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 十四年病史一扫而光
一九九六年六月的一天,我下午下班回到家,老伴对我说:“你炼法轮功吧,我听说炼法轮功很好。”但我从未听说过,一点也不了解。她说:“这里有书,你看看吧。”我带着求知的愿望看看内容是什么,便看了起来,当时看的是《法轮功》。
我那时五十岁身体已有多种病,患有心脏早搏,胸部沉闷,有时喘不过气来,得吃上几粒中药丸才能缓解。当我看了十几分钟之后感到脖子上部有一种动感向下走,有两寸宽,我也没在意,就继续看书,动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快,到喉咙时,感觉喘气明显痛快了,走到胸部时就不闷了,一直走到小腹以下,心脏病的疼痛全没有了,已有的十四年的病史一扫而光。我全明白了,是师父给净化了身体。从此再也不用吃药了,我找到炼功点和同修们一起学法炼功,达到了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的状态。
请到《转法轮》后,我学法炼功更精進了,早上四点起床带上录音机去炼功点,几个小炼功点合并成一个大炼功点,五套功法炼完后回家吃饭上班。下午五点半老伴(已退休)拿录音机到炼功点,我在下班路上买点吃的直奔炼功点,五套功法炼完后再分组学法一小时,真觉的全身有使不完的劲,精力充沛。
那时不仅学法炼功有劲头,工作也出成绩,领导群众都夸奖,同行也佩服。我真正知道了大法超常:有一次下班早,回家老伴没做好饭,就躺一会等吃饭,刚躺几分钟就感到有人推门進来了,我一看是我自己,静静的站在我床边,不一会门又开了,又進来一个我,并排站在那里,不一会又進来一个我,也站在那里。老伴喊我吃饭我就起床,什么都没了。我知道这是师父说的副元神,让我看到,增强信师信法的信心。
再有一次,消业也很神奇,下午下班回到家,我有点发烧,老伴说:你先休息一下,饭好了叫你。我就到床上躺下了。这一躺全身高烧,头疼的厉害,躺不住,就在床上滚。老伴做完饭進屋,一看我难受的滚来滚去的,很害怕说:咱上医院吧!我说不去!当时我只是觉的越来越难受,越滚越厉害,有点到了极限,神志也不清楚了,突然感到自己身体爆炸了,就象一个大炸弹,炸飞到二、三十米高,全是碎块、碎片。碎片、碎块又从空中落下来,大块先落,小片后落,看的很真切,都落在了一个湖面上,四面青山环抱,很静,碎片都静静的漂在水面上不动。“爆炸”以后感到轻松了,但仍然有难受的感觉。这时,看到水面的碎片从中心开始聚拢,而且一片一片的长在了一起。我想:你可不能没痕迹吧!一看一点痕迹也没有,就象原来根本就没破碎,其它较远的也都向这边靠拢,到最后一片靠上长到一起的时候,自己身体也不难受了,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当我睁开眼睛看到老伴神情紧张的问我:你怎么了?我说:没事!老伴说:没事就好,睡觉吧!这时正是晚上十二点,整个过程四个小时。我说:饿了,想吃面条。老伴煮好面条,看着我一口气吃了两碗。我知道师父把我彻底改变了,换了一个全新的我。身体状态变化很大,天目通道象圆圆的月亮,炼功不论白天晚上,整个都是一片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迫害法轮功之后,大的环境受到破坏,在邪恶的压力下,炼功点所属单位告诉我们不能在他们那儿炼功了,同修们只好分组到同修家炼功了。大法被抹黑,同修开始讲真相,有的到北京、到省府、市府上访;有的发放真相资料,贴不干胶。我单位有车,我在晚上和同修往乡下送资料,一送就是几个点,每个点都是几大箱。当时是大资料点,资金用的多,我每次都是几百、几千、上万的自愿捐款,能为大法付出,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二、魔难
二零零四年四月,与我一起送资料的同修被迫害流离失所,与资料点失去了联系,正值我退休,自己觉的身体很好,找点事干吧。我兄弟姐妹八个,我算是有点能力,也想再挣点钱帮帮他们。于是用二十万买了一辆翻斗大货车,带着侄子干起了运输,一年下来能挣几万。从此,日夜奔忙在工地上,虽带着大法书,却没有学法炼功的保障了。
就这样干了一阵子,只觉的精疲力尽。这时,有个退休的上级领导找到我到他办的公司里上班,我知道会很难,但碍于面子不好推辞,就答应了。招募人员,租借场地,重新培训业务,购买必要的设备设施,都是我一个人干,的确是忙得昏天黑地。就这样一年的时间一切都安排就绪了,也有了经济回报,第二年就红火经营了。
但这时我一个修炼人掉到常人中了,累垮了,身体出现严重病态,右胳膊疼痛,一开始还能坚持,过了几天就疼的不行了,特别到了晚上,根本不能睡觉。七月份三伏天也不能开窗,更不能开空调,屋里热的象蒸笼,浑身淌汗象水里捞的一样。我老伴还得给我按摩。老伴说你快上医院看看吧,要不我也累死热死了。第二天到医院一检查,说是颈椎骨质增生压迫神经,需激光手术治疗。化验血发现血糖高达20.5。先激光治疗一个月,后又住院治高血糖一个月。胳膊是不那么疼了,可糖尿病只能靠长期吃药打针维持。
时间在推移,病情在发展,吃药刺激的胃不行了,无时无刻不难受,打针又出现过敏反应,腰部以下,小腹两腿一片一片的起疙瘩,奇痒难忍,真是觉的生不如死。進而又出现干渴,喝多少水也解不了渴,浑身浮肿。又产生了忧郁症,三十六个小时不能入睡,真是要崩溃了。到医院大量注射服用安眠药才勉强睡了两个小时。从此每晚睡前必须服用安眠药。
这样艰难的过了三年。到了二零一七年春,原本就不好的胃更恶化了,到医院做胃镜,结果很不好,建议我做手术治疗。我坚决拒绝了,心想:我已七十岁的人了,什么后果随它去吧,药也不吃了,针也不打了。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天天消瘦,浑身没力气。但为了安慰家人,我每天坚持不躺下,还出去走走。到中秋节了,外甥们来看我,见状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我把几年的病情说了,同时也说了我的决定。他们都哭了。我的孩子们和老伴也经常劝我再找人治。就又看了中医,无济于事,而且更严重,把药也都扔了。
就这样了,已经到了生命尽头了,只是无奈的等待最后那一刻。孩子们说给我买衣服,老伴要给我买双鞋,我说不要了,用不着了。
三、在生命尽头,师父又把我找回来了
有一天我想:不能这么等死啊。于是我和老伴说:咱们再炼功吧。老伴爽快的说:行啊。于是我们又拿出《转法轮》学,找出录音机炼功带炼起了五套功法。十年了,炼功动作还没有忘,心想:师父还没放弃我们,那就还有希望,但心里总是没底。
有一天早饭后,老伴叫我出去走走。为了减少她的担心,我说好,走吧。到了街上遇到一位女士,六十多岁,拿着法轮功真相资料对我们说:给你们一份真相资料看吧。我说:我也炼,这几年掉队了,有十年不学了。同修说:快回来啊,师父等着咱。我的眼泪哗哗的淌了下来,老伴也哭了。我们好象见到了久别的亲人,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同修见状便问明白我的住处。
过了几天,同修到我家,给我们讲了当前大法在全世界洪传的形势和师父对大法弟子的要求,并给我一些大法书,发正念口诀和《明慧周刊》等。我们一下子心里亮堂了,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又把我撑起来了,我也悟到是师父安排同修把我们找回来了。同修建议在我家集体学法,我心里也求之不得。
有几个同修固定在我家学法,对我的促進很大。不知不觉中身体逐渐恢复,半年后饮食正常了,睡觉也不用吃安眠药了,自己又有了生存的信心,到目前身体完全恢复正常,脸色由灰黑变的白里透红。我也能做一些向民众讲清真相和洪法的事了。
老伴的高血压心脏病胃病也好了,而且人显得比以前年轻了五、六岁。我对孩子们说:师父救了我,你们都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可不是叫我和你们过好日子,是师父叫我督促你们修炼的。他们也都赞同。大女儿开始炼功了,她的大姑姐也要求学法修炼,小女儿和儿媳妇也下决心要炼,真是一家人在师父的佛光普照中其乐融融,叩谢师尊的浩荡洪恩!
我的老家在市郊区的农村,因为重病我已经五年没回去了。今年过年我和老伴一块回去,乡亲们看到我的变化,有四十多人用真名退出了中共邪党的党团队组织。其中有一位乡亲患了骨癌,已经半个多月食水不進了,我们去看他,让他和他的家人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奇迹出现了,他的脸色很快变红润了,也能动了,旁边的人都惊叹不已。我后来又给他送去了录音机和师父的讲法录音带让他听,直到现在他还活着。
我知道我们大法弟子还有更大的目标和使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我会跟师父一修到底,精進更精進,直至圆满!再次叩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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