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玉和佟素华夫妇,已过六旬,朴实善良,家住桦甸市市郊,儿子已成家立业,女儿在吉林市打工。丈夫李洪玉以蹬三轮车为业、老伴佟素华给人摊煎饼为生。二零零八年开始修炼大法后,家庭更加和睦祥和,其乐融融。
绑架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八日中午,李洪玉与佟素华正在家中与朋友交谈,明华派出所的于长江突然闯了进来,说要查肇事逃逸的机动三轮车司机,当他发现这些人是法轮功修炼者时,就打电话通知派出所来人把他们都抓到了派出所,随后进行了非法抄家,所有值钱的物品被洗劫一空。
一进派出所,警察就把李洪玉一只手吊铐在窗户的铁栏杆上,动弹不得。晚上七点钟,派出所里静悄悄的,他们才开始审问。
酷刑演示:老虎凳 |
他们把李洪玉铐在老虎凳上,一人审问,一人站在旁边,手里举着手腕粗的大铁棍恐吓着:不老实配合,不说实话,就砸死你。一人站在李洪玉的旁边,看他不配合、不吱声,就在一旁用手指不停的狠戳他的软肋部位,(直到今天,说起那晚的遭遇,李洪玉的软肋部位仍是隐隐作痛)。他们逼迫他在他们编造好的认罪书上签字,领警察到一个朋友家去非法抄家。李洪玉都没有答应,他们就一直折磨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把他放下来。这时李洪玉已经被他们折磨得迷迷糊糊,疲惫不堪,浑身作痛。这期间,李洪玉只吃了一个面包。
看守所酷刑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九日早晨,他们领着李洪玉到桦甸市中医院检查身体,一向身体健康的李洪玉被检查出来严重的高血压,看到诊断,警察还是把他送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管理过渡号的警察嬉皮笑脸的说,高血压也收。到了晚上七点多,李洪玉被拉进了桦甸市公安局,在那里,国保大队的人就开始了惨无人道的酷刑迫害,所有的酷刑迫害都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进行,黑夜掩盖着罪恶。
1. 背铐
李洪玉的双手被背铐在身后,一恶警一只手拽住窗户的钢筋作为助力,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双手,用力向上顶、掰,撕裂的剧痛闪电般的袭击了双肩,出于生命的本能,李洪玉的双手向下压,恶警污言秽语:×××,你还敢跟我较劲……累了,恶警就休息一下,一共三次,时间是半小时。(过后,李洪玉看见自己的双肩黑紫青肿,肩关节撕心裂肺的剧痛,很长很长时间后,仍在深更半夜里从梦中痛醒,双臂如断了一样耷拉在身体两侧,很长时间不敢自由移动。警察见李洪玉仍不屈服,他们又换了花样。
2. 老虎凳、抹辣根
他们把李洪玉铐在老虎凳上,拿了很大的一瓶辣根,往他的眼睛、鼻孔里抹,捏开他的嘴巴,往他的咽喉里倒,立刻,李洪玉的身体剧烈扭曲,快速的蜷成一团,旋即就迅猛的暴展开来,躯体如皮球般弹跳着,肚子向上拱起(手脚被铐住),同时发出了剧烈的恐怖的咳嗽、呕吐的怪异的声音,密密麻麻的针扎遍了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神经般的痛,鼻孔火辣辣的痛,撕心裂肺,眼睛红肿暴胀,万箭穿心。极度痛苦恐惧中,他脑中的一个念头跳出:我是不是会瞎?我会死吗?恶警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欣赏着他的痛苦。很久以后,李洪玉仍然觉得视力有些模糊不清。听着他的叙述,我看见他的身体仍不由自主的微微发抖,是残存的恐惧。
3. 抽打
看他还是不说话,一个恶警上前扒掉他脚上的拖鞋(看守所的),抡起拖鞋,左右开弓快速的用力抽打他的脑袋,很快李洪玉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象气球一样被吹的圆圆的,耳朵象飞机的发动机一样,嗡嗡巨响,眼睛肿胀睁不开,同时眼皮象有无数个乒乓球不停的快速的上下弹跳着,嗓子火烧火燎、冒烟般的干渴,撕碎龟裂的剧痛。
酷刑演示:鞋底打脸 |
半夜了,一无所获的恶警们垂头丧气的把已经不省人事、瘫在地上的李洪玉扔回了看守所。
法院偷偷开庭
二零一三年年末,桦甸市“610”主任杨宝麟操控法院,在不通知家人的情况下,偷偷摸摸开庭,非法判刑李洪玉四年、妻子佟素华三年,还有去他家串门的薛桂云被判三年,他们没有做任何坏事,只是修“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就被非法投入了监狱。很长时间后家人们才得知他们的消息。
吉林市第二监狱的酷刑折磨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五日,李洪玉被送进了吉林市第二监狱。
首先在二楼的监管号,号长叫颜克辉,此人是积极配合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下手非常凶狠暴虐。在这里,李洪玉和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每天坐板,早晨5点到晚上11点,坐不直就打,摇晃就打,稍微动就打,眨眼睛就打,照着后背、脑袋猛打,李洪玉常常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的响。除了颜克辉下手狠外,还有一个叫曹立中的,打人阴险、打后背、打软肋、打腿的麻筋,钻心的痛,还看不到外伤。
四月份的一天深夜十一点 ,包夹看着李洪玉上厕所,刚一进厕所,李洪玉就摔倒在地,昏迷不醒,狱警等到第二天早上才领着他到医院打针。看到法轮功学员还是坚持不“转化”,狱警王艳春唆使号长逼迫学员承认明慧网在造假,否则就不让学员去买生活用品,尤其是上厕所用的手纸,时间长达六十天。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份开始,李洪玉所在的管理号又挪到了一楼,仍然是坐板、毒打,这回加上不让上厕所,憋着,致使有一回李洪玉憋不住,拉裤兜子了。在压迫下他违心地写了“悔过书”。
二零一六年的一天,号长颜克辉正在走路的时候,忽然一头栽倒在地,一动不动,监狱赶紧送去抢救,早已经死了。监狱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因为迫害法轮功遭到了恶报。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李洪玉结束了冤狱,回到亲人身边。
佟素华遭受的迫害
在二零一三年三月十八日,妻子佟素华被关进了启新派出所,在晚上七点时开始被铐在老虎凳上,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六点钟,才被放了下来,送进拘留所,说是非法拘留半个月。
十天后,晚上八点钟,佟素华突然被提审,警察以帮忙办理廉租屋为诱饵,让她在认罪书上签字,见她不答应,就左右开弓抽嘴巴打脑袋,不一会,她就觉得嘴里往外淌血,脑袋胀乎乎的,脸火辣辣的疼。看她还不屈服,一个胖胖的警察平掌向她脑袋横击过来,她立刻昏迷,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明华派出所的于长江到拘留所和佟素华说:我就喜欢钱。意思很明显。佟素华告诉他,我就没钱。于长江不相信:这些年打工,你就没攒点?……最后悻悻而去。
三天后,佟素华被送进了吉林市女子看守所,才知道自己被非法判了三年。在那里,她被迫做奴工产品,磨锡纸(有毒)、叠元宝等等。从早上八点半开始到晚上八点,中午吃饭不许超过十分钟,上厕所必须快速来回跑,因为长时间接触有毒物品,她感觉自己经常浑身无力,五个月后,她提出不想干了,包夹说她在装病,扇她嘴巴子,按倒在地,踩胳膊拽腿的灌药,无奈她只好接着干。因为迫害,身强体壮的她排泄系统出现了异常,第一回,二十七天才大便一次,然后二十八天后是第二次大便,也就是说两个月内,她才大便两次。
九个月后(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七日),佟素华被送到了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上午检查身体,高血压140。下午,大家都在大厅站着排队,号长马红菊对她高声大叫:你这个法轮功咋不好好站着,话音刚落,佟素华就一头栽在地上,失去了知觉,大便拉了一裤兜子。
在监狱医院住了八天后,回到号里,因为高血压,经常昏迷,心脏也出现了异常,每天要做两遍心电图检查,三十日上午深度昏迷,又被送进监狱医院抢救,下午回到了监狱。
过完年,监狱开始迫害了。码坐:20厘米高、20厘米宽、30厘米长的小板凳,双脚并拢,双手并拢按住裤线中间,腰板挺直,目视前方,一动不动,包夹在旁边不停地污言秽语的骂着,稍有动弹,就是暴打,高高壮壮的佟素华硬挺挺的熬过了两个月。
看这招不起作用,监狱换花样了:换板凳。小凳子是直径约半尺的圆形塑料凳,中间有个洞,表面还有很多花纹,非常硌人。不允许坐全凳,有时坐二分之一凳,有时坐三分之一凳,身体的重量只能靠脚腿来支撑,把人坐的腰弯,肚子大,腿肿得很粗,屁股坐破,出脓、出血、结痂,如此反复,长时间血液循环不畅,血液像粥一样,心口像一个秤砣堵在那儿。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
每个不“转化”的学员都经受过这一酷刑,这是一种严酷的体罚,每天坐长达十八个小时,总是一个姿势手放在膝盖上,身体不能动,眼睛都不许动,长时间盯在一个地方看,视力下降,看东西双影,眼神呆滞。最后都不能站,站起血供不上,人就会心慌,浑身哆嗦,甚至休克。很长时间不许洗澡,洗漱、不让刷牙,限制上厕所,佟素华承受不住,被迫写了“悔过书”。
然后是每天被强迫坐板,强迫看污蔑大法的电视。有一天因为跟法轮功学员祝薇对了一下眼光,号长马红菊领着几个人把她拽到厕所,没等她站稳呢,马红菊举起右手照她脑袋就是一下,她立刻倒地失去了知觉,等到她醒了爬起,走到了大厅,看见马红菊她们都在那儿,就说刚才发生的事,马红菊几人异口同声:谁看见了!侮辱谩骂不只是肉体上受折磨,精神上备受煎熬。监狱里的包夹经常谩骂,不会正常说话,都是大喊大叫,总是挖苦,侮辱人格,就是要把人管成机器人、木头人,做任何事都要喊报告,还要自称“罪犯”,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报告”,喝水、上厕所都要“报告”。就是强制洗脑,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摧毁人的意志,让你自认为是罪犯。
八月份以后,上午被强制洗脑,下午一点到六点被迫做呢子大衣。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一日,佟素华回到家中。
二零一七年四月份,李洪玉和佟素华因为诉江被桦甸市警察骚扰,找不到老俩口,就不停骚扰他们的儿子,要交照片,让人生活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