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幸遇大法,摆脱病魔缠绕
我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此前的我一身病:类风湿性心脏病、心衰、植物性功能紊乱、高血压病等。天天吃药,住院都不好使。不但是心血管医院的常客,而且市里所有大医院也都看个遍。即使住院一个月,出院回家,病情就象没住院前那样难受,特别是得病五、六年时,越来越严重。
那时,我弟弟已经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一开始,我弟弟天天跟我讲,也想让我炼法轮功,可能是精神作用,我只对吃药还有点放心,啥药都不吃怕过不去。弟弟就让我先看书,而我一看书就困,有时刚看一段就困,实在看不下去。后来过了挺长时间了,他就给我讲真、善、忍是怎么回事儿。
我徒弟看到后,就和我说,你要是不想炼,就别让你弟弟来了,你看他天天过来跟你讲。我说我不炼,我这么难受,谁能治了我的病呀!我弟弟说,那你不炼,就把书还给我吧!我说我不看,我也搁那儿放着,他说那你早晚得看,你搁好了。就这样错过第一次得法机缘。
又过了半年,在军分区医院有个军官,才三十五岁,他一瞅你就可以给你开药,我在那儿吃了一年半的药。我自己到他那里抓药,回来自己熬,那药味真是太难闻了,熬完药还得把药喝了,最后老伴都受不了了,就经常嘟囔:没有钱,还天天买药,挣的那两个钱,还得供孩子上学。我真是吃不起啊!为了能好病,我背着老伴借了不少钱,那时抓一付药得三、四十元。
当时孩子正上初中,挣的钱也少,我那时心理压力特别大,经常担心今晚能不能过去,孩子才十多岁,不能没有妈呀!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心脏难受,我只能躺在地上。一想到孩子,就想我得活啊!为了孩子我也得活啊!
我家房后就是转盘道,我当时住在四楼,每天我从窗户望下去,看见老头老太太在那里说啊,笑的,我就非常羡慕,我怎么没有一分钟高兴的,我怎么没有一分钟不难受的时候呢?你看有个罗锅都那样了还笑,都不难受!
当时在转盘道也有法轮功的炼功点,有一天,我难受的实在不行了,我就想,我去炼法轮功吧!但是在炼功点转了好几天,也没有勇气,心想邻居炼的这么多,多不好意思啊!后来有一个女学员,看见我天天围着转悠,就跟我说:姐,你是不是想炼功啊?我就难为情起来,不吱声,她接着说:姐,我教你,你上这边来。她先教我抱轮,我坚持了二十分钟,正好那天下小毛毛雨,我就感觉难受,心脏不舒服,身体好象没有了骨头,当时难受的只好蹲在那儿,大汗珠子就顺脸淌,身体感觉冰凉。我就寻思,我不能死吧?这时那个学员就说:姐啊,你看多好啊!物极必反,你看你多有缘份啊!刚炼师父就给你往外推。我怀疑她说的话,心想:我犯病时就这样!
我不能说话了,在那停了大概有二十分钟,脸就有点热乎了,那个学员继续对我说:姐,明天你再来啊!多好啊!我就回去了。第二天晚上半夜,我又犯病了,我寻思吃不吃药啊?想起学员说了不能死人,几乎一夜没睡觉。等到早上,我又去了炼功点,我们单位同事也去了,我就跟她说:我犯病难受一宿,我都怕我死了。她说不会。
就这样我天天到炼功点炼功,大概第四天,我就感觉心里好象出太阳了,怎么这么痛快呢?!心里面怎么这么透气呢!十几年没有透过气儿了!以前天天唉声叹气的活着,胸口压的象堵个大疙瘩难受。就这样我才真正走入修炼中,一直到现在。
二、亲戚们受益于大法,其乐融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江泽民出于个人妒嫉,利用手中权力发动了对法轮功史无前例的迫害。二零零三年,我流离失所到了姐姐家,我外甥是学校的后勤主任,我姐全家在学校里住。学校有时贴一些诬蔑大法的海报,我和我姐两人在晚上的时候就把诬蔑海报销毁了。
我姐夫经常看大法书和一些真相期刊,他越来越明白,后来他就说共产党不好,天天骂共产党。二零零四年的时候,有一次,我姐夫坐火车去北京,刚進站准备上火车的时候,他注意到火车站入口的地上放着大法师父的黑白照片,他就是不从照片上踩着通过,后来公安就把他拽住了,问:“你是法轮功?”“我不是啊!”“你不是,你为啥不踩?”“你这侵犯人权,我踩你啊?谁相片我都不能踩!”警察就把我姐夫拽到一边,我姐夫这时来了劲儿,就说:“好!我今天就不走了呢!我今天就跟你们说道说道。”最后,警察都没办法了,只好让姐夫走了。
二零零七年一月份,我姐夫生病了,住医院,突然间就不行了,昏迷不醒,院方就开始抢救,抢救过来以后又住了一个月。住院后期,姐夫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大夫说,患者已经一个肺脏失去功能了,脑干也有严重病变,随时会出现生命危险,该准备准备吧!姐夫后来象没有气儿一样。当时姐夫的几个兄弟就坐他旁边,儿子也在场,等姐夫咽最后一口气,在场的人都很难过。
我姐姐一层一层给姐夫套衣服,突然我大外甥就听见姐夫好象发出声音了,大外甥赶忙凑近听:“法——法——法轮大法好!”慢慢姐夫缓过来了,我姐姐就问:“你说啥呢?” “法——法——法轮大法好!”我姐姐高兴的说:“哎呀!你好了?!” 姐夫慢慢睁开眼睛,一直瞅着墙上的空调,“你瞅啥呢?”我姐就问,“你看那电视演的都是法轮功,院长和主任都在那看呢!谁都不说,谁都不管!你们看不着吗?”
我姐夫从那以后慢慢好起来,二月份出院,当时很多人说姐夫活不过清明。出院后,我和我姐没事儿就给他念大法书,姐夫一天一个样,姐姐就给在外地工作的孩子打电话,告诉孩子爸爸恢复的情况,孩子听了之后特别的高兴。最后姐夫恢复的和健康人一样,一直到现在。
二零零七年时,我不得不又住在另一个姐姐家。我有一个小外孙女儿,她当时才五岁,可聪明了,可爱极了!我刚去的时候,有一次带着她坐汽车,想从正面教育她,就对她说:“孩子,咱不能让大人给咱让座儿,你虽然才五岁,有很多大人给你让座,那不对劲儿啊!”她眼睛斜斜的瞅了我一眼,气呼呼的走了,甩了一句,“不会说话就别说!”我说:“孩子,你咋生气了呢?”等过后,我就跟孩子讲一些做人的道理,她慢慢就认同了。
小外孙女儿以前一个月就得上北京看一次病,孩子妈妈视孩子为珍宝,非常娇惯她,感冒了,马上去北京大医院看病去,不能在当地看,信不着,每个月指定得打针,有时打十多天点滴,我外甥女儿当时在北京上班。后来我去了之后,有一次外甥女(孩子的妈妈)打电话问我姐姐:“我姑娘怎么样啊?”我姐姐说:“你姑娘活蹦乱跳的,可好了!这个月也没生病,太不可思议了!你二姨这一来,这孩子真好!”
孩子后来天天跟着我。我就教她背师父的《洪吟》,她虽然年纪小,却已经熟背五十多首诗。我带着她上幼儿园,走道儿的时候,教她一首,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就告诉我:“二姨姥啊,在幼儿园时,我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我问:“为啥啊?”“我背法呢!”小外孙女说。我就考她,她就一边背,一边在地上跳自己编的舞蹈。
后来这孩子做的可好了,我有时去讲真相,她就在旁边瞅着,静静的站那听我说,就记在心里了,后来孩子竟自己主动讲真相了。
她有个小桌子,大电视在上面,可沉了,她屋子的小门儿开着,她就在那悠着玩,我突然听见屋里“砰”的一声,可响了,我赶忙跑过去,看见孩子在那正哭呢!电视没砸在孩子身上,扣在旁边的地砖上了,我连忙安慰孩子:“孩子,别哭了,你看师父保佑你了!电视没砸你身上!是不是啊?”“嗯!”孩子就不哭了。
孩子讲真相也用上了这个例子。有次上街的时候,碰见卖东西的阿姨,阿姨就打趣的说:“这孩子真漂亮啊!”“阿姨,您也漂亮啊!告诉您救命的九个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那个电视掉下来都没砸到我。”她的小表情可得意了,阿姨被她逗得直笑,最后非常认同大法。
后来孩子可愿意讲了。有一次我带着孩子出去讲真相,正好有一个展销的,我就给一个人讲大法及三退的真相,讲到最后我问:“您贵姓啊?”他告诉了我,我接着问:“您叫啥名啊?”他就不吱声了,我说:“那我给你起个某某某吧!”那个人惊讶的说:“我正好就这个名儿!” 小外孙女儿听了,立刻兴奋的蹦啊!跳啊!“姥啊!真好!咋这么好玩儿呢!”
我外甥女儿因为认同大法也因此得了福报,她新买了一辆红色的轿车,挂上了大法真相护身符。有一次,她边开车边打电话,突然看见前方冒出一个人,她急忙刹车,一下撞到了垃圾桶上,垃圾桶挺结实的,被撞得很远。旁边的人都想这车完了,外甥女儿下来一看,车身一点擦痕都没有。我外甥女儿就说:“我就相信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