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女子监狱罪恶累累

更新: 2019年04月23日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四月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天津综合报道)天津女子监狱多年来积极追随江氏流氓集团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许多法轮功学员从精神到肉体上遭到了惨无人道,令人发指的迫害。先后有陈瑞芹等数人被迫害致死,徐雪丽、杨建等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张玉兰等人被迫害致残致伤,多人出现生命危险。

本文就明慧网所披露出的部分案例进行整理,让人看清天津女子监狱宣称的“春风化雨”背后的腥风血雨。因消息被极力封锁,只有少部分被揭露出来,有大量的罪恶还被掩盖。也望更多知情人进一步披露,将其被掩盖的罪行大白于天下。

目录
一、被迫害致死案例
二、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案例
三、迫害致重病业状态案例
四、灭绝人性的药物迫害
五、多种邪恶手段进行“转化”迫害
结语

一、被迫害致死案例

1、薛桂清历经酷刑,含冤离世

薛桂清,女,五十六岁,天津市武清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七月,薛桂清被天津女子监狱长期迫害的身体虚弱,面黄肌瘦,在这种情况下监狱想推卸责任,通知家属将她保外就医。回家后,天津女子监狱狱警多次到她家骚扰,二零零六年二月,狱警再次非法强行将她带回监狱继续关押迫害。

薛桂清被关押到天津女子监狱后,在监狱反迫害,拒绝写“悔过书”并绝食十个月。由于拒绝放弃信仰,遭到监狱狱警的残酷折磨。副大队长李红指使四名犯人进行包夹,包夹把薛桂清非法关押在服务组里的一间阴冷的小屋里,对薛桂清施行了毒打折磨、冻、饿、铐、不给水喝、不让大小便、捆在死人床上等种种迫害手段。在薛桂清用绝食的办法抗议迫害时,监狱又对薛桂清实行了野蛮的灌食,并把灌食的管子长期插在薛桂青的胃里不取出来。二十四小时用铐子铐着她。给她强行灌食后管子二十四小时插着,手脚被铐着,不许上厕所,强迫在室内解大小便,有时来不及,只好拉在裤内或床上。冬天她被冻得浑身发抖、脸紫青,也不许盖被子,有时狱警灭绝人性将她的衣服扒下,还吹着电风扇。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直到把薛桂清迫害的奄奄一息,生命垂危,为了不承担责任,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四日,天津女子监狱通知家属,将被迫害的体重只剩下五、六十斤,奄奄一息的薛桂清接回家中。两天后,薛桂清于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2、陈学惠遭受极大摧残,含冤离世

天津市法轮功学员陈学惠,二零零九年九月至二零一三年四月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身心遭受了极大摧残,出现严重的乳腺癌、胃癌,于二零一七年二月三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五岁。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天津女子监狱三监区是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监区。陈学惠被非法关押在三监区期间,遭受了几年的身心迫害,每天逼坐小板凳,不许腿伸直,不许眼睛偏视一点儿,只能目视前方,不然狱警叉腰跺脚唾骂。吃、喝、拉、尿全部在监室内,不允许出去一步。在寒冷的屋子里,整天这样坐着几个月,令人无法忍受腰、腿疼痛的折磨,冻的胃部疼痛难忍,吃不下饭。狱警就强行逼迫给吃各种各样的不明药物,导致越吃越疼,疼起来整夜不能入睡。就这样每天还被强制在车间里劳动十二个小时,整天双手泡在泥汤里,有时把活儿带到监室继续干。狱警每天逼迫着听邪党造谣媒体焦点访谈、新闻联播,逼看诽谤法轮功的邪书,逼迫洗脑,精神备受折磨。

陈学惠老人从监狱回家的第一天,家人做的面条她只吃了两口,当家人问她怎么吃的这么少时,她说:“这是我吃的最多的了。”就在陈学惠老人临去世的前几天,中共人员还到家里进行骚扰、拍照等。

3、陈瑞芹长期遭受凌虐,被迫害致死

天津蓟县白涧乡刘吉素村44岁的法轮功学员陈瑞芹,于二零一七年二月十日被天津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她于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半,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因不放弃信仰,在天津女子监狱长期遭受凌虐,在五监区受到残酷迫害,被长时间罚站、不允许大小便,她的双脚脚趾曾被踩得鲜血淋漓,身体被殴打得伤痕累累,包夹在引水机上接来热水往她脸上泼,更下作地掐乳头、猥亵下身,甚至让她吃屎喝尿。包夹随手抓起尿桶、凳子等物件就打,还说:“杜大队当班可以随便打。”狱警徐莉颖鼓励包夹暴力殴打说:“打吧,打破了我亲自给她缝去。”

酷刑演示:踩脚
酷刑演示:踩脚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几号,五监区对陈瑞芹的迫害升级,她从监号被转移到隔离室封闭起来。有三个包夹直接参与迫害,其中两个轮流值夜班,白天她们配合包夹邬萍对陈瑞芹进行残酷野蛮的迫害。

被封闭隔离后,一个月内陈瑞芹几次出现生命垂危,人们看到犯人的伙食里夹杂的不是一个小窝头而是一袋米汤,由杂役递给隔离室。那几天隔离室几乎没有声音,可是没过几天殴打辱骂声又不时的传出。包夹邬萍的叫骂声时常被队长提醒:声音小一点儿!队长交接班点名时陈瑞芹是被两个包夹架着站在门口,严寒的冬季她只穿着单衣,人已经被折磨的不能站立,佝偻着身子弯曲近九十度。

然而有一天上午(大概是二零一七年一月中旬过年前那几天)只见陈瑞芹倒在监舍铁栏门口内侧,包夹邬萍骑在她身上,两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我憋不死你!……

因为迫害是在暗地里秘密实施,这只是从队长办公室到隔离室过程中发生的,偶尔没有掩盖住的一点点。 二十几天后,也就是二零一七年二月十日皇历正月十四晚上十点左右,关押陈瑞芹的隔离室传出一阵嘈杂声。随后来了很多狱警队长,尤其是狱警大队长,高文嫒(五监区一把手)是从家里赶来的……她们忙作一团,象乱了营。

转天陈瑞芹不见了,谎说抢救住院了。从此再无消息。后经证实,陈瑞芹于二零一七年二月十日晚十点左右被天津市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五监区直接参与迫害的操纵者、大队长杜艳和打手邬萍(刑事贩毒犯)罪责难逃!她们极力封锁消息掩盖迫害真相,几个月后,狱警杜某在训斥恶人邬萍时提及此事还气急败坏的说:“你以为你做的很完美吗?那都是有录像的!我是不想追究你的责任,你还觉得委屈,你委屈吗?!”言外之意,我要不替你隐瞒,你活的了吗?

二、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案例

1、徐雪丽出狱前被强行输不明液体致精神失常

法轮功学员徐雪丽于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在天津女子监狱中曾多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徐雪丽出狱前三个多月,突现心脏病症状,被送到监狱新生医院强迫输液,不明液体刚输进血管,徐雪丽感觉头象炸了一样,眼睛都要冒出来了。从那以后精神状况越来越差,大队长狱警张燕强迫她继续吃药,徐雪丽非常害怕那种使自己非常痛苦的不明药物,包夹犯人送的水里经常有不明沉淀,吓得徐雪丽水都不敢喝。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五日出狱时,只剩七十七斤的徐雪丽被两个人架出监狱,随后出现严重精神病症状,感觉自己脑袋里有摄像头,不敢看东西,怕看到的东西被摄像传到狱警那里。从而伤害看到的人,脑子没完没了的给她放录音, 感觉有东西在身上爬。每日极度紧张、恐惧,精神失常。父母看到自己的女儿被迫害成这副样子,非常难过。母亲流着眼泪说“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2、杨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天津市武清区四十岁左右的法轮功学员杨建女士,毕业于山东济南工业大学,被天津市女子监狱迫害精神失常。杨建女士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遭到天津市武清区梅厂镇派出所伙同武清国保大队绑架,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日晚,天津女子监狱突然电话通知家属:杨建已精神失常送入医院。十一号一大早家属赶到监狱,狱方百般阻拦不让家属接见,谎称人已出院,已好多了。包夹吴丹等曾迫害她,用脏布堵住她的嘴,胶条封嘴,全身用胶条紧紧缠住,让人动弹不得。最后脚肿到鞋脱不下来,用剪子豁开。

3、李彦霞遭关小号、殴打辱骂致精神失常

法轮功学员李彦霞,五十出头,于二零一四年五月由四监区调到三监区加重迫害,一直隔离关小号,强制“转化”迫害,被严格控制大小便,从凌晨四点罚站到深夜两点不让睡觉,不让吃饱,三四个包夹动不动就对她拳打脚踢,威逼辱骂,说她精神病。连续五个月洗脑迫害,到十月回组后又让全组犯人陪她上“学习”,不让人与她说话,不让其他人看电视,挑动仇恨。当时李彦霞已被迫害的身体虚弱消瘦,目光呆滞,动作缓慢,精神极不正常。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4、李淑仙遭“三挺一瞪”迫害致精神失常

法轮功学员李淑仙在三监区三分队十六组,被长期进行体罚,叫做“三挺一瞪”迫害,“三挺一瞪”分“罚站”和“罚坐硬塑板凳”两种,两种酷刑各自对“挺腿”有特殊要求,“罚站”要求脚跟必须要靠墙根,之间不能有缝隙,否则包夹人就打。这种刑罚导致李淑仙精神失常,整天目瞪口呆。

5、李嫦君被有毒药物致精神失常

宁河法轮功学员李嫦君遭邪恶绑架并非法抄家,被宁河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迫害。遭受狱警和犯人的种种摧残,身心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在监狱期间,可能给她注射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精神失常,在第四年期时,被保外就医回家了。回家后她精神恍惚,言不由衷,经常住精神病院,家中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得不到母爱,丈夫难以面对这一切,痛苦不堪。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6、费建英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

天津市河西区法轮功学员费建英,于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被柳林派出所在家中绑架,非法判刑四年半,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后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送回家中,给其兄弟姐妹造成了很大负担。

7、梁红颜遭凌辱殴打 恍惚迷糊

法轮功学员梁红颜,女,原天铁医院职工。二零零一年底,她上明慧网被网警跟踪绑架、判刑四年,把她非法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期间她被多次体罚殴打,她申请上诉无人帮忙代理,狱警指使普通犯人,对其进行凌辱殴打,使她精神受到极大摧残,经常恍惚迷糊。

8、朱秀平被迫害致精神恍惚,险些失去生命

法轮功学员朱秀平,武清区人。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八日朱秀平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四监区。她被分到九组,这个组有好几个犹大,给她做“转化”。她坚定正念,修炼“真善忍”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没有错。队长让她背监规,她不背,就被罚站。十五天后,又被分到三监区,接着被罚站。十五天后,被送到五监区。到了五监区,她的身体越来越坏,连行走都很困难。每天有人给她做”转化”,进行强行洗脑,看天安门自焚假相,使她精神恍惚,身体被搞垮。

家人看她身体如此糟糕,为了让她尽早离开监区,用省吃俭用的一千多元钱给疏通关系,最后,仍未能成功。朱秀平的身体越来越差,险些在狱中失去生命。

三、迫害致重病业状态案例

1、徐国敏被迫害致严重腰椎间盘脱出

天津塘沽法轮功学员徐国敏于零八年十月九日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徐国敏在那里遭受着邪恶的精神洗脑,邪党人员向她灌输谎言,逼迫她放弃信仰,并对她进行劳役摧残、体罚折磨。因长期折磨、被迫弯腰干活、坐小板凳、关小号,造成徐国敏严重腰椎间盘脱出。医院检查,需要手术,而狱方不准,后仍迫使她参加劳动、坐板凳。

2、平玉荣被迫害致肺积水,狱方不许“保外”

法轮功学员平玉荣被天津女子监狱迫害数年,身心受到很大的摧残,身体状况极差,肺积水严重并伴有低烧,抽出积水1500毫升,一侧胸腔有分隔。据医生讲这种病如不及时治疗随时有生命危险。亲属要求监狱放人,狱方却说不符合“保外”的条件。

3、王士君被迫害致视物不清

法轮功学员王士君,女、武清区黄庄乡南寺小学教师。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二日,家属得知她的眼睛被狱警迫害的视物不明,狱警说给医治了,可根本没见好转。 家属要求接王士君回家医治眼睛,五监区大队长警号为1210071的于某说:“条件不够,不是每个人都一样,得分人,区别对待。”家属说:“既然你们不放人,那你们就给我们签上字,保证把王士君的眼睛给治好。”狱警不给签,却说:让她大姐进去做“转化”。家属拒不配合,并坚决的说,“信仰自由,信仰无罪,王士君是好人,想让她“转化”没门!”

狱警知法犯法,明知王士君眼看不清东西,还强迫她摸索着干活儿,安排所谓的“帮教”(实际是帮凶)整天二十四小时监视着她。王士君是法轮功的亲身受益者,她曾脑子里长了三个瘤子,在放寒假时修炼法轮功后没了。二零一零年一月六日,王士君被劫持到监狱,因体检血糖指标为15,监狱拒收;二月三日再次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后,在病情更加严重的情况下,监狱反而收下了。

4、张秋艳超负荷劳动导致经常眩晕、呕吐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二日,法轮功学员张秋艳被绑架到天津女子监狱。到那里由刑事犯“包夹”监视、监管,强制背监规,被迫看诬蔑法轮功的光盘,包夹说诽谤法轮功的话。每天张秋艳被强制两腿并拢,坐小塑料凳。张秋艳不听从她们,不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狱警就叫同组居住一屋的刑事犯和法轮功学员张秋艳一起受罚。刑事犯收工回来,晚上睡觉前不许上床,和法轮功学员张秋艳一起坐小塑料凳,造成全组刑事犯围攻法轮功学员张秋艳,制造紧张气氛。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下,张秋艳身心受到伤害,违心的写了不炼功的保证。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然后狱警继续施压,不让去厕所,大小便在监舍里。让“包夹”刑事犯去倒,“包夹”说:对自己的爸妈都没有过,你这不叫善,给别人添麻烦。狱警给“包夹”不断施加压力,如果法轮功学员张秋艳不妥协,就算“包夹”亏产,拿不到好证,减不了刑,“包夹”每天不停的抱怨。四个多月张秋艳精神都要崩溃了,违心“转化”。在后来的日子就是无休止的干活,象男劳力一样每天超负荷劳动,上下楼搬运装得很沉的膏药箱,身体经常出现眩晕、呕吐,累得筋疲力尽,张秋艳遭受了四年的冤狱迫害。

5、王景香出现脑梗和糖尿病症状

法轮功学员王景香被劫持到天津第一女子监狱后,因抵制迫害不穿监狱服,狱警动手打她的头,几个狱警强逼的给她穿上。当时,她被迫害的很严重,身体出现脑梗和糖尿病症状,走路都需要人搀扶。

二零一五年六月初,家属在天津市第一女子监狱四大队见到王景香时,看到她身体很虚弱,出现高血压症状。作为信仰“真善忍”的修炼人,王景香在监牢里炼功,遭到狱警和包夹的殴打,身体青一块,紫一块,而且狱警不让她睡觉。狱方还威胁家属:以后出现什么后果,自己负责。

6、杨翠兰在残酷迫害下突发心脏病

法轮功学员杨翠兰于二零零零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六年,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二零零二年在残酷的迫害下突发心脏病,到医院抢救,花了十几万元,后保外就医。

7、江丽丽门牙被打掉,体重降到五十多斤

法轮功学员江丽丽,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五日遭绑架后,被邪党非法判刑十年,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江丽丽遭监狱狱警残酷迫害,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危在旦夕。据悉,江丽丽的门牙被恶徒打掉,体重由原来的一百多斤下降到五十多斤,仅剩下皮包骨头。即使这样,狱警还经常将她关小号、不许家属探视,也不许保释。

8、宫文玉遭冤狱几度住院

天津市河西区七十五岁高龄的法轮功学员宫文玉于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底拖着重病从监狱“新生医院”被强行投入天津女子监狱。精神摧残、肉体折磨及超时的高强度奴役,使得七十五岁的宫文玉几度被送进医院,情况令人担忧。

在天津女子监狱五监区一分队,宫文玉老人遭强制洗脑迫害,一个月后又被送回医院关押;几个月后再回到监区继续遭受天津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各种迫害手段。三月初才出院的她,七月份又被查出什么“口腔病”,住进医院。请知情者继续提供详情。

9、时振华被迫害得心肌缺血

法轮功学员时振华二零零二年五月起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因为坚持信仰,在那里受到监狱的迫害,先是被强制洗脑,灌输诽谤法轮功的思想,因她不“转化”,狱警就让她白天干奴工,晚上在楼道狱警办公附近的地方罚站,直到深夜十点多。白天狱警轮流谈话,让她放弃信仰,她都得站着,就这样,黑天白夜的罚站,她犯了痔疮。二零零六年,大量便血,数十天,因为不“转化”,不能买营养品,只能吃简单的号饭,每天身体很虚弱,心跳快。二零零七年,又开始便血,有一天正准备洗澡时,感到头晕就昏死过去,醒来后,监室的人给她穿好衣服,送去医院检查,血色素六克,心电图显示心肌缺血,医院拒收住院,怕有生命危险担责任,就这样黑心的狱警还继续关押她到二零一零年二月刑满释放。在医院的所有费用本该监狱承担,她们却让她的家人承担医药费。

10、郭德芬,被迫害得大量吐血,还经常被抽血

法轮功学员郭德芬,曾经在天津市粮食系统工作多年,因兢兢业业,踏实肯干,曾被评为天津市劳动模范。因坚修法轮功,曾几次被非法劳教和判刑。

二零一五年五月四日,原定监区转天要召开揭批会。早上七点半,郭德芬开始吐血,来势凶猛,上面吐血,下面尿。狱警闻声而来,一看也慌了,让人赶紧背着去监狱医院,到那之后在脸盆里又吐了好多血。但大夫检查说;“没有破的地方。”眼看情况紧急,又将人送往一中心医院,一路上光吐血,到了一中心又是一阵吐。刚开始拿一个黑兜子接,后来一看不行,干脆拿了一个大号黑垃圾袋接。鲜血喷涌而出时,甚至喷到了随行的狱警身上。后来经过输液,一个多星期后转到监狱的新生医院。医院怀疑是胃出血,但四天后做胃镜检查,没有问题。最后也不知出血点在哪,因何吐了这么多血。她深知一般人吐这么多血,很难活过来,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救了她。

监狱还以检查身体的形式迫害,三年多的时间,共对郭德芬抽血二十多次,每次抽食指粗的管子,有时一管,有时两管。基本上一个月抽一次。抽完后浑身没劲,到后来,都很难抽出血来了。还被逼迫一个月写一次思想汇报。由一个小学二年级文化的包夹把关。写少了不行,要多写,达到她们的要求。达不到,不让睡觉,重写。

11、周俊伶被迫害致右脚肿,以致走路困难

法轮功学员周俊伶在天津女子监狱时,有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随时跟着,不许和任何人说话。必须在规定的时间之内吃饭、睡觉和大小便。每天强迫看“转化”内容的电视和材料,写思想汇报。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坐在小板凳上不许动。有的人臀部被坐破,皮肉和衣服粘在一起。三九天被关在阴面没有暖气的监室,由于监室温度非常低,包夹被冻得胃痉挛,晚上痛得在床上打滚,整夜不能入睡,企图以此制造法轮功学员和包夹之间的矛盾。

在天津市女子监狱期间被强迫长期做奴工。干活环境非常恶劣,加工食品包装袋,用的材料含有毒制剂(稀料、甲苯等)。冬天门窗紧闭,使人头痛恶心、胸闷头晕,严重伤害身体健康(天津市市场上用的食品包装箱、包装袋绝大部分是监狱犯人加工的)。为了赶任务经常加班加点。由于高强度的劳动,右脚肿的四十码的鞋子都穿不上(平时穿三十六~三十七码),以致走路困难。后来刑满出狱,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走路才渐渐恢复正常。

12、张桂云哭诉:很想活着出来

法轮功学员张桂云在天津女子监狱遭迫害出现萎缩性胃炎症状,人瘦得厉害,精神状态很不好。二零一一年八月份监狱方面突然不让家属接见,九月份仍不让接见。家属找到监狱长、大队长,和他们理论,他们怕事情闹大,就将张桂云领出来。家属看到她被迫害的很厉害,瘦的已脱相。她哭着说:很想活着出来。当家属想问她怎么不好受时,电话即被监听的狱警掐断。家属确信她已在监狱中受到虐待,才导致出现的情况。

13、梁美喜受尽煎熬,导致糖尿病复发

法轮功学员梁美喜二零零二年曾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被迫害三年。在监狱受尽煎熬,导致糖尿病复发。出狱时两眼看不清东西,走路都摇摇晃晃。

14、律淑英二零一一年遭天津女子监狱迫害成乳腺癌

法轮功学员律淑英二零一一年遭天津女子监狱迫害成乳腺癌,监狱封锁消息,不通知家属。

15、程献新被迫害致病危

在四监区一分队十六组,法轮功学员程献新长期遭受酷刑迫害,出现了血压高,于二零零二年十月六日晚七点左右在洗漱间晕倒,当时大夫下了病危通知书,监狱队长告诉家属马上拉走。

16、李淑仙被迫害致病危

在三监区三分队十六组,法轮功学员李淑仙被长期进行体罚,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某日摔倒厕所。当时晕倒过去,大夫下病危通知书,队长马上叫家属拉回家去了。

17、杨福静被迫害致血糖高达二十多

法轮功学员杨福静的家人二零一六年八月十日急匆匆的带着钱来到天津女子监狱进行探望。时隔仅一个月,家人看到杨福静变得消瘦、满脸憔悴、并输着液,家人心痛不已。经了解才知道,杨女士自关押到监狱后血糖高达二十多,并有糖尿病的症状,同时又患了丹毒,病情严重,不知杨福静在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在监狱里遭了什么样的迫害。

家人强烈要求保外就医,到卫生环境好的医院去医治,狱警说这点小病不算什么,不能保外就医,狱警并向家人索要五千元的医疗费用。监狱既不送医院治疗,也不放人,情况十分危急。

18、胡景玲被迫害致严重糖尿病症状

法轮功学员胡景玲,五十多岁,严重糖尿病症状,极度消瘦,老处于饥饿状态,走路打晃。即使身体这样,还一样强迫干奴工、逼产量,精神压力特别大。

19、郑庆兰被迫害致头发全白,血压高

二零一五年三月二日遭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郑庆兰女士,于二零一六年十二月被非法判刑三年,郑庆兰被秘密劫持到天津市女子监狱。据悉,现郑庆兰头发全白,出现血压高,说话不清楚,左腿走路不便。

20、刘秀春头发变白,牙齿脱落

包夹法轮功学员刘秀春的犯人倪亚萍,吃午饭时手里拿着一个小闹钟,两分钟一过,立刻从刘秀春手里抢过饭碗,将剩下的饭菜倒进脏水桶。吃早晚饭时,也是两分钟一过,抢过馒头扔进垃圾筐。每天三次都是这样。刘秀春的头发变白了,一把一把的掉,掉成秃顶。牙也一块一块的掉,一个一个的掉,五年中掉了十五颗牙。

21、赵如英被迫害致视物不清,走路跌跌撞撞

六十岁的法轮功学员赵如英二零零八年入狱诬判七年半。被迫从事磨泥葫芦劳动,干活劳累的手都磨出血,几年迫害,眼睛已看不清,走路跌跌撞撞。

四、灭绝人性的药物迫害

与酷刑迫害相比较,药物迫害更加阴毒。许多法轮功学员虽然遭受了此种迫害,自己却不是很清楚,而且有些药物有潜伏期,有的当时发作,有的半年、一年后发作。尽管明慧网上经常会有法轮功学员遭受药物迫害的案例曝光出来,但是由于监狱的环境封闭,狱警采用此种阴毒做法好操作,隐蔽。种种因素造成了曝光出来的案例,可以说只是一小部份,与真实情况差距较大。知悉天津监狱系统对法轮功学员普遍施予药物迫害。

一位曾在天津女子监狱遭受多年迫害的女性法轮功学员,用她的亲身经历和亲眼所见证实:无论你是否坚持修炼法轮功,还是被迫“转化”,每一位在天津女子监狱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几乎都被强制用药。这些阴毒的做法会导致法轮功学员精神失常、反应迟钝、头痛欲裂,有的眼睛不停地流泪直至失明、下肢没有知觉、患高血压、心脏病等,还有的整天大脑昏昏迷迷、记忆减退、每天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目光呆滞。

在天津女监刚开始时给吃的是让人兴奋的药,睡不着觉,等你受不了,再吃能睡觉的药,从此让你出现幻觉,不吃就不行,对药物依赖上瘾。并且根据你的承受能力,给吃的药老变样,可以控制的让你吃饭就想吃,不让你吃饭就不想吃。有法轮功学员看到一女狱警写的自传,里面都是怎么样管,怎样整治法轮功学员的经验,曾总结后再交流传授。

还有法轮功学员被灌药后,全身发抖象过电似的痛苦。曾看到被单独关押的,监狱强制灌药,他们还拍视频,不吃就把嘴撬开,还要拿手电照照看看咽下去没有。还有的说快出来时给菜里放激素,没几天脸就胖了,面色红润,还以为是在里面修的好出现的。有的狱警诱骗家属给法轮功学员加抗病毒的药,让家属签字同意,好为以后逃脱罪责。其中有一种药叫劳拉,有一种药叫左匹克隆,都是破坏神经的药。这些狱警多年迫害法轮功学员,都已经麻木,心理扭曲了。

1、张玉兰被药物迫害致双眼失明,双腿致残

张玉兰
张玉兰

法轮功学员张玉兰,是天津市南开区六十三中学优秀教师, 因坚修法轮功,被非法判刑八年,在天津女子监狱历经种种酷刑折磨,被强迫用不明药物摧残。长期的迫害,使得她的身体极度消瘦、憔悴。狱警和包夹就借机用强制的手段给张玉兰灌药、打针(注射不明药物)。每每被灌药打针后,张玉兰就开始难受,四肢无力、恶心、又拉又吐,浑身颤抖,再后来眼睛看东西就模糊了,本来睡眠很好,强制用药打针后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浑身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张玉兰开始抵制狱警对她的强制灌药,并揭穿她们的阴谋。

于是狱警变换手法,在她的饮水、食物里下药。有一次,张玉兰要喝水,看到一个包夹倒完水后,另一个包夹正往她水杯里倒东西。张玉兰看到后大喊:张玉凤你往我水里下药!他们无话可说,张玉兰起身冲出监号,闯入狱警李虹的办公室。对她说:你长期残害我,两年坐凳子,长期饥饿迫害我,现在又用药来整我,你这不是往死里害我吗?李虹说“死不了活受罪,上边逼我们”。张玉兰又说:从今天开始不许你们往我吃的、喝的东西里下药。李虹恶狠狠地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就这样张玉兰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心里很难受,站起来的时候,腿就象两根直棍子一样不听使唤,眼睛也越来越看不见了,也不能入睡,不想吃东西,感觉很难再活下去了。慢慢的身体越来越支撑不住了,后来生活不能自理了,两腿也走不了路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了,全身哆嗦。

2、吕桂芬被迫吃降压药,成植物人

法轮功学员吕桂芬非法判刑八年,劫持到天津市女子监狱继续关押迫害。被迫害成植物人之前。她被关在五监区内。监区从上至下所有狱警全部参与“转化”法轮功学员、轮流洗脑,越是邪劲十足的人才越容易被提拔上位。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底左右,一同被关押在天津女监的法轮功学员看见吕桂芬走路打晃、天天顿顿服药,说是“降压”。吕桂芬遭受了怎样的迫害还不为人知,还被掩盖着。

二零一八年二月五日清晨三、四点钟,吕桂芬从床上坐起来想喝水,值夜的看她动不了就把水杯递给她,她端着水杯想喝但却头一歪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3、天津法轮功学员唐中贞遭暴打、强迫吃药

天津法轮功学员唐中贞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三十日被非法关押到天津女子监狱。一年来,唐中贞被狱警和他们指使的恶犯强制洗脑和持续吃各种迫害脑神经的药物,若不从,则是面临恶犯暴打。唐中贞被迫害的精神不正常,消化系统紊乱。

唐中贞在监区被迫服用药品(佐匹克隆胶囊、劳拉西泮),其实都是迫害中枢神经的药品,导致唐中贞精神失常,时而恐惧、焦虑、疑惑,同时消化系统紊乱,一停药,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停药三天,唐中贞生不如死,就受不了。

唐中贞发现药品外包装不变名称,而里面的成份总是不同,有时服药后,感到腹胀、肚子痛、很多天也不解大便。有时服药后,只能吃半碗饭,多吃一点,就反复地吐,嗓子总是有痰,小便掺杂着白色沉淀物,有时吃了药能睡三四个小时。

由于药物的迫害,唐中贞被迫害的总是六神无主。组里有一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看到唐中贞不好的状态,总想帮她。一次,那位法轮功学员帮唐中贞与恶犯们理论,也被强迫服了一种不明药品,导致她晚上休克,身体僵硬,浑身发冷,动不了。该法轮功学员被送到新生医院,一周后,该法轮功学员脸部呈面瘫状态,而后得知,她是被很粗的针管扎的。就是这样,监狱官员把这次事件编成片子,说队长怎样“关心生病”的法轮功学员,如何“及时医治”。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丧失良知。

后来监狱又以看精神科大夫为名,包夹胡玲玲强行拽着唐中贞去看医生,并调换了药物,叫盐酸舍曲林,唐中贞吃后,肚子痛了三天。

4、张润梅饱受身心摧残,被逼迫吃药

法轮功学员张润梅,原天津大学教师,曾多次被非法劳教、判刑。二零零九年,再次被非法抓捕,并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天津女子监狱里,她遭受了很多身心上的摧残。逼迫吃药:由于长时间的被迫害,张润梅经常无缘无故的呕吐,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是不停的吐。她知道身体本身没有病,只是邪恶的迫害造成的一种心理反应。可是恶人根本不管这些,每天强迫她吃药,如果她不愿意吃,就人为的加大剂量。狱警只听包夹的,不管大夫的处方,包夹说吃多少就是多少。无论自己感觉舒服还是不舒服,都必须听狱警和包夹的决定。

5、韩淑娟被在饭里下药

法轮功学员韩淑娟,二零零九~二零一二年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女监。每个新到女监的法轮功学员,在最初的几天都遭到突击“转化”。坐小板凳、不让上厕所,大小便在屋子里解决。另外在被逼“转化”之前都给吃药、不明药,饭都是包夹给拿。在刚来的时候,晚上看殃视新闻联播时困,头昏沉沉的,大家都指责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才听说她们在饭里下药了。

6、蔺福华险遭药物迫害

天津市中学女教师蔺福华被诬判四年半,于二零一五年四月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三监区(转入新监狱后改名六监区)。入狱后,先将她关进一间封闭的小屋,有两名包夹人员看管,进去之后开始罚站,她强烈抗议她们这种体罚行为。这两个包夹就把她挤到墙角下,监控不太明显的地方,准备动手打人,蔺福华拼命抗议,狱警乔卓菲害怕担责任,示意包夹停止,她们才罢手。主管迫害法轮功的狱警乔卓菲,上报监狱长李红,说法轮功学员蔺福华情绪过于激动,可能精神有问题,需要请精神科的大夫给看病。

对待法轮功学员,除了各种体罚外,如不配合狱警写三书,她们就以精神有问题为由强制服药或偷偷在食物中下药施以更加阴毒的迫害。天津女子监狱,法轮功所在监区的一些法轮功人员在被狱警明目张胆的强制服用精神病类药物。

蔺福华被强迫看精神病,并按狱警的意思开了药一一罗拉,让她吃药,蔺福华说自己没有精神病,为什么吃药。她坚决不服药,包夹李斌说,不吃药就灌,几个人摁着,不吃也得吃。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后来,狱警又把蔺福华的家人叫来,说蔺福华情绪不稳,需要服用调节神经的药,因家人不了解情况,只听狱警一面之词,就同意签了字。蔺福华坚持说:坚决不吃!狱警只好作罢。

7、姚士兰被迫害致昏迷不醒

武清区法轮功学员姚士兰在监狱里绝食抗议八个月,大概七个月左右,狱警说她体检身体出毛病必须住院治疗。入院后开始输液,狱医给她输了十几天的不明药物后,姚士兰开始发烧、昏迷。大夫说:她身体太差了。又下鼻饲灌食,又输了两天的氧气,姚士兰就不能说话了,经常昏迷,在她昏迷不醒之时,狱警强行按了她的手印,以逃避“责任”。

在天津女子监狱,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投进监狱后,都会遭受各种酷刑迫害,长期的长时间的奴役劳动,长时间的被固定姿势、罚站、坐小板凳,拳打脚踢、吊铐、单独关押迫害、冬天光脚站水泥地,野蛮灌食、饥饿、熬夜、绑死人床、冷冻,不许洗澡,不许沾水,更加邪恶的是,不允许解大小便。来月经不许用纸,顺着裤子流。法轮功学员被歧视,任何人都可以欺侮她们,随意打骂。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派一个专人监视,走到哪儿跟到哪儿,从早上起床,出工,干活,吃饭,上厕所,都有专人紧紧跟着,这就是所谓的“包夹”,为的是限制你仅有的一点自由。天津女子监狱经常“培训”包夹,一方面用诋毁法轮功的录像,各种造假和“天安门自焚”的谎言给包夹洗脑,同时散布仇恨、播种仇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涉及到每一个人。不允许学员的眼睛随意看,不能和包夹以外的任何人说话。包夹二十四小时盯着学员的行为,每天要做记录,定期汇报。每天超负荷的有毒有害奴工劳动,使学员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周日休息,中午,其他刑事犯都可以午睡一会,法轮功学员在包夹的监视下,必须写所谓“思想汇报”,不写不行,否则暴力相加。

五、多种邪恶手段进行“转化”迫害

1、“三挺一瞪”

所谓“三挺一瞪”刑罚,就是逼法轮功学员坐在带眼的小塑料凳子上,头部、胸部、小腿保持挺直的状态。“一瞪”就是要求双眼不错眼珠的看着前方(或看诬蔑法轮功的电视宣传,或听狱警训话)。同时要求你的双手平放在双腿的膝盖上,两腿的中间还要夹上一个物品,不能掉下去,如果掉下去就挨打。每天从早晨六点到晚上九点,十五个小时“三挺一瞪”的坐在那里不允许动。特别是到了夏天,人在带眼的小凳子上坐时间长了,把屁股都坐破、坐烂了,痛苦难忍。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这是一种不动手的酷刑折磨。塑料板凳小、硬、不透气,长期被逼坐,使法轮功学员的大腿根部和臀部两侧均起了湿疹,破皮的地方钻心的刺痛,臀部坐出的水泡,旧皮坐没了又在新皮上出水泡,肉都被坐烂了。真是吃人的老虎凳。活生生的一个人非得被逼象被灌了铅水似的永不变形,令人生不如死。每个受此刑的法轮功学员的臀部都留下了黑黑厚厚的痂印。有一位法轮功学员被邪恶残害长达半年之久,现下肢麻木没有知觉,走路需人搀扶,双眼几乎失明。

2、毒打

在一个周日上午,在刑事犯郭莉莹(因迫害法轮功学员非常卖力而获减刑)的带头下,全组犯人对法轮功学员郭宝花大打出手,将郭宝花打倒在地,韩琪月抓起郭宝花的头发抽嘴巴子,宁小花脚踩在郭宝花脸上用力踹,吕珊连踢带踹将囚服强行给郭宝花穿上。

法轮功学员唐中贞在感到强烈不适后,决定停服药物,而后遭到暴打。有的犯人踹、有的掐、有的掰嘴。组长许娜强力掐唐中贞的乳头、扇耳光,还拿梳子使劲乱梳捣乱唐中贞的头发,唐中贞的脸被梳子划破,头发脱落在地上,黑乎乎一层。后来,有法轮功学员回到组里,才正念阻止了这次对唐中贞的暴行。

酷刑演示:踢打
酷刑演示:踢打

津南区法轮功学员孙学美曾于二零零二年被非法诬判六年,她自述在天津女子监狱三监区遭受了严重迫害: 狱警急了,叫包夹带我去刑站,我不去,我不是罪犯为何要刑站,狱警就吩咐四个犯人一起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我大声喊话维护法轮功,她们就用毛巾堵我的嘴。随后她们又把我拖到一个无人看见的死角,一通毒打;接着又把我拖进一间屋子继续打我,直到她们担心我快要死了,才住手。有三天的时间,我半边身子被打得不能动,狱警给家里打电话说我病危,即使这样狱警也没放松对我的迫害。”

3、穿用绳子捆绑的紧身衣

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监狱残酷迫害,曾有位同修何爱云被单独关在一个小黑屋里迫害了九十天。穿用绳子捆绑的紧身衣,不让睡觉,不让大小便,外面用大垃圾袋兜着。对其迫害超出做人的底线,非常残忍。据知情人说大队长周静参与迫害殴打她。

中共酷刑演示图:约束衣
中共酷刑演示图:约束衣

4、绑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狱警将法轮功学员的手、脚、腿绑在床上躺着一动不能动,不给你吃喝,甚至有时连大小便都不给松绑,让你拉、尿在裤子里。在冷天不让穿棉衣、盖棉被,用铐子铐着,故意冻你。夏天往身上泼凉水,开空调冻你。遭受此类酷刑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薛桂清、汪文清、韩文敏等。

5、长时间罚站,不许睡觉,不许大小便

一般法轮功学员入狱前,看守所会与监狱沟通,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不入监号,前三个月强迫学习,看诽谤污蔑法轮功的光盘,逼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三书”,还有就是长时间罚站。为了掩人耳目,大多在隐蔽的角落或队长办公室。强迫法轮功学员面壁而立,周围有包夹看着。

中共体罚示意图:罚站
中共体罚示意图:罚站

法轮功学员韩翠玲曾被逼罚站六天六夜。一动或困了打盹,包夹就在边上往身上捅,因长时间的站立导致脚肿,自己的鞋已经穿不进去,双腿肿至近大腿根。又因不让睡眠,造成韩翠玲极度疲乏,精神恍惚。在急需上厕所时,狱警及包夹们非常邪恶地在尿桶里放上法轮功师父像,以此要挟,逼其就范。韩翠玲坚决抵制,拒不服从,最后尿在裤子里。监狱不但不让她换洗,还拿来大垃圾袋从裤子外面,紧紧裹住,就这样沤着。她还曾被往眼里喷过辣椒水,感觉双目刺痛。

法轮功学员诸葛玉芳二零一五年三月被绑架。二零一六年九月被劫持到天津女监,因不“转化”遭受了种种酷刑:长时间罚站剥夺睡眠,只要稍一闭眼就被包夹浇凉水、掐奶头和各种下流动作;全身缠胶带束缚,被迫害的浑身浮肿、臀部及肛门等处溃烂,后来全身出红点奇痒无比,半年多以后成了疥疮。在女监近两年的时间里曾两次被送进医院关押。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位姓高的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因喊“法轮大法好”,被强制戴上手铐脚镣、用脏布塞嘴拖进监狱遭到拳打脚踢,后被关进封闭的“隔离室”迫害:寒冷的冬季身上的棉衣被扒光,换上一件肮脏废弃的单衣囚服,嘴被胶带封住、手脚被铐、被包夹挤在墙角罚站,不许动、不许闭眼、不许大小便。要想大小便必须写不炼功的保证,否则,裤子里拉裤子里尿。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天津六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王连红遭八年半牢狱迫害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四监区。进监狱第一天,就被关押在一个小屋,两个包夹监控,没有任何理由就先罚站,从早上五点多起床,一直站到十一点,如有人参观之类的,包夹们才让座下,不能叫外界人员看到。早上不能洗漱,不让去厕所,王连红年岁大了,几经迫害身体不是太好,站不直,包夹们又踢又打。每天她们让其看诽谤法轮功的书籍及录像,她说那是假的,拒绝“转化”。她们又打又骂。王连红的脚站的肿的很高,鞋子提不上,有时硌的脚疼,她们不让去弄鞋子,要求站直、站好,否则就会招致谩骂、侮辱。看管王连红的包夹一个叫宋艳,一个叫刘晶。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好象是姓杜的狱警。在高压下,她被迫违心地写了三书。后来被迫做奴工。

法轮功学员宋慧婵,曾被天津女监罚站三十六小时。罚站期间,包夹不停地谩骂、侮辱、狱警拍桌子、瞪眼歇斯底里的吼叫,若是内心脆弱的人真的会精神崩溃。

法轮功学员时振华晚上收工回来也不许回牢房休息,在楼道里罚站,人家洗澡她却不能,牢房九点熄灯,却被罚到十点半才能上床休息;有个姓许的大队长,在夏天太阳最毒的时间让她站在太阳下罚站;有个姓王的和姓箫的大队长,还有个姓穆的狱警,为了强制“转化”她,轮番找她谈话,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法轮功学员郭宝花拒绝“转化”,遭到罚站、不让睡觉,稍一闭眼包夹就用手指弹嘴唇,或用报纸卷成棍棒打脑袋;每天只给她一个馒头,一块咸菜,不长时间郭宝花的面色变得灰白没有一点血色。这些恶行都是在摄像头的监控下发生着,狱警于珍就在监控室看着。刑事犯们为减刑、为获得一点小恩惠,更加肆无忌惮地迫害郭宝花。

酷刑演示:纸棍抽打
酷刑演示:纸棍抽打

法轮功学员李茂芬,狱警逼迫她每天要打扫屋卫生和厕所,然后强制她站在门后(双脚尖顶墙两腿绷直)从早晨一直站到晚上九点不许动,不许随便上厕所,三个多月罚站使她腿、脚浮肿,脚穿不上鞋。

6、野蛮灌食

对绝食抗议迫害的学员,监狱的狱警采取了粗暴的灌食手段折磨学员,想怎么灌就怎么灌,想什么时候灌就什么时候灌,把绝食的学员折磨的死去活来。

在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因绝食由一百二十斤到仅剩四十斤而保外就医的法轮功学员汪文清入狱后,狱警使用各种手段残酷折磨、威逼、利诱她,让她吃饭。以全国模范监区著称的四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登峰造极,大队长李红说:我绝不会让你剩四十斤,我天天给你灌个“水饱”,也得让你的体重不低于一百斤。每顿灌很稀的面粉汤,象水一样。在她的胃里使劲的插进一根两米的粗管子,有时会把胃捅出血,一灌就是一盆,胀的胃痛。开始家人接见时,狱警向家属要两千元人民币,说是要给她灌食用的钱,她家在农村,很贫穷,一年到头也挣不上这么多钱。交了两千元钱后,一到接见日前一天接到队长逼着家属带钱的电话,吓的家属再不敢来见她了。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郭成茹被送到天津女子监狱四监区。在女监里被灌食一个多月,鼻腔里已经肿的很厉害了,根本插不进去了,可是狱警、包夹还用又粗又硬的塑料管往鼻子里捅,当时的感觉真的是生不如死,太痛苦了。他们实在插不进去了,又捏住鼻子往嘴里灌,长时间承受狱警包夹摧残折磨,身体上的极度痛苦和精神上极度压抑,使得神智已接近不正常了。

中午不许没“转化”的学员休息,只给五分钟吃饭时间,由狱警授意严管,苛刻对待,吃两分钟,刚吃一口饭就说到点了,不吃就乘机用灌食的办法折磨法轮功学员,狱政科的狱警就象按住小鸡一样野蛮灌食迫害。例如,造成唐宗燕胸积水,肺炎等症状,日后又强迫她吃药,她不吃,包夹人赵金娟为了达到队长对她的要求就治她,用酱豆腐汤拌咸盐往她嘴里灌药,致使她嘴里起泡,痛的满地打滚儿。这是赵金娟在日后炫耀她治学员一绝沾沾自喜时说的。监舍组长、包夹人刘贵敏故意用开水烫唐宗燕,忍气吞声的唐宗燕终于忍无可忍找狱警反映情况,不但没得到公正解决反而被狱警张艳训斥一番。

滨海新区法轮功学员栗艳霞,被强制罚坐板凳,面墙而立。狱警为了让她“转化”,唆使刑事犯用暴力迫害她。包夹她的刑事犯人为了讨好狱警,用凳子狠狠地打她。栗艳霞绝食抗议迫害被几个犯人按住强行灌食,差点窒息。

7、精神迫害,强制洗脑

上学习是监狱生活的常态,除了劳动,吃饭,睡觉,就是所谓“上学习”。一般都是整齐划一地坐着,队长不满意要求学习或整组挨罚,都是“上学习”的形式。法轮功学员“上学习”的内容就多了,刚入监不参加劳动,主要由包夹带着看录像,学那些所谓的揭批材料,反复地灌输污蔑法轮功的文章,还得写思想汇报,不合格还得重写,有的甚至被剥夺睡眠直写到半夜。写文章以所谓“揭批”为题,内容无论是什么,最后都得跟与法轮功彻底决裂挂钩。否则不合格重写。参加揭批会的有监狱主管思想的领导,还有各监区主管洗脑法轮功学员的队长,大队长,这种形式成为政绩的一部份。

八至十名刑事犯组成一个“攻坚组”,白天对不屈服的法轮功学员体罚、限制大小便、不许睡觉、拉到墙角监控看不到的地方打,主要打头部,夜里一群狱警围着洗脑,仍然强迫法轮功学员站着。

8、挑拨离间,破坏家庭

在二零一零年底时,监狱突击“转化”,成立攻坚班,由各班抽调最邪恶的包夹集中“转化”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当时法轮功学员王洪伟、张立琴等人都遭到了这种迫害。单独关在一个小屋里,一开始是坐小板凳,由包夹念诽谤法轮功的材料,过几天就站着、不让睡觉、包夹轮流值班,一天只睡二三个小时。为了“转化”王洪伟,狱警欺骗家属说王洪伟精神有问题,挑拨夫妻离了婚!从精神上打击她。离婚后包夹头韩庆华还假惺惺的安慰王洪伟,多么虚伪!韩庆华等包夹还吃、卡、要法轮功学员的钱和物。

法轮功学员赵飞的丈夫接见时安慰赵飞几句,就被队长训斥:“判多少年你等着,将来没有工作你养着,你不给她压力,她能‘转化’吗?家里没个妇女叫家吗?”示意赵飞丈夫跟她离婚。

9、孤立,“不准任何人跟她讲一句话”

法轮功学员王慧娟,三十多岁,天津宝坻县一名小学教师。二零零二年五月,与丈夫李振军被迫流离失所,后被绑架,非法判刑七年,被关押在天津女子监狱。在天津女子监狱三监区,狱警用尽了一切办法折磨王慧娟也没有达到“转化”她的目的,后将王慧娟转到五监区继续迫害,狱警杜艳曾纵容全监室的犯人对她进行殴打,不准任何人跟她讲一句话,并且不断给她调整监室,到环境最恶劣的监室对其进行更为残酷的迫害。随着迫害不断曝光,狱警收敛了一些,后来,又派四、六个惯犯轮流监视她,不准她跟“外界”有一点接触,但她并没有妥协,每当看到法轮功学员她都主动打招呼。她经常严厉的质问狱警和“包夹”:我为什么不能和别人说话!

10、禁止洗漱,不让洗澡

在炎热的酷暑,法轮功学员郭宝花被包夹李明押管着用手拿抹布拖擦地,三、四百平米的两个生产大车间的地让她一个人从早到晚不停的擦……汗流浃背,身体出的汗与囚服打滑,这样一天下来在这炎热的夏天却不让洗漱,更别提洗澡!因为不让洗漱,衣服就更不能洗,一件囚服两个多月下来被汗水浸透后留下一层层的“白碱”印,穿在身上硬邦邦的象铁甲一样。

11、冰冷水泥地,敞开门窗,腊月寒风吹……

二零一七年一月份在五监区的所谓“揭批”会上,法轮功学员郭宝花表示“转化”是错的,话一出口包夹李明慌忙叫来大队长杜艳,当即把郭宝花拖出去实施迫害,从此郭宝花遭受了比在此之前更残酷的折磨。在寒冷的冬季身上被扒的只穿着单衣,光着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站就是二十几个小时,深夜允许闭眼的那一点时间还被包夹李明指使值夜人员不断的弹眼皮;更罪恶的是不让大小便,尿在裤子里――“沤”着,大便在裤子里,再去厕所用脏水把裤子洗了,之后把湿漉漉的裤子穿在身上,光着脚回到监号站着。

12、用株连方式挑唆他人怨恨

狱警教唆犯人经常辱骂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每天劳作回来不准休息,逼接受“转化”,有不配合者,则让全体犯人一晚不准休息,第二天继续劳作,以此激起犯人们的不满,转而向法轮功学员发泄情绪。狱警看谁骂得最凶、最见不得人,就会给其加分奖励。

法轮功学员武秀玉,二零零二~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女监。那时每位法轮功学员都有刑事犯包夹,一般都是上午劳作,在劳作前自己监区的人都排成队,由狱警队长挨个搜身,让人感觉没有做人的尊严。如有不“转化”的,就采取让同监室的人都陪着在吃饭后一起学习,几天后这些刑事犯都受不了了,说她们太累了,您快“转化”吧,我们大家求求您了。邪党用这种软硬兼施的方式逼法轮功学员“转化”。

法轮功学员王世珍二零零三年五月被非法转押天津女子监狱三监区。 因为王世珍坚持信仰,狱警给王世珍派包夹专门看管王世珍,不准王世珍和别人说话,限制王世珍的人身自由,成了监狱中的监狱。另外,王世珍还被限制购物,那时在监狱,王世珍是岁数比较大,需要一些营养,但她们不允许王世珍买。后来,对她实行强制“转化”,每天白天提工,晚上罚站,一直站到夜里十二点,王世珍还是坚持信仰不动摇。

后来狱警让全监室的不许吃饭,晚上收工后,不能休息,陪王世珍到夜里十二点,这是狱警采用“株连政策”,通过惩罚全监室的刑事犯达到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的狠毒的一招。

13、逼迫做奴工

女监中属老弱病残的,安排缝鞋,最多的是一种舞蹈鞋,还有各种拖鞋等等。监狱长期的活儿还有织渔网,据说是养珍珠用的。听刑事犯说,商店的皮球都是监狱做的。

平时还有很多不定期的活儿:食品加工类的有:包装巧克力,据说是出口韩国的;服装加工的有:织毛衣、帽子、围巾等,给毛衣摘掉杂毛、杂质;制作一次性雨衣,缝衬衣等等;包装类的活儿常年有,栗子兜、手提袋,节假日临近就有月饼盒、酒盒等等;其它还有给玩具、装饰品填充海绵,组装电路板,拣豆子等等。

和所有的奴工产品一样,食品加工没有任何卫生措施和检验、检疫。胶水大都弥漫着刺鼻的味道。活儿要的紧就要加班加点,干坏的还要自己赔偿。腱鞘炎、颈椎增生是这儿的常见病。为了得到减刑,很多刑事犯非常卖力,因为完成产量是减刑条件之一。

在车间强制劳动时,每个人必须在自己的工位上不停地干活。各人根据年龄都有定额,对于老年法轮功学员,六、七十岁的也不例外。完不成定额有限制购物等处罚手段。现在监狱给每名法轮功学员定了高额产量,并要求在劳动后打扫卫生,进行变相体罚。法轮功学员为了完成产量连吃饭都要抓紧时间,弄得精神高度紧张。这是在压榨法轮功学员的血汗。

二零零五年,法轮功学员郭成茹被非法判四年刑期,投入天津女子监狱继续迫害。在女监迫害期间天天高强度长时间的体力劳动,扛豆子、拣豆子、缝出口的网子,常常是连续十二小时干活。并且被强迫观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录像等,给你洗脑。每月必须写思想汇报,必须写上“与法轮功决裂”等污蔑师父、污蔑法轮功的字样,还得签字按手印,每月如此。

天津塘沽渤海石油公司法轮功学员王淑华,因讲述法轮功真相遭绑架,随后被诬判五年,劫持在天津女子监狱。她的家属到天津女子监狱探视她,发现她身上、头上都用东西包着,只露出小部份脸。王树华对家人说:这里比以前她被非法关押的邪恶监狱还要恶上十倍,自己一度都不想活了……后来想到那样做不符合法,才没有自杀。王淑华的家属强烈怀疑王淑华遭酷刑折磨、迫害。

天津女监的内部规则是:无论你什么病,病的多重,只要不倒下,哪怕血压多高、心脏多难受只给吃药不能休息。也就是干活不能停,产量得完成。哪管你死活,他们只要从中榨取钱财。因产量定额高,每天出工十二个小时以上,拼命干也完不成产量,完不成产量还要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如每天收工后不能休息,被定额罚写监规数遍及队长任意认定的文字性的东西,有时得写到后半夜,以此剥夺休息和睡眠;减少购物。另外每天晚上还要值夜班近一个半小时,特别是法轮功学员被固定在夜间最后一个班,也就是清晨的四点多钟,而且几乎没有休息日。长此以往思想和身体压力极大,人的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上了年纪的人更是承受不住。

法轮功学员在天津女子监狱里受到的迫害是无法言表的。队长曾气急败坏的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说:“你就是死,我们也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我们把你拉到医院,让你死在那里,我们一点责任都没有,还算你自己自杀的。”真是不打自招。

结语

江氏流氓集团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已近二十年,法轮功学员受到的迫害实为亘古未有,明慧网登出的大量案例所揭露出的迫害事实,触目惊心,惨绝人寰。然而,法轮功学员坚持以“真、善、忍”为指导。多年来,冒着生命危险,心怀慈悲向世人讲清真相。其坚持真理的勇气,和平理性反迫害的精神,使大量的世人看清了中共的邪恶本质,为自己选择了光明的未来。有句话说得好;“报应不因为你不相信,而不存在。”以史为鉴:强大一时的古罗马帝国因迫害基督徒,最后上天降了四次大瘟疫灭了罗马帝国。

人间有法律,宇宙有天理。在此奉劝还在迫害法轮功的人,中共邪党因具足邪恶本质,其所作所为已民心尽失,试问倾巢之下,焉有完卵?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周永康,薄熙来,徐才厚,李东生等人及大量参与迫害的爪牙已遭恶报。追查迫害法轮功的国际组织,早已指出: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都要将迫害法轮功的恶徒绳之以法。如此,若再不停止犯罪,立即赎罪。在对迫害法轮功的人进行清算之时,你将如何面对今日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之罪行?历史早已证明,“执行命令”绝不是逃脱罪责的挡箭牌,你将用何言辞为自己辩解?你将如何面对你的良心?你将如何面对你的孩子?愿你们能看清形势,明真相从而得救,时机贻误,痛悔晚矣。因为,佛法的慈悲与威严同在!!

天津女子监狱:
地址:天津市西青区李七庄街梨园头村南的天津监狱城内。邮编300381。
天津女子监狱:
副监狱长李红
六监区副大队长张燕
二监区副大队长周静
五监区副大队长杜艳
五监区一分队中队长徐丽颖
五监区二分队中队长姚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