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时,我只有一念:无论如何我都要跟师父回家,决不能半途而废。自得法以来,我在心里就是坚守着这亘古不变的信念在正念正行中稳步的跟随师父走到了今天。
给劳教所狱警讲真相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五日,因为我发真相资料遭人恶告,在我和妹妹合资的药店,被恶徒绑架到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五日,我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在七小队。
当时只要是被绑架到七小队的法轮功学员,几乎没有几个不被“转化”的。那里的狱警和犯人多年以来都成了中共的帮凶与打手。我被单独关在一个屋子里,身边被安排了两个“帮教”,其中一个“帮教”多年在七小队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我来了以后,每天从早到晚,她都扯着嗓子对我叫嚣她那些歪理邪说。不管她怎么折腾,我就是不“转化”,不写“五书。”只在心里默念发正念口诀。我反复的念着口诀,什么都不想,当时我的脑海里只有发正念口诀。十二月十三日,七小队的队长来上班。她见我还不“转化”,就气急败坏的对我说:“你的药店也别开了,让你丈夫和你离婚。”说着就开始对我大打出手,一边打耳光一边骂咧咧的说:“那你就写,给她纸给她笔。”我坐在凳子上,我的前面是做奴工用的桌子,七小队的队长站在我身后。我拿起了纸和笔,在纸的上方写了两句话:“按照宇宙最高法理真善忍去做,去做一个好人,去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下方写上我的名字和日期。这便是我当时写下的证实法的字据。我写完了字据,她也打完了。当时我想:我不能给大法抹黑,只要我存在,我的信念就不会改变。她拿起我写下的字据一看说:“你写的太高了,我以后可能还不如你们法轮功。你恨我吗?”从那以后,她再也不过问我“转不转化”,写不写“五书”的事了。
接出狱同修回家
二零一一年七月,我和A同修的妻子、二姐去监狱接结束四年冤狱的A同修回家。因我的怕心、顾虑心挡道,事情在進展中出现了干扰。
二零一一年七月一天早上,我们到监狱的门口,让门卫往监狱里打电话问什么时候放人?监狱回电话说:得“六一零”来接才放人。中午十一点“六一零”人员把A同修劫持到车上。A同修的妻子急忙冲了上去,坐在地上把车拦住说:“你们让家属来接人,昨天我们就来了,现在你们又把人劫走,你们公安机关就这样胡作非为,执法犯法,天理不容啊!你们到底想把人弄到哪里去?”
A同修再一次被恶人劫持到了洗脑班。在海内外大法弟子的整体配合营救中。A同修在洗脑班被非法关了六天后,于二零一一年七月七日被家属接回家中。
派出所所长听真相后放人
二零一二年冬,本市B同修被绑架到拘留所。我和另外两名同修很快赶到当地派出所,找到办理此案的副所长。其中有一位大姐同修就给副所长讲薄熙来、王立军等迫害法轮功都遭到了恶报、邪党历次运动杀了多少人、迫害法轮功活摘器官贩卖等真相,告诉他不要做中共的牺牲品、替罪羊。
到了B同修被非法拘留的第十四天,我们又去拘留所要人。我们在会见室见到同修后,大姐同修就问狱警什么时候放人?狱警说:“我给你们问问。”她拨通了派出所副所长的电话说:“你们放在这的人,十五天快到了。你们什么时间放人?”狱警问完后告诉我们说:“明天放人。”
对市“六一零”人员讲真相
二零一三年十月,因被邪恶跟踪,有很多同修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为尽快营救同修,在去营救同修之前,我和大姐同修交流:这次营救同修,首先咱们得摆正基点,就是讲清真相救人。就这样我和大姐同修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倒了两趟车,我们一行三人,其中有一人是大姐同修的同事(明真相)。第二天早晨八点多我们很快赶到了离市区很远很远的洗脑班。到了洗脑班的门前,大姐同修开始向门里面的人讲真相,并要求放人。里面的人说進去请示请示。不一会,看见从洗脑班的楼里面出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他站在门里面心惊胆颤的问:“你们是怎么来的?你们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大姐的同事就问他叫什么名,什么工作。他说是市“六一零”办公室的。大姐同修就给他讲:周永康、薄熙来等因迫害法轮功遭恶报等真相。
这时,大姐的同事又说:“你把门打开,让我進去,我進去看看我的外甥女(大姐的女儿)。”他说:“你不行。”大姐的同事问:“为啥不行?”他说:“你看看你嘴里还吸着烟,还从嘴往外冒烟呢。炼法轮功的哪有这样的?这么多年我还不明白这个?”他又说:“她俩是,让她俩進来。”他边说边打开了门,把我和大姐关在了洗脑班的院子里,把门又锁上了。大姐的同事一看不对劲,赶紧返回市里通知同修去了。
在洗脑班的院子里,“六一零”人员开始追问我的姓名与住址。我对他说:“这个你就不用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于是他威胁我说把我如何如何。我微笑着用手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个你说了可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边走边跟他继续说:“你应该为你自己的未来想想;为你的家人、为你的亲人们想想,别再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了。”他只是重复着一句话说:“你别跟着我走,你别跟着我走。”他边说边打电话往楼里走。
这时就听有人大声喊:“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赶快躲开,别撞倒你们。”听到声音我一看,锁着的铁门已经敞开着。有一位老者坐在轮椅上向我们喊话,轮椅后面还站着一个人推着轮椅。其实,轮椅正对着敞开着的大门,我和大姐同修是站在门里的侧面。而且院子里又没有斜坡,还有人推着轮椅,又不是机动车,根本撞不到我们。当时我恍然悟到:这是慈悲伟大的师尊在保护弟子赶快离开。
就这样我和大姐同修当天安全的回到了各自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