣声中,告别家人,告别家乡,踏上了进京的行程。
遭受酷刑折磨
赵桂春三十五岁那年,被中共绑架到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那时正值人生最好的年龄。然而中共邪党剥夺了她所有的权利,赵桂春失去了自由,被剥夺了抚养女儿的权利和赡养父母的权利。
赵桂春于二零零零年十月末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恶警绑架,十一月中旬被投入内蒙图牧吉劳教所迫害。她在那里遭受的酷刑折磨,让每个聆听者不寒而栗。
图牧吉四季都刮风沙。夏天,更是干旱少雨,异常炎热,太阳象火炉一样炙烤着大地。恶警强迫赵桂春等法轮功学员挖壕沟,因土质坚硬,她们得用钳子撬。烈日下天天干苦工,吃力费劲。中午十二点收工,下午两点出工。中午吃饭时,没有象样的地方就餐,一般都是在雇主的羊圈里吃饭。来一阵风,羊粪末儿就刮到饭菜盆里,漂上一层。如果遇到下雨,也只能到羊圈里避雨,一边是羊群,一边是赵桂春等法轮功学员。
一次收工时,赵桂春等法轮功学员因不喊收工口号,被恶警强行拽到操场上罚站,并遭罗进芳等恶警毒打。恶警不让法轮功学员吃饭就让赵桂春等去掏厕所,两个小时后叫回来,又挨个儿打。恶警武红霞、周国玲、罗进芳叫赵桂春到办公室,赵桂春未喊报告走进办公室,被恶警踹出来,叫骂着说:“这是你随便进的地方吗?”再进来时,武红霞抡起浸泡在水里的鞭子,开始抽打赵桂春。这种要为“教训人”而特意准备的鞭子,打起人来疼痛无比,每抽打一鞭,身体都会本能的颤抖。毒打了一顿,他们看赵桂春不屈服,就开始掐赵桂春的乳房,捏住一点肉,一点儿一点儿的掐,掐得钻心的疼,还猛劲捶打赵桂春的胸部,一直折磨她到半夜。
俗称“北大荒”的图牧吉,冬天是干冷干冷的,寒风刮到脸上就象刀割、针扎一样疼痛。即使是大雪封天,恶警们都要把法轮功学员驱赶到地里拔苞米。除了干劳教所的奴活,赵桂春等人经常被当地的农民雇用,农家雇主按每人每天十五元工钱计算付给劳教所,实际上是劳教所在出卖劳动力从中赚钱。赵桂春等法轮功学员在冰天雪地里长时间干活,很晚才收工。一天,赵桂春等四十多人(其中有犯人),照常被驱赶到很远的地方干苦工。积雪深,路上结了冰,步行或开车都不方便。那天收工很晚,农用四轮拖拉机上满满的装了四十多人,严重超载。结果途中翻车,把四十多人都甩出去了,那一刻哭声震天。有的人被吓得尿了裤子。法轮功学员白素珍的牙齿全部松动;赵桂春、胡素敏受重伤,赵桂春的鞋子都丢掉了。那地方偏僻落后,通讯不方便,无法与劳教所取得联系,也未能及时施救,等了很长时间,才来车把她们接回劳教所。赵桂春受重伤,被人背回去。事故后,劳教所不仅没有把这些人送往医院检查治疗,反而第二天强令全部照常出工。扭腰崴脚的,摔成重伤的,无论受伤轻重一律出工。当时劳教所里哭声一片,范晓丽就是被拖出去的。
中共邪党草菅人命,赵桂春受重伤不能行走,被强迫戴上手铐。身体受了重伤又遭加重迫害,劳教所太没人性了,赵桂春开始绝食反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绝食的第九天,管教科来了很多人,恶警开始给他们的上级告状,说赵桂春不出工。劳教所上下恶警们都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管教科的人员质问赵桂春:“人家出工,你怎么不出工?”并威胁恐吓赵桂春。赵桂春说:“我被强行送到这里时,你们给我做过身体检查,我是健健康康的,现在被糟蹋成这样,你们还不罢休?马上放我回家。”劳教所派车把赵桂春送到医院检查,检查结果是便血、心缺血。恶警们不管检查结果如何,把身体极度虚弱的赵桂春随着出工队伍拖到野地里冻,让她顺着垄沟躺着,身上给盖上苞米树秸。恶警从老远盯着她,见她一动不动,走过来踢开树秸,用脚踢踹赵桂春,赵桂春睁开了眼,恶警说:“还以为你冻死了。”
赵桂春在出工时被拖到地里冻,收工后,姓李的一个劳教所医生,开始对赵桂春进行灌食迫害,每天两次。恶警令几个犯人把赵桂春强行拖到灌食的地方,几个人把她按倒在地,掰开她的嘴,用铁勺子在口腔里乱搅,勺子把儿都被搅歪了。有时用很粗的、大约筷子长的钢筋,横插在上下牙齿间,两端系上绳子,再把绳子拽到脑后系紧,把钢筋固定在牙齿间。有时把插管从鼻子插进去,从嘴里拽出来,再插再往外拽,反复折磨,嗓子里出血,嘴里流血,疼痛无比,无法用语言形容那非人的折磨带来的痛苦。姓李的那个医生,用针管往插管里注入玉米糊,一次插管迫害中,中途停止,姓李的出去打电话,管子就插着,打完电话回来再接着迫害。百般的肆意折磨中,赵桂春一分一秒的煎熬着,这样的迫害大约持续一年。
非法劳教的两年时间过去了,恶警因为赵桂春不“转化”,加期迫害一个月,赵桂春绝食反迫害,同样遭受了野蛮的灌食。此时赵桂春的身体被迫害的已非常虚弱,赵桂春的姐姐去接她,恶警不放人,看到妹妹的生命安危已经受到了威胁,劳教所还不放人,急得捶头顿足,又听到赵桂春嘱咐姐姐,告诉说“如果我不能活着出去,你们一定要为我申冤,是他们迫害死我的,我不会自杀。”赵桂春的姐姐真以为是和妹妹的最后一面,在接待处放声恸哭。被非法加期迫害一个月后,赵桂春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劳教所才把她放回家。
五年的流亡岁月
赵桂春从图牧吉劳教所回来后,发现家里值钱的物品被小偷全部偷走。不久赵桂春又被元宝山区刘伟民等公安恶徒们骚扰,以致被迫流落他乡。
二零零三年初,一次赵桂春骑摩托车带着同修去外地,被原元宝山区国保大队大队长刘伟民等警察绑架到派出所。当时她从劳教所出来不久,酷刑折磨的阴影还笼罩着她,但她没有因此而退缩,多难多苦她也决心一定要广传真相,尽快唤醒被谎言欺骗的世人,包括参与迫害的警察。在派出所,她耐心的给他们讲述真相,并讲给他们她在魔窟中所受的酷刑折磨,以此来揭露江氏集团的罪恶。之后她正念闯了出来。
时隔不久,当地恶警再一次开了几辆车,带了很多人来她家非法抓捕她,把她困在家里整整一天。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她正念脱险。途经辽宁、内蒙、河北,在异地他乡,举目无亲,她身上没有带多少钱,省吃俭用,每日吃几口方便面充饥,后辗转到了东北的一个城市,开始了五年的流离失所。
赵桂春过了很长时间用公用电话给家人打了电话,家人喜出望外,但更痛心的事正在发生,父亲重病在抢救治疗,医院已发出病危通知,家人问她能否回来见最后一面。赵桂春决定回来见父亲一面,但因为恶警们盯梢、监视家人很紧,赵桂春回来也没能去医院看父亲最后一眼。父亲的遗体送到了火葬场,家人克服很多困难,帮着赵桂春到火葬场看了父亲的遗容。父亲的丧事办完的当晚,赵桂春的弟弟叫她回来吃一顿晚饭。回到家,刚坐到饭桌前,碗还没有端起来,恶警们就追来了,赵桂春迅速离开家,带着失去亲人的悲痛,再次远离家乡。
又遭绑架
赵桂春的父亲过世后,母亲就到了赵桂春的家,帮助照管赵桂春的女儿。二零零九年,赵桂春的母亲瘫痪在床,需要照顾。赵桂春结束了五年的流亡生活,回到家精心伺候患病的母亲,不嫌弃屎尿脏臭,用心照料,姐妹们都很佩服。伺候母亲一年多,母亲离开了人世。
二零一零年九月中旬,赵桂春与杨翠玲老人在去往锦山的途中,被赤峰喀啦沁旗公安国保大队长刘振庭和副队长王会龙等人非法抓捕。在非法审讯时,刘振庭等恶警把赵桂春手脚都铐在铁椅上。非法审讯的同时,电话通知元宝山区公安国保大队去非法抄家。恶徒冯小虎一帮入室抢劫,抢走赵桂春家中的三万多元。晚上绑架了赵桂春的二姐,并去她二姐家非法抄家,关了一宿。冯小虎恐吓赵桂春的二姐,一无所获时,对赵桂春的二姐又打耳光、又是谩骂。
赵桂春与杨翠玲老人被非法关入看守所后,一直绝食。绝食的第六天,赵桂春心律不齐,左腿发麻、软弱无力,走路都很费劲了。即使如此,刘振庭和王会龙还去非法提审,威胁、诈骗赵桂春,骗她说赵桂春的全家人都被抓捕了,抓捕元宝山区的法轮功学员就用了一宿时间,逼迫赵桂春说出恶警想要了解的情况。还说,只有赵桂春交代了情况,才能把她的家人放出来,让家人来看赵桂春。赵桂春以为家人和同修真的被迫害了,痛苦悲伤中,赵桂春一下子不能说话了。第七天,赵桂春与杨翠玲老人出现昏迷状态。恶警怕担责任,把她俩送到了锦山医院。
此时海外营救电话不断的打到黑窝里,呼吁无条件释放赵桂春与杨翠玲老人。当地法轮功学员也极力营救,这样赵桂春和杨翠玲老人的家人在她俩被迫害的第七天,于中秋节的前一天,赵桂春与杨翠玲老人才回到了家。回到家后不久,喀喇沁旗警察预谋再次抓捕赵桂春。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七日,赵桂春在外地被绑架后被劫持到喀喇沁旗锦山看守所。赵桂春绝食一个多月后,出现极其危险的症状:便血、吐血、不省人事等。看守所惧怕担责任,以保外就医的形式放她回家。
赵桂春恢复健康后,他们企图再次把她抓回看守所,赵桂春躲避不配合。赤峰喀喇沁旗公安局非法在全国内下达通缉令。七年后赵桂春被绑架,被直接送往了内蒙古女子监狱迫害。
赵桂春的女儿、丈夫所承受的苦难
二零零零年,赵桂春的女儿仅仅九岁,赵桂春被非法关入监牢后,女儿没人照料,连一日三餐都没有保障,饿一顿饱一顿的,小脸蜡黄蜡黄的,脸上厚厚的污垢,还经常挂有泪痕,衣服脏兮兮。冰冻的屋子里,时常是一个人守着,又冷又怕。夜晚经常在梦中哭喊着妈妈,脸上流满了泪水。哭醒后的现实,比梦中的还要凄凉、冷酷。小小的孩子,一天一天的盼着,苦等了两年多的时间,终于盼回了妈妈。
可是,赵桂春回家不久,一次成群的恶警就把赵桂春的家团团围住。那天大早,赵桂春的女儿还没来得及上学,就有一帮恶警气势汹汹的破门而入。小女孩被吓得又哭又喊,用稚嫩的童声一边斥责着恶警,一边用纤细的双手和瘦弱的身体拦截着恶警,不让他们靠近她的妈妈。恶警推搡着她,辱骂着她。
那次,恶警们围困了近一天的时间,赵桂春在好心人的帮助下,脱离魔爪,离开了家乡。从此开始了五年的流亡他乡的苦日子,辗转辽宁、吉林等地。赵桂春的女儿随之也开始过起了那孤零零的、漫长的苦难日子。
二零零八年,邪党奥运期间,恶徒企图再实施暴力绑架,去骚扰赵桂春的姐妹。姐妹们也无从知道赵桂春的下落,恶徒便去赵桂春女儿的学校,对其女儿威胁恐吓,她的女儿当时正准备高考,精神上再次受到打击。在邪党的迫害下,她女儿从小学到大学,没有妈妈在身边精心照顾。一次,恶徒们又去恐吓家人,孩子的承受力达到了极限,失声痛哭,自语着: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痛苦的日子?我什么时候也能象别人一样喊着“妈妈”,我连在电话里都叫不了妈妈,十多年来隐忍的痛苦一下子全压过来了,孩子哭昏过去。
赵桂春的丈夫,在这十九年来,承受的苦难如同赵桂春一样沉重。绑架、抄家、非法通缉带来的恐惧如影随形。每次的身心剧痛给他带来的打击都是痛彻心肺,曾经即当爹又当妈的艰难历历在目。他呼吁正义人士帮助赵桂春早日闯出监狱。
赵桂春的父母、姐妹们的巨大承受
二零零三年左右,赵桂春为了躲避赤峰元宝山区刘伟民等恶警的非法追捕,开始流落他乡,一走杳无音信。年迈的父母经常坐在门口,盼望着女儿平安回来。
赵桂春在外流亡五年,五个年头啊,颠沛流离的一千八百多个日子,赵桂春的双亲及姐妹们,也同样是在泪水与担忧中度过。中共的这些恶警们为了抓捕赵桂春,每次非法搜查完赵桂春的家,随后就到赵桂春的婆家、娘家及其他亲人家,进行大搜查。
赵桂春被迫流亡后,她年迈的父母,时常坐在大门口翘首遥望,盼着女儿能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碰到熟人就打探女儿的下落,口口声声地询问着:“你见到过我的女儿吗?”那揪心的等待,那一次次的失落,怎能不令人心酸?赵桂春的父亲在痛苦与惊吓中离世了,赵桂春匆忙赶到火葬场,只看了一眼父亲的遗容,当晚再次背井离乡。
但愿世人沉思 快从谎言中清醒
谁没有父母子女?谁没有亲朋好友?中共邪党活生生的撕裂了原本和谐的一切,却硬是给法轮功修炼者扣上“没有人情”,“不过日子”的大帽子,污蔑、诽谤法轮功学员,煽动不明真相的民众仇恨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
赵桂春被中共邪党无端囚困了两年多,流亡五年后,又被非法通缉七年。赵桂春躲避七年后,这次被投入内蒙古女子监狱迫害。期间赵桂春备受恶警的摧残,穿越了生死才走了过来。她那辛酸的经历怎能不引起世人的沉思?
在监狱中,恶警指使多名犯人把赵桂春按倒在地暴力灌食。她们把管子插进她的鼻子,再从嘴里拽出来,再插进去,再拽出来,反复折磨她。赵桂春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还在大冬天被拖到野地里长时间冻着。赵桂春,被迫害得几度生命垂危,三次从魔窟里闯出,都是在生命奄奄一息时,恶警们怕承担责任才把她放回家。
赵桂春遭受的魔难,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那是修炼法轮大法,了悟真理后的无畏。在邪党的残酷迫害下,赵桂春纵是没有了正常的生存环境,也没有放弃对真善忍的坚信,因为她明白自己修的是真理大法,真、善、忍在何时何地都是永恒的真理,只有最邪恶的中共才以真、善、忍为敌。一次恶警讥讽她,说:“你一个人能改变社会和国家吗?”赵桂春义正词严的回答:“面对整个国家,我一个人的力量的确很弱,但是只要我的生命存在,我就要让所有的人知道,真善忍好!法轮功没有错!法轮功学员无罪!”
善良的乡亲们,赵桂春等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是为戳穿中共邪党的谎言,把法轮大法的真相讲给世人,帮助好人躲过“天灭中共”的大劫,才遭如此大难。诚望正义人士都来关注赵桂春的遭遇,让她早日获得平安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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