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的时间,家人也没去看过Y同修,也没有送过衣物和钱。就这样一拖就是九个月,在这期间,有与Y家人比较熟悉的同修一直尝试与Y的姐姐沟通,希望Y的姐姐能与我们配合对Y進行营救,但是Y的姐姐一直表现的非常排斥,让我们感到无处着手,只有不停的发正念、向内找。
一、去公交车总站讲真相
师父说:“哪儿出现问题,哪儿就需要讲清真相。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通过这件事情,你们就会有机会接触更多的人,就会大面积的去讲清真相。”[1]
利用这机会向公交人员讲真相。离Y家附近有两个公交车总站,我也不管是哪个总站。我先到了一个公交车总站,见到调度室及走廊上的四、五个人就向他们说明了来意,由于心里有些不稳,一转身把工作人员放在走廊扶杆上的杯子碰掉了,还好摔在草地上,我一边道歉一边去拾杯子,刚拾好一个杯子,另一个杯子又被我弄掉了。这时一个司机开口骂人,我以为他骂我呢!没想到他骂别人为什么把杯子放这儿。我就调整了一下心态给他们讲了真相,调度室里一个工作人员问我,你说一下是哪路车,我说不出来,就只有作罢,离开了。
我又去了另一个公交车总站,车站的领导接待了我,他认真听了我讲真相。最后我希望他能在开会的时候给大家讲讲,有些事情司机不要管,以免给自己和家人带来不幸。他明白了。
二、诚心打动同修家人,同意见面
九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一天集体学完法。同修Q说有同修已买了衣物准备了三千元,打算送去看守所给同修,但没有拘留证,也不太可能从Y家人手中拿到,就问A同修能否把他曾经照过像的拘留证打印一份出来。我听了觉的不太合适,还是应该堂堂正正的去做这件事,不要被不好的因素钻了空子。刚要开口讲自己的想法,忽然师父的法打進了我的脑海:
“你能默默的去完成好你所看到的不足,你能默默的做好你应该做的,你把那件事中不完善的部份自己默默的把它做好,众神佩服的了不得,说这个人太了不得!这才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2]“其实作为大法弟子,这时如果念正,想到的是修炼、是责任、是应该做好的,你就应该把你觉的不完善的地方默默的把它做好,这才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如果大法弟子都能够这样做,任何事情都一定会做的非常好。”[2]
我知道不应该去评论这种做法的对错,自己应该主动的去圆容,做好我应该做的。可是现在谁去与她家人接触更合适呢?我说:“先等等吧,我打个电话给她姐姐,你们帮忙一起发正念。”大家默默的配合发出强大的正念。电话通了,我说:“我是在看守所认识Y姐姐的,看守所里的情况我比较清楚,Y姐姐曾经在我出事时去看过我的丈夫两次,现在她出事了,我们应该帮助她,尽我们的一点力……”我把我被绑架的原因、被关押的情况,被判的刑期、以及看守所的一些生活告诉她,并告诉她家人应该如何关心她才能不被看守所里的人欺负……
Y的家人听后哭了,说:“没想到你会把自己的伤疤掀给人看,你也不怕我们举报你,你放心,我绝不会出卖你的,九个月了,我们找了很多人,没有人敢帮我们……”Y的姐姐同意第二天与我见面,原来Y的姐姐是那么的关心她,对Y的生气只是常人的那种自以为是的“恨铁不成钢”。
打完电话后,我有一点想哭,也有一点兴奋,我们小组的一个同修哭了。
三、见面听倾诉,修自己
见面那天,在师父的加持下我的状态很好,我和Y的姐姐谈了三个小时,第一个小时Y的姐姐不停的抱怨Y、抱怨大法,我就找自己不敬师不敬法的地方;她讲同修生活能力差,我就找自己也不太爱干家务;她讲某某同修如何不好,让我有点动心,埋怨同修怎么给人这样的印象,也埋怨Y的姐姐怎么能这样讲;她讲为什么总是她妹妹出事,别人怎么不被抓起来,也让我动了心,但整个过程我的心态还是比较平稳的,一边向内找、一边用自己理解的大法法理给她破解迷惑,她有的能接受,有的不能接受,但心态却慢慢平和了,到后来我们的话题变成了如何营救她妹妹(本来她很生气的说要让她妹妹把牢底坐穿)。
回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向内找。后来在看《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时发现自己党文化中的变异思维“恨、妒嫉”。Y的姐姐说为什么不抓别人,我仔细的找了找发现自己虽然在开解Y的姐姐时说:“不能说我自己被迫害了做了牢,就希望别人也去坐牢,这样的想法连好人都不是,不能这样想问题。”但我发现自己内心深处也有这样的想法,并且也抱怨为什么只有我在管这事,别人难道不修吗?这就是“妒嫉”。找到人心,我认真的发正念清除它们。
四、家属决定亲自为同修辩护
Y的姐姐说,国保警察威胁她说,不准请律师,否则连她都要抓。还说,她请的律师只能做有罪辩护,Y可能会被判三~七年。我就把我丈夫如何抵制迫害、如何与正义律师配合,以及正义律师起到的作用一一给她讲了。她的怕心慢慢在解体。她说:“你说对了,我们就是怕。”我生出了无边怜悯之心,鼓励她说:“你承认有罪不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吗?你都承认有罪不就是等着判刑了吗?你不承认,那法官不就得掂量着点,不敢太过分,因为枉法的是他。”她的思维慢慢清晰了,她决定用同修给她推荐的律师。我把事先准备的“律师与法官的对话”给了她,她接受了。
后来Y的姐姐主动打电话给我要见面,希望我把自己的辩护词、判决书给她看看。我分别带着判决书和辩护词,在师父的点悟下,我还带上了《转法轮》、《九评》、法律小册子几次与她见面。头一次见面,刚要出门,楼下有六、七个警察在我们小区花园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其中一个是我们这个片区的片警,我就想谁也动不了我,该干啥干啥,上楼拿了要带的东西就出门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Y的姐姐变化很大,样子虽然没什么变化,可是说话的声音仿佛年轻了二十岁,还有点兴奋。我从她身上看到了Y的身影,听着她的声音也感觉像在听Y讲话一样,感到很亲切。她告诉我她和先生决定要做Y同修的第二辩护人,让我感到很惊讶。她又说:“没想到你会那么无私的把辩护词、判决书给我们看。我和先生都看了,没想到他们(国保警察)完全是在造假。”她说她去国保要人了,她不怕了,她要等着见他们局长。后来看守所也让她送东西進去了(开始说国保不让送),我同她一起在视频里看到了Y同修。
就这样在小组其他同修的配合下还破除了旧势力的制造的间隔:Y同修姐姐一直认为开始的时候,A同修从她那里拿了拘留证干了他要干的事情(上明慧网曝光),却没有去给Y同修送东西,是欺骗了她,而在后来与我的沟通中得知其实A同修去送了,但是看守所在国保的授意下不让送。而在我与她的来往中,也了解了Y的姐姐的真实想法,破除了她及她的家人与我们同修之间的间隔,更重要的是她对大法和大法弟子有了進一步认识。希望经过这一件事之后,他们一家人能明白真相,得到师父的救度。
谢谢师尊给我们小组提高的机会,谢谢同修的付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再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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