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半年后,我又怀孕了,第三个月时又出现腹部绞痛,和前几次流产是一样的症状表现,小腹疼起来大气都不敢出。第二天夜间,迷蒙中有个声音说:“身体上的痛苦咬咬牙就过去了”。迷迷糊糊的我就按照声音说的去做,肚子疼起来,我就咬牙,咬了两次牙就不疼了,我就睡着了,早晨起来就下地了。就这样,没吃一颗药,孩子出生了。我身边的人都知道孩子是大法给的。
儿子出生两个月,长了满脸小米粒大的红豆,破了就流出黄水,过两天就结厚厚一层脓痂。整个脸好象戴了一个假面具,只剩一双眼睛向外看。当时我刚修炼,就买了药膏,我看着严重时就给孩子抹上,一开始挺管用,抹上红豆就下去了,过两天又长出来了,就这样反反复复,后来抹药膏也不管用了,还发展到小腿肚上,结的痂象乌龟壳那么硬,没办法也就不管了。因为没看见孩子难受过,不哭不闹,看他的样子也没有痒的感觉,就是别人看着他难受。孩子八个月大时,那年恶党对法轮功修炼者疯狂迫害,儿子和我一同被送進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月,回家后身上的红豆就完全好了。我想是师父帮了孩子。
可是儿子三岁又患上抽搐的毛病,刚开始孩子有点发烧,我以为是小毛病,过一会儿就好了,也就没在意,可孩子突然高烧抽成一团,我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吓得腿都软了。邻居大婶告诉我掐人中,可是不管用,孩子不省人事。我心里求着师父救救孩子,没想把孩子送医院,因为当地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炼法轮功,但心里也没底,想着要不要送医院。邻居小妹过来了,着急的说:孩子都这样了。说着抱起孩子就往单位医院跑,我跟在后面。
当时单位不景气,下午只有一个医生值班,進了门跟医生说明孩子的情况后,医生说需要打针,但这里没药,让小妹到镇医院去买药。小妹走后医生就坐在办公桌那儿玩手机,孩子的病情怎么样了,根本不关心,我心里难过极了,决心从此再也不進医院,就信师父了。我守着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小声叫着孩子的小名,喊着:“冰冰,快醒醒,咱们回家了,要不就要给你打针了。”喊了两遍,孩子醒了,站起来趴在我的背上。这时邻居小妹也回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镇里也没药。”我说:正好没事了,咱们走吧。我背上孩子回家了。我知道是师父给挡着不用打针了。
在孩子四岁那年,因为没有生活来源,孩子小又没人照顾,我就带着孩子上班了。夏天,孩子躺在办公室的床上睡着了,突然一下子抽的脸和脚都是黑紫的,嘴唇都是黑的,象是来夺命似的,吓得同事大哥赶紧跑到单位医院,把两个院长都叫来了,一个问我要不要输液,我说:不用。另一个问我:拿点儿药吗?我说:不用了,过一会儿就好了。我心里想着师父的法,但当时心里还是不稳。同事大哥见我不治,就说:那就用酒给孩子擦擦脚心和手心能退烧,我答应了。第二天孩子很正常的拉着我的手上班,走到门口,孩子天真的和同事大哥打招呼说:我没有吃药。连我都惊奇孩子也会洪法了。
儿子还有两次拉肚子的经历,一次在家里,秋凉了家里阴冷,早晨孩子就开始拉稀伴随着发烧,脸色发黄,蔫蔫的没精神,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看着孩子难受的样子,心里想着孩子的魔难什么时候才结束呢?好了这个,来了那个。邻居大婶过来看了看孩子说:你下午给孩子输输液吧,下午和晚上属阴性会烧得更厉害,要不半夜三更的还得找医生。我心里想:师父在讲法中讲了人的理是反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晚上孩子体温会一度一度往下降。傍晚我搂着孩子早早睡下了,孩子身上象火炭一样烫,我不时的给孩子量着体温,到晚上十点,孩子高烧三十九度八,我心里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到十一点再量,高烧真的退下一度,过了一个小时又量了一次,又退下一度,孩子好了。
还有一次,孩子四岁那年秋天去姥姥家,去了没几天,孩子就拉肚子,这次刚开始拉稀,接下来拉的和尿一样,一晚上拉七、八次,孩子拉的都脱水了,母亲因我炼法轮功遭迫害还受到牵连,觉的我过得很苦,不想违背我的意愿,只是默默的拿旧衣服做了十几块垫子,晚上一块一块往下换,一连三、四天母亲吃不下,睡不着,睡觉时把手放到孩子的屁股底下,孩子眼睛也凹陷了,就剩皮包骨了,也不说话,一点力气也没了。母亲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怜爱和无奈,背着我在偷偷的抹眼泪,我心里也不好过。我知道我没有别的路,只有信师信法。第五天早上孩子一下子恢复正常,不治自愈。
过后,孩子问我:“哥哥、姐姐难受了,他们的妈妈都给他们打针输液,你怎么不给我输液呢?”我说:“你是有师父管的,不用打针输液,念念‘法轮大法好’就行了。”现在孩子十七岁了,去年的流感,他也头痛的难受就回家了,我说你就念那几个字。孩子躺下睡了一觉就好了,后来他说他的小伙伴们都去输液了。
儿子从小到大这么过来的,这全靠师父看护。再一次感谢师父慈悲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