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刘俊英自述自己的经历:
我叫刘俊英,1956年出生,家住黑龙江省宝清县,是县印刷厂工人,1998年8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时有胃病、神经官能症、胆囊炎、关节炎、肾盂肾炎、心脏病、低血糖、痔疮等多种病症,还有一种不知名病,医院也查不出什么病,就是说休克就迷糊过去(无论走路或者正和别人说着话都能迷糊过去)。 吃药多了还有副作用,治了这个病,又把别的地方损坏了,所以身体就越来就越不好了,没到退休年龄就先病休了。
修炼法轮功后,我按师父的要求做,保持一个慈善祥和的心态,与人为善,处处为别人着想,身体越来越好,全身的疾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全好了,真的感到无病一身轻,整天都高兴的象个孩子。我知道这是大法带给我的幸福和美好。身体好了就找了一份长期临时工,在街道上班(当街委会主任)。
可是在1999年7月江泽民出于妒嫉,开始发动全国打压迫害法轮功运动,不让我们学法炼功。当时是全县召开会议通知各街委主任都下片收法轮功书。那时我一遍《转法轮》还没看完,心里想这大法这么好,怎么说不让炼了呢,我得为大法做点什么力所能及的。
一、去北京被绑架关押
2000年4月6日我们去北京,9号到天安门前,被劫持上警车,送到办事处,又被当地国保610杜福祥、公安局的林春英两人带回,回来时给我们两个人一副手铐。在回来的头天晚上,公安局的林春英到我们屋欺吓大家说,你们的钱都拿出来上交,不然的话回去就不是这样了,于是大家把自己兜里的钱都给她了。我当时内衣兜里带了一千二百元没花,后来也给了她。
我们是4月11日晚上回到当地的,因为当时都下班了,直接被送到当地宝清第二看守所,睡在光板铺上。当时有个经济犯叫宋凡,她心地还善良,把自己的一条被子给我俩盖。第二天开始提审,非法照像、录像、按手印的,还给炼功的全部戴脚镣、坐老虎凳 。后来才知道,把我们在当地电视台连播了一个星期污蔑大法、污蔑我们的节目,家人在电视上看到我们,非常担心,要求去看望,看守所所长任帮恩不许,借口说公安局长王庆林不让。丈夫就托人想办法才见到我,见了面后才知道我回来的费用,包括非法带我们的警察的花销都是那天晚交的钱,剩多少他们都安排没了。我告诉丈夫林春英那里有我一千二百元钱,我丈夫去找林春英要钱,林不但不给,竟在公安局楼梯上嚣张的用手指着丈夫说,你爱上哪要上哪要,钱花了就是没了,你能咋的!我丈夫憋气,着急上火,身体也不好,也得撑着身体找人来看我,每次看我都得托人才让见面,政法委书记李远兴他们还口头说,过两天放人,然后再过两天、再过两天的推脱,一直非法关押了半年多才放人,还让我丈夫交伙食费,吃不吃都得交,额外还交一千零八十元的盒饭钱,交完才肯放人。
二、去朋友家串门被绑架关押
我第二次被迫害是2008年8月25日, 我上八五三农场刁丽霞家串门,被人举报,在刁丽霞家被当地派出所多人绑架,我带的手提包里有一千多元现金,还有1个MP3,3、4个电子书都没收了。当时一起被绑架的还有刁丽霞、关玉梅、李瓦夏、马淑芹、朱明军、刘淑玲等人,当天晚上就被劫持到红兴隆管局看守所,管局所长叫朱少坤,在走廊里搜身,让我们都面朝墙不许看。过后知道关玉梅回头看他们,被他们拽头发往墙上撞,把刘淑玲打倒在地上,打得乌眼青,嘴都打肿了,打完了就把我们关进小号里,也是光板铺,没有被褥,刘淑玲被打得迷迷糊糊躺在光板上。
看守所给的裤子肥大,没有腰带系。第二天提审时走路要用手提着裤腰,松手就往下掉,非法提审,强迫照像,说我们搞串联,就这样无罪给定性了,非法劳教两年。在看守所非法关了一个月,就把我们送到哈尔滨戒毒所非法关押。我和刁丽霞身体不合格,被非法关押了十二天,通知八五三农场接回来了,当地公安通知我家人勒索了一万元,说是押金才放人。
三、在家看外孙也被绑架
第三次是在2011年4月27日,我在自己家里看外孙子,外孙自己在院里玩呢,这时来了一帮人,象土匪一样到处看,其中有一个小伙子,我看他在外面打电话,一会国保大队的强刚就来我家,把打印机、笔记本电脑、师父法像、油印机、切刀等私人物品象强盗一样统统抢光,始终都没出示任何证据,我拒绝他们,他们人多,一会我就休克了,他们把我抬上车送医院打针,等我醒过来后就把我送到看守所,看守所拒收(过后在判刑书上看到这次也给我开了一张拘留十五天的票子)。
四、被非法判刑四年
第四次是2012年2月19日,我家是住平房烧炉子,取暖麻烦(丈夫不在家),就租了一个楼房过冬,刚住三个月吧, 同修鲁军因我租楼他找不到,就让我去平房接他,我接他回来一开门,镇东派出所以所长沙少良为首的好几个警察就在我家里,把我一把按住,呆了一会,强刚又来我家, 这些人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打印机、切刀、大法书一套,还有一些光盘等,我的手提包里有工资钱,现在我也记不清多少钱了,还有一个一万元的存折,还有真相币多少也记不清了,家门钥匙等私人物品都洗劫一空。我阻止他们,一会我心难受晕过去了。他们把我弄到医院打了针,等我醒来就都送看守所了。
在提审鲁军时,经常提外审刑讯逼供。后来他们又到我家平房的住处随便翻,因为钥匙在他们手里,去了几趟我也不知道,家里没人。
等我丈夫回来,我已被非法关押快一个月了。回来后他就四处托人,不让给我判刑, 后来就找到法院的一个叫李艳林的,是执行庭庭长,我老伴跟他说明我家条件也不宽裕的情况,要他帮忙,他说最少也得三万元,他要给院长一万,审判庭长一万,老伴省吃俭用的凑了三万元让别人送去了。老头回来说李接了钱就能替咱办事了,还很高兴。李是接了钱,可到开庭时,非法判我四年,然后就送哈尔滨女子监狱了。
我出狱后听家人说,我走后老伴去找李艳林要钱,说没给我办事钱得返给我呀,多次去要,李在单位从兜里掏了一沓钱给了我老伴,我老伴在单位没好意思点数,就出了单位找个地方一查才八千元,老伴就火了,直接就又问他,李说,哎呀,我拿错了,我给别人办事,一个兜是八千,一个兜是一万拿错了,又给补了二千。一共是给了一万元整,再就不提了,过后老伴又去问他要,他说给你两次三万都还清了。老伴生气上火, 身体撑不住了。在我被判刑第二年也就是2013年正月十八日含冤离开了人世。我出狱后听说了此事,我想跟李说说,找别人给他传个话,他回话说钱都给你老伴了;再找别人去说,他不承认。
在哈尔滨女子监狱,法轮功学员之间互相不让说话,别人也不许跟我说话,我不知道,我跟别人说话,别人就受处罚。监狱医院那边每个房间就大法弟子一个人,其他人都是犯人,白天黑夜有人看着大法弟子,就连上厕所也有包夹跟着,就有一个门,门上还挡个白门帘,每天24小时看着,警察好几天不来一次,都是犯人管,还成立暴力队,就是不服他们的,犯人头目一个眼神,她们就一拥而上,都看不出谁打的。连杀人犯都可以挨屋串,唯独不让法轮功学员走动,还逼迫看他们放的邪恶的录像。
我被迫害成三级高血压、三级心脏病,不能下地。
我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就因我修真善忍做好人,被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的家破人亡。写出来这些,曝光邪恶,使世人认清邪党的罪恶,尽快三退,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