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炼法轮功前患有遗传性心脏病,严重的扁桃体炎经常影响教学工作,关节经常脱臼、错位,晚上睡觉翻身,不小心下巴就掉。
当我在一九九五年得到《转法轮》这本书时,觉得这书太好了,我如饥似渴的反复通读着,渐渐的我明白了我得到了从古到今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佛法;我明白了人生存在的真实意义;我也明白了怎样努力去做一个更好的人。在这不知不觉中,所有疾病全无。
我从此开始按照《转法轮》中师父讲的法理去要求自己。办公室的卫生别人没时间打扫,几乎变成了是我一人的工作。
那时初中考试模拟题很多,我们给学生订的复习题教师都有回扣,我一分不留都交给学校,这是从未有过的先例,领导即惊叹又佩服。同时也吸引了十多名教职员工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中来。不久都达到了身体健康。
按照法轮大法的要求,我们做事为别人着想,工作任劳任怨,工作成绩也在上升。
九八年我们初三组就有五名教师修炼法轮功,我们不计报酬,兢兢业业,无私奉献,这年中考成绩达到了建校以来最高水平,得到校长由衷的赞扬。
就是这样一群一心向善、一心为别人着想、不断提升自我道德的人群竟然已被迫害了十九年之多了。在这十九年中,我只是为了说真话而被两次劳教、一次判刑、被开除公职、失去生活来源。
酷刑演示:背铐 |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位约我去上访的同修被绑架牵连了我,铁锋区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陈姓和孙姓的警察,为了让我说出其他同修,他们给我上背铐,然后反复向上拎铐子,两臂和肩膀撕心裂肺般疼痛。他们两个人累得直喘粗气,就换个招儿,捏紧鼻子往我嘴里一盆一盆的灌凉水,直到我全身湿透。
然后把我绑架到刑警队铐在铁椅子上使劲抻,参与的有刑警队李姓警察,他说他叫李鬼。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被绑架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一年,不转化加期三个月至二零零一年十月结束。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共在全国大面积迫害法轮功期间,我被北局宅派出所绑架,抢走了我私人书籍和真相资料及物品。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被绑架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三年。
双合劳教所对我在生活上迫害:在齐齐哈尔劳教所住鸡舍,被罚蹲小号,吃喝拉撒不准出屋,吃发霉的馒头、喝上面飘着虫子,中间有数的几片青菜,下面沉着泥沙的汤。冬天把最冷的小号调给我、沈子力、齐大伟、杨淑兰住,让有性病的刑事犯(张蕾)和我们同吃同住同用一个便桶,警察却吓得每天用消毒水擦她们需要用手摸的地方,大队长王岩还不怀好意的笑着说给你们找了个最像样的包夹。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劳教所不顾死活、野蛮灌食:一次灌食时,管子从我鼻子插到喉咙就再插不进去,队长王玉晶指使陈大夫硬灌,结果一下子呛入肺子,灌的食物喷射出去,同时带有很浓的药味,王玉晶还嘲笑我真会玩。然后我开始发高烧,剧烈咳嗽出的都是食物,陈大夫怕我死在她班上,整天整夜给我铐着点滴,后来咳嗽持续了三个多月。
酷刑演示:半蹲反铐背挂(就是站不起来也蹲不下) |
酷刑转化:二零零四年二、三月期间,黑龙江省在双合劳教所搞所谓“破冰”,强制转化,我们整天整夜被背铐在不到一米高的地方,蹲不下又站不起来,不妥协不打开,造成高淑英等腰部严重受损、双腿行走困难,王国芳被迫害致死。
迫害我的亲人:劳教所警察挑拨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与亲人、丈夫的关系,甚至公开说不转化离婚算了。二零零四年“破冰”迫害时,丈夫听说我们遭受酷刑折磨,去劳教所抗议,回家后却被绑架,强迫写保证,后被单位保出去。
二零一零年六月我用手机给公安派出所讲真相,被铁锋区610和通东路派出所绑架。在铁锋区公安局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两个不敢报姓名的警察给我双手缠上电线过电,反复过电大约有两、三个小时,那种痛苦我觉得好像五脏六腑都飞出体外,只剩皮和心脏抽搐在一起。
家里的所有纸张、真相币被抢劫;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台台式电脑(常人用)被抢走。亲戚放我家的保险柜被砸。电冰箱电源被拔导致生蛆爬入房间。
家人给我请了律师,铁锋区法院开庭竟说律师不在、出门了,冤判我四年。
二零一一年三月我被绑架到黑龙江女子监狱。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
在女子监狱我被强迫坐最小的小凳,专人看着一动不让动,直到臀部溃烂,然后假惺惺的关心你“别遭罪了,签个字吧。”
我抗议这种迫害,不坐小凳,孙云(暴力犯)、浦淑兰(贪污犯)等五、六个刑事犯一拥而上,把我五花大绑,我还没喊出声,浦淑兰抓起一块擦地抹布堵在我嘴上。
强制洗脑:不停的播放污蔑法轮大法的录像,我闭上眼睛,孙云、浦淑兰等使劲踢我腿,打我脑袋,孙云还扒开我眼皮用胶带粘上,然后取笑。
不让睡觉,把表都藏起来,走廊十二点换班,换班后也不让睡,说没到点,包夹轮班睡觉,我困得闭眼睛,恶人就使劲踹我,我被折磨的血压升高。
在两个月的残酷迫害中,我血压高达二百多,双腿严重浮肿,记忆力严重减退,三、四个月前还在一起的同修再见面时,我问一同来见面的人:“这是谁呀?”我竟然不认识她了。这时我才发现好多人和事都想不起来了。
我在第一次被绑架劳教期间,企业中学归属市直,教育局不给我分配。我从劳教所出来给我安排到新城小学收发室,不让上课。并安排人监视我。我请个事假,学校马上汇报610,我的工资被剥夺,只发给一部份。
最后一次我被绑架冤判,被教育局开除,从此失去经济来源。
二零一四年我从监狱出来,社区人员说不写保证不给低保。没有人关心你如何生存,只有“敏感日”到处找你,为的是别影响到有的人的利益。
这十九年,从学校、街道邻居、到劳教所及监狱,所到之处都不乏听到对法轮功学员的称赞:他们都是好人!就是这群好人还在被迫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