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团开始对修炼“真、善、忍”的善良民众的迫害。我也多次遭受骚扰、绑架、拘留、毒打,在又一次对我绑架中,我得以走脱。丈夫被勒令两小时内必须找到我,出来后他也得以脱身,从此我们有家不能归,被迫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几经辗转,最后在城边一挂牌为“休闲度假”的场所找到打工的工作,安下身来。
我们牢记着自己的使命,用“真、善、忍”的标准衡量和规范着自己的言行,展示大法的美好。我的工作是整理四十多间客房,工作量很大,丈夫则干一些杂工,都是些苦活累活,但我们从未有过抱怨,尽职尽责,在利益上也从不计较。我们的所为赢得了众人的赞叹,与我们接触的人也渐渐开始听真相、明真相。老板说:别人靠管着干活,你们是主动干活。时间不长,老板破天荒给了我们一间小屋,使我们脱离了各自的集体宿舍,拥有了能够自由学法炼功的环境。
一、选择“三退”的中年人
一天,一中年男子径直走進我住的屋子,拿把椅子坐下后,对我说他要找“小姐”。我打量着该人,五十来岁,穿着朴素,没有那些寻欢作乐人的轻浮样子,面部隐约闪露出愁容。我说大哥看你也是个好人,可不要有那种心,神佛是最不能容忍人的这种行为的,想想你的家庭,想想你的妻子儿女,可不要做对不起她们的事。他象找到了亲人一般,叹了口气说,说来话长啊。
然后就开始诉苦,原来是他妻子背叛了他,他实在解不开心里的疙瘩,挣扎之后决定找“小姐”报复他的妻子。知道了症结,我一边劝解一边给他讲大法真相。最后,该男子做了“三退”,带着真相资料高兴的走了。
二、老板的正义之举
三退大潮刚开始不久,有同修在我工作环境外围的小凉亭里张贴了“天灭中共 三退(党团队)平安”的不干胶。恰逢第二天市里来人检查工作,在经过凉亭时发现了这个不干胶。来人要求陪同检查的老板立即找人撕掉。老板当时就义正词严地说:这个亭子也不归我管辖,凭什么让我找人处理,再说这地方本来就是开放的,人来人往的,还不知道是谁贴的呢!老板说着还挺来气,最后竟撂下这伙人径直走了。
回来后,就给我学这个事情的经过,并说他一再强调贴的这么高,肯定是个男人贴的。我明白老板的用意,因为大家都知道我修炼大法,担心他们怀疑到我头上,因此有意保护我。我为明真相老板的正义之举由衷的感到高兴。
三、老板的朋友们
老板是外地人,他的朋友隔三差五就会过来,这时我就负责他们的午餐。一次又来了几个朋友,饭前其中一人先注射了一些胰岛素(糖尿病患者)。坐在他旁边的刘总(明真相)开玩笑的说,快让大姐给你说道说道吧。
正好饭菜全部上齐,我就顺着刘总的话讲起了大法真相,从大法洪传,“天安门自焚”伪案,到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再到三退保命。因为我普通话说不流畅,就用家乡话咬字清晰一句一顿讲给他们。这些人顾不上吃饭,满脸虔诚的倾听,生怕落下一个字。期间有一人站起来,对着我双手合十,不住的说:大姐讲的真好,大姐讲的真好。最后不但做了三退,饭后还带走了许多真相资料。
这么多年来,到这儿打工的人走了一批又一批,老板的朋友来了一批又一批,而我们也从未忘记自己的使命,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真相讲了一批又一批,三退了一批又一批。特别是老板的朋友,衣着讲究,大部份是有身份之人。每当我心存顾虑时,总会有人主动引出话题,扫清我的心理障碍,而明真相做了三退的几乎个个原来都是邪党党员。我知道这都是师父对众生的慈悲。
尽管我和丈夫一直蜗居在这间小屋里,条件简陋,但我们非常知足,因为我们心中有师父有大法。而我们也会一如既往的牢记使命,救度更多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