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救我走出派出所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二日】七月底,我去一个乡镇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一个不明真相的小伙子跟踪构陷,叫了警察。大约上午九点钟,五、六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在菜市场围住我,又是照像又是录音。

正值菜市最热闹的时候,马上一大片人围拢过来看热闹。警察要搜我的两个包,我大声喝住:“你们这是违法!搜查证拿来!你们叫什么名字?!”他们没有敢动我的包,要我到派出所,我不去,不配合。于是,警察一边一个夹住我的胳膊,我使劲儿推他们,并喊:“你们在违法!”拉扯中,我最终被几个警察绑架上了警车。

一路上,我不断地求师父救我,不断的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迫害

到了派出所,又来了几个警察,屋子满满的,他们的肩上都带着血红的记录仪,其中两个年龄大点的,显得很凶,另一个年龄大点的好像是警官,他叫一个年轻警察给我做笔录。年轻警察一直仇视的看着我,我说:“我不是你的敌人,你瞪我干什么?”做笔录的警察马上换上一副稍温和的面孔,他提一把椅子让我坐,我不坐,叫我喝点水,我不喝。我问他们:“你们把我绑架来,要干什么?”

似警官的那人说:“什么叫绑架?谁绑架你了?”我边做动作边说:“你们一边一个架着我的肩膀,这不叫绑架叫什么?”他们没吭声了。

警察问话中,我不随着他们的思路走,我说:“你们把我绑架来问这问那,就是想迫害我嘛!我炼法轮功是合法的。《宪法》第三十五、六条写得清清楚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警察说:“你不要给我讲这些。”我说:“你们是执法机关,不讲这些讲啥子?”

我指着那个最凶的警察说:“你姓啥?”他沉默了一下说:“我姓郑。”我又问:“郑什么?”他又沉默了一下说:“郑某某。”我说我没听清楚,让他再说一次,他又说一次,其他的警察都惊疑的看着他。我对他们说:“我记着了!”我又指着询问我的那个警察说:“你叫什么名字?把警察证拿来我看看。”他也沉思了片刻说:“拿就拿!”就去开文件柜,其他人又惊疑的盯着他,他把伸出来的手缩回去了,我说:“拿来啊!”他马上把警察证给我。我看了一会儿说:“我记住了,你叫彭某某,警号是×××”

这过程中,我真正体悟到了师父讲的:“有这么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与你们同在,这是巨大的保障。”[1]“你们才是历史这个时期的主角,当前无论邪恶还是正神,都是为你们存在的。”[2]

警察:“法轮功好,你就在家炼嘛。你出来发法轮功宣传品是错误的,是违法。”我说:“合法。”我又告诉他们,2011年3月1日国家新闻总署发布了第50号令,文件中明确废止两个1999年发布的、对法轮功书籍的出版禁令。我叫他们 去“百度”搜。

忽然一个警察说:“尽说啥子?把她的包包拿过来看看。”询问我的警察一把将我的提包抢过去,摸出一本《天赐洪福》,我说:“哇!你太有缘份了,你们快拿去看看——天赐洪福啊!”他翻了一下,问我上面有没有炼法轮功的动作,我说你看了就知道,接着又把我的包提起来往桌子上一倒,哈,一堆各类真相资料。他们又来抢我的挎包,我按着不给,我说里面装的钱,他们说不要你的钱,硬抢了我的挎包,在挎包里,找了些真相资料和老年公交卡,马上上网一查,查出了我的家庭情况,和我家人的电话号码,叫我家人来配合他们,因为他们问我什么都不说,只给他们讲真相

一个多小时后,我家人来了,警察对他们说:“你妈什么都不说,说我们在绑架她,在迫害她。”家人也智慧的给他们讲真相。警察把我的另一个家人叫到旁边,悄声说:“我们给你录个像录个音,证明你妈在炼法轮功,这些资料都是她发的。”家人说:“我只是来接我妈回家。我在上班,她做啥子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来证明?”迫害阴谋没有得逞。

他们把我的真相资料集中在一起,十四、五样,《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各种明慧期刊,翻墙软件小光碟,“今日点击”光碟,护身符,单页的“退党与平安”。他们追问我资料哪来的,我答非所问:“你们拿去看看吧!这些东西都是救人的,你们看了有好处。我走在街上,别人给我,我看了很好,我也想叫人家都得到好处。”警察说:“怎么没人给我们?”我说只要你们有善心,会有很多人发给你的。再问其它,我一概拒答。

他们把我的真相资料摆到桌子上,一样一样的拍照,写成文件,叫我签字,我全盘否定,只说:“我师父说了算,一概不签。”彭姓警察伪善失败,使出威胁,脸涨得通红,握着两拳,说有的是办法叫我签。我一直坚信师父就在我的身边,师父一定会救我。我没有动心。他吼道:“签不签?”我很平静的说:“不签!”又吼道:“再说一次,签不签?!”我的话语柔中带着坚毅:“不签!”他脑袋往后一仰,说不签算了。我知道他背后迫害我的邪灵因素被解体了。我又不断的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我叫做笔录的小警察写上那些大法带来的美好。

彭警察说:“你这也不,那也不,那给你照个像。”我说:“你们在菜市场偷偷给我又照像又录音,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来再次照像录音,你们还要继续违法?”他们的邪劲又来了,连推带说。这时,我有个不正的念头出来了,那就是亲情,我怕亲人为我伤心,也就没怎么坚持反迫害,被他们推到另一间屋子里,又是照像又是把我的手拉着按手印。

最后他们还要采我的血,我只给他们讲真相,两个警察说:“别说了,这屋子是全封闭的,只有摄像和录音,把你说的话和做的事都记录在上面,领导会……”我说:“他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才算!”最后他们无可奈何,只好不抽血了。

他们给我写了很多材料,说要征求他们领导的处理意见。我对他们说:“你们有本事绑架我,为什么不敢放我?”他们说没权力。下午五点半,彭姓警察打电话去问处理意见,说他们上级下班吃饭去了。

六点半左右,一个小警察来问看守我的警察:“今晚你上班啊?”看守我的警察说:“我今天晚上可能有任务,要送人。”那以前的这句话就是往看守所送人,我没有动心,只想着我师父做主,师父说了算!一会儿彭姓警察又来跟我说:“你的事是一个大事,虽然过程简单,我们做不了主。”我还是那句话:我师父说了算。他没有吭声。

我和亲人同修不停的发正念:否定邪恶旧势力的一切迫害安排,我是大法弟子,只走师父安排的路。我知道师父一直在身边看护着我;我也知道,本地所有知悉此事的同修,都在为我加持正念。

在等待的过程中,除了发正念,我就向内找,师父讲:“当然了旧势力所有安排的这一切我们都不承认,我这个师父不承认,大法弟子当然也都不承认。(鼓掌)但是它们毕竟做了它们要做的,大法弟子更应该做的更好,在救度众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炼中碰到魔难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这不是承认了旧势力安排的魔难、在它们安排的魔难中如何做好,不是这样。”[3]

首先,我对丈夫的怨恨心很强,也对周围的人有怨恨心,老想到他们如何对我不好,看不到他们的美好,也知道这种心不是我,是共产邪灵、是旧势力在放大我的执著,阻挡我心性的提高,我也经常发正念清除,求师父帮助,可是我经常回家看见丈夫把屎尿弄的到处都是,还用仇视的眼神看着我,我的怨恨心一下又起来了,这已经成了一种观念,象花岗岩一样坚硬,除不掉,我也很苦恼。

显示心,在讲清真相中、发真相资料中,认为自己的正念强,讲的全面,发的坦荡,对同修有看不起的妒嫉心,自己没意识到。还有侥幸心,认为有师父看着,这么多年都没问题,也就不注意安全了。做事心、争强好胜的心,暗暗跟同修比,我今天发了多少多少,我讲退了多少多少,没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没有师父的加持,没有师父的看护,自己连性命都难保,这是贪天之功据为己有的心啊!太危险了,太可怕了!

除此之外,还有欢喜心,好奇心,好事心,强调自我,什么都是我对的私心。我请求师父帮助我去掉这些不好的人心、执著,从新做好,走好以后的修炼路。

晚上七点多钟,亲人同修悄声对我说:发正念时,她天目看见一位又高又大的佛,穿着金黄色的袈裟,身体金光闪闪。她想这是师父啊!师父在前面走,我和她跟在师父的后面,出了派出所。还说师父一直在我们身边。我的感恩之心无以言表。

另一个亲人同修在派出所门外发正念,晚上七点二十,和师父对话:师父,都七点二十了,怎么还没放人呢?这时从一个很深的空间中打到她脑子里一句:“九点放人。”

晚上八点四十左右,四、五个警察来了,彭姓警察手里拿出了四张A4纸打印的单子,说是处理意见下来了,叫我签字,我说看不清,他们说帮我读。大概意思是根据什么恶法要行政拘留我五天,又根据什么法律,七十周岁以上的不拘留,叫我回家。当然我更不会给他们签字。其实,这是给他们犯罪行为找台阶下而已。我从始到终都坚信师父要为我做主。自己平时不注意修心性,被旧势力抓住了把柄,又让师父为弟子操心了、承受了。

谢谢师父!也谢谢为我加持正念的同修。我走出派出所大门,刚刚九点。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走正路〉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