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期遭迫害,合肥工业大学退休校医蒋翠萍含冤离世
蒋翠萍,女,七十四岁,安徽省合肥工业大学退休校医,一九九三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修炼以来,按照大法“真善忍”要求,总是尽心尽力、省吃俭用、处处想着别人、默默的付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蒋翠萍在中共党徒没完没了的骚扰、恐吓、抄家、绑架中,于二零一三年二月二日,离开人世。以下是她生前遭受的种种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五日,蒋翠萍进京为法轮功鸣冤遭绑架,被非法拘留后,又被劫入洗脑班非法关押了十天。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晚,蒋翠萍在家中被庐阳区国保大队、刑警队、街道一帮恶人绑架。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一日晚,蒋翠萍被合肥市庐阳区国保大队、芙蓉派出所、工大保卫处共计二十多人绑架。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三日,蒋翠萍在合肥工业大学北区(原合肥工学院门口)菜市场给俩个卖瓜的农民讲真相时,突遭庐阳区国保大队绑架、抄家,当晚十二点二十分由单位接送回家。
二零一二年八月,庐阳区“610”、安庆路派出所和合肥工业大学保卫处以“上门关心”为名骚扰蒋翠萍;九月下旬,蒋翠萍家中突然闯进几个彪形大汉,自称是安庆路派出所的,进门就问:蒋翠萍,郑德明你认识吧?蒋翠萍说不认识,这些警察大声吼叫:哼,不老实,郑德明说了,你这是个资料点,说你有电脑、有打印机。蒋翠萍说你们看我象个做资料的人吗?
中共警察不由分说,大声吼叫,说着就把蒋翠萍连拖带拽抬下楼,塞进警车,劫持到了安庆路派出所。一部份恶警看着蒋翠萍并审问,一部份恶警开车回头抄了蒋翠萍的家,把家翻了个底朝天,所有大法书籍、资料、MP3、MP5、U盘等一扫光。当天深夜,儿子才把其母接回家中。
在中共的恐怖高压下,蒋翠萍忧心忡忡,提心吊胆,倍感凄凉,十月份去医院检查出肺癌。在同修的帮助下逐渐康复。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又一批警察突然闯进蒋翠萍家,自称是包河区“610”配合合工大南区校保卫处的警察一起十多人,还口口声声地说:“你不用怕,这次来不抄你家,只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蒋翠萍老人说:我哪也不去,这是我的家。警察们恼羞成怒,一拥而上,把蒋翠萍老人强行抬下楼,塞进警车,直接送进合肥市“610”办的洗脑班。
在中共不法人员没完没了的迫害中、恐吓高压中,蒋翠萍旧病复发,于二零一三年二月二日凌晨四时三十分,离开人世,终年七十四岁。
(二)多次劳教、屡遭酷刑 医生汤菊章被迫害情况
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八日,合肥医生汤菊章被中共当局强制失踪,至十二月底,关于汤菊章的情况还是音讯全无。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四日,汤菊章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 以下是她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自己遭迫害的部份事实: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合肥康泰医院人员将我弄到合钢招待所办的洗脑班,我拒绝写所谓“四书”。单位将我停职处理,后开除公职。
二零零四年四月至二零一零年六月,我先后被非法关押在宿州监狱、合肥市第一看守所、第二看守所、女子劳教所,期间受尽折磨和凌辱,使我身体、精神受到严重伤害。二零一零年六月,我最后一次走出劳教所后,失去家庭、没有工作,三次工作均因是法轮功学员的身份而失去。
被非法劳改三年 受尽折磨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将法轮功光盘散给家乡人看,老百姓受电视上谎言蒙骗举报我,巢湖市公安局将我关进巢湖看守所,后判我三年劳改。在宿州监狱,一开始将我放在五分监区,在那里我遭受过吊、铐、电棍、关禁闭室等迫害,以及遭受服刑犯的殴打和辱骂。五分监区的指导员是穆海燕。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电击、棒打、踩踢 |
二零零五年下半年将我转到老残队,在那里对我加强迫害,由分管队长丁华带领,把我天天关在阴暗的储藏室强行转化,每天晚十二点后才准进监舍,早上六点又被带入储藏室,同时瞒着我在我的碗里下上不明药物,后被我发现。在储藏室吊我、铐我、捆我、胶带缠头、捂嘴,还不停播放诬陷大法师父和大法的视频录像强迫我写“四书”。
非法劳教:遭多种酷刑
二零零八年三月去火车站看一位朋友,在站外见一老者病恹恹,我就送一大法真相护身符给他,不料这老人也听信媒体上谎言,向站内警察举报我。他们又将我绑架到合肥第一看守所,后将我非法劳教一年。
一进合肥女子劳教所二大队,我就被关禁闭,狱警唆使劳教人员对我进行折磨:她们用挑水的绳子和布带将我吊起,四肢向四个方向拉,我绝食抗议,她们就用野蛮灌食手段折磨我,撕我嘴角的肉,一天反复多次灌我。见我不妥协,又给我穿上“约束服”,五花大绑。
中共酷刑演示图:约束衣 |
折磨四、五个月后,我发热不退,咳脓血,人成了骨头架,脑子糊里糊涂,奄奄一息,劳教所才让我家人将我接回。回家后我坚持炼功,身体有所恢复,但记忆受损不能记事。
又被劳教:再遭酷刑“约束服”
二零零九年五月,我在下班路上跟一学生讲法轮功遭迫害情况,遭人恶告,稻香楼派出所警察将我劫持到合肥第二看守所关押,后又将我劫持到合肥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我遭到酷刑“约束服”的摧残:恶徒们强行给我套上“约束服”,五花大绑,头上缠上胶带,捂住嘴巴,早上将我从监舍拖到车间,晚上从车间拖到监舍,上下四五层楼,都是拖上拖下,我的头被她们倒着、顺着地拖过,拖了一个多月。
一年到期后劳教所仍不放我,又延期十八天。出来后我又被他们劫持到洗脑班迫害。
两次劳教后,我的身体通过炼功得以康复,但智力损伤犹在。注意力、记忆力显著减退,连简单的脑力劳动都感到困难,工作能力明显受损。第二次劳教期间,当时丈夫的单位又给他施加压力,他因承受不住,和我离婚。
被迫流落他乡
二零一四年五月,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因在网上跟人谈论法轮功遭绑架。我又被牵连,被蜀山区国保大队关进合肥清风苑宾馆洗脑,多人对我威逼,恐吓,十天后我的精神已不堪忍受,违心妥协。写了所谓“四书”,才得以被放回。但回来后仍遭监视。二零一四年新年前,又以“莫须有”的罪名想加害于我,为了摆脱这没完没了的纠缠,我不得已离家出走,流落他乡。
(三)多次遭抄家、抢劫 八旬老中医周正伦损失惨重
周正伦 ,男,八十多岁,合肥肥西县小庙乡法轮功学员。老人出身中医世家,行医六十多年,曾治愈了很多疑难杂症,是当地非常有名望的老医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只因坚持修法轮功,老人多次被恶警绑架、抄家,一度被迫流离失所,孤苦无依。
二零零二年十月五日,肥西县公安局恶警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对老人进行非法抄家。警察抄走大量电器和大法书籍,以及现金三千多元。因为抄到了现金,警察们去镇上大吃大喝,留下一人看守老人。后来天色渐黑,老人趁看守不注意成功逃脱。
警察们饭后回来发现老人已经不知去向,就出动几十个恶警闯入附近老人女儿家的旅馆,砸掉三间客房门,再次抢走现金三千多元。他们没抓到老人,就把老人不修炼的女儿抓到公安局逼审。周正伦老人得知后,被迫开始长达近五年流离失所的生活。那时老人已经七十六岁高龄。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肥西恶警察到老人在合肥市的租房处,再次前去非法抄家。这一次,他们抢走大量的电器、大法书籍,以及老人多年行医的积蓄、用作养老的四万三千六百多元现金。因老人独身在外,无亲无故,就把老人押送到肥西县小庙乡家里软禁监控,但结案后恶警并未把这四万三千六百元钱归还给老人。
二零零八年,老人的儿子委托律师询访,合肥市相关部门不给说法,再上访到省级部门(内有私情),肥西恶警才于二零零八年八月一日通知老人,承认这四万三千六百元是老人合法的养老钱,但现在不能退还,算作“保证金”,扣押期限是三个月至一年。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七日,眼看“保证金”退款期限将至,为找理由继续“扣押”这四万多元钱,肥西县恶警在合肥市公安局的指使下,第三次对老人进行非法抄家。当时有八、九个警察闯进老人家中,一人问话、其它在家中到处乱搜乱翻。他们看中的东西,就马上抢走。老人要求他们出示搜查证件,警察们说“警服就是证件”。老人要打110电话报警,抢东西的恶警说:“我们开来的警车就是110. 几次的抄家迫害中,肥西县国保大队队长宣以文均在现场。
结语
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已经二十年了,罪恶滔天,那些追随邪党参与迫害的人总是有意无意的掩埋罪恶,然而,人在做、天在看,干了那么多坏事怎么会没有报应呢?整理、揭露出来的这些迫害案例只是无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事实的冰山一角,但这其中曝光出来邪党之罪恶也足以震惊所有的世人。海内外法轮功学员全面地揭露这场迫害,也正是为了制止中共恶徒的继续害人害己,以及为日后对中共恶徒的审判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