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八月底,单位里的一名中层干部A突然被提拔为班子成员,在随后的岗位调整中A恰好成了我的直接领导。A是五年前调过来的,在单位里的资历浅,而我在这个单位已经工作了二十一年,在中层干部的岗位上也干了十多年,论资历、人脉、经验,A方方面面都不如我。
更匪夷所思的是,一把手找我谈话,说调整我的岗位就是让我去协助A,因为A一年前做过手术,身体状况不行。我想到自己是个修炼人,应该为别人着想,当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确定工作岗位后的第三天,我还主动邀A开车到邻近的县去登山。那时我的心里没有一丝的不快,没有不良的情绪。
直到九月中旬,因为一次工作意见上的分歧,A竟然在公开的场合冲我大发脾气。虽然我当时没有争辩,只是默默的转身离开了,但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这一次之后,我对A的心态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愿听他说话,觉的他说话时的语气难听;不愿正面瞧他,总觉的他面目可憎。可是我偏偏又和他相对而坐在一个办公室,我曾多次打算调换到对面的一个办公室,总是因为对面办公室的人都吸烟而作罢。从此以后,工作有什么事,我常常一个人默默的去做,很少跟A交流;他有什么工作安排我做,我也基本不发表意见,常常敷衍着做。
因为心态不对,在工作中还时有摩擦。A的暴躁易怒、强势压人,让我越来越讨厌他、恨他,忍不住时直接就跟他顶撞。我也感到这种状态不是一个大法弟子应有的状态,可是始终难以改变。
每次炼完功,或学完法,或看了明慧网上的交流文章,我也能有一段短时间的清醒,也能认识到我是不对的,也知道向内找,也清楚在我心里就是有着强烈的妒嫉心和气恨心。但矛盾一旦发生,我又陷在事情当中,忘记了自己是个修炼人。
到了今年三月底,我们的矛盾再次升级。在周一的干部例会上,一把手说了一番非常严厉的话,我明显感到是冲我来的,我肯定A在背后打了我的小报告,我一向讨厌那种背后告黑状的人,对A的气恨更强烈了。
但是冷静下来时,清醒的一面又告诉我,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了近半年了,还有多长时间可以这样耗?再这样下去,我会越掉越远,不仅对不起自己无数年的等待,更对不起慈悲苦度我们的师父。可是这个恨怎么总是去不掉呢?
半年来,师父在《转法轮》中关于情的那段法我背了一遍又一遍:“修炼就得在这魔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于那些东西,你就修不出来。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缘关系的,人为什么能够当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为这个情活着,亲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讲情份,处处离不了这个情,想干不想干,高兴不高兴,爱和恨,整个人类社会的一切,全是出自于这个情。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
这段法我常常反复背诵,背的时候状态要好一点,可是始终感觉对“恨”没有彻底认识,也就不能彻底消除不断翻腾的恨意。
前几天,我突然想起《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里好象提到过恨,我是不是需要再次学习一下?记得《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刚发表的时候,我用一天的时间看了一遍,后来录音版发表,我又听了一遍。但是没有给我留下多大印象,只是依稀记得“恨”与共产邪灵有关系。我想可能是师父点悟我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抽空把《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录音重新听了一遍。刚刚听“序言”,文中就告诉了我们“共产主义的本质是一个‘邪灵’,它由‘恨’及低层宇宙中的败物所构成,它仇恨且想毁灭人类。”在第六章中再次告诉我们“共产邪灵主要是由‘恨’构成的。‘恨’是一种物质,它是有生命的,或者说‘恨’就是一种生命,是构成共产邪灵的根本因素。”
我明白了,从小到大,我们看过的电影电视,我们听过的红歌,我们所学的语文、政治、历史等教材,我们在这个环境中看到听到的一切东西几乎都带有共产主义的邪恶因素,它们早已深入我们的心灵,渗透到我们的层层身体里,操控了我们的思维和言行。因为它是由“恨”构成的,所以我们接受邪灵的东西越多,我们身体里“恨”的物质越多,它的力量也越强。
在我听《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录音的第三天,我们在工作上的意见又发生了分歧,我希望他按我的意见办,因为我觉的我的处理方式更合理,可他坚持他的。我对A的“恨”又一次翻腾起来,于是对这项工作撒手不管,不闻不问了。虽然气恨难消,但与过去不同的是,这一次我心里明白这个紧紧控制我的思维的不是本质上的我,它是不好的生命,它是“恨”,它是共产邪灵,师父在帮我把这些败物从身体的深层向表层推。我不再任由它摆布了,我的身体、我的思维要有我来作主。于是,打坐时、抱轮时、工作之余,我都静静的排斥它,两天后,“恨”的物质越来越淡,最后消失了,我的身体一下子轻松了,与A的紧张关系一下子缓和了,工作劲头也恢复了。
随后的日子,虽然“恨”还时不时的冒出来,但啥作用也起不了,它刚一露头,我就意识到了,并且迅速的清理掉了。