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父亲脾气倔强,对孩子要求很苛刻,我们都怕他。母亲身体不好,浑身是病,脾气暴躁。小时候最害怕父母打仗,一打仗就满屋满院摔东西。父亲是铁匠,会修理,东西摔坏了他再修,修好了再摔。我记得家里的水桶、水舀子、锅铲子、锅盖上面都是带铆钉的铁补丁。
父亲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个儿子。可是老天偏偏与他做对,母亲生了五个女儿,五个女儿又各生了一个女儿。父亲经历了十次盼男孩却得女孩的打击。最小的外孙女出生的时候,父亲喝着小酒,听到又是一个女孩,沉重的叹口气说:“唉!我还是希望能有一个男孩。”
家里没有男孩,父亲还有他的办法:早年就去更偏僻、更贫穷的农村给大姐找了一个上门女婿。父亲觉的那么穷的地方的男人会听话,能跟在他身边。可是事与愿违,大姐夫个性极强,直接跟父亲对着干,最后导致两家互相伤害,砸玻璃、牵牛的事都发生过,甚至对簿公堂。多年以后,谁在父亲面前,都不能提大姐夫,一提就气的喘不上气来。而对我们来说,大姐夫也做了无法原谅的伤害我们姐妹的事情。我们之间互不来往。
一大家的积怨,纠缠不清,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谁也解不开。
家人相继得法
师父的法缘牵着我们。一九九九年初,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二零零二年母亲也得法了。之后家中的姐妹也相继得法,当然大姐除外。但大姐的女儿却也有缘得法了。大法恩泽我们全家。
在母亲得法前,一次农村柴火垛着火,一家接着一家,眼看火就着到我家了。就在这关键时刻,风向突然一转,火苗绕过我家走了。村里人都说,你家有多大的福气啊,这是有神保护啊!得法后我知道,师父老早就管着我家了。
小时候最常听母亲说的一句话就是:“这浑身的病,天天打仗,活着有啥意思?死了算了!”自从学了法轮功以后,她全变了。病都好了,一片药也不用吃了,六十多岁的人精神头十足。她自己说:“以前总想寻死,现在学了法轮功,知道活着是为了啥,再也不想死了!”是啊,法轮功让我们的家庭充满了阳光!
母亲被非法判刑后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后,乌云压顶,恶浪滚滚,就觉的每天都生活在无形的压力中,经常会感觉一阵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不知道哪一天会发生什么事。
二零一二年春天,突然接到老家姐姐打来的电话,说母亲被警察绑架了。而且有消息说此事牵连到我。
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怕,那种常常袭上心头的恐惧感更强烈了,甚至有想逃离的念头。这时我有机会频频跟同修接触,大家和我交流,给我力量。通过一起学法交流,我的心稳下来了。师父说:“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1]。我就决定要突破那个怕。我要回老家,去要回我的母亲。
当我出现在亲属面前时,有的神色慌张,吓得脸都变色了,说:“听说正在找你呢,跑还来不及呢,你咋还回来了?”我跟他讲,根据中国现行的法律,法轮功不违法,迫害法轮功才是违法的。我不光回来,我还要去公安局呢,是他们违法了。亲属的紧张状态马上缓解了,舒了口气,若有所思:“噢,原来是这样!”
当我出现在公安局,面对国保队长的时候,也出乎他的意外。因为他们当时还想把此事做大,准备要暗地查找我。当看到我堂堂正正出现在他们面前,向他们质问为什么抓人,有什么法律依据时,他们突然觉的也没什么大事了,人都来了还暗查什么?此事是在四年后接母亲出监时,一个派出所警察亲口跟我说的。
从那时开始,六个月的时间里,我们姐妹四人,仨俩搭伴,间或请假,安排好时间,为母亲的事奔走。去过的地方有市、区级的政法委、公安局、检察院、法院、人大、政协、信访办、民政局、派出所、看守所等处,只要能去的地方都去,去了就讲真相,要求释放母亲。
有时我们人心出来,被事情所带动,当地的同修就提醒我们,过程中以讲真相救人为主。我们就一次次的归正基点。在办事打车的过程中,就跟出租车司机讲,坐火车时也跟车上的乘客讲。
找律师时,当地的一个律师刚接了这个案子,就被市政法委通知不许代理。通过同修间交流我们认识到,不仅仅是为了把事办成,更重要的是要在过程中讲真相,救人。姐姐和同修就去多家律师事务所,通过这种方式向律师讲真相,把法轮功不违法的这个事实,在当地律师之间传播。后来师父给我们安排机缘,联系到了北京的律师。在与律师合作的过程中,我们记着同修的提醒,不依赖律师,对律师也要讲真相,以讲真相救人为主。
母亲春天被抓,冬天开庭,那个冬天很冷。我们把开庭时间通知了所有能通知到的亲属、朋友。那天,家里来了二十多人。大姐和姐夫也来了。
开庭前,我们写了一份证词,证明母亲是一个好人,家里很多不修炼的亲人都签字了。我捧着这张证词,心里清楚,表面是我们在请亲人帮忙,那实际上每一个签字的人都是在这件事情上表态,那是他们得救的机缘啊。
法院看我们来了这么多人,如临大敌,并说来这么多人更要重判。但我们不为所动。开庭了,我看到这么冷的天,母亲却穿着拖鞋,衣服单薄,冷的说话都有些发抖,我能感受到她承受的巨大压力。但她还是清楚的陈述:法轮大法好,自己没有违法,应无罪释放。律师也从法律角度为母亲做了无罪辩护。然而最后母亲被非法判刑四年,关進了当地女子监狱。
没有人通知我们母亲被非法关押的地方。我第一次来到监狱,在门卫那里得到确定消息,母亲已经被送到这里,关在集训队。我控制不住,放声大哭。哭声中有情,有担心,也有委屈。身边的同修喝止住我:“干什么呢!你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我停止了哭,低头想了想:是的,我是大法弟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做好我该做的。
我们坚持每月都去看母亲,每次看母亲都是我们姐妹相聚、互相加持正念的机会,也相约每晚同时发正念,加持狱中的母亲。
我们有一个亲属早年就去了海外。她回来探亲时,我们跟她讲过大法的美好。当年一个姐姐委托她,如果有机会见到师父,一定代我们向师父问好。这个愿望竟然真的实现了!后来她在海外真的得法了,第一次参加法会就见到了师父!并把我们的问候带给了师父,师父回答说:“谢谢,谢谢。师父知道。”[2]
看到这篇经文时,我激动的止不住流泪。短短的八个字,给我们无尽的力量,给我们无尽的鼓励。无论我们经历了什么,无论我们承受了多大,那都是我们应该做好的。是的,师父知道,师父什么都知道,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而作为弟子,在师父的无量慈悲之中,在师父的呵护点悟之中,就是要修好自己,做好自己该做的。
我们也把这消息告诉狱中的母亲,加持她的正念,鼓励她一定要坚持。母亲在那魔鬼般的炼狱里挺过来了,四年后回家了。母亲信仰依然坚定。
师父让我们解开家族恩怨
二零一七年二月初,大姐的女儿小乔(化名),因为诉江的事情,在外地被公安跟踪绑架。
父亲和大姐夫之间的积怨最深。大姐夫欠了父亲的债,多年不还,那时他们互相砸过对方家的窗户玻璃,后来父亲把大姐一家告上法院,法庭强制执行,去大姐家牵过牛,几岁的孩子小乔在屋里吓的直哭。
后来我跟大姐商量:欠的钱我给出,交给大姐,让她还给父亲,解了这个怨行不?但是大姐夫不同意。看来,这还不是钱的问题,他们的怨不是我能解开的。
而我们姐妹也怨恨大姐夫,因为他做过伤害我们姐妹的难以启齿的事,在我心里,还不能原谅他。修炼后,我们也想过,我们都是修炼人了,这个怨,总不能带到天上去吧?但这怨无法可解。
小乔被绑架,离她较近的二姐先赶到了当地,了解了一些情况。我和二姐都在思考要不要通知小乔的父母。同修问:为什么不能告诉小乔的父母?我把家里的积怨如实的向同修哭诉了一遍。同修听后也落泪了。同修说:“我知道了,这是要解开你们一大家的恩怨啊!”一句话点醒我:大姐夫是来成就我们这个家族中的修炼人的,也是我们该放下这个怨恨的时候了。
我给大姐打电话,怕吓到她,小心翼翼的跟她说了小乔被绑架的事,她半天才缓过神来,哆哆嗦嗦的说:“这,这咋办啊?我不敢跟她爸说啊?她爸得骂死我啊?咋办啊?”我说:“现在需要你明天就动身,去小乔所在的城市,小乔是好人,没做错事,你得去把她要回来。”她在家里哆嗦了一下午,晚上一个人蒙在被子里偷偷哭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还是告诉了大姐夫。最后,他俩决定把家里的鸡和狗都交待给邻居,一起去要孩子。
我到火车站去接大姐和大姐夫,然后再送他们去机场,转飞前往小乔所在的城市。
见到大姐夫,我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跟他聊起小时他在我家受的委屈时对他表示理解,对他在打工技能上的特长表示赞扬,他听了很舒心。当然最重要的是告诉他,他的女儿没有错,信仰法轮功合法,他应该支持自己的女儿。他听進去了,没说什么,他在思考。
师父说:“我不计众生历史上的一切犯的过,只见正法中这个生命对大法的态度。”[3]无论大姐夫曾经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只要他对大法有了正面的态度,他就可救了。
他们夫妻俩到了小乔被绑架的城市。二姐也放下了以前的恩怨,跟大姐夫讲真相。而很多当地同修也都配合的很好,提前做了有序的安排。
开始大姐夫还想走常人的路,通过与国保警察接触后,发现他们张嘴就说谎,都是骗人的。而这边,有律师,有大学教授,有大公司的白领,那么多素不相识的同修,却都能无私的帮助,这让他很感动。同修们讲的道理,句句入他的心,他从内心里佩服大法,佩服大法弟子。最后他决定让大姐留在这里,跟同修们配合,堂堂正正去要女儿,他回老家继续打工。
大姐夫就要启程返回老家了,二姐心里还惦记着一件事:我们姐妹跟大姐夫之间打通了,那爸爸、妈妈和大姐家之间还在冷冻着呢。当地同修建议说,让老妈给大姐打个电话吧。时间很紧,马上就要没机会了。那天出去办事,大家坐在一辆车里。二姐就给我发了一个短信,让我联系妈妈,让妈妈给大姐打个电话,马上就打。我当时正在参加一个活动,场地信号很不好,人声嘈杂,但是我还是马上给妈妈打通了电话,让妈妈记下了大姐的电话号码,妈妈也马上给大姐拨通了电话。另外空间里,师父看护着,这一条线通了。
大姐在车里接到了这个电话。妈妈问:“是××(大姐的小名)吗?我是你妈啊,听说小乔被抓走了,现在咋样了?”大姐很吃惊,但马上又很自然的向妈妈介绍了一下小乔事情的進展情况。姐夫什么也没说,静静的听着;而父亲那边,也很安静。
一切好象那么陌生,因为几十年没说过话了;一切好象又那么自然,就是妈妈和女儿之间的家常话。就这么一个电话,冰雪已经开始消融……
整体配合
大姐已不再是那个胆小怕事的农村妇女,为了支持女儿的信仰,为了坚守人间正义,她每天象上班一样,勇敢的去派出所、公安局、国保处要人。每天都有同修轮班陪她去。就这样坚持着。同修跟她一起生活,照顾她,也影响着她,她觉的这群人真好,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人了!师父真是太伟大了!
与此同时,海外的亲属也在配合营救。去中领馆,联系国会议员等等,配合力度非常大,影响也很大。而在当地,很多人互不相识,却都参与了这次营救,而且配合的非常好。大家放下自我,真正的形成了整体。
小乔的事情牵动这么大,我们也很奇怪,这个事有什么特殊吗?后来我明白了,这是师父的安排。师父利用小乔被绑架这条线,解开我们家族恩怨的同时,也将计就计,给所有能接连上的同修,提供一次解体迫害、整体配合、整体提高的机会,那是师父要成就大法弟子。
被非法抓捕三十七天后,在拒绝配合邪恶,零口供,零签字的情况下,小乔堂堂正正回家了。
救度家乡众生
二零一七年末,三姐在老家被绑架。当时她的家人都没在,三姐夫出工在外,女儿雪梨(化名)上学在外,两天后才辗转得到消息。
这次营救中,青年同修担当主力。雪梨从小跟妈妈一起读法,但真正走入实修还是在上大学有了学法小组以后。她很纯净,法理清晰,杂念少。三姐被绑架之前那段时间,师父加持她,每天坚持背法,领悟法理,并在与同学过关中实修自己,提高心性。是否是师父在为雪梨将要面对的考验做铺垫,让她成熟起来呢?
三姐夫是常人,但一直支持大法,支持妻子与女儿修炼。三姐被绑架迫害时,他远在几百里之外,适逢那个地区下大雪,他得知消息后就开车上了高速公路。高速入口已封闭,不顾这些,继续在高速公路上稳稳的往家开,整个高速路上就他一辆车。他一路没進服务区,穿越多个城市,最终安全并及时赶到家。他虽然不修炼,但他说:这是师父在加持他。
雪梨心中的一个念头非常清晰:妈妈什么事都不会有,是师父要她自己在这个过程中讲真相救人。她和爸爸每天都去公安局要人,有时爸爸不让她去了,她还会一个人偷偷跑去,一天没去她都会自责。
因为雪梨想救人,她心中带着善念,在要人过程中,面对的派出所所长、警察、区公安局国保队长时,她都能看到了他们善良的一面,并真诚的给他们写真相信,当面递交。很多人都被雪梨的信所感动,心中的善念被唤醒,认同修炼人所讲的真相。
在当地市国保大队,有一个出了名的“恶警”,之前曾经对很多同修進行过酷刑折磨。在雪梨和爸爸与这个恶警正面接触一次之后,雪梨说:“在某一瞬间,我看到这个人的思路有片刻停顿,那一刻,我看到他目光中还有善,这个人还可救,不要再叫他‘恶警’了。”第二天雪梨的爸爸再给这个人打电话,结果他说:“对不起,我家中有点变故,没上班。”然后就挂了。我们一下明白了,一定是师父不让他再参与迫害,让他家中有了“变故”。修炼人的善念一出,师父就会使人间格局发生变化。
这次大姐和大姐夫在村里起了正面的作用。营救小乔回来后,大姐告诉村人,大城市里有那么多高级知识份子都在学大法,学大法的人对同修比亲人还亲。这次得知三姐被绑架,大姐第一时间就到了现场,陪雪梨去各个地方了解情况。大姐夫也自己开车,载着朋友跟着去公安局要人。
我们村里有一个本家堂哥,在村里做生意,有点小名气。当年小乔被绑架时,他觉的很丢人,喝了点酒,跪在我七十多岁的老父亲面前,打着自己的嘴巴说:“叔啊,丢人啊,咱家能不能不出这事了啊?!”
这次三姐被绑架,大姐夫找到他说:“大哥,这是咱自己家的事啊,明天我就去公安局要人,你跟我一起去!”堂哥不好意思的说:“啊,我明天有事,让你大嫂跟你去吧!”第二天,大姐夫拉着堂嫂等,去区公安局要人。
其实我们心中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去村里征签。雪梨也认同,觉的这个做法救人力度是最大的。但是必须得跟三姐夫说通,需要征得家属同意才可做。三姐夫一直很支持大法。一次在市公安局,国保点名只让他一人上楼,想说服他去劝说三姐放弃信仰。结果他说了三姐如何炼功把身体炼好了,想让她放弃信仰如何不可能。他一个人面对多个警察,不卑不亢,从家属的角度讲了为什么要支持法轮功。最后那个国保没有说服他,还客气的把他送到电梯口,跟他握手道别。
但是在征签这件事情上,我跟三姐夫说了两次,他都没有同意。我知道是我的力量不够。这时二姐接到家乡的一个通知,须本人亲自回来递交一份材料。二姐回来了。我知道,那是师父把她调来了,增加我们的力量。
二姐跟三姐夫说:“你看家里出了这个事,你的朋友们都很关心,打电话问你要不要用钱。我们呢,不需要用钱,但是我们很想请你的朋友帮个忙,给签个字,证明一下你的媳妇是个好人。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好人,都会签这个字的。那么有一天你媳妇回来了,你的朋友都会很高兴,大家觉的自己帮上你的忙了。”这一番话讲得入情入理,打动了三姐夫,他同意去征签了。
征签本来是我们修炼人要亲自去做的,可是三姐夫那边已经电话联系上了,已经给他的几个朋友都分配“任务”了,每两人分成一组,负责一片地方。我们一看,赶紧配合准备材料。每组一份:文字说明的题头、纸、笔、垫板、印泥、手帕纸。材料准备好了,就向农村出发了。
师父真的给做好了铺垫,第二天村里有一家人办酒席,那是村人聚集的地方。在那里,上文说的那个堂哥,第一个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很多人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三姐夫的朋友众多,这次征签涉及到周边四、五个村子的村民,在不到两天的时间内,一共征得四百多个签名支持。看着这些鲜红的手印,我的心中感慨万分!感谢师父啊,给了家乡亲人一个选择的机会。
而这边,事情也解开了。一个多月后,检察院退卷,三姐安全回家了。正如雪梨坚守的那一念:妈妈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修炼人如何做好讲真相救人的事。
我悟到,有时我们还不能清晰的理悟师父的安排是什么,背后的主线和更洪大的格局是什么,但是我们就是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体悟师父的安排,并去顺应师父的安排。那背后的因素师父都准备好了,我们只是去实践,走出那一步。
回忆上述所写,我体会到的是师父的苦心安排。我们是修炼人,有时想问题会想错,但那没关系,师父一定会提醒你,一定会点化你,只要我们去领悟师父的安排,千万不要认为你听到的某一句话,看到的某一件事是偶然的,别用自己的人心和喜好去做选择,要谦卑的放下自己,改变自己,顺应师父的安排,就能走好修炼的路。
叩谢师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