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式走入大法修炼还是在二零一六年三月,那时正是初一下学期刚开学。我那段时间总是瞎想,还总觉的眼前有什么坏东西,就总用手在眼前挥。写字总是写了擦,擦了写,反复要搞很多遍。洗手、关门、丢垃圾等,每一个行为动作都要反复做十遍左右。家人以为我是故意的,总批评我,后来状态越来越不好,上学就哭,脑袋里全是不好的思想,把自己吓得直哭。
老师看到这种情况,就叫妈妈把我带去看医生。结果,专家诊断为“强迫症”,并给我开了不少药。
可是那些药吃了对身体的副作用很大,吃了就睡不醒,没胃口,我觉的这是抑制神经的药,就不能再吃了。家人就带我去老家看小道,花了很多钱也不见好,在他那治,就很正常,去上学,就又哭。我们渐渐对医院、小道失去了信心。
妈妈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后被迫害劳教,就没怎么修了。和爸爸结婚后,爷爷奶奶爸爸由于害怕,都反对妈妈修炼,因此妈妈在家偶尔的学法炼功,都是胆胆突突的。这次因为我生病,他们都没办法了,妈妈就理直气壮地对他们说:“现在要想让孩子好,就只能学法轮功。”长辈们为了我的身体都默许了,于是,我正式走入了大法修炼。
刚学法的时候,我的干扰很大,读法时,坏思想总往上冒,导致我经常是一句话读上十遍,才能读下一句,妈妈见我这个情况,就帮我发正念。当时我的思想干扰很大,导致我总是很烦躁,当初小道发的信息以小红包的形式往上冒,我的脸上、头上都是小包,我总想抓,经常是抓得流血。
师父在梦中点化我,要多炼功,抱轮(当时我们总抱十几分钟的轮,后来就抱三十分钟的轮)我们坚持读法。差不多有三个月的时间,渐渐地,对我的干扰越来越少,由一天只能读几页到能读两讲,我读法越来越流畅了。我知道是师父帮我去掉了坏思想,谢谢师父!
三个月后,我可以上学了,但是我的安逸心、对同修的依赖心出来了,我就是不想去上学,在家里哭,但是我要证实法,就去上学了。家人看到我学大法没花一分钱,身体就好了,由原来的害怕而不接受大法,到相信大法好,并督促我学法炼功。
在返校不久时,我就和班主任讲述我上医院、看小道都无好转,修炼大法的神奇恢复的经历,她可能曾见过我这样的例子,又看我真的有好转,就很支持我学法。
由于学法炼功使我的皮肤变的白里透红,脾气性格完全换了一个人。以前我很凶,一个女孩子却总跟男生打架,因为不能容忍朋友之间的矛盾,导致我伤害了不少人。小学毕业了也没什么朋友。
修炼大法后,我按师父说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按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我的朋友越来越多。一次,我问一位同学题,坐在他前面的同学说:“别教她,自己写。”还问我上次的成绩,我很难过,感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但我又想:我是大法小弟子,他让我自己写,这一定是考验我,看我动不动心。我没说什么。
事情还没有结束,写翻译的作业时,他想找我的同桌借作业来看看,同桌不给,我就主动借给了他,当时我也有所迟疑,但转念一想,我不是要善吗?让他看看大法弟子的善吧!(我跟一些同学讲过大法真相,他们都知道我炼法轮功)。过了一会儿,他喊着后面的同学,跟我说:“你下次有什么不会的,就问我们哈。”我笑着点头,我知道这是大法小弟子的善感化了他。
和我小学初中都在一个班的同学都说:“你要是小学也这样,同学一定都跟你玩!”我就告诉她这都是大法改变了我!跟我好的同学也都认可大法。
学大法还使我开智,在初二的一次考试中,我考了第一名。三个月没上学,还能考第一!我深知这是师父,是学大法赋予我的智慧!
师父管教我也很严,我不能看电子产品,什么小说、电视剧、新闻等。看了心里就不舒服,脑袋里就又有坏思想了。一开始很苦闷,别人都能玩,总想是不是全世界只有我不能看。后来和妈妈不断学法才知道,电子产品是外星人用来毁人类的,师父这是在管我。我顿时不再为不能看电子产品而感到失落了。
可在去年暑假,我觉的成绩有所提升,就放松了自己,整个暑假没管住自己,看了电视剧。原本觉的我可能完全没有干扰了,可是一上学,我又哭了。我原本被分到了初三新分的好班,由于表面上的“压力大”导致我一上学就哭,于是,妈妈又去学校申请把我调回了平行班,由于我没有管住自己,人为地造成了一系列的魔难,给大法抹了黑,我后悔不已!
为了改变当时的状态,我们开始背法,哪怕学习到很晚,我都坚持背法,上学时,我没有困,反而精神很好,而其他睡得很早的同学却都犯困。我深深的知道这是师父在加持我,谢谢师父!
当时觉的有师父管,不用很努力就能考好,结果初三的两次大型考试中,我考的都不是很好。师父说:“我在讲法中讲过,如一个学生只要把学习学好就自然会上到大学去、执著于大学本身而学习不好是上不了大学的道理,一个修炼者有圆满的愿望没有错,但思想放在法上,在不断的修炼中不知不觉就会达到圆满的标准。”[2]
后来我认真对待学习,即使我当时距离重点高中还差一百多分,但是我莫名的想上重高,后来在法中归正思想:我为什么想上?我想证实法,我跟某些老师、某些同学讲过真相,我考上了就更能体现出大法的神奇与超常。
由于当时在平行班,很少有人能上重高,老师将考上的人说成是“发射卫星”。即使几率很小,我还是和其他三名同学报考了美术特长生(分数线比普通分数线低二十多分),当时报考时,老师都不是很当回事,觉的根本考不上。我也不知哪来的信心就想报。
在中考前最后一次考试时,我出乎意料的又考了第一,过了重点高中的美术线。师父说过:“修在自己,功在师父。”[3] 应该是那段时间学习比较认真,师父才能加持我,帮我,可我的名利心又出来了,说话时忍不住脦瑟,我意识到这种状态不对,感到不对时已经发生过了,又后悔。但是由于没有及时归正自己的状态,导致我的心很累,中考时紧张,但我请师尊加持。考验又来了:考完当天,群里就发了答案,我对了一部份答案,觉的自己错了很多,估计只能上普高了,晚上在被子里哭。妈妈说:“我们有师父,把一切交给师父,你把这颗心放下,上哪个学校我们听师父的,师父安排的就是最好的!”我请师父加持,我快点放下那些不好的人心。
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站在窗边,天空非常蓝,一朵一朵的白云飞快地从我眼前飘过。啊,师父点化我一切都是浮云啊!集体学法时,同修奶奶们和我交流,让我把一切交给师父。我也努力放下。
几天后,分数线出来了,我的分数比分数线高出四分,我高兴极了,感谢师父帮我。亲戚知道后,发几百块钱给我买喜欢的东西,于是那几天我学法也懈怠了。师父说:“面对高兴事,你不是用修炼的想这个问题,你只是象常人的一种高兴,就会变成你的魔难,你是修炼人。”[4]
在前几天,我们去重高打听了一下能不能录到我(美术只招三十人,从高往低录),问出的结果使我们心里凉了半截,别人说已经录满了,最后一个人的分数比我高四分,唯一的可能是考上的人想上别的学校,那就会从下面再录,可是四分中间也很可能有很多美术特长生,录到我的几率很小,我可能只能上普高了。
家里人都很失落,我也是,但是我想:要不是我学大法,我可能连学都上不了,现在能上个普高也很不错了,现在就听师父的!我就走师父安排的路,只要是师父安排的就是最好的!
第二天,我去参加集体学法了,妈妈有事不能去,我在那里和同修奶奶交流,她们叫我把一切交给师父!回家的路上我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弟子不想被这些执著带动了,弟子把一切都交给师父,请师父加持弟子放下那些执著吧!”后来心里感觉被师父清理了很多败物。
到家后,妈妈问我那颗心放下了没有,我说放下了,然后妈妈就把重高的录取通知书给我看,我当时就感动的哭了,我刚才还在请师父加持我,师父早就安排好了!全班只有两个人考上了重高,都是以美术特长生進的,以后还会在一个班。我非常感恩师尊的苦心安排!谢谢师尊!
如果没有师父,没有大法,我现在可能连学还不能上。也正是因为师父的苦心安排,使带修不修的妈妈同修走回大法,使我走入大法,也使原本因害怕而不敢接受大法的家人都相信大法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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