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里面2年多期间,杨文秀被强迫吃了许多的药物,还被打过不明液体,被狱警和包夹恶毒的迫害。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
一、刚入监狱,被强迫吃不明药物
杨文秀,1997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2002年被非法拘留在白银市看守所39天;2006年被非法判劳教1年半,在甘肃榆中和平女子劳教所遭迫害;2014年9月又一次被非法抓捕,被关押在白银市看守所7个月,她血压高达200以上,每天还被强迫做大量的鞋帮子的硬性任务。
2015年4月7日,杨文秀等几名被白银市法院冤判的法轮功学员被送往甘肃女子监狱,刚入监狱就给她们强行体检,说杨文秀等是高血压,当天就给她们几个强行服了不明药物,晚上杨文秀就感到浑身发冷并发抖。
之后,杨文秀就对狱警说:我曾经是过敏性体质,不能服药物,也不能打针,以前曾经打过两次吊针,由于对药物过敏,两次都休克了,我怕家人知道后担忧,就从来没有给丈夫和儿子说过,所以我对药物过敏,家人根本就不知道。那时候我也就是35岁左右,病很多,得过神经衰弱、失眠、颈椎病、肩周炎、咽炎、心脏也不好、乳腺增生、妇科病症、关节炎等等。1989年在白银市职工医院住院,被诊断为脑动脉硬化,而且经常感冒,身体特别虚弱,针也不能打,药也不能吃,而且干工作都很困难。由于睡不着觉,精神恍惚,感到非常的痛苦,几次都有轻生的念头,在万般无奈之下,我就想,哪里有锻练身体的好功法。正是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不久,我的一个朋友拿着一本《转法轮》来我家找我,她给我说:这本书是一本高德大法,她已经读过了,对祛病健身很好。她嘱咐我说,你一定要一口气读完。我听后就一口气读完了《转法轮》。后来我到公园去,看见有人教法轮功动作,我就比划着学,大约两个星期,我还没有完全学会动作,就开始受益了。首先能睡觉了,之后再也没有感冒过了,而且走路也不累了,吃饭睡觉也香了,不到三个月,我全身以前的什么病痛也没有了,我可高兴了。我以前所有的病都奇迹般的消失了,我从内心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是大法师父的法轮大法救了我的命。从此,人很精神,我觉的活的也很有滋味了。
可是狱警听了杨文秀说的推心置腹的真话之后,还是凶恶地说:“到这里来的都是罪犯,一切都是强制的,不能讲任何条件,你说什么都没用。”就这样一日两顿,说是治疗高血压的药,被强迫着前后喝了五个多月。
二、“610”强制打毒针
2015年5月初,从甘肃省里来了十几个“610”的邪恶成员,强迫每个人都按手印。法轮功学员仔细观察到,给这些囚犯们按手印是假,而给法轮功学员按手印是真。他们强迫在杨文秀的左手的第二个指头用蓝颜色的针头打进去了一种什么药水,不得而知。结果杨文秀这根指头就慢慢的发紫发麻并且极其冰冷,伴随着整个半边身子也开始麻木。
不久,狱警就开始说杨文秀是得了贫血症,狱警和包夹强行把她送到了监狱医院住院三天,当时就给她服了一个白色的大药片,还给开了两大瓶子黑乎乎的药水,每天早晚各一次。紧接着又给杨文秀强行注射了一种毒针,打完就感觉到没了力气,眩晕,之后看不行了就给吸了些氧气。这时,杨文秀就感到身体立刻一天不如一天,还被迫吊了三天的不明液体。就是这样,包夹还故意把液体瓶拔开放空气进去,来折磨她。
三天出院后,他们又给杨文秀加了些其它的药,一天两次。前面是强制打毒针吃药迫害,后面则是阳奉阴违的伪善的关心,说给杨文秀发营养餐三天。包夹还强行命令杨文秀给狱警写了一封感谢政府的思想汇报。
三、恶警利用包夹等实施迫害
(1)强制转化、羞辱
杨文秀被监狱安排的第一个包夹是囚犯袁巧慧(30来岁),就因为杨文秀一次把药偷着扔了,被她发现后非常生气,再加上已经进入监狱5个月了,邪教科给安排的强制转化期限(入监狱3个月必须转化)已经到期限了,邪教科科长验收时,没有过关,就把包夹的分扣了(这等于是给包夹加刑3个月)。袁巧慧就气急败坏地叫来7、8个女囚犯,强行把杨文秀压倒在地上,在杨文秀的裤头上、内衣上、桌子上、大小的凳子上都写上了大法师父的名字来羞辱。杨文秀急得大哭,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2)热开水浇脖子,凉水浇被褥
到了晚上,包夹袁巧慧把杨文秀的被子褥子都用凉水浇湿,并让杨文秀睡在上面。白天再把杨文秀的衣服撕开,给杨文秀的前后脖子里面浇热开水,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
中共酷刑示意图:热水烫 |
第一包夹袁巧慧几乎天天倒热开水欺负杨文秀,直到调走。有时是吃饭的时候倒开水,有时是晚上倒。
(3)拳打脚踢,铁床架子碰破头
一次包夹袁巧慧说:杨文秀,你过来跟我走。杨文秀问干啥去?她说:到号室去。刚到号室门口,她一把把杨文秀推进去,一顿拳打脚踢,打完之后,一把把杨文秀推到铁床架子上,当时杨文秀的头被碰的流血了。袁巧慧还强迫杨文秀,如果队长问起来,就说是你自己不小心碰的。
酷刑演示:暴打 |
(4)不让吃饭,逼着喝尿,威胁要杀其全家
还有一次,袁巧慧把杨文秀的饭盒用脚踩碎,之后一个里面的法轮功学员给了杨文秀一个饭盒,还没有吃几口饭,袁巧慧又把杨文秀一脚踢到厕所里了,还强迫她必须拿着这个饭盒来继续打饭吃。大冬天的,还把她的棉裤撕成两半。还有一次,袁巧慧把杨文秀逼到厕所喝自己的尿。
狱警利用囚犯袁巧慧等用各种迫害都没能力让杨文秀转化,之后狱警就把袁巧慧调到其它车间去了,临走时袁巧慧还威胁杨文秀说,她要杀了杨文秀全家。
(5)强制喝药,强迫诅咒家人
袁巧慧刚被调走的当天,狱警立即把杨文秀调到跟法轮功学员李巧莲一个号室里面。给杨文秀派来了两个身体强壮粗实的女囚犯,一个是高大魁梧有劲的叫蔺瑞萍(50岁左右),另一个矮胖结实的叫刘淑萍(50岁)。
在这两个新包夹接管之后,有一次喝药时期,杨文秀把药吐出来了,扔到地上了,别的包夹看到后,就大声喊:队长,杨文秀把药吐出来扔到地上了。结果所有的室内囚犯都开始满地帮着找药,找到后,这两个包夹强行让杨文秀必须当面喝下去,如果再扔药就到狱警办公室挨电警棍。
新的包夹接管之后,叫杨文秀交代自己的问题。杨文秀说我什么都没干,我交代什么?在她们没有招的情况下,强行让杨文秀写上赌咒发誓的话,叫杨文秀诅咒自己的丈夫、儿子、孙子的性命来说事。
(6)吐口水,踢下身,打耳朵,喂大便,拔头发,浇凉水,踩脚趾
这两个包夹经常轮换着往杨文秀的脸上吐口水,脚踢她的下身和屁股,并往其耳朵上、眼睛上浇水杯中的开水,用拳头使劲的打耳朵。
这两个包夹还强行把杨文秀拖到厕所里面,用刷厕所大便池的刷子抹上大便,两个人拿着强行刷杨文秀的嘴,说是给杨文秀喂大便吃。还多次拔杨文秀的头发,也多次给杨文秀的被子、褥子上浇上凉水,浇完之后立即强迫其躺上去睡。
有时候看管法轮功学员李巧莲的包夹和杨文秀的两个包夹,三人轮换着踩杨文秀的脚趾头。
酷刑演示:踩脚 |
(7)利用吃饭睡觉,强迫辱骂大法师父
她们这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法都是从其它各个包夹那里互相传授学来的,狱警经常组织这些包夹在大厅里面交流各种迫害经验和手法,互相学习。如最恶劣的是强迫法轮功学员辱骂大法辱骂大法师父每次50遍,否则就不叫吃饭不让睡觉,就是最典型也是最恶毒的迫害例子。是想要从精神上灵魂上直接毁掉法轮功学员,而采取的最卑劣的迫害手段。
2015年8月28日,下午杨文秀刚接见了自己的儿子,回来在打晚饭的时候,李巧莲的包夹王蕾(35岁左右),她不让杨文秀打饭,后来打了饭又不让吃,强迫叫杨文秀骂大法骂大法师父50遍,这样才叫吃饭才叫睡觉。
杨文秀当时已经被迫害得极度痛苦、极度恐惧害怕,思想思维理智都不清了——这三年怎么熬出来呀?被迫着配合了邪恶骂师父骂大法50遍。当时也逼迫李巧莲也骂了。
之后每天少则一次,被迫要骂师父骂大法50遍,否则就不叫吃饭睡觉。而且,每次都有包夹在旁边数数字,之后给邪恶警察汇报。如果包夹杨文秀的犯人去打饭了,她们就叫别的包夹来盯着数字数遍数,骂够50遍了才叫吃饭睡觉。其中有个叫张红丽的囚犯就参与了好多次监视查遍数。
李巧莲被强迫骂了师父和大法几次后,有次被包夹王蕾用笔把李巧莲的嘴和脸给划破了,留下了很大的疤痕,至今还存在。之后就没再让李巧莲骂大法师父。
包夹蔺瑞萍和刘淑萍每天晚上睡觉前,几乎都强行叫杨文秀骂50遍大法师父,否则就不让睡觉,不让吃饭,并站在凉水盆里面。
凡是里面直接写了“转化书”等四书被邪恶验收合格的,就没有再被如此强迫骂大法骂师父50遍的,但是,其它迫害手段也是层出不穷。杨文秀直到出狱两个月前,才没再叫骂大法师父。
这就是中共恶党的魔鬼监狱,它不是把人教育变好,而是把人往坏里变的,变的更坏直到最坏,最后被彻底销毁掉为目的。包括这些警察和囚犯,都是被中共恶魔利用而一步步变坏的,一步步走向了毁灭的边缘。希望她们还能有机会被大法救度。
四、恶警和恶犯的其它部份迫害方式
(1)伪善谎言,利用亲情牌,用心险恶
杨文秀的主管队长罗队长,表面看特别善良,说话和气,语气低调,从来没有骂过她,罗队长也说听过法轮功学员老太太讲过真相。因为杨文秀写的“思想汇报”不过关,罗队长就几次找她谈话,说要把我们的形象和改造表现摄像,要寄回杨文秀的家叫其家人看。
杨文秀出狱回来后问了自己的丈夫:监狱里面是否邮寄来东西?丈夫说没有。还有杨文秀的儿子每次来接见,不知道罗队长给儿子说了些什么或施加了什么样的思想压力,儿子每次都是哭着回去的。然后罗队长就用此事来钻空子说:“杨文秀,你看你儿子多好,你这样不好好改造,你能对得起你丈夫和儿子吗?”
杨文秀出狱后,问了自己的儿子,罗队长接见给你说了些什么?儿子说:妈,你就别问了。儿子看到杨文秀身体精神等状态都不好,怕增添给母亲思想压力,就不说。
(2)强行灌脏汤,强迫咽骨头
第一个包夹袁巧慧,一次在早晨打汤时,别人把杨文秀撞了一下,结果把杨文秀碗里的汤全撞的倒在了地上。袁巧慧就强行让杨文秀把汤用舌头舔上。杨文秀不愿意,她叫杨文秀拿来自己的洗碗布,把走廊的地上的汤擦干净,把擦的地上的脏水让挤到饭盒里面,叫杨喝。杨不喝,她就强行给杨文秀灌下去了。
第二个包夹之一刘淑萍,有一次杨文秀不小心把自己的饭汤倒翻到走廊,刘淑萍同样强迫杨拿来自己的洗碗布把汤擦了,再挤到饭盒里,也是强迫杨文秀喝下,杨不喝,她就强行给杨文秀灌下去了。
还有几次打菜的时候,菜里面的鸡骨头没有肉,杨文秀就把鸡骨头扔了,结果刘淑萍看见后,就强行要杨文秀把鸡骨头咽下去。杨文秀说:上面没有肉,再说我的牙齿也松动,我也咬不动骨头呀。刘淑萍就喊来了队长,队长问咋回事。刘淑萍说杨文秀把肉扔了。这个队长当着很多人的面,训斥杨文秀说:在你家你也随便把肉扔了吗?杨文秀站起来说:队长,没有肉,是骨头,我没有牙咬不动骨头。那天是肖队长的班,包夹刘淑萍和肖队长一直不停的大喊大叫:杨文秀,你把肉咽下去。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杨文秀把她们从地上捡起来的鸡骨头硬咽下去了,而这样被迫害的硬咽骨头的事件有过好几次了。
(3)强迫喝怪药——“进障药”
“进障药”,是音译的,具体什么药还不清楚,包夹们私下都叫此药为“进障药”,神秘兮兮的,是否是这几个汉字还不能进一步确认到。
丁队长是女监狱最邪恶的狱警之一,她很凶,是第一个强迫杨文秀必须吃药的队长。她常骂法轮功学员,说你们回去若要再炼功,监狱的大门敞开着,你们尽管再进来。
另外,在对待吃药的问题上,肖队长值班时说:杨文秀你再往出吐药,我就让你干咽(指不给一点水的情况下吞药片)。包夹刘淑萍听了肖队长的话之后,每次强迫杨文秀喝药的时候,只给倒两三口的水。包夹王蕾还在一旁帮腔喊:杨文秀用水把药冲下去了。
有一次包夹王蕾给杨说:杨文秀,你喝“进障药”了。杨文秀想给我喝“进障药”,王蕾怎么知道?后来才明白是队长和包夹一起出谋划策来迫害的。因为她们所有的包夹骨干都要每天早上晚上汇报每个法轮功学员的睡觉、吃饭、吃药、甚至上厕所、思想动态等等,都要如实汇报。
有一次,包夹王蕾闲着没事,就给杨文秀的儿子打电话说:李某,你妈在监狱戴上了大红花,你到兰州来看她吧。杨文秀的儿子很生气的说:你无聊不无聊吗?就把电话挂了。
(4)文革批斗,强迫蹲一夜
狱警朱虹,2015年夏天,穿短袖,晚上在大厅集体学习到9点之后,大厅里面就剩杨文秀和徐立英(70多岁),朱红就叫来几十个包夹,用文革似的批斗,大喊大叫的辱骂,强迫杨文秀蹲着,从晚上一直到早晨6点起床打扫洗漱,才让站起来了。
有一次包夹刘淑萍一脚就踢到杨文秀的大拇指上,之后手痛手肿的不能够端饭盒,所以,就经常的端不稳饭盒而把汤洒了。明知道杨文秀蹲不住,包夹还偏偏常罚她蹲着,时间稍微一长,杨文秀就发抖。直到实在坚持不住而坐倒在地上,包夹刘淑萍就把杨文秀坐的地方全部用水浇湿。杨文秀移到干处,她就把水浇到干处,直到被迫杨文秀在水里面蹲到打饭或晚上下课睡觉。
(5)伤害毁容,骚扰睡觉
包夹王蕾是迫害李巧莲的囚犯之一,她年轻且心狠手辣,常对李巧莲下毒手打。有一次打骂李巧莲的时候,用写字的笔把李巧莲的脸和嘴划了很深的一道伤,遗留下了疤痕,毁了容貌。她在晚上睡觉时,经常不叫李巧莲睡觉,强迫李巧莲背监规,等她睡下之后才叫李巧莲睡觉,还一会儿就把李巧莲摇醒,说李巧莲打呼噜把她吵醒了,立刻大声骂李巧莲。王蕾在上铺,李巧莲在下铺,她还说李巧莲在摇床,不让她睡觉,就经常骂李巧莲影响她休息了等等。
(6)赤裸威胁,恐吓转化
转眼间,杨文秀已经在女子监狱里面被迫害半年多了,到了最后所谓的强制转化的验收时间了,由省610来验收。结果杨文秀没被验收上,她们就给杨文秀准备了厚厚的一本犯罪材料,说杨文秀是省上的要犯。监狱长气急败坏的骂:杨文秀,我让你一辈子爬着走。
监狱长为什么敢这样张扬跋扈?就是因为她们明明白白的知道这些专门给法轮功学员注射的药物,强制吃的药片等等,都是迫害人身体,促使人肉身痛苦瘫痪,精神萎靡惶恐,甚至慢慢的走向死亡的东西。
为达到转化的目的,狱警们就叫法轮功学员李巧莲的包夹和李巧莲两人给杨文秀做转化工作。她们说李巧莲的包夹是兰大的研究生,水平高。结果最后也没有得逞。
邪教科科长朱虹还经常恐吓威胁杨文秀,说不行就关禁闭,再不行就加戴戒具。她们还专门给杨文秀写了一封加刑的报告单子,用红笔写上杨文秀的姓名,还附上并加戴戒具等的建议。她们还呼吁把杨文秀送进省“610”专门洗脑迫害,说每月给“610”交8000元就可以了。
她们几个包夹多次把杨文秀推到狱警的办公室,准备使用电警棍打。包夹还说杨文秀挺有劲的,推不动。不管她们说什么,骂什么,杨文秀这时候始终保持沉默。
(7)精神迫害,强制洗脑长期写“思想汇报”
在邪恶的兰州女子监狱,每天上午强迫法轮功学员听课,看污蔑师父污蔑大法的录像,下午强迫写每天看后的思想汇报,当天晚上10点必须交上,交不上就被强迫到办公室挨电棍。杨文秀因文化程度不高,就是这样,在这两年半的监狱迫害中,仅仅她自己就被迫写这些思想汇报用掉了两个大厚本子,而其她法轮功学员,有的被迫已经用了二、三十本的这样纸张的厚本子写了“思想汇报”。
度日如年,直到2017年9月18日,杨文秀才满身伤痛的出狱了。
五、出监狱后,被骚扰迫害
2017年9月18日,杨文秀出狱时是白银市某社区的两个女的(一个个子高,30多岁)和其家人接走的。回到家里面,这时候的杨文秀被兰州女子监狱迫害的不能吃不能喝,只剩半口气似的。之后的6个月几乎没有好好睁开过眼睛,生命都已经垂危。
就是这样,白银市人民路派出所的2个警察和社区的几个人员,还骚扰多次,说每三个月必须到当地派出所、司法局、社区报到一次,直到5年后才会放手。
由于身体被迫害的不能下床,杨文秀哪里都没有去。后来社区的又来了两个女的,进门就开始照像,又说些虚假的问候话。杨文秀当时一直是躺在床上睡着,没有力气说话。
杨文秀的丈夫问:“你们还有啥事?”她们回答:派出所让我们来看一看杨文秀,看她好些了没有。她丈夫生气地说:“杨文秀快死了,你们进去看吧”。她们进来里屋看了一会儿说,确实看着还病的挺严重的。她丈夫说:“人被抓走的时候活蹦乱跳的,回来成这个样子,我想不通。如果是你们的家人,你们怎么想?”她们听完这话就说:“我们回去给领导反映情况,过几天,我们再来”。杨文秀的丈夫立即说:“你们别再来,你们来了我首先得死,别说她了。”就这样她们再也没有上门骚扰过。
她们不敢来找杨文秀的丈夫,就找她儿子,时常给她儿子打电话施加压力,叫她儿子“监管看好”杨文秀。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1/11/18213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