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少错失机缘
在修炼大法前,妈妈体弱多病,患有风湿、神经衰弱、偏头疼、胃炎等多种疾病,常年吃药而不见效。我记得妈妈年轻的时候夏天再热腿上都得戴着护膝,即使满身是汗,肩膀、膝盖等关节处也不敢露在外面;冬天一见风就眼泪长流,说是月子留下的后遗症。
那时候妈妈除了头发不疼,全身没有舒服的地方,她常说如果有一天哪怕只有一天能让她尝尝没有病痛的滋味就好了。因为身体不好,妈妈心情不好,脾气暴躁,小时候我很怕妈妈生气,到现在都能回忆起妈妈一生气就躺在床上不吃不喝,我在床边哄妈妈起来吃饭的场景。
一九九七年,妈妈经熟人介绍幸运的走入大法修炼,仅一个月的时间,她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上楼一步跨好几台阶,说象有人推她一般,浑身是劲,身上的顽疾都好了,脾气也好了很多。妈妈亲身感受到大法的神奇和美好,就让我和爸爸一起修炼。
那年暑假,每天我们全家一起听师父讲法的录音,妈妈还教我们炼功,五套功法我都学会了。虽然我知道大法好,可是因为我那时年纪小,对大法只有感性的认识,后来我怕学法炼功耽误学习时间,爸爸也因为工作忙,很遗憾,我们父女没坚持多久就放弃了修炼。
随着我一天天长大,特别是工作后在常人社会的大染缸中,我变的越来越不好了。学生时代的我性格温和、礼貌懂事、能忍能让,遇到委屈矛盾,自己默默承受,从不闹事,特别是记得师父的教导,遇事要向内找,所以经常还能反省自己。
可是工作后,接触社会的不良风气,我慢慢忘记了师父教我的做人道理,变的斤斤计较、愤世嫉俗,负面情绪越来越重,心胸越来越小,特别是有了孩子之后,脾气急躁、多疑易怒,什么事情都要争个你高我低,分个对错上下,在工作中一点亏都不愿意吃,连爸爸都说我变了。可我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好,相反觉的自己以前逆来顺受,太软弱好欺了。在男女关系方面,因我婚前婚后,都有追求者,我认为自己有魅力,根本不觉的这是道德败坏的体现,还沾沾自喜,享受被爱慕、被追逐的感觉。
二、在魔难中走進大法
师父一直没有放弃我,在我随着社会洪流下滑的越来越快,师父就通过多种方式点化我,让我走回修炼。二零一一年,我家阳台盛开了一丛洁白的优昙婆罗花,约十六朵。我很激动,把照片给妈妈看,妈妈说我是有佛缘之人。二零一二年我怀孕时,意外发现客厅的墙壁上又开了优昙婆罗花,竟有六、七丛,我让妈妈到家里来看,妈妈说我应该修炼,我只觉的神奇,却没有动心。
在这几年中,我经常梦见我在肮脏的厕所里,到处都是粪便,尽管我小心翼翼,可还是弄得鞋、裤子上到处都是,十分恶心。又时常梦见高考,第一次是梦见别人都在紧张备考,就我一点儿也不急,不看书不复习,想还早呢,到跟前再说吧;第二次是梦见快高考了,我什么都没准备,有点着急了,可还是不愿看书,打算破罐子破摔了;第三次是梦见快考试了,我终于开始复习了,可时间不够了,我就抓紧看,能看多少是多少,可是那么多门功课,都得从头看起,我心里那个急呀!这些梦清楚、真切,每次醒来我都在琢磨,到底是啥意思啊,不会和修炼有关吧。其实是师父在点化我:我已经迷在浊世中太深了,正法已经到最后了,再不醒悟就来不及了。
虽然妈妈给我和爸爸的经文及资料我们都看,有空了也愿意陪她一起讲真相发资料,但我就是放不下优越的生活,觉的人生还有很多想要享受的事情,我整日忙碌于柴米油盐、沉溺于儿女情长之中,走不進大法中来。
二零一五年,妈妈身体出现肺癌的病业假相。我虽难过万分,但坚信师父和大法,在她思想波动时鼓励她有师在有法在一定可以渡过魔难。可是那时我自己并未修炼,对旧势力迫害的法理并不清楚,妈妈也因为和同修接触较少,在遇到问题时不能及时切磋交流,没有认清病业假相是旧势力迫害的实质。
二零一七年,妈妈又出现了看不清东西,走路东碰西撞,头疼欲裂的病业假相,医院检查报告显示妈妈脑袋里长了一个八厘米的瘤子。我得知这一消息后,内心十分痛苦。我是一个情特别重的人,一直觉的自己就是为情活着。对父母的情、对丈夫的情、对女儿的情把我捆绑的结结实实。妈妈在我成长中给了我满满的关心,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又帮我带孩子,为我付出了很多。我对妈妈感情很深,完全不能接受眼前的现实,于是请长假回老家照顾妈妈。
有一天,家里来了七、八个同修,陪她学法、发正念。因妈妈手脚活动已不听使唤,我就在她身旁帮她翻书,静静的听大家读法,感觉到祥和、慈悲的场包裹着我,舒服极了。当时我生了一念:我也好想做一个修炼人。在妈妈第二次出现病业假相的同时,我因与丈夫一直有个矛盾不能解决,我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婚姻也亮起了红灯。亲情、爱情的魔难促使我下定决心走進大法,渴望通过修炼摆脱情的困扰,获得解脱。
在照顾妈妈的日子里,同修让我多给妈妈读法。有一天我嗓子又疼又痒,象感冒的预兆,我心想:嗓子不好,应该少说话,多休息,一直读法会不会加重不适感啊。但是为了妈妈,不管那么多了,我坚持读了一下午。停下之后,我发现嗓子不难受了,感冒的症状消失了,额头上的大痘痘也不翼而飞了。脸上长痘已经持续半年了,痘痘又大又红,疼的不敢碰,为祛痘吃了很多药,也尝试了各种药膏,都不怎么管用,而读法竟让痘痘突然不见了。简直太神奇了,这更坚定了我修炼的信念。
妈妈生活不能自理后,吃喝拉撒我都亲自照顾,还要买菜做饭料理家务,空了就看书学法,觉的很苦很累的时候就背师父《洪吟》中的〈苦其心志〉,这首诗在那段时间支撑着我,给了我很大的力量。
在同修的提醒下,我开始学炼功法,当天晚上我躺下,眼睛一闭就睡着了,醒来时发现天都亮了。一夜的时间就象一瞬间,做没做梦,做了什么梦我都不知道,只觉的睡得好沉好香,睡眠长期不好的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以前我入睡很困难,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挤满各种事,好不容易睡着了也乱七八糟的全是梦,有一点动静和光亮都会醒来,然后又一两个小时睡不着,整夜就象没睡一样,白天犹如抽了大烟,呵欠连天,头晕晕乎乎的,无精打采、疲惫不堪。后来我坚持每天炼功,睡眠彻底得到了改善。
我和爸爸分享我的经历,爸爸那时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妈妈病业假相两年多的时间里,他贴身陪伴、照顾,看着妈妈每况愈下,他内心的痛苦和煎熬难以想象,变的又黑又瘦,严重失眠,每天偷偷抽烟以缓解压力。爸爸实实在在看到了我的变化,又经过同修们多次真诚的交流,终于也走入了大法修炼。
三、过名利关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名利心比较淡的人,可在修炼两个月后就扎扎实实过了一次名利关。
我在政府机构的一个机关处里工作,我们处掌管财、物等资源,属于实权部门,待遇较基层部门要好很多。我休假结束后回到单位正好赶上机构改革,因为我年轻能干、学历高,一直是处里的业务骨干,这些年承担着比较重要的工作,所以大家都人心浮动的时候,我完全没当回事儿,想不管怎么改都和我没有关系。结果一天下午,副处长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谈心,告诉我因为岗位职责调整的原因,我被调到基层局去了,觉的很可惜,舍不得我。
虽然当时我表现的很淡定,回家后越想越不是滋味,觉的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我们处被调走的还有几个同事,都是属于不太重要的岗位,能力稍差一些的,而我和她们一起被调走,大家会怎么看我,一定会瞧不起我。我明白是处长把我弄走的,怨恨心翻腾起来:这几年来,我兢兢业业的干活,一些有难度的项目独自承担,可是每次有好事的时候总轮不上我,不是让我把升职的机会让给别人,就是听信他人的谗言误会我。现在我刚把一个耗时两、三年的项目完成就把我一脚踢开,真是过河拆桥,太差劲了。我虽然知道是要去我爱面子的心、怨恨心、重名的心,可还是气的不行,我用《转法轮》中“失与得”等法理开导自己,正念和不好的思想不停的激烈斗争。
这关还没过去呢,以前一起调走的同事天天聚到我办公室跟我说前处长人品怎么怎么不好,怎么怎么贪财,因为我们走了就克扣我们应得的绩效,听的我人心全起来了:赶走了我们不说,还扣钱,凭什么呀?我愤愤不平的跟着她们起哄,发泄心中的不满。后来越想越不对劲,背后说人坏话,不修口,哪象一个修炼人呢?我自己都厌恶自己了,我心里说:师父,我不喜欢这样的我,请师父加持我,我要放下名利心。结果这样一想,以前的同事再也不到我这里发泄情绪了,我慢慢平静下来。想想那位处长那样对我也不是偶然的,是有因缘关系的,也许我前生也那样对他吧。师父在法中讲的很清楚,正因为他给我制造了这样的麻烦,我的业力才能转化成德,才有提高心性和长功的机会,我应该感谢他才对呢。就这样我终于度过了这次魔难。
除了以上的过关经历,我在做三件事的过程中也在不断修心,逐渐放淡了做事心、完成任务的心、求圆满的心、怕困难的心、害怕心、悲观怀疑的心,急躁的心,等等。我明显的感受到师父一直在我身边看护着我、点化我、推着我不断前行。师父安排本地的同修帮助我,借同修之口告诉我多学法。通过大量学法,我明白的法理越来越多,正念也越来越强,坚定的信师信法,现在心态平稳的参与一些讲真相项目。
通过修炼,我的身心发生了很大变化:除了睡眠改善,以前肠胃怕凉易胀气疼痛的状况也消失了,体质明显增强,不怕冷了,每天精神都很好;性格也变的乐观了很多,以前敏感多疑,现在很多事都不往心里去,不再为一点小事焦虑不安了。父亲在修炼一个月后发现肾结石不见了。感谢师父,如果没有师父,我一定就毁在常人中了,实在太可怕了。
在修炼过程中,我还有很多不足,很多执着心去的并不彻底,慈悲心也没完全修出来,所以感觉自己救人缺乏力量,和很多修得好的同修相比差的太远了,所以我还要精進,走正走好后面的助师正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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