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冬季,我和几位同修去乡下挨家挨户送真相资料,被一名不明真相的村民告发,我们被警察绑架到当地派出所,到派出所我们给警察讲大法真相,讲法轮功怎样教人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一位女同修讲了她的亲身经历:修炼前得了脑瘤,头经常疼等病 ,修炼后全好了,无病一身轻。一位小警察说:我媳妇有病,回家我也叫我媳妇炼。
我看派出所的几个警察该知道的真相都知道了,我就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该做的都做了,让弟子出去。几分钟后,师父给我一个机会,我开门出屋,正念走出派出所。
二零零三年我被冤判七年,被非法关押在监狱里,亲身经历了江氏流氓集团利用监狱的警察、犯人使用法西斯似的手段摧残,九死一生,但是我在师父的保护下,走过来了。
七年的冤狱漫长、艰难,人一進监狱就被狱警指使犯人罚站练队列,站军姿,几个犯人围住我拳打脚踢,“划船”折磨,就是强制我趴在地上,两个犯人摁住,把两只胳膊一下一下往后掰,轻则口吐鲜血,重者身体残废,没有任何外伤,内脏器官却全损伤了,手段残忍至极。
分到大队后,两个包夹看着我,什么洗漱、上厕所、打水、吃饭他们寸步不离跟着,不许和别人说话,我就和他们讲真相,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大法叫人做好人、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等,明白真相后就又换两个包夹,警察让写思想汇报,我说我不是犯人我不写。狱警说:你不是转化了吗?我说:那是你们写的。队长说不写就罚站不让睡觉。我绝食抗议,三天以后,队长说不写就不写吧。
我修炼的意志坚强起来了,开始背法,想起哪段背哪段,想起哪句背哪句。当我背到 “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时,我就想要炼功。于是,晚上犯人都睡觉了,我就开始打坐炼功,被值班的犯人报告了队长,队长没说什么。就这样晚上可以炼功和立掌发正念了。
一天我坐在床上心里和师父说:师父我要学法。师尊看到我这颗纯净的心了,第二天,别的监区同修给我传递来了师父的经文,那是用白布手抄的。以后我和其它监区被关押的同修有了联系,师父所有经文我们都有,后来同修给我一个电子书,师父经文都下载在里面了。
师父的法刚传到我手里的时候,我要看,可是包夹看着,只要坐床上学法他们就能看到。怎么办?一次一首歌词触动了我,使我更加想要学法。这时想起师父的法:“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我把心定在法上了,全神贯注的学法,结果那些犯人象没看见一样,我知道是大法制约了邪恶。
一次新上任的指导员,想要干出点成绩,几次找我谈话没达到目地,他就找到打人最凶狠的狱警,想好好的整治我。一天这个狱警值班,上班前指导员请他喝酒,让他狠狠的整治我一顿,他喝的醉醺醺的,到办公室,就让别的犯人告诉我到他办公室。犯人告诉我他喝多了,叫我注意。这时我想起师父的法:“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把心定在法上,到办公室我敲敲门就進屋了,進屋他说:为什么不报告?我说我不是罪犯。他说没有一个犯人敢和我这样,我今天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时另外一个值班队长过来了,看他喝的醉醺醺的,知道他邪劲上来,后果不堪设想,就告诉我说:你先回去吧。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
我学法时学到“什么是功能”[2]时,想到用功能保护我们大法弟子天天学的大法。每天学完法,我把大法书放在一个干净的地方,我就想:用功能封上,邪恶看不见,任何人都看不见。就这样狱警经常搜,也搜不到我们天天学的大法书。一直到我冤狱期满,传给了天天和我在一起的、在狱中跟我得法的一位同修,并告诉他一定要学好“什么是功能”的法,要懂得如何运用。
七年冤狱中体会到,自己修炼状态好的时候,那是因为按照法的要求去做了,做到了。修炼状态不好时,一定是没有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没有找自己,修自己的原因。无论怎样,我修炼的心和对大法的信念是金刚不动的。在任何环境中,修好自己,就能否定迫害。
以上是我在黑窝中维护法,证实法的一点经历,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什么是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