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丈夫成天吃喝玩乐,到晚上回家来什么都不做,我自己带着三个孩子(老二、老三是双胞胎),这一天下来累得够呛。因此,我家三天两头吵嘴、打架,丈夫也越来越猖狂,家里房顶漏雨也不管,修水道也不回家看一眼,既不出钱、也不出力,当时看来,这日子简直就没法过了。因此我对丈夫恨之入骨,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一九九六年冬天,我开始修炼法轮功,所有疾病不翼而飞。身体好了,心情也舒畅了。后来,我所在的国营企业破产,我就向亲戚借了点钱,做起了小生意。我和孩子处处按法轮功“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生意越做越红火,给孩子们买了楼、成了家(老二还没成家)。
丈夫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大染缸中往下滑,他还觉得那些个大小官员来吃喝嫖赌都是公款,而且一家老小都沾邪党的光,我吃喝的是自己的,相比之下自己还是个好人呢。因受邪党谎言毒害太深,丈夫不明白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嘴里还不三不四地胡乱说些不好的话。
丈夫得糖尿病二十多年了。二零一七年七月,他出现糖尿病综合症,尿潴留、肾衰竭、高血钾,脖子左侧血管堵塞,身体检查哪儿哪有病,在省二院住了一个月,花了八万多的医药费,最后医生没招了,只好转到我们县医院又住了一个多月,药物对他不起作用,经常化验、抽血,整个人瘦得都脱了相,说话有气无力,走路都得拄拐杖,到了前脚跟迈不过后脚尖的地步。
我劝他听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音,看明慧真相小册子,可他就是不相信。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下旬,丈夫的生命真的危在旦夕,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选择了学法轮功。这样一个顽固的人,从无神论到相信法轮功,学炼法轮功仅几个月的时间,身体出现了好转,吃饭多了,说话有力气了。丈夫感到震惊,说:服了!神了!主动给师父磕头叩拜,以此表达对伟大慈悲的师尊救命的感恩。
从此,我们这个家又有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