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安县滨河乡曹家岗村曹家粉房屯法轮功学员于凤珍,今年六十五岁,一共非法拘留四次,肉体被折磨,经济被勒索,家中老人被警察数次骚扰,在恐吓和担忧中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隋国凤,女,今年五十六岁,农安县滨河乡曹家岗屯人。一共被非法拘留两次,肉体被折磨,经济上被勒索,家中老人在警察非法抄家,绑架,骚扰,整天担心,受怕,给家人的精神造成极大痛苦。
(一)于永琴自述遭受的迫害
以前,我脾气不好,丈夫不爱干活,经常在外吃喝,打麻将,家里有三个男孩子,家里的活,地里的活都我一个人干,所以和丈夫经常吵架,气得一身病,美尼尔综合症,肝郁气滞 ,轻度动脉硬化,附件炎,腰痛,肚子痛,痔疮,心脏也不好,吃了很多药也没好,九八年秋收拉稻子从车上大头朝下摔到地上,把脖子撮坏,这样还得坚持干活。在一次争吵中,气得不想活了,上仓房把农药瓶子拿起来喝,大儿子来到仓房一把抢下来,后来丈夫,和叔叔,弟弟用三轮车把我送到县中医院,住了几天院,出院回家一直心情不好。
一九九九年十日,我开始修炼法轮功 ,师父要我们与人为善,做事考虑别人,我从梦中惊醒,明白做人的道理,炼功不到二十天脖子都正常了,全身病都好了,家庭和睦,生活快乐。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信仰者的全面迫害,警察多次骚扰绑架给我和家人,亲戚带来无形的伤害,生活在恐惧之中,怕我被抓。
二零零零年十一份,我们七个同修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们顺利来到北京,到天门广场,到处是警察和警车,是炼法轮功的就抓,也没有我们说话的地方,第二天我们又到天安门广场,史占凤被抓,和我们一起去的闫娟以前被警察绑架过,警察用电棍打她,被迫害的精神失常,一时神志不清,就这样我们把她带回家。回家后,大队书记陈喜国让我们上大队,说我们反党,让我们每人交二百元钱,说是他们上长春堵截我们的路费。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记不清是多少号了,早上我正在做饭,大队书记领滨河派出所警察林达,还有大队郭明军,闯入我家,叫我和他们走。我说我没犯任何法律,人人都需要真善忍,陈喜国说不签字就抓,陈喜国说着把我强行绑架。那时我的父母都需要我照顾,父亲得脑血栓,母亲得糖尿病,把我绑架到老年公寓,有个姓刘的主任说接我们“学习”几天。我说你们这哪是接,家里老人和孩子都不让吃饭。之后几天,每天都逼我们写五书,不写不让回家说要判刑,让我们看诬蔑大法录像,天天精神折磨,恐吓,威胁。其中还有八个同修被非法拘留十二天。
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日,滨河派出所伙同德彪派出所在晚上七点多闯入我家,抢走一本《转法轮》,强行把我绑架到县公安局,警察说为什么抓你,是上次我们去你家,你儿媳对我们态度不好,我们才抓你。我说人民警察爱人民,另一警察说;拉你去摘你肝、摘你肺、摘你肾。到公安局,把我带到审讯室,让我坐老虎凳子上审我,一会,一个警察叫我给家打电话,我说记不住电话号,他们让我回家,我自己打车回家。家里人看给我绑架走,吓坏了,给德彪派出所一万元钱,不敢说是谁接的钱。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我去本屯同修家,刚到屋,滨河派出所警察闯入她家,进屋让李艳梅跟他们走一趟,一会回来,看我在屋,就问我叫什么名字,李艳梅他爸说她叫于永芹,你也炼法轮功,你也得跟我们走,警察强行把我推上车,把我俩绑架到农安县中英宾馆,洗脑迫害。天天遭受精神折磨,恐吓,威胁,不写五书就劳教,关小黑屋,逼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在中英宾馆关押七天。
二零一八年一月三日晚上七点多钟,协警李井洪和德彪派出所警察闯入我家,有一个警察肩上带一个小录像机,还有六七个便衣,问我还炼不炼了,你是和我们走,还是我抬你,他们强行把我绑架到农安县公安局,坐那等家人拿钱。这次家人没上当,他们在我家拿的台历让我照像,那天也绑架同修王桂芳,王桂芳不让配合 ,一警察就打王桂芳 ,打坐地上,一个胖小子没穿警服,拽王桂芳往一个黑屋子打,打完又拽出来,故意磨时间,等到一点多钟,把我俩送长春苇子沟拘留所,他们为了挣加班费。在苇子沟非法拘留十天。
(二)于凤珍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一九九八年正月十八得法的。那时家境比较贫困,再加上丈夫的砖厂倒闭时把自己家里仅有的钱都借了砖厂,其实丈夫在砖厂并没有股份,说是借给的,但倒闭时,无处可要钱,而且丈夫给砖厂抬借的钱也无法偿还,经济压力太大,二个孩子上学,怎么办哪,精神几度达到崩溃,整天以泪洗面。有一天一位大法弟子来我家,说;炼法轮功吧,大法能解开你心中的谜团。我们本屯大法弟子也来我家说,学大法你就不痛苦了,就不钻牛角尖了。就这样,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九八年正月十八走入大法修炼,大法给我净化了我的身体与心灵。以前的头痛、腰痛、妇科病,在炼功中不知不觉中全部消失,天天快乐,幸福无比。亲人看到我的变化,丈夫的大姐,二姐,二姐夫,我的姐姐,妹妹、妹夫都走入大法修炼。婆婆看到我们的变化,她也走入了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信仰者全面迫害,我曾被非法拘留,与洗脑班三次,警察多次非法闯入我家,强抢绑架,骚扰给我家人造成精神和身心的创伤。最悲痛的是,婆婆在我被绑架迫害时含冤离世。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大队把我村炼法轮功的身份证全部收缴,说是怕进京上访。
二零一零年中秋节前两天,早上八点钟,我从外边刚回家。农安县滨河派出所一帮警察闯入我家院,我从屋里出来,他们说;站住。我不配合,他们拽着我就往车上拖,绑架到农安县中英宾馆,同时绑架的还有我屯的曹国会,到中英宾馆看着我们的有国保,派出所、公安局警察轮流逼问,恐吓,威胁,炼就不让回家、判刑,逼迫写五书、看诬蔑大法录像,精神受到严重摧残,真是苦不堪言,非法关押六天。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份,我与张启玲,隋国凤在德惠市同太乡韦唐屯送台历,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同太派出所来两辆车,强行把我们往车上拽,我们不配合,他们把隋国凤按倒戴手铐推上车,带到同太派出所,又送德惠国保大队,一警察问我们是哪的我们不配合,劈头盖脸就打,然后推到老虎凳上挨个逼问,之后送拘留所,一顿饭一个慢头一碗汤,非法拘留十五天,同太派出所勒索家人一千五百元,张启玲一千五百元。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份的一天晚上,我们六个同修在我家学法,六点多钟农安县德彪派出所一帮警察闯入我家,进屋就抢书,师父法像,二个小广播,手机,当时我婆婆吓得直哆嗦,整个人站不起来,同时要去小便。他们不让,我说你们是什么人,连厕所都不让去,我架着婆婆去小便,婆婆已经尿裤子了。丈夫回来时看到这情景,说给一一零打电话,你们违法。一警察说110也得听我们的。然后把我们五个大法弟子强行绑架到农安县五公里拘留所,五天后,把我和曹国会、于幸坤送到长春戒毒所洗脑班,进行精神摧残,从早晨一直到晚上九点,有陪护看着。
在洗脑班非法关押十天,回来后身体出现严重病。我起诉江泽民,农安县德彪派出所几次到我家骚扰。
(三)隋国凤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九八年春天走入大法修炼后,身体所有的病(先天性心脏病、妇科病、胃病、气管炎、肺炎、肩周炎、肾炎),全部消失,无病一身轻,告别疾病的痛苦,沐浴在大法的幸福的快乐中。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的一天,我和李淑丽,汤漠荣三人一起进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想把自己身体的变化告诉世人,让世人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进京第二天在天安门炼功,被警察拖入警车,拉到玄武门拘留所,逼问是哪的,我不配合,他们抡起棒子就打,手和身体都被打青,我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十九天后,把我从北京拉到长春,戴手铐和同修铐在一起,到长春由农安县公安局把我们送农安县五公里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一天,勒索家人几千元才放我回家。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份一天,我和张起玲、于凤艳,去德惠市同太乡韦唐屯送年历,被不明真相人诬告,同太派出所来两辆车,五六个警察强行把我往车上推,我不配合,几个警察把我按住戴手铐,之后送德惠国保大队,逼问我不配合,把我推在老虎凳上,举起手啪啪就打,当时打得耳聋眼花,然后送德惠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每天伙食费四十元,共勒索六百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