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给了我和睦的家
我是在中共邪党的无神论文化浸泡中长大的,不知道人为什么活着,完全迷失了人生的方向,借酒解愁,嗜酒如命,不喝够不算完,喝醉后不理智,吵架打仗,为这事搞的家庭不和。
一九九八年,法轮大法洪传我村,妻子走上了修炼路,事事按照大法的准则“真、善、忍”要求自己,真正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有一次,妻子晚上到炼功点学法,我不想她去,她还要去,我气恨的说:“你去我就关上大门,不让你回家。”她坦然的笑着走了。我越想越气,借着酒劲,真把大门关了。可是两个女儿哭着要给妈妈开门,我吓唬她们说:“我就是不让你妈妈回家。”两个女儿伤心的哭着睡着了。我想睡会儿就开门,没想到醒来天已是大亮。那是秋后,夜晚已很凉。我也醒酒了,很内疚,心想这可惹大事了,准备吵架吧。
开门后,看到妻子在门外,她不仅没骂我,还很温和的对我说:“对不起,你昨晚睡的好吗?”顿时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理亏的深深的低下了头。然后她用柔和的语气跟我说:“过几天炼功点放师父在济南讲法录像,你也去看看吧,了解了解怎么样做好人,把烟酒戒掉。”
就这样,我也走進了炼功点学法,看完师父的讲法,知道了怎么样去做好人,很快戒掉了烟酒,了悟了人生真谛,走上了返本归真的修炼路,时时以“真善忍”要求自己,遇事找自己的错,从此夫妻和睦,家庭幸福。
解体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因小人妒嫉,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利用报纸、电台、电视台等中共喉舌媒体诽谤大法,毒害着众生。为使众生明白真相,我发送真相资料,挂真相条幅、贴真相,有时挂一夜,天亮才回家,不知不觉中把这当成了工作,起了干事心,学法少了,偏离了大法,被邪恶钻了空子。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们夫妻二人被绑架到洗脑班,白天我被铐在大树上,晚上被铐在暖气上或在床头上。当时家里还有一批真相资料还没发出去,我就发正念请师父加持,不能让警察找到救人的资料,结果警察抄了两次家都没找到。我们俩人被绑架后,家里还有个十岁的儿子在家,十天后,亲戚找关系把妻子放回家。我在看守所静下心来找找自己,同时在心里请师父加持,全盘否定迫害。一个月后我也回家了。
回家后,我多学法,向内找,归正心态,继续投入到讲真相救众生的洪流中。
闯过病业关
二零零三年秋,我开始腹痛、便血,一连三天便的是淡红色血,第四天便黑血,我心中有些恐惧,胡思乱想: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了?又一想:这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结果一天后就好了。
二零零四年冬天,我看到《明慧周刊》里的文章,有一同修过病业关时悟到用神念的理,看后感觉启发很大。没想到半小时后,我感觉肚子开始疼,越来越疼,豆大的汗珠从脸上向下滴,头也胀大了,觉的天旋地转,不到十分钟时间,疼的我快坚持不住了。正好有一个亲戚同修在我家,她看到我这个样子,劝我说:“咱学法少,又不太精進,要不就去看看吧?”我没反应,她以为我没听懂,就又说了一遍。在疼痛稍轻时,我对她说:“不要紧的,不用去,我能挺过去。”女儿知道情况后,赶快跑来,也劝说我去医院看看,我推脱说:“已是下午了,不去了。”女儿不放心就住下了,等明天看看是什么情况。
那天晚上,梦里我清晰的看到有两条路,显现出一条是宽阔大路直向前方,路面是一步高起一步的陡长坡,到顶就没有路了,下面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另一条是弯曲通明的光明路,一直延伸着,直到看不见为止。醒来后,我明白是师父在点化我,我悟到这是我要过的关,面前的两条路看怎么走,走常人走的路,路的尽头在那摆着,就是生老病死,我要走那条曲折的光明路。师父说:“每一关、每一难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来的问题。”[1]师父还说:“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相”[2] 我对女儿说不用去看医生了。
在剧烈的疼痛下,我夜里睡觉头晕的不敢动。连续疼了三天后,渐渐减轻了,七天后恢复正常。
在修炼的这条路上,我深深感受到师父时时处处都在我们身边看护着我们,在遇到魔难和过关时,只要按照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向内心去找,实修自己,一切魔难都会迎刃而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心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