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父亲,就是不听人劝说,骑着电瓶三轮车上大坝公路上。结果,车子开到半坡上电瓶没电了,车子从上面滑落下来,连人带车子翻落在大坝路下沟里。有人传话给我:‘你父亲车子在大坝公路上翻掉了,人八成是不行了,快去救人吧!’我听了这话,急的全身发软,腿也走不动路了,好不容易找了几个人,抬着担架床,直向大坝公路上奔去。等我们快要跑到的时候,他老人家骑上电瓶车和我们碰面了。我问他怎么样?他满脸不高兴,反问我:‘谁叫你们来的?没事!快回家去。’把我弄的又急又气,哭笑不得。这又不是一次了,我这个做女儿的讲不了他,只有叔叔您能和他讲了!”
侄女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也插不了话。这时我才问:“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他说没事。送他到医院去,他也不去,说是好好的到医院去干什么。”我问:“你父亲现在在哪?”“就在隔壁间。”“你叫他来,我给他说话。”
电话那一头,哥哥说话了:“这丫头都抱孙子当奶奶了,还咋咋呼呼的经不起一点事。不叫她跟你说,她还是跟你说了。你放心吧,我没事的,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一听哥哥这个话,心也就放下了,就想和他聊两句修炼的话,问:“哥哥,怎么回事呀?”“别听你侄女乱咋呼,我没有事的,别担心,我好得很。”我说:“好好的好啊!你到外面跑什么?要好好的念,安静下心诚心诚意的念(电话里不宜明说),念的越多越好,你要知道:念多少,得到多少!没人要你的,都是你自己得。”他说:“我知道,我明白。不过我今生今世杀猪宰羊的不少,还有上辈子欠的债,欠债要还债,你叫我怎么办?防不胜防,靠我自己是还不了的,我就靠慈悲的师父了。”
我说:“你感谢师父了没有?”“感谢了,感谢了,我当时清醒过来就感谢师父了,救命之恩还能不感谢?还念九个神圣的大字(指‘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呢!”“师父帮你还命债,太慈悲伟大了!”
哥哥说,“是的,是的,要不是师父救我,我早就不在人世了,师父四次救命大恩我报答不尽。”我说:“师父四次救命大恩这是你现在能够知道的,还有你现在不能够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次。师父不要你报答,只要你以后能够好好修炼就行啦,你说是不是?”
哥哥今年已七十九岁了,一九九八年九、十月间,我把他喊到我那儿住下,看师父的九天讲法录像,从此得法修炼。当他看到第四讲的时候,喝了几十年的酒、吸了几十年的烟就自动断了。我想:哥哥真有大法缘!回家不久,他就在小集镇上建立了一个二十多人的炼功点。
(一)
九九年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后,在那个乡村集镇上,610和警察打、砸、抢,炼功人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和同修传递真相资料,被国安特务非法跟踪、绑架,不久又被非法劳教。消息很快传到家乡,哥哥和姐妹们千里迢迢来看我。610和警察不但不允许他们见我,还恶狠狠的训斥、辱骂,并扬言:再不离开,也要把你们关起来!经这次威胁、恐吓,哥哥回家就不敢炼了。他这一停就是十多年。
到了二零一四年十月,哥哥因为吃不進饭,排不出大便,肚子鼓胀,疼痛难忍,卧床不起而住進了市里一家医院,半个多月各种检查都做了,就是检查不出啥病来,两天灌一次肠也不起作用。市里医院治不了了,就催逼着家人转到省城医院治疗。这时哥哥才叫儿女们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去看他,说兄弟俩见个面,说几句贴心的话,死了也就心甘了。
我第二天一早就乘上高铁,赶往那个城市医院。到车站接我的侄儿对我说:医院对父亲放弃治疗了,催逼着今天十点钟之前就出院。我和医院好说歹说,医院才答应多住一天。侄儿很伤感。
大约下午两点钟,我来到哥哥病床前,他还是闭着眼,喘着粗气,痛苦的呻吟着。我坐在了哥哥的床边,用手拍拍他。哥哥从昏睡中醒来,精神一振,脸上生出笑意来,跟我打招呼。我问他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哥哥支撑着想坐起来,侄儿扶着其父的后背,他真的坐起来了,说:“不知什么病,检查不出来,就是难受。”我说:“检查不出病,那就说明没有病。你说是不是?”我话音刚落,哥哥顿时睁大两只眼,连续打了两个响嗝……他哎呀了一声,说:“这下子舒服了。”我说:“舒服了,就好了。”他伸手摸摸肚子,惊奇的说:“肚子不胀了!”
侄儿跑过去,掀开被子一个角,伸手去摸,不禁惊喜道:“真的不胀了!肚子扁下去了。”哥哥拉着我的手:“十多天睡不着觉,吃不下饭了,见到你这会儿倒好了,也想吃东西了。”“想吃什么?你说,马上就去买。”侄儿为难了,说:“明天八点钟之前到省城医院检查,那里医生要求父亲‘禁食、禁水’,现在不能吃。”我对侄儿说:“你父亲肚子不胀了,又舒服了,没有病,还去省城医院干啥?”我又转脸对哥哥说:“你说是不是?我们明天出院回家怎么样?”哥哥没有说话,侄儿呆住了,看表情不同意。我说:“哥哥呀,这是师父叫你走回来继续修炼的,你是和法轮大法有很大缘份的人,师父点化你,你不悟,师父就叫我跟你说……”
哥哥怯生生的问:“师父还认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吗?”我说:“师父不会落下一个弟子的,只要你走回来,真修。”哥哥听说师父还要他这个弟子,就又有胆气了,对他儿子说:“你去给我买点吃的,我病好了,不到省城医院了,回家炼功。”
侄儿犹犹豫豫的看着他父亲,商讨着跟我说:“叔叔,父亲病好没好?去不去省城医院?观察到明天早晨再说,托关系不容易。叔叔您看这样好不好?”我说那就这样吧。
第二天早晨五点钟,侄儿敲门進来对我说:父亲夜里睡的太香了,呼噜声不断,弄得隔壁房间的病人都没睡好觉。我也就放心的睡觉去了。四点多钟的时候,父亲喊我喊不着,结果他自己拿个苹果就吃起来了。还说:省城医院不去了,身体好了,叫我跟您说:回家修炼。
我拍拍侄儿的肩膀:你也同意了?侄儿点点头。我说:师父的讲法录像盘和讲法录音卡我都带来了,你买一个放录像机和一个放音机,到家就要叫你父亲学法修炼怎么样?侄儿愧疚的说:叔叔,您侄儿这么多年听邪党的话都听傻了、愚蠢了。这次我身临其境感受着大法的神奇……他说:这次回家我就陪父亲一块听师父讲法,看师父讲法。我说:有缘人心归大法,那就太好了!
那一次我把哥哥送回老家,过了两天。把在家乡的姐、妹和侄儿、侄女、甥男、甥女,还有他们的第二代、第三代,老老少少五十多个人喊到一起,我给他们讲了大法的真相,还请哥哥以自己切身体验讲了法轮大法的神奇、超常和师父的伟大、慈悲,消除了他们对大法的误解;让他们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亲友们都赞同法轮功,并都做了三退。
半个月后,听侄儿说,他也回到自己工作的地方了。后来,我就过一段时间给哥哥一个电话,问他怎么样?他都说:不错呀,天天看录像、听录音,你放心。
(二)
再后来,侄女儿来电话跟我说:父亲看师父讲法录像也打瞌睡,听师父讲法录音也打瞌睡,他自己也很着急,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没有办法,又抽起烟来了,说是提提精神。我就对侄女儿说:不能让你父亲抽烟,抽烟就麻烦了。侄女儿说:谁有时间天天看着他呢?那么大岁数了,话说重了过意不去;说轻了他不在意,左右为难。我就打电话给哥哥,哥哥说:你说的对,我自己注意克服。
后来,侄女儿又来电话说:父亲血压高了。再后来说:她父亲脑梗塞了,送到医院抢救,一个星期就好了,也没有留下后遗症。这个话父亲不让对您说。我想:修炼是自己的事,自己不想修炼谁也没有办法;又缺少那个修炼的环境(那里的修炼人被迫害的不能来往),只能顺其自然了。
(三)
时间到了二零一六年下半年,侄儿给我来电话说:父亲走路走不动,两腿发软没有力气,走十几步路就要歇一歇。我给他买了一辆电瓶三轮车作为代步车。我说:好是好,但只能解决眼前走路的问题,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要能让他好好的修炼就好了。我知道这后半句是不起作用的话,侄儿有什么办法呢?
三个月以后的一天,侄女儿又给我来电话诉说她父亲的事:父亲骑着电瓶三轮车被邻街的一个十二岁的男孩骑电瓶车玩耍撞上了,父亲躲闪不及,连人带车撞翻了一个个儿,两辆电瓶车压在父亲身上。凡是看到的人都说这个老头子没有命了;这孩子家要赔大钱了。在场的人搬掉了压在父亲身上的电瓶车,再看看老头子有没有气了?结果他活动活动身子,双手拄地自己坐起来了。大家都惊叹:老头子神气来了!就把他扶起,他腿站不住。
侄女说:这时我赶到了,那个男孩的父母亲也来了。我急得没头没脑,叫孩子的父母亲先拿上十万、八万的把人送到市里医院住院。父亲就跟我争吵:不住院、不住院,坚决不住院,好好的住什么医院?!快扶着我回家。男孩的父母亲躬身问父亲:老人家送您到医院检查检查?父亲一直摇头摆手:不用、不用,没有事的,肯定不到医院!我急的直跺脚,可父亲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最后我看看,父亲真的没有伤筋动骨,只是腿上青肿了一块,擦伤了一点皮肤。人家赔了一辆电瓶车和一些补品,父亲也坚决不让收,退给人家了。父亲对人家说:电瓶车修修还能骑,吃的、喝的家里样样有。街坊邻居都知道父亲以前是修炼法轮功的,师父还在保护他,夸赞父亲人好、命好、运好。
我听了侄女儿一番讲述,说:你父亲做的对!好坏出自一念。关键时刻都是慈悲的师父救了他的命。你们做儿女的也是沾了法轮大法的光了,得到福报了;也要感恩大法,感恩师父!侄女儿说:我们兄弟姐妹都相信大法,都感谢师父!我们都关心父亲以后的修炼怎么办?我说:你父亲修炼的事情我来再跟他谈,作为儿女要多提醒。
后来我就叫哥哥诚心诚意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嘱咐他:“一天念上几十遍、几百遍,念的越多越好,念的大脑舒舒服服的、清清爽爽的才好。”他说:“这个能做到,保证能做到!”我相信哥哥说的这个话。
最后我要说:师父太慈悲了!像我哥哥修炼的那么不争气、不精進,但师父依然保护着他。我想借此文,提醒提醒像我哥哥这样的修炼人,在修炼的最后阶段,横下一条心,坚持修炼,什么困难也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