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邪灵的目地就是毁灭人类,中共建政以来有目地的破坏着五千年神传文化,同时把恶党文化一点点植入人们的大脑及骨子里,人们的言行完全被恶党文化所控制。
大法弟子也是在这个环境中长大,也是一身的党文化。二零一一年以前,我对此毫无认识,更没有去修,旧宇宙的自我,在我身上太强了,被旧势力抓住了把柄,利用同修身上的恶党文化、妒嫉心对我進行迫害,从此我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一九九九年大法被迫害之前,我曾经是我们镇的辅导员,大法被迫害后,又成了协调人之一。由于许多同修走不出来,我找同修送经文、送资料、建学法组……在同修中忙。大法被迫害后的头几年,那样做是有必要的。而当同修们都走出来了,就应该调整自己了,把救人当作第一位,而我却不知这一点,还在同修之中忙,显示心、执着于口才、名利之心、争斗心、妒嫉心、怕心……一堆心却不知道修去。这引起同修的不满,尤其协调人的不满,而我却不自知,还一直自我感觉良好。
二零一一年以后,我把法律方面的文章传给几个同修看。那时很多同修对运用法律反迫害救人没有什么认识,甚至是排斥的,认为那是人的东西,运用法律是在证实常人的东西。开始有人传说我们学法小组只学法律不学法。因为没有这样的事,所以我也没往心里去。
随后两个协调人来我所在的学法小组调查我们组如何学法。小组负责人说学《转法轮》、师父的各地讲法、《明慧周刊》。后来三个协调人去我片资料点同修家调查我精神是否正常,同修证明我一切正常。最后协调人所在几个片召开切磋会,专门讲我的问题,说我有附体,精神有问题,自心生魔,邪悟……当时几乎所有的同修情绪都被煽起来了。有一同修对我说:“你知道在会上都说啥呀?”我立刻制止:“别说,你告诉我就是挑拨离间,这是魔性。”
但面对这种局面,我非常吃惊,因为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大法弟子之间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我完全懵了,不知如何面对。我只好找到协调人表示:你们别闹了,我不炼了。事后我知道我上当了,旧势力公开逼我放弃修炼是做不到的,用这种大法弟子内部的矛盾给我施压,我中了圈套。从此以后我被排斥在整体之外,一协调人几年我跟他说话都不理我,理由是不给我市场。
我知道我出了大问题,我去找一同修向他请教:“怎么都冲我来了,这到底修什么?”另一我不熟悉的同修说:“那天他们在那儿开会,我怎么看着象文化大革命整黑材料。”我梦醒。从那时起,我注意了修去恶党文化。
平时做饭、洗衣服、干活时我就听《解体党文化》,有时间我就看《解体党文化》的书。我看到了恶党文化对整体起到的搅乱作用,也看到了恶党文化对我们修炼起到的阻碍作用。恶党就是搞恶的东西,打击一小撮,扣帽子、打棍子、把人打倒,还要踏上一万只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事发当初,面对大家对我的谣传、误解、排斥、打击,我没有找协调人们解释什么,我觉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用不着说什么。但几年了,我想打开与协调人之间的间隔,可是大家都不给这个机会,渐渐我的心不平静了,怨恨心起来了,尤其是对那位不搭理我的协调人生出了怨恨心。到二零一六年八月中旬以前我几乎被仇恨之心所控制,我排斥它,却时好时坏,简直是压下去,翻上来。
由于这种压不下去的仇恨之心,我渐渐失去了修炼的信心。二零一六年八月中旬在一个集市上,我与一女同修说话,她很关心我的状况,我对她说:“唉!我修不上去呀!”那时我感觉全身无力,中午回家躺在床上,一股凉气,下午就出现了常人中风的状态。到此,我已完全被仇恨所控制。当初得法时,我哭过,那是高兴,大法被迫害时,我大哭,那是痛的哭,这次我又大哭,这是绝望的、回不了家的哭。……我对丈夫说:“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他说:“怎么帮?”我说:“你说服所有的亲友不要再来看我,我不甘心就这样毁了,我需要学法,可这家里太乱了,人来人往。”我丈夫挨个给亲戚打电话,告诉他们不要来了,我需要休息。
家里又恢复了安静,我开始白天黑夜学法,师父所有的讲法连看三遍。随着学法的深入,我渐渐平静了。我看到了自己一个个缺点、不足,错误,最主要的我看到我的思想被邪恶生命控制,它们把仇恨这种生命塞入我的头脑中,控制我,我发出强大的正念:我是李洪志师父弟子,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其它安排都不接受,都不要。解体一切干扰迫害我的邪恶生命,有漏也不允许迫害,只有我师父能管我,我有师父有法,一切都可以归正!同时,我请另外两位同修帮我发正念。仇恨的物质没了。
二零一七年初,我买上水果到不搭理我的同修家去串门,我对他说:“师父讲过善解的法,咱们谁该谁的都别要了。”从此我们之间打开了间隔。
我本不想写出此经历,只是看到有的同修在病业中,有的同修遇到其它的魔难,我想用我的经历告诉同修:无论怎么难都要坚持,不要失去信心,好好学法,什么结都可以打开。因为我们修的是宇宙大法,我们与大法同在,任何生命都阻挡不了我们回家的路,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
感恩师父!感恩大法!是师父一次次将我救起,弟子唯有精進,才能报答师恩。
一点体会,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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